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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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这也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也就是整个五国都在传问的,我彼时回到锦焱国要求慕知矜封王时拿出的那件遗物究竟是什么?就是这个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云岫镯很好看,很配你。所以,别取下来,它不会碎的,一直戴着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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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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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南予都想不到这玩意儿会这么重要!
既然说当了镯子就相当于当了三门三宗,那他在三门三宗内埋下的势力必然已经占据了一大边天!
韵怀公主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就算是喜欢的姑娘也不能送的这样干脆罢?!
可他随随便便就当生辰礼送给她了!
最关键的是,在君玦眼里,三门三宗内部势力和他亲娘统统都没有这个镯子好看到很配她南予来得重要!
因为她正在修炼缚灵神鞭,他便为她找来缚灵鞭法。
因为她曾被三门三宗的人伤过,所以就要把三门三宗的势力都交给她,让别人都再也伤不得。
还有被他取血认过的帝渊剑,他曾说以后她也是上古神剑帝渊的主人,他十多岁独闯蜃楼域从他师父手中抢来的帝渊剑,就这么轻易给她了?
以及在蜃楼域中时那些阴灵子喊她娘亲,是因为她也已经是蜃楼域的主人了吗?
如今天材地宝遍地皆是的君山他也问她喜不喜欢,逐月山庄喜不喜欢,原因竟只是为了以后如果她生气了就有个去处,他好找到她而已。
他说的是生气了,而不是吵架了。
难道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跟她吵架吗?还是因为……他觉得如果她生气了就都是他的错,他会和她认错。
这是南予能想到的,还有一些她想不到的。
譬如蜃楼域是他的殒身之所,把命交给她,灰飞烟灭挫骨扬灰都是她一人说了算,因为这世上再没有别人伤得了他了。
譬如他耗费修为探神识只为知道她在诡宗内发生的种种,而他想知道,也只是因为吃醋。
还譬如他违背了什么都可以还给城歌的承诺,如今不可以了,她不可以给他。
“你……”
南予一时说不出话来,想她上辈子纵横杀手界那么多年,秉着“有什么事儿大家不能站出来好好打一架”的信条立下不少宿敌,又有平日里做任务手起刀落杀人如麻立下的不少宿敌,再有追求者求爱未遂被组织搞死,再立下不少宿敌。
那样多的人恨她的嚣张猖狂,如今却有一人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猖獗的样子,就是喜欢你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那样多的人把杀了她当作一辈子的目标,如今却有一人要把她捧在手心里不准任何人伤害,要那些敢伤她的人都不得好死,还要防患于未然赋予她无上权力让别人都欺不得她。
那样多的人不需要自己拒绝就被组织扼杀了追求她的念头,如今却有一人站在巅峰俯视天下无人敢犯,唯独对她低下头伸出手,尽管被自己拒之千里,也从未断过要得到她的念头,穷追不舍。
“你真是……”南予嘴角一边微微抿起,不晓得是喜悦得要笑出来还是难受得心头酸涩,“对我太好了。”
君玦一怔,双手隔着热气氤氲的锦帕捧起她的脸,微微笑道,“是啊,我对你真好。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宠你啊。我宠你,就是要宠你,我喜欢宠你,最喜欢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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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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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凝视,君玦能感受到她眸子里映着的自己如今已有不同了。
就在几天前,他还纠结沮丧着,倘若他对她那么好都不能令她喜欢上自己,那么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接受自己,试着喜欢自己,和自己在一起呢?
但是如今他就像是沉溺在浩瀚星河中突然寻到一轮明月那样,守的云开,寻寻觅觅间终于醒悟过来:试问,倘若宠溺南予如他,都不能让南予喜欢上,那么世上还有谁能让她喜欢上呢?
此时的南予看他的神情真是难得的温柔乖顺,这样神情的南予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这让君玦情不自禁地觉得,他的予儿其实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不,现在要再多一点点。
到底有没有喜欢他其实并不确定,喜欢了多少点他也不清楚,如果那么一点可以让她不排斥自己吻她就好了。
不想的话还好,这么一想,两相凝视就没法儿正常的进行下去了。君玦就忍不住将视线稍稍落了一些在南予微抿住的粉唇上,她的唇看起来凉薄又水润,很好咬的样子。
君玦的双手还捧着帕子捂在她的脸上,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用那双手隔着帕子去轻轻抚摸了她的唇一下,她没有发现这个小动作,这让君玦胆子大了起来,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揉了一下。
南予看着君玦的眼神难得的认真,像是看出了神,可她正看得极为认真的男人这回却很是顽劣地在她脸上做些小动作,还一脸小心翼翼地企图她不要发现。
眼见着南予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很懵的一直看着他,连手里开始把玩得很起劲的铃铛也不玩儿了,君玦觉得这个时候真应该和她进一步发展发展,倘若不做些什么的话真是浪费了时机……
手上时不时轻轻揉弄下她粉唇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君玦将视线再次落到她的双眸,与她两相凝视。
捧住她脸颊的双手不自觉地稍微用力了一些,身子极缓、极缓地向前倾去,头也微微偏移一些,君玦的薄唇微微开出一丝缝隙,像是要去噙住她的唇一样。
缓缓、缓缓……
君玦的气息越发沉稳缓慢起来,明明不是第一回吻她,却比之前来得都要紧张,胸腔里的心跳得愈发没有规律节奏,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好像直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因为生怕动作太大了就惊动眼前的人,他的每一寸移动都几不可见。
那双载满星辰的眼睛不断地在南予的一剪水眸和粉嫩薄唇之间徘徊。
寸余、寸余……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寸余。
南予的睫毛微微一颤,比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凝视她到底杠不过君玦,迟早都会败下阵来,不晓得何时她已经离他这么近了,一下错开眼神,她低眉揉了一下鼻尖,“别看了,我看不过你。这么晚了,我困了,你出去罢。”
就差那么一点儿!!
君玦拼死才抑制住心里想要把她直接按在床榻上强行要了的兽/性冲动!!
鬼晓得他此时的内心有多崩溃:敢情她跟自己对视了这么久不过是在和他比谁瞪眼睛的时间长?!关键是她还一脸遗憾地说她到底比不过他这个?!
明明是在和她调/情啊!!
几不可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多半是倾尽毕生之力才勉强抿出一个笑来,若无其事般地轻声回她,“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你睡罢。明日我们就出发去云岚宗。”
南予困得打了个呵欠,胡乱点了几把头就倒头睡下了。几乎是沾到枕头的那瞬间就睡熟过去。徒留君玦坐在床边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躺下的那一瞬间,南予就着枕头翻过身,半掩藏在被角里的嘴角抿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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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云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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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是要入冬的天气,冷得逐月山庄外那片种有杏花的极寒之地都因夜晚雨水过多结起了冰。逐月山庄内依旧是有如初春般风和日丽的景象。
南予一大早是起不来的,一觉睡到晌午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无奈君玦的房间都是采光极好的,直到太阳顺着窗牖漏进来打在脸上,南予才惺忪地睁开双眼。
手臂上的药像是半夜又被换过一遍,还缠上了纱布给包扎好了,腿上的伤口也仔细包扎了,此时微微发痒,应是正在愈合中。
撑着身体坐起来张望了两下,正在好奇君玦说要陪着她是陪在哪里的,哪知道脚刚沾地,君玦就端着一碗白粥推门而入,“你身上有伤,吃些清淡的。”
南予抬起眸子打量着他,平日里他的头发都是散在身后挑几束出来拿发簪挽起,像今日这样将青丝高束起来,底下几缕还沾着水珠湿漉漉地紧贴他的锁骨处,蜿蜒至坚实的胸膛,绝对是刚沐浴过的样子。
不得不夸一句君玦举手投足间都魅惑极了,一身红衣将他最为妖孽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很喜欢将袖口挽几转,露出手腕那一块儿微微突出的骨骼来,而他手腕上也是一丝赘肉都无,紧实又白皙。
他似乎经常在她面前都不喜欢好好穿衣裳,穿得松垮随意,总是不经意地一个动作就露出了锁骨和胸膛。关键是他的锁骨还生得魅死个人,性/感?大约就是这么个词儿来形容。
胸膛白皙平坦而肌理分明,肌线完美,倘若他俯个身说不定还能顺着线条看见他的腹肌,从前她也粗略数过应是八块儿无疑。
像现在这样不过是拿着一只碗朝她走来,也能看出分外地惑世。
“予儿,你在看什么?”君玦倜笑地向她挑了下眉,在她身边坐下的时候还顺着她的眼神低头瞟了眼自己的衣襟,而后嘴角的笑意扩得更大,“你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还看得真切些。”
南予也挑眉,“你脱了也什么都做不了,那岂不可怜你一会儿又要穿上,还是不必了罢。”说着她将君玦手里的碗兀自端了过来。
“今日我们就要去云岚宗,离猎剑大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倒是不必着急,慢慢走着。等到了我们就先在云岚宗内住下。”君玦看着南予低头喝粥的乖巧样子,不禁嘴角微微扬起,他觉得以后一定要和予儿生一个闺女,会很像她。
老实说他一直很想看看南予小时候的样子,可恨那时自己没有认识她,要是他们青梅竹马该多好……不晓得她有没有青梅竹马,或者很小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那种。
倘若有的话,真是好想把他给杀了。
“云岚宗内住下?听起来那里的确是很大了。”南予略微想了一下,“是不是和毒仙宗的制度一样,每过几年就会有个试炼弟子的大会,所以才招揽天下气韵修为者去那里?”
“嗯,今年的试炼刚好是猎剑会。”君玦拿手给她把嘴角的米粒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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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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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岚宗广发邀请帖,盛情邀请来自五国的气韵修为者,南予已经预料到了她周游过的四国仇家全数齐聚一堂所展现的精彩。
不说偏的,据君玦所知,此次云岚宗发出去的邀请帖共计五百张,朝天大陆每个国家平均发出去一百张。
要晓得在三门三宗里,撇开隐世的过于神了的诡宗不谈,云岚宗可是站于其他五门仙首之位,当然,后来被南予带领着青玄门三两脚踏平并取代地位一事暂且压下不谈。
总而言之,能收到贵为五宗门之首的云岚宗一张邀请帖的自然都是混迹五国有头有脸的人,不是江湖地位举足轻重、势力背景强大,就是气韵修为甚高,要不然则为出身皇族位高权重,再不然就是在各自领域出类拔萃到名扬天下,譬如作为驭兽师的唐子羿。
然而君玦是个例外,他就比较厉害了,他丫的全占。
原本南予对他最后一项各自领域出类拔萃尚且存疑,也是方才她才晓得,君玦竟还是个布阵师。
且他才是那个开天辟地第一个想出以气韵化形,造出气兵之人,彼时曲染霜于铸灵上的造诣已经炉火纯青,却突然于布阵上来了兴致,便求君玦点拨了几句。
“当时觉得我反正也用不上布阵,便传授了他气韵化形之法,把气兵一道儿全教了。”
大方!
甚是大方!
这样一个第一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但他说得对,着实用不上,他走哪儿别人不是对他俯首称臣?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动手,手底下十分有眼力劲儿的下属就全解决了。
要不是帝渊剑与蜃楼域休戚相关,他觉得自己连剑都用不上,谁跟他打啊?没人敢啊!所以当真是用不上,不仅觉得用不上他还十分嫌弃,不仅嫌弃他还一度想把剑给扔了,理由是觉得颜色不好看。
这和南予当初拿到缚灵鞭时问有没有同款绿色儿的简直异曲同工之妙。
惹得南予一度怀疑他喜欢她这么嚣张的样子其实是因为他自己就很嚣张,不仅嚣张还有一种“在座各位都是垃圾”的藐视之感。这真是跟她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