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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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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玦凝滞了好一会儿,不可置信地怔愣静止,直到不经意间猩红的眼眶中眼泪都流了下来,他才把空洞的视线落在九方越脸上,无意识地无声反问,“你……你说什么……”

    他听见自己无声问出的这几个字也不自觉地颤了起来,仿佛被人扼住咽喉,把头都闷在水里,如此窒息痛苦,如此无声哑然。

    九方越把手插在一头凌乱的青丝里,他的痛苦不比君玦少,他就算接受不了南予嫁给君玦的事实,但那也是南予的孩子,是她的亲生骨血,也是君玦的亲生骨血,是他们第一个孩子,是这个世上唯一和南予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他除了担心南予以外,还有无尽的自责愧疚,折磨心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她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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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渐复苏

    (全本小说网,。)

    风雨山庄

    半梦半醒之间,南予好像听见了两个人在她床边的争执声,似乎是千夙和一个男子的声音。

    她努力地想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去仔细听那两人的对话,但意识实在是太涣散了,就算她调动全身的力气,也没能完整地把对话听下来,只有几个片段。

    那个男子似乎很愤怒,咬牙切齿地说什么:“你这么做要是被庄主知道了,你觉得他是会夸你除去了自己仇人的孩子,还是会怒你伤了他喜欢的人?”

    千夙似乎也很愤怒,冷笑这说了句,“我们趁着她昏迷,神不知鬼不觉地除了,谁能晓得?她当时流了那么多血,我们就告诉她孩子没了,她自己醒来之后肯定也以为是那个时候就没有了,怪得到我们头上?庄主再如何责怪,我也不过算个无心之失的过错。”

    还有一个片段,是这段话很久之后说的了。

    那个男子像是很无奈,“你这么擅自行动把她带回来,究竟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你还不禀告庄主?”

    “不干什么,只是那天看庄主想她了,就把她给带回来让庄主开心开心。可是她现在还昏迷不醒,我总不能告诉庄主是我伤了她才让她现在都没醒的罢?那不是找骂么。等她醒了,我自然会禀告庄主。”

    南予有些懵,这个对话的信息量有些大,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意识和神魂都有些分离。

    如此过了不知道多久,耳边只传来锅中水开“噗噗”的沸腾声,衬得周围更加安静,想是她这个屋子已经没有人了。鼻尖隐约萦绕着药物的气息,有些好闻。

    这么静了片刻,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恢复,恢复意识的一瞬间,首先传来的就是腹部强烈的绞痛,一阵一阵的,激得她额间、颈间、背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眼睛却如同有千金之重,怎么使劲都睁不开。

    如此忍着痛了半晌,那种痛感终于缓缓抚平,南予也逐渐睁开了双眼。

    入目的是红色的帐子,入鼻是药材的甘冽,入耳是沸腾的水声。

    她慢吞吞地自己从床榻上爬起来,苍白的脸上被汗水铺了细细一层,青丝在颈边濡得很湿,贴于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

    抬眸来回扫视着房间周围的环境,南予缓缓在心里过了一遍幻山上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昏迷时听到的对话。然后颤抖着手摸向腹部,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片刻之后,她想起什么,赶忙摸向自己的脉象,有些混乱地想自己是摸不出来的啊!

    按照日子来算,这个孩子在肚子里也只有一个多月大,除非像千尘和容景那样很有经验的神医才能摸出究竟有没有。

    南予如今知道自己怀孕了,也知道自己在幻门的时候虽然流了血,但孩子还在,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日子里,千夙究竟有没有像她说的那样,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把自己肚子里孩子除去?她的孩子究竟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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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痛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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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南予扶着床框,缓缓支撑自己站了起来,虽然腹部的疼痛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她现在走着路还是有些不适应。

    她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穿着,青丝随意披散着直到腰下,着的只是一身素白色的绸缎里衣,有些大,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肩膀和锁骨,南予不知道的是,这个里衣它并不是大,而就是这么露半个肩的,一看就是千夙的风格。

    床边一双鞋子都没有,无法,南予只好赤足踩在地上,这才发现自己两只脚的脚踝上面都系上了一串银色铃铛,想要摘都摘不下来,用红绳系着,大大小小的银铃参差不齐,轻灵悦耳。

    料想这是为了防止她跑了,一动就有声响。

    但是这会儿她这么走了几步,竟然也没有惊动外边的人,南予有些疑惑地走到窗口往外看,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尚且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风雨山庄何处,外面又一个人都没有,说不定是有什么阵法在。

    这么想着,南予就已经赤足走出了门,这个时候应该是傍晚罢,夕阳西下,微风徐徐,偶尔还有几只蝴蝶扑着翅膀在她周身绕飞,随便选了一条青石板路,带着一阵轻灵声向前。

    也不种地自己走到了哪里,她其实心想风雨山庄既然会有普通人家存在,那么一定是类似于一个镇子,既然有镇有街道,那么一定会有医馆,她现在只想先搞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平安,如此而已。

    顺着那条青石板路走了好久,都没有见到所谓的街道,甚至连个普通的人都没有,有的只是见到她会停下来疑惑地看一会儿的丫鬟美婢。

    南予随手拦了一个,“小姑娘,你们这儿的大夫在哪儿?”

    那丫鬟一脸惊恐,仿佛没有想到会被她拦下来,一个劲儿地摇头摆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南予瞬间明白了,这里的丫鬟……都是被割了舌才送进来的,风雨山庄不会用自己的人当丫鬟服侍,就从外边买丫鬟来,但又害怕机密泄露,于是把她们的舌头都剜去。

    但看她的神色,像是有些害怕,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南予这个人,对她的面容不熟悉,所以很害怕。

    南予松开她,她便一溜烟儿地赶忙跑了。

    如此便可以确定,她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是风雨山庄比较核心的位置,原因就是这里一没有普通人家生活,二这里有这么多被拔了舌无法泄露机密的丫鬟,三是因为现在这儿一个人都没有,多半是庄内比较高层的人员都去会见庄主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了罢。

    绕了许久,直到天都有些黑了,南予才终于听见了说话声,是从以座看起来如同宫殿般华丽的房屋传出来的,正待要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忽然冲出来一群黑衣人,“什么人?!”

    南予眉目一沉,掌中蓄出气流,翻身腾空,一掌挥出,那群黑衣人便倒了一片,与此同时,腹部也传来一阵绞痛,她心中暗道一声糟,正打算先溜了再说,没成想那殿门忽然打开,一柄长剑飞出,径直冲着她的面门而来!

    南予狠狠蹙眉,随手在掌心化出一把剑,翻剑作挡!

    那飞剑的剑尖刺到她手中寒禅的剑背上,“铮——”的一声长音,飞剑生生被寒禅摧断!

    南予拿寒禅抵在地上,捂着腹部弯下腰喘气。

    一群黑衣人看准时机蓄起气韵,正待要再上,殿门口突然出来一人挥手就将他们身后兽形化去,“都住手!不准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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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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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是……南予震惊地抬眸看去——言城歌!

    可是,他的脸……为什么他的脸成这个样子了……?!!

    南予越看眉头就蹙得越紧,眸中满满都是不可思议和讶然震惊,她确实是被这个模样给吓到了,不是恐惧的那种惊吓,而是不可置信,来自视觉冲突上的惊吓!

    这……这已经算是毁容了啊!!

    他这一个多月到底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面对南予询问而震惊的眼神,言城歌也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脸已经毁了,这个模样面对纯净无暇的她……他迅速侧过身,微微埋下头,蹙起那一罥长眉。

    他方才是太开心了,能在风雨山庄与她重逢,实在是太开心了,以至于一感受到寒禅剑出,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来想看看究竟是不是她!

    是她,她还好好地保管着寒禅,这次没有像扔掉杏花枝一样丢弃,她还是在乎他的。尽管很少。

    “庄主!”千夙站出一步,俯身在言城歌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言城歌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尽管南予是站在一定距离之外,只看得到他的侧脸,但也能感受到那种阴沉与狠戾。

    不晓得千夙支吾着又说了一句什么,言城歌猛地掐住了千夙纤细白皙的脖子,狠狠将她拎了起来,低声怒斥,“谁让你伤她的?谁让你擅作主张?!”

    “庄、庄主……城歌!”千夙的脸瞬间发青发紫,恍若窒息,断断续续地求饶,“城歌、城歌……我错了……饶、饶过……”

    “城歌也是你喊的?”言城歌的手越收越紧,直到他手腕上和千夙脸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才将她随意扔在地上,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然后轻声在她耳边道,“我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我就让你尝尝被后山那群人蛊轮上的滋味。”

    南予的瞳孔微微紧缩。

    她不晓得这个时候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到底是为如今的言城歌感到悲哀,还是为他心疼,或者是为他的改变感到害怕、恐惧。

    那些动作、神情、话语,都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言城歌啊!

    从前的言城歌只有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连一句重话都不会对七重天的下属说,就算是被顶撞,被反驳,也只会微微笑着退而求其次,从不与人争执口舌,也从不打骂手下,甚至是被君玦往死里打,也不会还手。

    可是方才他的手狠狠掐住了千夙的脖子,手腕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狰狞狂放,咬牙切齿。

    就在她想这些的时候,言城歌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只是微微侧着脸,不敢看她。

    南予微微张唇,怔愣地望着他。

    这么近的距离,她终于看清了他脸上的是什么东西。

    黑色的毒液呈不规则的蜘蛛网状盘踞在他白皙如玉的脸上,仿佛是血管的纹路,占满了他整张脸,如同龟裂干涸的田地,盘根交错间那黑绿色的线纹绞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墨色结点,以结点为中心,黑色毒液如电丝般散开,让他面目全非。

    言城歌一直侧着头,不知道是不敢让她看,还是自己不敢看她,或许两者都有。

    他低头摸到自己雪白的里衣,扯下一长条布来,然后抬手要去给她蒙上,南予下意识抓住了那布条,不经意间就与他对上了眸子。

    他赶忙别过视线,依旧偏着头,好半晌之后,才嘶哑着嗓子说了第一句话。

    “对不起,要让你蒙一会儿了……我没有办法,用现在的这个模样面对你。”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渐微弱,仿佛无声,而又哽咽,“这个样子,很失礼,我很抱歉,所以,让我在你面前……留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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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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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予整个人仿佛被惊雷击中,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盯紧了他脸上的纹路,只觉喉头酸涩,怎么也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等待片刻之后,言城歌便缓缓抬起手,兀自垂眸将那根白色的布带给她覆在了眼睛上,动作轻柔和缓,像是怕吓着她。

    忽然,言城歌将南予打横抱了起来,感受到南予下意识的挣扎和抵抗,他便温言细语地劝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我带你去躺下,再叫大夫来给你诊诊脉。不是怀孕了吗,就不要动这么厉害了。方才见你捂着小腹,怕是自己走不回去的。”

    语毕,他丢下那一群原本正在议事的人,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的孩子没事?”南予听了他说的话,便不抵抗了。他说的对,她被千夙打的那一掌还没好,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确定平安否,腹部的绞痛也一阵一阵传来,还是不动为好。

    此时她脑子里想的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方才言城歌掐住千夙的脖子,问她是谁让她自作主张的。

    那么千夙究竟有没有给她用药?

    这个话听起来似乎是千夙已经擅作主张给自己服过药了。但也不排除说的是千夙将自己打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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