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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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拿来吗?”言城歌的确没真的想和他动手,否则这个时候就不只是挽袖子吓唬他,而是已经见血了。
顾紫琛心知自己再如何拖都没有用,其实结果明摆着的,他本来就打不过言城歌,如果言城歌真的想要,他也无可奈何。
反正君玦是自己不要的,他这个外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是尽力了,阴差阳错,这个时候言城歌还来横插上一脚,只能算是君玦和南予缘薄。
决裂了也好,免得害人害己。
顾紫琛心下叹息,伸手将怀中的手帕拿了出来,沉默了片刻后,递向言城歌,轻声道,“别做太绝了……”
“做绝一些,才是真的对他们好。”言城歌眸色澄澈,眸底涌起淡淡的涟漪,“你对陌卿够好了,他自己不领情,如果他后悔了,也怪不得事与愿违。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君玦的性子,真的不适合跟予儿在一起。予儿亦然。”
顾紫琛微微惊愕,随即抿唇,“你说得对。只是,我不想看见我徒弟难过而已。她已经喜欢上君玦了,君玦却又放弃了她。从刚才君玦捏碎银铃开始我就在回想我乖徒儿在我跳崖前哭着对我说的话……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疼的。似乎不管是谁喜欢她,都是想要得到她。我怎么就那么觉得,只有我疼她呢。”
语毕,他转身向方才君玦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消失在夜幕中。
言城歌低眸,喃喃道,“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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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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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顾紫琛所料,君玦最后使出全力毁掉阵法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走。
与此同时,九方越也感应到了门外阵法的动荡。
他布下阵法的地方离房间有一段距离,因为担心南予的声音无法让君玦听见,还特意在阵内搞了个小的传音阵,让屋内的声音可以传进去。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虽然阵法与门口有一段距离,但是也不至于阵法破了这么久了君玦还没有走进门内……九方越当然不是故意在那儿等着君玦进来,而是出了些麻烦,不得不延迟离开的时间。因此才察觉到不对。
而这个麻烦,还是出自那名少年。
方才九方越想要布下魔界阵法将几人全数转移的时候,少年忽然惨叫了一声,随即便开始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儿,咆哮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滞涩的声音中透着撕心裂肺,明显可以看见少年灰色的眸子里爬满了血丝!
紧接着,少年的周身在一瞬间爆开墨绿色的瘴气,越来越多,堆积起来后便直接将地上打滚儿的少年整个人都埋得看不清人形!肉眼看见的就只是一团越来越多的墨绿色瘴气在地上滚来滚去!
南予心中一跳,急忙让所有人掩住口鼻!她如今尚未摸清楚少年体内的毒是些什么成分,如果这里的人中了瘴气之毒,自己究竟能不能解得了还另说!
南予隐隐觉得这少年突然这个模样是和九方越布下的魔界阵法相关,立即便让九方越收了阵法。
阵法一收,少年果然在渐渐平息,周身的瘴气缓缓消散,他也尝试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埋头吼叫,发泄疼痛。
南予半分不敢掉以轻心,这个少年体内的毒实在过于霸道强大,捂住口鼻也能感觉到瘴气之毒从缝隙中钻入体内,或是从皮肤渗透进去……
九方越也迅速察觉到了这点,凝气将所有人护在气韵之中,与瘴气相隔绝后才皱眉道,“蠢予,依你看,这究竟是什么毒?按理说,这是他自己体内散发出来的毒气,他自己也该中毒才对啊。”
“不是。”南予摇头,无奈地解释道,“他本体就是个毒源,有人在他体内种了毒,让他可以通过皮肉散出毒气。”
见九方越的目光透着不相信,南予又解释道,“你可以这么理解,因为毒种子在他体内生根发芽,所以他自己已经成了毒种子的养分。既然毒是他本体种出来的,他又怎么可能怕这种毒呢?早已被淬炼得百毒不侵了。”
“可这是个活人啊!”九方越皱眉回想,“倘若是像尸魅那样,用死了的尸体种毒草我尚能理解。可是这么活生生的人直接被当作毒种的养分,把毒种在一个活人的身体里……未免太残忍了,如何能做到?不会很痛吗?”
“你这突如其来的心肠软是怎么回事儿?”南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解释道,“其实不会很痛的。只有毒种长出来那一刻会痛,就好比是种子发芽,既要破土而出,又要在土里生根,人的身体就像土一样,那时候才会痛。”
九方越恍然大悟,迟疑地点头,忽然蹙眉回眸,“你怎么知道!?”
南予随手从桌上抓了个糕点丢进嘴里,含糊不清道,“我以前也被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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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蹚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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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阳低眸,抿唇欲言,又难以启齿,顿了好半晌才道,“阿予,你想怎么救他?”
南予摇头,随手指了指仍然爬跪在地上缓解的少年,“等他先趴会儿把毒气散完,我如今尚且没什么头绪。这毒要是液体或者固体还好说,直接拿东西装就行,可是这气体要怎么收集起来研究成分呢……?”
南予的意思并不是说气体就没有办法用东西来收集,而是这个气体本身有剧毒,一接触就会毒死人的那种,只有有解药了才能靠近,那么在没有解药的时候,要如何保证自己既不被毒气侵蚀,又能顺利接触到气体将其收集起来?
更何况南予是要拿去研究成分,如果不是用闻的,该怎么研究?寻常的液体和固体南予还能闻一闻,至少那些毒不会因为闻了闻就毒死人,可这少年释放的毒气就是闻了立刻死人的。
如此一来,南予完全不知道该从何着手。
“倘若是个死人就好了,还能把他给解剖了,把毒种取出来研究。”南予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惆怅地撑着下巴道。
秦梓阳也转而坐在了她的身旁,想了片刻后道,“方才我的手下还同我说过,这名少年和他们交手过的死士释放毒气的方法一模一样。说不定能从死士的身上找到些头绪。”
“死士?”南予睁大了眼睛,“你说的可是北字族培养出来的那些死士?”
秦梓阳点头,“手下人和死士交过手,他们得到的线索是,北字族培养出来的死士从来都是可以操纵的死人。今晚我看见这个少年的时候也是因为惊讶于他竟然是个活的,才将他抓过来的。”
“我就说他这放毒的样子怎么这么熟呢……”九方越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道,“蠢予,你还是别蹚这趟浑水了。”
“为什么?”南予挑眉看他,忽然就反应过来,“我们在房外偷听被发现的时候你也装作一副不明白我意思的样子,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知道有关死士的事情。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有,为什么你布魔界的阵法,会引发他成这个样子?魔界是不是和死士有关?”
九方越搓太阳穴都要搓烂了。他有些惆怅地扶住额头,深深闭眼慨叹了片刻,抬眸正儿八经道,“你哪天死了就是死于好奇。”
南予一脸无所谓,“谢谢,你哪天死了就是死于嘴贱。”
“我真是为你好,你还是别管这件事情了!”九方越的手在桌上急促地打着节拍,“倘若这件事我能有把握罩着你,我肯定会帮你的,可问题是我这个魔界管事儿的都没办法插手管,你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
“叩叩叩——”
话音落,南予还没开口回他,便听见门响三声,停顿片刻。这是十分礼貌的敲法儿。
南予抬眸看去,便对上了就站在房间门口朝她微微而笑的言城歌的眸子,“四个月了。”
南予有些惊讶地望着他,心中暗想今晚当真不是一般地巧,“……好久不见。你是来……?”
“我是来,给你送个重要的东西的。”言城歌站在门口,冲她温柔笑道,“南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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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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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还没站起身,九方越在桌下踹了她一脚,撑着下颚笑吟吟跟她道,“蠢予,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我们的面儿说的?”
九方越倒不是故意找茬儿跟言城歌过不去。
只是经过云岚宗一局,他已经了解了言城歌这个人的心思也是百转千回,算计人的时候也是一环扣一环,论阴险是半分都不输给君玦。
南予以前跟他吐槽君玦和言城歌的时候说过,言城歌这厮是个闷骚中的暗骚,虽说话不怎么好听,但是有一定的道理。言城歌比之君玦,最阴的地方就是心中算计面上不露。
方才南予说的那些话必然是将君玦气了个半死,这个时候言城歌再来找南予,能有什么好事儿?
思及此,他才故意当着言城歌的面儿踹了南予一脚,示意她别单独跟他过去。
“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南予起身,走至门口,堪堪站在他的面前停下,也算是两边的面子都给足了。
言城歌伸手递给她一个包好的巾帕,低声道,“还给你的。”
南予径直低头,想了一圈儿也没想出他能还她个什么东西,伸手接过的时候下意识捏了捏,只能隐约感觉到里面是些什么东西的碎片。
见她挑起眉毛面露狐疑,言城歌忍不住伸手帮她打开,一边凝视着残破的碎片,一边轻声喟叹道,“南姑娘,如果你心里难受的话……”
“没什么好难受的,你让他去死罢。”南予的五指迅速合拢,将破碎的银铃握在手中,随即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
“杀了养我十八年的月娘、收揽和我母亲为至交的风姑、囚禁年仅十岁的长儿和尘渊、遣走映荷莲碧、算计唯一真心疼我的师尊、私下调查梓阳和我的来历,如今还敢毁我的东西——”
“不晓得他特意让你来将这个还给我是不是示威的意思,你若是要回去复命的话麻烦告诉他,月娘和我师尊的帐我一起算在他身上了。我南予若是不能捅他一刀解恨,誓不为人。”
言城歌低眸,目光微微潋滟,随即又抬头对她微笑道,“好。我会转告他的。”
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正欲转身离开,南予却又忽然叫住了他,拨掉了手腕上的云岫镯抛给他,“这个也还给他。”
言城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自认和君玦是同一类人,做很多事情都不可能只有一个目的……原本他认为云岫镯能到手的只有五成,因为他觉得南予再怎么已经舍掉过一次云岫镯了,应该不会再舍掉一次。
可他还是低估了君玦毁了银铃给南予造成的伤害和打击。
是驾驭三门三宗势力的云岫镯呢……
“哦,我想起来了。”言城歌伸手在掌心凝气,聚出一把剑的剑形,最后长剑成型之时,他伸手递给南予,笑道,“险些忘了,要将破风剑给你。”
南予冷声一笑,接过剑仔细打量,“破风剑都愿意给我了……也好,那就索性断个干净,免得打起来的时候还得顾忌往日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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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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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话是这么说的,但当言城歌走了后,南予还是借着送他出客栈的由头,自己走到了溧阳城的护城河边,双手托着下巴伏在栏杆处,望着湖边静静发呆。
虽说南予是属于一睡不起的人,可每当她心中有事儿的时候,脑子都一反常态地无比清醒。
好比君玦在飞灵国跟她表白的那一晚,她一夜翻来覆去没睡着,脑子里走马观花一般回放着君玦待她很好很好的一幕接着一幕,然后明白了君玦确确实实是喜欢她,真的没有在和她开玩笑。
今夜也一样,她眼都不带眨一下地望着打在河水上的月光倒影,一幕幕回想方才言城歌将被君玦亲手捏碎的银铃拿来找她时说的话。
难怪阵法破了之后迟迟没有等到君玦冲进门来抱住她。
原来君玦确确实实是放弃了她,也没有在和她开玩笑。
其实方才怎么说她也是期待君玦会进来的,毕竟躲了他四个月,她也很想他……
可是她不想让他看见秦梓阳,她心里知道他那个性子看见秦梓阳定然是会吃醋的,她很心疼君玦吃醋的时候,跟傻了似的,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君玦平时那么不相信她说的话,为什么一到了她说谎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地深信不疑了?
南予觉得,虽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