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医笑,冷王的神秘嫡妃-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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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婵客气的对着凤婳儿颔了颔首。
虽然这个院子常人没有人居住,但是段祺陵却让王府中的下人每天都要打扫。
欧阳婵的眸光淡淡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眸光微敛。
这里看着干净,房间内也升着火炉子,但是却冷冷清清的,一看就是没有住过人的。
她十分怕冷,但是房间内的温度却有些令她透不过起来。
索性,她直接出了房间,走到了院子里。
冬日的院子,除了几棵常青树之外,便再无其他风景,看上去十分简洁。
片刻,欧阳婵的视线来到一处秋千处。
在大雪中,秋千架子轻轻摇曳。
欧阳婵缓步走到秋千架前,抬手拂去了上去的落雪。
下意识的,她直接坐了上去,轻轻地摇晃着,嘴角淡淡勾出了一抹清浅。
在她的记忆中,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荡秋千。
从小,她的生活就是枯燥无味的,除了练武还是练武。
……
段祺陵一接到凤婳儿的消息,如疯了一般,直接出了凤宫,朝离王府而来。
凤婳儿刚刚回到她的房间,还没有收拾好,段祺陵就直接闯了进来。
“怎么这么快?”
凤婳儿看着段祺陵发梢和身上的落雪,心中吃惊,他不会直接骑马来的吧!
“人呢?”
段祺陵眸光一敛。
“二哥,你要不要这么着急,好歹人是我忽悠回来的,你总该……”
凤婳儿的话还未说完,段祺陵便直接出了她的房间。
“她在清音阁……”
凤婳儿立即追了出去,大声道。
看着段祺陵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凤婳儿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忘记告诉她,来的人是欧阳婵,而非姬瑶了!
段祺陵匆匆朝清音阁赶去,脚步急切的有些凌乱。
没有人知道这一年来,他派人在九州找了一遍又一遍,心是如何的一片死灰。
他简直不敢想象他还能再见到她!
走到清音阁前,他原本急切的脚步顿时止住了。
他的心跳的厉害,甚至心底还有一抹害怕。
这一次,姬瑶回来,她能够接受他么?
不知不觉,他的脚步已经迈进了清音阁内,远远的就瞧见了千秋上的一抹纤细的身影。
大雪纷飞,紫色的身影在风中摇摆,瞬间就攫住了他的视线。
仅仅一个背影,段祺陵便温柔了眸光。
果然,是她来了!
他还未走进,秋千上的女子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脚步。
欧阳婵直接从秋千上下来,看着朝她走来的男子,心中似乎蓦地多了些什么。
一些莫名的情绪顿时涌了上来,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心房。
“阿瑶。”
段祺陵走进,张了张口,几次才叫了出来。
这个盘旋在嘴边一年的称呼,现在从他的最终溢出,带了丝嘶哑。
紧接着,在欧阳婵还未反应之际,段祺陵直接抬手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手臂力气很大,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
这时,真真切切的拥抱着她,段祺陵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眼底蓦地一阵湿润,思念透骨,在眼中久久化开。
他紧紧拥着,她一时忘记了拒绝。
两个人相拥的身影就这么一直定格在了漫天飞舞的大雪中。
欧阳婵从不喜欢陌生人的接触,可是这一次却如同受了蛊惑,忘记了推开眼前的男人。
温暖的清香钻入了她的鼻翼,给了她一种从所未有过的安心之感。
这种奇怪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在一个陌生人身上遇见过。
此时此刻,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轻颤。
“阿瑶,你终于回来了。”
又是这个名字,欧阳婵蓦地清醒,抬手推开了眼前的男人。
“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姬瑶,我叫欧阳婵,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南唐。”
段祺陵闻言顿时僵在了原地,看着面对拉开距离的女子,半晌才说出话来。
“欧阳……婵?”
“是的,此来贵地,叨扰了。”
段祺陵怎么都无法接受,明明就是相貌完全一样的人,怎么就成了欧阳婵?
“这位公子,失陪了。”
看着他眼底的痛色,欧阳婵心里有些发闷,缓缓避开了眸子。
“你一定又在骗我,你就是姬瑶!”
这个女人最喜欢骗她,当初就连孩子都在骗他,如今又拿身份骗他了?
“公子,请自重。”
欧阳婵淡淡拂开段祺陵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段祺陵无力地垂下手臂,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
老天爷这是在和他开玩笑么?
他的眸光紧随着欧阳婵的身影而去,一袭紫衣的她,的确看上去有些陌生。
唯一有一点熟悉的,是她周身清冷的气质。
段祺陵能够笃定,她就是姬瑶。
可是,她说,她叫欧阳婵。(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15章:可是,朕想圈着你一辈子【结局篇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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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可是,朕想圈着你一辈子【结局篇02】
房门已经被关上,而段祺陵依旧怔怔的立在院子里。
白雪很快在他的发间,在他的肩上飘落了一层。
他的眸光紧紧的盯着房门,似乎在期待着她的再次出现。
然而,一直都没有。
房间内,欧阳婵透过窗子,能够很清晰的看见站在院子的段祺陵。
他依旧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一动未动。
尽管离得远,但是她却能够看得见他脸上的落寞。
院子里的男人,看得她眼睛一阵刺痛,心里也有些莫名的难受。
索性,她直接将头扭去了一旁,不再去看。
“二哥,二哥!”
凤婳儿见段祺陵一直没有回来,便来了清音阁,谁知却看见只有段祺陵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二哥,你怎么站在这里?”
她一把拂去了段祺陵身上的落雪。
只怕再在这里站一会,他直接成雪人了!
“她呢?难道她连门都没有让你进,直接将你关在了院子里?”
见段祺陵久久不说话,凤婳儿将他眼中的苦涩收入眼底。
“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她不是姬瑶,而是欧阳婵。”
“不,她是姬瑶。”
段祺陵的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欧阳婵所在的房间。
“我也觉得她像,可是并不是。”
“她是!”
段祺陵直接坚定开口。
“二哥,我知道你十分思念瑶姐姐,可是她真的不是,我和她一路走来,早就已经试探过了,她是北齐人,而且如今才十八岁,怎么可能是瑶姐姐?”
北齐人?十八?
这一个个字眼落在段祺陵耳中,他微微蹙了眉头。
他的阿瑶如今都已经二十二了,怎么可能十八?
“二哥,她不认识你对么,而且她也没有来过南唐。”
“也许,她是失忆了。”
除了这一点,段祺陵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也接受不了其他的理由。
哪怕失忆了,她还会是他的阿瑶!
凤婳儿摇了摇头,“二哥,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她没有失忆,我一次不小心说错了话,知道了她幼时生活在贫民窟,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了。”
段祺陵闻言,紧紧的抿了唇,一言不发。
“我之所以将她带来,是想着她和瑶姐姐生的一模一样,也许能够……”
“阿瑶在我心里,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二哥,斯人已逝,你倒不如把握眼前。”
凤婳儿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欧阳婵定然爱上她二哥。
而她二哥也一定会接受欧阳婵,毕竟她和姬瑶生的一样不是么?
“我说了,她就是姬瑶!”
段祺陵有些不耐,坚定的吐出这句话,直接抬脚离开了院子。
“二哥,二哥!”
凤婳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立即追了上去。
房间内的欧阳婵见此,陡然松了口气。
几日以来,段祺陵每天都会跑来离王府。
然而,每一次欧阳婵要么是直接不见,要么是冷漠相对。
终于,段祺陵直接拦住了她的脚步。
“为什么躲着我?”
段祺陵紧紧的锁住欧阳婵清冷的眸子。
“你是怕我,还是,怕你自己的心?”
“皇上,你是南唐的皇,没必要在意我一个女子的行为,我并没有刻意。”
“撒谎!”
段祺陵直接打断,“眸光轻垂,不看人。阿瑶,你每一次撒谎都是这样。”
欧阳婵闻言,抬眸对视着段祺陵。
“皇上,我是欧阳婵。”
她一次又一次的纠正。
不知道为何,她不喜欢和人纠缠,可是唯独对着眼前的男人,却出奇的耐心。
他一遍遍的叫她姬瑶,那她就一次次的纠正。
“我喜欢叫你阿瑶。”
“既然皇上喜欢,那么欧阳婵没有意见。”
她不在意的勾了勾抿唇,“皇上,现在可否让我离开了?”
她看了眼两个人之间近在咫尺的距离,稍稍往后撤了撤身子。
“可是,朕想圈着你一辈子。”
温柔的话语落在耳中,直接烫红了她的耳廓。
波澜不惊的心,莫名的飞快的跳了跳。
紧接着,段祺陵缓缓靠近,他的眸光紧紧的落在了她的樱唇之上,似乎想要上前采撷。
“砰——”
下意识的,欧阳婵直接一掌砸在了段祺陵的肩膀上,将他推开。
段祺陵吃痛,看着面前的欧阳婵,却勾起了嘴角。
以前在青虚山时,他想着偷亲她,她也是这样直接给他一掌。
她们甚至连出掌的方式,速度都一样。
若说她不是姬瑶,谁信?
“阿瑶,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我!”
欧阳婵没有开口,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便直接转身离开。
“砰砰砰……”
一时间,她的心跳的厉害。
像是从所未有的一抹悸动,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
一直以来,她觉得心底缺少的那一片,不知不觉中似乎盈满。
然而,她飞快离去的脚步,落在段祺陵眼中却是——逃离!
缓缓的,他的嘴角勾出了点点笑意。
这一抹明媚,如同阴霾天气里照进来的一抹暖阳。
“啧啧啧,才几天的功夫,飞速进展啊!”
凤婳儿晃晃悠悠从段祺陵身后现身,眼底尽是坏笑。
段祺陵转身淡淡扫了她一眼,“你不好好在闺阁里备嫁,瞎跑什么?”
提到备嫁,凤婳儿的眉宇间顿时有些丝愁色。
随即,她抬眸对段祺陵笑道:“二哥,话说你刚才亲上没?”
“你不是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么,你还不清楚?”
“这不是被你挡住了,没看见,到底亲没亲上?”
段祺陵勾唇不语,说着朝院子外面走去。
“二哥,你可真不厚道,这么吊着我,我会难受死的!”
凤婳儿说着追了上去,“这么看来,二哥和婵姐姐的好事指日可待了!”
“她是姬瑶!”
见段祺陵脸色微变,凤婳儿立即改口。
“瑶姐姐,瑶姐姐,我说错了。”
“对了,二哥你坚持说她失忆了,不如将煜儿抱过来,没准她见了孩子,会不一样呢。”
“不是没想过,只是现在天气还太冷,煜儿还太小,容易染了风寒。”
段祺陵直接出了离王府,然后翻身上马,直接朝凤宫而去。
每日,不管有多忙,他都会抽出时间来离王府走一趟。
……
“不好了,欧阳姑娘不辞而别了!”
凤婳儿正在围着火炉跟着绣娘学绣嫁衣,管家突然进来禀告。
“嘶——”
凤婳儿闻言,手中的绣花针一下子扎到了手指上,痛得她略略皱眉。
“怎么回事?”
凤婳儿一把将手中的针线扔了,立即起身问道。
“今日早晨去清音阁送饭才发现欧阳姑娘已经不在了,想必她天不亮就直接离开了。”
“我去看看!”
凤婳儿说完,就直接朝清音阁跑去。
房间内丝毫没有变化,一如她刚开始带她来这里一般,好像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动过的痕迹。
凤婳儿顿时心中一沉,眸光缓缓垂下,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她直接走过去,将压在茶盏下面的书信取了出来。
紧接着,拆开信封,一行小字跃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