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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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蛔凡樾拿仄鞘哉饧隆!本i顿了顿,又道,“你要想知道,我派人去查。”
“往哪个方向查?”南予想了想,“不如你借我些人手,我觉得盗窃玄心秘魄的,多半是在云岚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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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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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玦没关注过玄心秘魄失窃之后的事情,听南予肯定地说盗窃之人定是云岚宗的人之时只是一顿,就微微勾唇笑道,“予儿好聪明啊。”
南予知道君玦这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讨好她,毕竟猜出玄心秘魄是被云岚宗以内的人盗走的这并不难。
首先,云岚宗作为仙门中排在第一位的门派,绝对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外人闯入并盗走封印在祠堂里的东西,就算能闯入云岚宗,也不一定闯得进祠堂。
其次,要是云岚宗以外的人盗走了玄心秘魄,他必然会在江湖上泄露玄心秘魄失窃的消息,好让云岚宗被江湖正派揣测,继而被灭门,这样的话,那个盗窃之人就不必担心云岚宗找到他了。
但是失窃的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外界却还是没有一点儿风声,这说明,那个盗窃之人不是外界的,而就是云岚宗里的。
因为云岚宗现在被封锁了,除了君玦以及他身边的人,没有谁能进出云岚宗,消息也都无法传递,所以玄心秘魄失窃的消息还只是在云岚宗内部流传,没有泄露到外界。
然而这只是暂时的,那个人要是有心把消息往外传,必然会找到办法的。
可是……要是这个人不想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呢?
如果是云岚宗内的人,怎么可能会想将消息泄露出去,要是泄露了,不就等于让江湖中人来猜忌云岚宗、继而围攻云岚宗吗?云岚宗内的人,怎么可能会给云岚宗招致这么大一个祸患呢?
所以,这个盗窃玄心秘魄的云岚宗人绝对不会自己将消息泄露出去,他盗窃玄心秘魄不是为了把云岚宗逼得走投无路,而是为了……魔界的功法?
那么,如果说不久后玄心秘魄失窃的事情被泄露出去了,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南予疑惑地抓了抓头发,抬眼就看见君玦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南予撩起眼皮觑他一眼,“看什么看?”
“予儿,宝贝儿,宝贝予儿,予儿宝贝儿……”君玦别有深意地勾唇笑着,“你想问题的时候好可爱。”
南予腾地脸红了,“昨晚上和你说了不许这么叫!”
“好。”君玦唇角的笑意扩得更大,“予儿遇到什么难题了,说出来夫君帮你解决?”
“我在想……”南予微微蹙眉,正色道,“按道理来讲,云岚宗的人是不会把这消息泄露出去的,否则他们自己也会遭殃。那么,要是玄心秘魄失窃的事情泄露出去了,会是因为什么?”
君玦连想都不用想,直接道,“为了欲盖弥彰。如果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只有两种可能,是盗窃之人自己泄露出去的,或者是外界的人想办法从云岚宗挖到消息传出去的。”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个盗窃之人泄露这个消息必然是为了欲盖弥彰,因为消息一旦泄露,大家都会觉得如果是云岚宗内部的人,必然是不会泄露消息的,继而大家都会以为玄心秘魄是外界的人偷的。”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么……言瑾瑜就需要派人盯紧了。整个云岚,就只有他是有能力把消息递出去的外客。”
南予依旧不解,“可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个人就不怕消息泄露了会为云岚宗带来灭顶之灾吗?”
君玦微微一笑,“所以,那个人还在想办法。等他想到云岚宗被江湖正派围攻的化解办法之时,玄心秘魄失窃的消息就可以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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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韵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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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恍然大悟,片刻后又挑眉道,“为什么只有言瑾瑜是有能力把消息递出去的外客?月寒明不是也挺厉害的吗?”
君玦悠闲地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鞋,又抓住她踩在床边上的一只脚,缓缓道,“旷幽谷马上就要自身难保了,月寒明没空管这档子破事。而且,月寒明的修为并没有言瑾瑜高。”
月寒明乃是青龙、黄龙、朱雀三种神兽在身的神兽顶级修为,居然还是比不上言瑾瑜,那么言瑾瑜算是什么修为?!
君玦此时正逮着南予的一只脚给她穿鞋,南予只好抖着另一只脚丫子,好奇道,“诶,你不如说说,究竟什么才是气韵修为的巅峰?最初我听映荷与莲碧说的是踏足神兽,神兽乃是最高一阶了,不同的五行属性修炼出不同的神兽。可是现在似乎又在神兽里分了很多级别,而且似乎神兽之上还有阶位?”
“她们说的也没有错,神兽的确是气韵阶位中最高的了。”君玦轻声一笑,“但是,阶位高算不得什么,气韵的阶位只是衡量修为的一种用的最多的标尺而已。予儿没有入阶的时候,不也照样打得过南宫黛和九方沁她们吗?”
南予点头,“但是遇上东华远和南宫晔那种阶位再高一点的,我不入阶还是打不过。”
“所以予儿被逼得入了阶。”君玦捉住她另一只脚,给她穿鞋子,“可这世间还有许多不入阶就能打败入阶高手的人。”
“你是说那些随随便便就能化了别人修为的散气师?”南予蹙眉,“可我不会散气啊!”
“可予儿会幻字诀。幻字诀前期是不必入阶就能用的,只是想要达到幻字诀的巅峰的话,才须得入阶。而且予儿如今是兽神了,很多时候根本用不着入阶,光靠召集灵兽就能解决那些神兽级别的高手。”
顿了顿,君玦又接着解释道,“神兽内并未细分等级,只是因为有些人五行属性比较厉害,或者说他们本体属性比较多,金木水火土占了好几个,所以能修炼出来两只乃至五只神兽。”
“至于你说神兽之上似乎还有阶位。那不是阶位,是未被众人普及的更高深的气韵,需要自己摸索探寻。言瑾瑜的修为就在神兽之上,城歌也是,我亦然。”
君玦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抬眸看她,“我会散气,予儿想学吗?”
南予的视线冷不防从他给自己穿鞋的那双手移开,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你真的会散气啊?可你为什么要学散气?”
君玦挽起嘴角,猖狂道,“因为修炼气韵对我来说太简单了,闲着没事,就学点其他的玩儿……哪知道其他的也这么简单,一不小心就到巅峰了。”
“……”南予耷拉着眼皮看他。
君玦揉了揉她的足踝,好奇地掀起南予的裙角,把玩她白皙的腿,“要是我不会散气,那以后对上厉害的散气师,岂不是要被他们化去气韵?除了散气,我会的还有很多。予儿想学的话,我都可以教你。”
南予饶有兴致地凑近他,“我要学算命!”
君玦微微蹙眉,“除了这个,我不会。”
南予再次愕然,“那你当年为什么不和天枢子学算命?”
君玦认真思忖了片刻,回忆道,“当时似乎是觉得……倘若在其他所有领域都已经登峰造极,那就没有什么命运的事情能阻挡我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测算未来发生的事情,也能将所有事玩弄于鼓掌之中,一切也都尽在我运筹帷幄。”
虽然这话嚣张狂妄了一些,但是南予觉得君玦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不需要测算什么也能如鱼得水,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却不料君玦忽然话锋一转,别有深意的凝视着她,轻声道,“但是后来我错了,人总是有料不到的事情,料不到,却又很想知道答案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就后悔了,后悔当年,为什么要如此狂妄,为什么就不学一学算命呢。”
南予被他这么深情款款地凝视了片刻,才恍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料不到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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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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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别开视线,缩着脖子错开话题,“城歌呢?他和我们一起回云岚宗吗?”
这个话题错得实在是太露痕迹,好在君玦没打算揪着不放,“他今晨一早就走了,没有去云岚宗,去了旷幽谷。”
“他去旷幽谷做什么?”南予错愕地抬眸,“他的头不痛了吗?”
“能行动自然是不痛了。”君玦觉得或许他昨儿晚上根本就没有痛,眸底微光闪过,君玦又敛起神色道,“至于他去旷幽谷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
这么一说,南予也没有多想,揪着衣襟缓缓抬眸看君玦,“你帮我拿件干净衣裳……”
君玦从善如流地去了,不消片刻便又回到房间,坐到南予的床边,伸手就帮她解衣服,开心道,“我帮你换!”
“不要!”在他伸手的时候南予就晓得他要干什么,瞬间拉紧衣襟往床里面缩了缩,瞪着他道,“你出去!”
君玦满脸无辜地看着她,小心翼翼伸手把衣服给她,抿唇一笑,“反正我都看过了,以后你也要给我看的,昨晚我都给你看了,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的?”
南予的脸上腾地染上一层红晕,羞愤怒道,“那是你逼我看的!我又不是很想看!还有!谁说我以后就要给你看了?!我以后都不会跟你一起睡觉了!”
君玦发现了一个规律,一旦碰上让南予害羞的事情,南予就容易炸毛儿,在云岚宗她没有剖明她自己心意的时候就是这样,为他吃醋了、被他惹得害羞了,反应就极其激烈,活似整个人炸了一样。
但是这样的予儿他很喜欢,好可爱。
君玦抿唇噙着笑,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去逗她,“予儿真不想看?明明昨天晚上还一脸垂涎的样子,主动吻我这里的……”说着,君玦用手指了指腹肌的位置。
“我那时候哪里是在吻你?!我明明是用咬的好不好?!”果不出君玦所料,南予炸得更厉害了,抬脚就要去踹他,却不妨被君玦捏住了脚踝。
君玦一手钳制住她,另一手指着自己脖颈和锁骨的交界处,微微仰起脑袋,偏头去看她,嘴角还挂着邪肆从容的笑意,“那这里呢?这里予儿敢说不是用吻的?吻/痕都还在,而且又没有牙印。”
南予恼羞成怒,伸出另一只脚去踹他,又被君玦捏住脚踝禁锢在他小腹处,她只好用力把脚往回抽,“我不能吻啊?!你亲那么多下我亲回来又怎么了?!”
“可以,”君玦凑近南予的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啾地一声后就是他低低的笑声,“予儿想亲哪儿都可以,给你亲,只给你一个人亲。予儿好像特别喜欢咬喉结这里?给你咬,咬罢?”
南予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不断凑近的脸,眸中的羞愤却是没有退却,她的视线落在君玦的喉结处,哼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张口就咬!
因此,当两个人回到云岚宗,出现在紫元尊面前的时候……
紫元尊垂眸,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又睨了眼君玦喉结上的牙印,再睨了眼南予脖颈上的吻/痕,只抖开折扇轻飘飘说了一句话,“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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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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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紫元尊这么别有深意地一盯,南予轻咳了咳,伸手就要挣脱,君玦眉头一蹙,紧紧抓住南予的手,侧过头满眸委屈地看她。
南予揉了揉鼻尖低下头当作没看到。
“咳。”紫元尊用手握拳置于唇边重重一咳,示意他们俩这把狗粮撒到这里先够了,“乖徒儿,你这一跑,是说得懒得和我说一声了?老实交代,你这跑去干什么了?还顺带着拐了个人出去?……你用这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我又没骂她!她私自跑出云岚宗我连问都问不得了?!哪有你这样的?!”
前面几句问的对象还是南予,后面几句对象自然就换成了君玦。
紫元尊愤愤打着扇子偏头一哼,不禁碎碎念道,“要不是我从中撮合,你们有这么快成么?!现在就晓得过河拆桥了!什么人!让你们成婚了还得了?!”
南予挑眉,顺势拉回话题,给紫元尊一个台阶下,“宗里太闷了,我就出去玩儿了一转,顺便找了个称手的武器使。这两天宗内可有什么变故?”
“变故没有,烦事儿倒是有一件,那个月寒明,昨天光一下午就往我那儿戳了七八回,净顾着问君玦回来没有,君玦去哪儿了,君玦什么时候回来,”紫元尊折扇一合敲在手心,满脸扭曲,“我他娘都想打人了!”
“然而你又打不过她。”南予淡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