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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农女锦绣-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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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们意犹未尽还想喝,钱亦绣又笑道,“深山里的泉水没有了,你们还想喝,只得用一般的泉水冲泡了。”

    几人一听,算了,先忍忍吧,等有了深山里的泉水,再喝。

    此时,小兄妹见潘驸马的气消得差不多了,脸色微霁。又看出他们三人似乎还要秉烛夜谈,便告辞出来。

    走之前,钱亦绣又把金蜜桃奉上。潘驸马和郑老国公已经品偿过这种新品,自是高兴地笑纳。

    夜风微凉,星光满天,隐隐还能闻到金莲的芬芳,钱亦锦拉着钱亦绣的手慢慢往回走着。到了他的临风苑,他也没进去,说把妹妹送到望江楼再回来。

    回了望江楼,钱亦绣在一楼的净房洗了澡,才上了二楼。进了卧房,看见小娘亲还坐在床边,嘴角噙着笑意。

    钱亦绣惊道,“娘,这么晚了你咋还没睡呢。”

    程月把女儿接到身边说道,“娘听乳娘说,明娃尿了客人一脸的尿。”见女儿点头,又笑道,“对有些人,就是该这样。明娃真能干,娘亲也能干。”

    言外之意,我生了带把的,带把的又这么能干,也就是我能干了。这是什么逻辑?

    钱亦绣笑道,“是,弟弟和娘亲都能干。睡吧。”

    郑则重和潘子安便在归园住下了,可以说乐不归蜀。他们上午会领着动物之家去荷塘月色花果山转转,歇了晌后,又会在院子里的柳树下饮茶下棋。

    晚饭后,便忙不迭地来到西湖边,等着钱亦绣推着那两个弟弟妹妹来。主要是潘驸马想看静儿,他的心情特别迫切。若是钱亦绣他们来晚了,还会嗔怪两句。

    潘驸马不爱搭理明娃,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但极喜欢静儿,他们一来就把静儿抱起来逗弄,也喜欢跟钱亦绣聊天。

    这让郑老国公很是有些纳闷,这潘驸马的冷性子怎么变热了?时间久了,他便也看出了门道,绣儿和静儿都长得像潘驸马。他过去也见过两次珍月郡主,便了然这潘子安是拿人家的闺女缅怀自己的闺女呢。

    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钱满江他见过,长得跟潘驸马一点都不像,那么一定是她们的母亲像潘子安啰?

    转眼到了八月初,也没见这两人有要走的架式。钱亦绣心里便有些想法了,这两位还真是,把自己家当成他们的渡假庄园了?

    此时,西湖又开始出藕。

    出藕的第一天,小和尚就来了。这次不是骑小马,而是坐的马车。

    他来的比较早,钱亦绣和钱亦锦正在上课。

    他过了月亮门,便碰上郑老国公和潘驸马,他们带着动物之家准备去荷塘月色。

    小和尚认识他们,双手合什道,“郑施主好,潘施主好,我师傅还请你们无事去寺里下下棋。”

    郑则重和潘子安去过一次大慈寺。听了这话,都笑道,“我们一定会再去叨扰悲空大师。”

    小和尚跟他们客套完,便冲着望江楼喊道,“婶子,贫僧来了,贫僧好想你,想姐姐哥哥和妹妹弟弟。”

    程月正在二楼上,手里还抱着钱亦静,听见窗外小和尚的喊声,笑着提高声音说道,“弘济来了,快进来,婶子也想你。”

    说着,便来到窗前。看见不只小和尚在下面,还有两个男人也在下面,她在窗前晃了一下,就赶紧缩回了头。

    潘驸马先觉得楼里的那个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听过。便抬起头来看,只见一个美人在窗前晃了一下,他还没有看清楚,就又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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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六章 脑袋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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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驸马虽然没看清楚那位丽人,但觉得那清脆的声音极熟悉,像极了已经远去却又时时萦绕在梦里的那道声音。虽然语气不一样,这个声音里溢满了喜悦之情,而原来那个声音似冬夜里冷清的月光,但就是像极了。

    “爹爹,月儿想娘亲,好想好想……”

    “爹爹,月儿想做你手里的那颗珠子……”

    “爹爹,月儿不好玩,哥哥要上学,你又时时不在家……”

    “爹爹,月儿也要跟你去大慈寺给娘烧香茹素……”

    那道声音的稚气渐渐消散,却也越来越冷清。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顿时没有了去外面散步的兴致。对梁老国公说道,“梁大人请便,我今天有些不自在,想回屋歇歇。”

    梁老国公听了,便自己带着白狼和大山同在外院等着的梁拾出去了,猴哥猴妹没有跟着出去,早已挂在小和尚的身上去了望江楼。

    潘驸马抬头望望那扇雕花窗棂,小窗被繁茂的树枝遮去了一小半。突然,从小窗里又传来弘济和那个青年妇人的说笑声。

    没错,就是那道声音,清脆轻柔……

    潘驸马细想想,把这些天来许多的疑问串成一串,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他总觉得有些疑惑和不解。梁老国公前几天就说该回京城了,他都不愿意回去,就是想把心里的疑惑解开。

    几个孩子,除了长子钱亦锦,其他三个长得都像月儿,也就是像自己,特别是那两个女娃。他见过孩子的父亲,孩子像他的不多。

    这个青年妇人的闺女也叫月儿,这是他之前听钱满江说的。

    还有那幅“盼”,不提精彩绝妙的绣技,那洒脱清丽的画工和精妙的布局,跟月儿在家时的绣品如出一辙。

    自己一见到绣儿和静儿,就有那种不由自主的亲近感和熟悉感。

    现在,又听见这道极像月儿的声音。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他的月儿,他的月儿……

    想到这里,潘子安的心狂跳不已,急步回了临香苑。

    “吴止,吴止。”刚一进院子,他就高声叫了起来。

    吴止赶紧从后院的厢房跑了出来,跟着主子进了东厢房。吴止有些纳闷,除了珍月郡主出事的那段时日,先生还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潘驸马低声在他耳边交待了几句。吴止愣了愣,点点头,拿了几锭银子从和熙园的后门走了出去。

    护卫和小厮一般都从这道门出入。去前院必须要路过内院前的一条花径,只有主子和妇人会走那里。

    吴止出了后门,后面几排房子外面,也有几个孩子和妇人在这面玩耍和聊天,但他没有停步。他知道找钱家的下人或是长工打探主人,不可能有大的收获。

    他绕过归园的后院墙,穿过那片荒原,向村里走去。

    来到村口,正好看见一个瘸腿的老妇人在打骂一个小女娃,旁边散落着一个小木桶和几件衣裳。那个小娃连哭都不敢,只是小声求饶。

    一个更老些的妇人在自家门口大声数落着,“……你就积点德吧,阿草都那么可怜了,小小年纪就干了那么些活计,你还打她做甚?”

    吴止走过去,拿出一锭银子对那个老妇人说道,“大婶,我想跟你打听一点事情。”

    打人的正是唐氏。

    如今的她过得很郁闷。没有了财权,儿子又不听话,连男人都有些嫌弃她了。她没地方出气,两个小孙子舍不得打,也不敢打。

    没事她就来村口看看闺女的家,一看那个丑丫头她就气不顺。想想她的朵娘多水灵,怎么会生个这样的丑丫头。嘴还不甜,见着人也不知道招呼一声。

    她正在掐李阿草的屁股,见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在眼前闪了一下,又听那个男人如此说了一句。便松开李阿草,直起身来笑道,“只要是我们花溪村的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吴止笑道,“那就最好。走,咱们去那棵树下慢慢说。”

    听那个妇人说完,吴止也心情澎湃,激动万分。天呐,难道真是老天有眼,或是长公主在天上护佑着郡主?

    但他不敢大意,又另找了一位妇人打听……

    而归园里,钱亦锦和钱亦绣又高高兴兴地回了望江楼。小和尚一来,余先生都会破例放他们的假,然后自己去万家找万爷爷喝酒。

    钱亦锦和钱亦锦刚上二楼,就听见程月正在念小爹爹的情书。

    那封情书是小娘亲的精神粮食,无事就拿出来念,还要与人分享。她常常给钱亦锦和钱亦绣念,也会给黄嫂子和晨雨念,还会给偶尔回娘家的钱满霞念。

    往往是这些人还没怎样,她自己先感动得眼泪花花。特别是念到小爹爹引经句典的那首“扬之水”,每次程月都会边念边哭。

    对未成年人念情书也就罢了,如今还对小和尚念上了,小兄妹的脸都有些羞红了。

    此时,程月正在充满感情地念那段,“……扬之水,不流束薪。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申。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扬之水,不流束楚。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甫。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扬之水,不流束蒲。彼其之子,不与我戍许。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诗还没念完,她又被感动哭了。说道,“弘济,江哥哥就是这样想我的,他就是这样想我的。”

    小和尚有些懵懂,摸着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婶子莫伤心……”

    程月忙道,“婶子不是伤心,婶子是高兴。”

    小和尚虽然搞不太懂,还是笑道,“嘿嘿,婶子是该高兴。江叔叔真好,他看到河沟看到柴伙就能如此想婶子,那看到大河看到高山岂不更想婶子了?婶子是该高兴。”

    钱亦绣觉得小和尚比自己还像小棉袄。因为每次小娘亲边哭边充满感情地念这段,钱亦绣都会起鸡皮疙瘩,也不会这会顺着她说。

    看把她感动的,至于吗?首经里有那么多描写爱情的好诗,都美得不得了,小爹爹不知道用,却用了这么首一点都不美的诗。

    她想想也能想通,小爹爹连个童生都不是,在前世来说,就是小学没毕业,文化层次低也情有可原。

    而钱亦锦听小娘亲念这段诗也有些发蒙,完全不知道娘亲为什么会哭得这么厉害。他觉得爹爹应该写些“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或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诗句。

    小和尚见他们回来了笑着迎上去,说了一句特有喜感的话,“贫僧只有一个师傅,你们两个有这么多亲人了,现在又添了弟弟和妹妹,太眼馋贫僧了。不行,你们得补偿贫僧。”

    他也是没办法了,师傅让他这次一定要弄满满一车的一号金莲藕。他老人家不仅要自己吃,还要送人。

    小和尚知道连钱家自己都没有多少一号金莲藕。金莲藕一出水,就被那些人拉去京城省城江南等富庶地方了。

    师傅要一车,八成得把钱家的金莲藕都划拉过来。

    他极不好意思,抠破了脑袋,才想到这个借口。

    果真,他这么一说,小兄妹还没吱声,程月先说话了,“怎么补偿?婶子让他们补偿。”

    小和尚笑得眉眼弯弯,说道,“贫僧师……不对,贫僧想要一车一号金莲藕。”

    钱亦绣一听便知道是老和尚的主意,抢白道,“那老半仙的嘴还真馋,我家的金蜜桃他要走了一半。这回更好,今天第一天出藕,他又要要一车。他都要走了,我们吃啥?”

    小和尚听了,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程月见小和尚如此,有些心疼了。嗔怪女儿道,“绣儿,弘济也是你弟弟,你咋能这样跟弟弟说话呢?娘好伤心的。”又劝着小和尚说,“你姐姐跟你说笑话呢。”

    钱亦绣也就过个嘴瘾,只要是老神仙的话,三贵爷爷会句句照办。见小娘亲如此,便道,“我也就说说,悲空大师要,我咋可能不给呢。”

    正说着,静儿醒了,哇哇哭起来,把明娃也吵醒哭起来。乳母上楼,喂了两个孩子,又给他们洗干净。

    现在不能去和熙园里玩,家里的几个下人长工和王管事正在西湖忙碌。

    他们便带着孩子在望江楼前的树荫下乘凉。程月没出门,但望江楼的大门开着,她坐在门边看着几个孩子和猴哥猴妹玩闹。

    下晌,小和尚如愿以偿地拉走了满满一车的一号金莲藕。

    因为钱满江是宁王爷的心腹,更因为潘驸马和梁老国公在这里,宋四爷不敢太霸道,王管事也不敢太黑心。现在西湖里的一号莲藕敞开向钱家供应,钱家倒也没有因为小和尚要多了而影响他们。

    晚饭是藕宴。不知为何,喜欢清静又少言寡语的潘驸马竟然主动邀请钱三贵来临香苑吃饭。还主动敬了钱三贵几杯酒,又说他把孩子们教导得好。

    他的反常不止这些,还一直用温柔的目光看着钱亦锦,不时给他夹菜。

    钱亦锦被看得如坐针毡。这位潘先生可不是个热心人,之前的和气不多,还都给了自己的两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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