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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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她的手还勾在君玦的肩膀、头还枕在他的胸膛、脸还贴在他的肌线上!
关键的是南予此时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
最关键的是君玦也是这么穿的!
靠?!
小爷倘若没有猜错昨晚他占便宜的场面一定很精彩?!
……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南予既懵圈又愤懑地发怔,整个人动也不动,双手撑在君玦的胸膛上,顺着坐起来的姿势她的双腿还骑在他的腰上,一眼不眨地看着沉睡中的君玦。
看了足足有一刻钟,君玦还没醒过来,南予不禁挑起一边眉毛,顺着他的胸膛爬上去凑近他——打罢,就该打,不打不解气!
打定主意,南予挽起袖子就扬巴掌,然而就在她的手落下来的时候,君玦的眉微微蹙了一下,薄唇微微开阖间似是在梦里呢喃着什么?
南予抿了下唇,收回手屏住呼吸再缓缓凑近了些,才听清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很温柔地说,“予儿……做我的女人……”
南予一下没有憋住呼吸,热气散在君玦的脸侧,她赶忙用手捂住,调息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抬眼去看他——还睡着,还在呓语。
“不做。”南予故意微微抬高声音,“梦里还调/戏我?”
君玦就像是真的和她对话一样,很着急焦躁地蹙紧眉头,搂在她腰上的手握成拳紧紧抓住南予的衣裳,“别走……予儿……我好疼……”
想他连梦里都喊疼,把不准儿还真是受了很重的伤……南予鬼使神差地凑近他的脸,伸手用指尖在他眉间滑了一道,“不许皱眉。”
见他眉间竟真的有松动,好像安下了心一样,南予觉得好玩儿,嘴角挽起一个有意思的弧度,再拿手摩挲到他的睫毛,他的睫毛很长,微微上卷,南予用手指在他眼上轻扫。
扫了一会儿又移到他的鼻梁上,俊挺的鼻梁下呼出的气息很热很急促,料想他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南予抿了下唇,“不许乱想。”
君玦好像很听她的话,连梦里都听她的话,缓缓地就平息了下来。
好像周遭有一阵风动,帘帐微微掀起,传来沉木的清香,屋角的香炉袅袅氤氲着烟色。
南予鬼使神差地将视线落在他的唇上,缓缓俯身,凑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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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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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手指移到君玦的薄唇上,她饶有兴致地拿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抵住他的胸膛,他的唇很薄,是有唇珠的那种,颜色呈润红,此时有些偏白,嘴里似乎还呢喃着一些情话,南予勾着嘴角,“不许说话。”
视线下移,落到他的喉结上,不禁伸手去揉那个突起,揉了一会儿,眼见着喉结被揉得难受地滚动了一下,她才移开那里,顺着君玦完美的下颚线摸上他的耳垂。
手指拂过君玦的青丝,南予顿了一下,就着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凑近他的头发,鼻翼轻动,竟是一股很清泠的冷香,南予坐起来嫉妒地随口道,“以后不许这么好闻。”
收回拂在他青丝上的手指,又落在他的胸膛上,他的锁骨很好看,有一种媚/色,邪魅惑人,让人看着就想去咬一口。
生得确实很好看,南予嘴角笑意更甚,似乎比他最嫉妒的九方越好看。
南予一怔,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都无聊到干了些什么,再看向君玦的时候她不晓得怎么就忽然脸红了起来,一股莫名烦躁的情绪染上心头,她迅速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揣上被扔在床角的人/皮/面具,一边穿鞋一边往外落荒而逃。
跑得太急南予险些没栽下去!勾腰起身的瞬间她倏地就想起了那一干被她放了鸽子的二寝弟兄,也顺道儿地想起了今日就是云岚宗的猎剑大会!
“破风剑……!”南予狠狠一蹙眉,顿住步子飞身上了房梁,顾不得一头青丝尚未束好,就径直向猎剑大会的方向掠去!
*
就在南予夺身出门的那一刻,君玦嘴角的笑意也缓缓漫开,不疾不徐地睁开双眼,伸手缓缓摸上自己的唇,从床榻上坐起来,他掀开被子利落地下了床。
浑然没有昨晚虚汗淋漓面色苍白行动不便的模样,也没有刚睡醒目光惺忪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模样,不仅没有,还神采飞扬。
回身蹲下,在枕边摸出南予送他的银铃,扣在袖口上,几乎是在他站起来的那瞬间,移天、易日两人也端着热水和衣裳从门外走了进来,“王爷。”
移天抬眸看了一眼自家王爷,忍不住内心腹诽:王爷你这么面不改色地骗南姑娘真的好吗?演技简直收放自如!
君玦一边儿接过衣裳一边儿回应,“昨儿晚上你们在房梁上聊得挺开心?”
两人一震,惶恐间就要下跪,却听君玦接着问,“你们听着……我像是在说谎吗?”
移天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埋下头抿住要笑出来的唇角,低声道,“不像,属下险些也以为王爷受了什么重伤。”
“是么……”君玦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他便放下心来暂时压下不谈,转而一顿,抬眸忽然看向两人,轻挑起一边长眉一本正经地问道,“本王生得好看吗?”
“……”
此时自家王爷一件白色亵衣尚未穿得齐整,外面拢了一件红衣,松松垮垮地还半掩在胳膊处未搭上肩,露出的锁骨尤其性/感,他正微微偏头挑眉眸光阑珊,邪魅已经不足以形容,整个儿俩字——惑世。
说来大家也许不信,移天每日起早给君玦送趟衣裳都会被他撩得神魂颠倒,神魂颠倒这个词儿也许有点儿过,但直接说掰弯又不太好,凑合着用罢。
移天、易日两人愣愣地一齐点头,“挺好看的。”
“那……”君玦顺手捞起搭在半臂上的衣服,“和城歌比起来呢?跟九方越比起来呢?”
易日耿直地摸不清情况,毕竟王爷和言城歌是好兄弟,于是他想了想直言道,“都好看。”
移天机械转头,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二愣子,王爷这是跟一众情敌在容貌上找优越感你都看不出来?你究竟是如何坐到这个位置的?蠢死算了。
递完眼神他就面不改色的转头回道,“属下觉得王爷好看,王爷最好看,其他人都没有可比性。南姑娘也一定觉得王爷生得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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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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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岚宗不愧为三门三宗之首,较之南予见识过的毒仙宗,云岚宗整个儿就透着一股子暴发户的气质,有钱,真有钱!
不就是干个架而已么,摆的排场至于这样大得没天理?
打眼望过去,摆擂台的地方竟是和古武世家上回摆红尘阵拿出手的玄铁如出一辙,像古武世家这样财大气粗的家族尚且将君玦送的那么些玄铁视若珍宝,没想到云岚宗竟拿出了比古武世家多十倍的玄铁出来!
上回听北雪洺说了,他们云岚宗弟子其实是没什么钱的,更不可能得到这么一大批出自君山的玄铁,那么原因只有一个,这是君玦送的!
有钱,真有钱!
如此坊间皆知,一小块儿玄铁的价格已经炒到了百两银子,倘若放在凤折那里,说不定还能炒得更高些。
然而人人哄抢的君山玄铁君玦一出手就是可以摆出一场子擂台来的一堆!
此时南予不得不问君玦一句:你丫的明明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做个土地主,为什么偏偏要做个叱咤风云的王爷?还是有野心的那种。
在南予眼中,君玦其实就和暴发户没什么大的区别,无非是长得很好看的那种暴发户。
想到君玦曾说他的钱她随便花,他的都是她的,他也是她的,南予就有一种傍上了大款的感觉!
言归正传,且说此事南予作为君玦的近侍,本应该随着君玦一同出席,但由于君玦还没起得来,南予只好独自飞身上了上座——
在一干云岚宗弟子及五湖四海气韵高手们的注视之下径直坐在了君玦的位置上,腿一跷椅一靠,她顺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神睥睨满脸一个拽。
开玩笑,南予又不是傻的,要是君玦那货今儿个就是打算拉抻了在床榻上睡死不起来,难道要她恭恭敬敬地站在君玦的位置边儿上干等着?
这厢她一坐,众人只会觉得殿下并没有兴致来看这劳什子试炼大会,如今就让自己的近侍代劳了。
当然,有这个想法的人并不包括将君玦心思摸得门儿清的紫元尊他老人家。
南予陡一出现在视线内,座椅堪堪就安排在君玦位置旁边儿的紫元尊就无暇去看擂台上的试炼了,眉眼一抛,他掉头换了只手撑住下巴,笑得风/流,“风鸣公子,你好啊?”
南予灵眉一挑,瞬间想起之前子黍子离几人给她普及过的他们那师尊——紫元尊其人是如何放浪形骸,先生了三分同道中人的亲切之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紫元尊好。”
“风鸣公子,你们家殿下这个点儿了还没起来……”紫元尊弹开折扇笑得略有些暧/昧,“不大正常啊?”
南予再喝了一口茶,“殿下近日操劳,睡得格外晚些,起来得晚些没什么不妥。”
“哦?近日操劳是怎么个操劳法儿?”紫元尊的三八属性一上来,凑近了些看向南予,在捕捉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抹嫣红的吻/痕之时,瞬间作恍然大悟状,“确实挺操劳的……不过,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以君玦的体质,此时躺在床榻上起不来的怎么着儿也得掉个个儿罢?
不是紫元尊思想偏激污秽,而是他自己就对君玦的体力深有感悟……当然,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感悟。
这件事,还要从六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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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紫元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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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概因你们想的委实温柔缱绻了些,他所经历的岂止用雷霆暴击来形容。
彼时君玦不过十五岁,和紫元尊曾经的得意弟子顾休思差不多岁数,也就是说紫元尊他老人家堪堪在年纪上大了君玦十岁。
二十五岁正是男子最为风华正茂、精力充沛之时……然而在君玦面前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仅没有因为虚长了君玦十岁、多了十年的修为而起到任何压倒性的优势,反而因为轻敌被君玦压着打得满地找牙,形容之狼狈他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虽说不轻敌他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
说虚长了他十岁,还真是虚长了,太虚了!
说起来也是因顾休思叛出师门一事,云岚宗对其施以宗内惩罚,彼时谁都不知道君玦与顾休思有着过命的交情,宗内自然是对叛徒怎么狠怎么来。
直到君玦一个人上云岚宗衣不沾血地杀了十九位已踏足神兽的长老、三百多名散修、九百多名云岚宗弟子,救下已经快要奄奄一息的顾休思之时,宗主才惊觉大事不妙,赶忙要放了顾休思。
但君玦这个人没事儿就是喜欢一板一眼地吓得别人给他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才肯罢休,这可能来源于他内心深处的极其恶劣的趣味。
因此,君玦不走了。
救下顾休思之后,他娘的他不走了!?
拖着奄奄一息的顾休思坐在宗主的正位上,神色淡然,一边儿吩咐旁边儿冷汗直冒的宗主给顾休思疗伤,另一边儿他撑着下巴斟酌了一番,说,“杀了这么多人我很抱歉。”
宗主怂得跪在地上说,“无事无事,年少轻狂可以理解……”
君玦又抿了口茶说,“就这么带走休思不太好。”
几位长老一同跪在一边儿说,“无事无事,他已受过云岚宗惩戒,不再是宗内弟子了……”
君玦摩挲着杯口,低眉信手,说,“这如何好意思。”
尊者一齐给他跪跟前儿说,“无事无事,殿下想怎样就怎样……”
紫元尊作为一个刚正不阿的尊者,蒙着脸简直对这一幕深感耻辱!
在一个个儿怂得跟孙子似的跪地上时,唯有他仗着二十五岁的风华正茂无所畏惧地站了出来,“孽徒是我教出来的,他一天在云岚宗里,我便不会容许他被任何人带走,他不离开云岚宗,又何来叛出之说?!”
君玦很欣赏他的勇敢,欣赏到单独将他拎出来切磋气韵。
规定是这样的,倘若君玦赢了紫元尊,那便可以带走顾休思,这样合情合理公平公正,乃是君玦提出来的。不要问为何君玦没有假设紫元尊赢了的情况。
紫元尊至今记得宗主当时递给他的那满带着一腔慈爱的眼神。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