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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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两人站在幻山顶上俯瞰召阳,微风徐徐,好半晌,紫衣男子才错开了话题。
望着东边升起的火红,他道,“南姑娘,你见过屠城吗?”
“……见过。”南予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天边的朝霞,火红如血。
“你可听过亡国葬歌?”紫衣男子双眸专注看向那朝霞,就像很多年前,看向那片残阳。
南予一顿,轻笑道,“怎么这么感伤?喂,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紫衣男子苦涩一笑,低头凝视着她,神情如此地……也不知过了多久。
很多年后,南予再想起那次凝视,有多久呢,久到那片霞红,被阳光拂去,久到山涧鸟鸣,被风惊起,久到他静默无言,从回忆挣脱,他说——
“南姑娘,我叫言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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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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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城歌……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悲凉油然而生。你问是否见过屠城,你问是否听过葬歌,所以,你的名字是——
哪座城,哪首歌?
山风携着东方升起的朝阳,缕缕温暖透过山涧,言城歌在这一片灵山秀水中眺望远方,南予凝视着他神情中那抹淡淡地忧伤良久后……
她说,她轻声细语地说,她说,她柔情缱绻地说,她说,她暖如春水地说,她说——
“言城歌,我饿了。”
“……”
实在不能怪南予坏了气氛,说穿了小爷五更天翻山越岭就为跟你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你竟跟我杠些有的没的,要不是锦焱国这大好河山小爷我翻不下去,谁没事儿跟你杵在这儿凹造型?!
言城歌抿唇,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挑起眉梢一本正经道,“哦?那南姑娘先下山吧,我还想再站会儿。”
南予拿眼珠子一戳:你那好死不死地透着‘有能耐你自己飞下去’的眼神儿是个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见她那瞪大了眼睛活要把自个儿给吃了的模样,言城歌不禁抿唇浅笑,“我也饿了,走吧。”
南予这才从岩石上起身,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耳边猛地嗡嗡作响,大脑一阵眩晕,无数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翻涌——
“幻息颖!你怎得如此自私?!”
“为什么要这么做……幻息颖……为什么?!”
“……息颖!你好狠!”
“妖女,把幻字诀交出来!”
“只要你陪在朕的身边,颖儿,朕答应你,朕绝不会为难他!”
“息颖……你把幻门弄到哪儿去了?……”
“这孩子怎生得这般命苦……可有取名?”
“……”
“啊……!”
“南姑娘?!醒醒!南姑娘?!……予儿!”
*
七重天
三楼雅间内,一缕缕薄雾袅袅升起,依稀可见,言城歌坐于茶桌前,抿着清茶,分不清是何情绪。君玦眉尖轻蹙,坐在床榻边,伸手为南予掩了掩锦被。
“轻弦阁我已派人去通知了,不如你亲自送她回去?”言城歌将手中的茶盏轻晃了晃,微微侧了侧眸。
君玦淡淡看了他一眼,“和月娘说,这几日,予儿住我王府中。”
言城歌手中一顿,接着将茶盏落下,才道,“也好。”
不知是过了多久,君玦才转头看他,眸中略有愠色,挑眉勾唇,“你昨晚在院中与我说的,我可否理解为别有深意?”
“你这人还真是……”言城歌故作一顿,接着抬眸看了眼在床榻上冷汗淋漓的南予,不禁微微蹙了蹙眉,接着才道,“……看不得别人觊觎她。”
“你方才想说的不是这句。”君玦抿了抿唇,低头为南予拭去额角的汗水。
“……陌卿,我先问你。”稍作了一顿,言城歌凝视着杯中茶水道,“如果有一天,我与你反目成仇,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君玦微微勾唇,“我未曾设想过,最好也不要让我设想。”
是啊,其实他们都未曾设想过,但是有些苗头就是在很早之前埋下了,而有些引子就是在不该来的时候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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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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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王府
南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隐约可见皎洁的月光打进窗内,乌云被悠悠拨散,似乎是起风了。
君玦就这么倚着床框,双眸轻合,嘴角微抿。
南予微微眯了眯眸子,挑眉睨着他那倾国倾城祸害人的睡颜,不禁心念一动,蹑手蹑脚地起了身,屏住呼吸缓缓扒了过去,凑近他的脸……
一词记之曰:妖气纵横。
再记曰:长眉连娟微睇绵藐气场强大不露锋芒风姿绰约绝色倾城人神共愤腹黑深沉眉眼如丝人面桃花妍姿艳质楚楚衣衫丹铅其面点染曲眉……
我擦!真是个泱泱祸害!
南予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瞪着那腹黑完美无瑕的脸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小爷积压了那么多天的大仇得报……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说动就动,南予袖子一撸,反手就要给他挂个彩,岂料,连边儿都没擦着——
那腹黑忽然睁眸后倾,语气甚是欢快,“予儿真是一如既往地阴险。”这话,怎么听那抑扬顿挫的一转三个调,都有股子在夸她的意思。
南予瞪着那落空的手就知道又被丫的算计了,盯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禁耷拉下眸子,“你能不能不要一脸什么都看穿了的表情?”
君玦敛了敛神色,揣着一副“我很失望”的样子,嘴角还啜着一缕浅笑,漫不经心地理着压根儿没乱的袖口,“还以为予儿要吻我……”
我擦!吻你?!
南予咆哮:小爷没一稀泥巴给你拍嘴上你就跟着乐吧!
对不起,小爷是想扇你。
“几日不见予儿,本王心里念得慌,还以为予儿也会念我……”
我擦!念你?!
南予吐血:小爷没断你筋骨碎你节/操你就偷着笑吧!
对不起,腹黑,我们不约。
“别跟我净瞎扯些有的没的……”南予抿了抿干涩的唇,揣着不明的意味拿眼珠子戳他,“先说,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予儿真是不解风情,”君玦轻笑一声,随即起身为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予她后才笑道,“咱们方才那你来我往的爱意不是聊得好好的吗?怎么话题变得这么快。”
南予,“……”
腹黑,你赢了,你全家都赢了。
“你晕倒后,城歌将你安置在七重天,我又将你带了回来。”君玦坐回到床沿,接着道,“你在幻山上的事情,他都和我说了。”
南予蹙了蹙眉,“君玦,你确信幻山你已经翻了个遍,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君玦一顿,接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杨伯父未说完的话中提到过,于是我回召阳的第二日就派人去了幻山,真的什么都没有。”
“可我明明就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甚至她们的哭声、哀求,一清二楚。”南予笃定自己没有听错,就在幻山上,那声音十分真切。
君玦叹了口气,“按你所说,风姑是唯一一个从消失的幻门逃出来的人,翻开二十二年前血史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这个痴傻了十多年的疯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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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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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爷的废话,要有别的途径,小爷还用得着跟你坐这儿插科打诨风轻云淡地聊着天?
话说回来,幻消烟的事情至今没个由头,可是,“君玦,我的连心锁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
“连心锁?”君玦微微挑起眉梢,怔了片刻,才端的是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看着南予,“本王以为,予儿已经把它送给我了。”
你以为?!
小爷还以为刚刚那一巴掌铁定撩翻你呢什么都是你以为?!
小爷今儿个才发现这腹黑还卖的一手好萌,一派天真无邪要多像,有多像,要不是眼珠子戳着了他嘴角似笑非笑微微翘起的唇角,南予险些不能压制住一掌抽碎他的冲动,“少来,还我。”
君玦嘴角微翘,似真似假道,“如此贴身的东西,代表了予儿一片心意,既然你我二人情分至此,难道予儿就不想……”
“不想。”南予挑起眉尾凉凉打断道。
君玦不禁轻笑一声,也不知……到底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时候,看她会觉得极有趣,还是因为她有趣,所以才喜欢?
半晌,南予见他不搭话,随即就越过他翻身下了床,走至茶桌前,随意拿起一块糕点,“还有吃的没,我饿了。”
“待会儿我会让人送来。”君玦淡淡看了眼窗外,这才看向她道,“武林人士早已涌入了召阳,南宫的毒也清了,只等东华远伤好,风云榜便能举行。”
“我记得,你向我提起过武林榜首东华辰这个人。”南予嚼着茶点故作一顿,“他现今可在东华家?”
君玦摇了摇头,“你与我想的一样,东华家恐怕不是在让东华远养刀伤,而是在等东华辰回召阳。”
待到南予又翻上了床坐好,才正儿八经地看着他道,“好了,我要躺会儿,你出去。”
忽而微风拂过树梢,月色朦胧,烛光轻跳,君玦敛了敛笑意,眸光若星辰浩瀚,那点点墨色染过清瞳,视线落在了她的唇上,很安静,许久。
君玦稍稍向前倾身,南予拿眼珠子愣是戳着他,前者对上南予那一剪水眸,轻抿了抿唇……咱们不妨先来设想一下,若是在这个梗上来一段儿九曲回肠情意缱绻的风花雪月——
脑都不用烧,南予铁定一巴掌扇碎他的脸!
想毕,君玦风轻云淡地坐直了身子,一脸好笑道,“予儿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啊……”拖着尾音,南予话锋一转,眉梢一挑,拽得一脸二五八万,神情夸张道,“怎么,方才还想揍我啊?!”
那眼里满满地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让君玦不禁一愣,“……”
扶额: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设想过。
南予是什么人?!
说她不知花前月下,有事没事又爱勾/搭几个不盈一握的姑娘,说她不晓人情世故,涎皮赖脸又爱荼毒几个涉世未深的小倌,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岁小孩儿,带坏一个是一个,撂倒一双是一双!
说白了——风花雪月的就没有,挑衅造势的就有!
有那么一瞬,君玦只觉这世事艰难,情路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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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语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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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南予起了个大早,开玩笑,她对和那腹黑共处一个屋檐下可没半个铜板的兴趣,匆匆吃了几口早点,趁着君玦不在,正打算回轻弦阁。
门都还没摸着,眼前迅速闪过了两道人影——
“南姑娘!”
“南姑娘!”
移天、易日将手中未出鞘的宝剑交错拦在南予的身前,俩人一本正经地微微俯首,前者一脸从容不迫,“南姑娘,王爷吩咐过了,这几日还请姑娘住在王府!”
南予挑了挑眉梢睨着两把交错在眼前的剑,笑得恣意,“嚯,他请?”不好意思,不要说是他请,就算是他求,小爷我也不住!
“没错。”移天蹙了蹙眉峰,“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小的!”
“真是世风日下,我这儿不还什么都没做呢嘛……”南予吊儿郎当地掏了掏耳朵,接着舔了舔唇,冲两人挑了挑眉,抬眸笑得眉眼弯弯,“要不这样,咱们来打个商量?”
移天与易日相互觑了一眼,接着收眼颔首道,“南姑娘,不要为难小的。”
哟,还忠仆呢?!当着小爷的面儿秀恩爱啊?!
南予笑意一滞,接着耷拉下眸子,操起袖子正儿八经道,“那咱们还是换种方式说话吧。”
*
从玦王府破门而出的时候,南予面无表情地扔下了手中还剩的半截儿绳子,拍了拍双手,撩了撩身后青丝,扬长而去。
越过集市,一干三八看客无一不在八卦昨儿个一早九方家也上门提亲的事儿,南宫家与九方家两相僵持不下,南予自然也就轻松了,甩着腰间的一兜瓜子儿,哼着小调儿一路悠闲自在。
说白了那晚让岳阁请九方小侯爷帮的忙,也就是为了造就现下她谁也不用嫁的局面,可是话又说回来,岳阁与九方小侯爷的交情着实不浅,这样的忙竟也能说动小侯爷来帮。
岳阁,也不是寻常之人。
“听说前面有人掉江里了?!”
“掉?!那可不是是掉下去的!你不知道,那是南宫家的四小姐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