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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清穿之一世夙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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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她为妃着实很有可能。

    我怎么就未想过皇上对我的宠爱是否只是因为“一时新鲜”呢?皇后和姐姐都是恪守规矩的传统女子,然而我却总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新鲜感,如今有了巧笑嫣然的李莲芜,这股子新鲜劲会不会就此转移?第一次,我开始对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怀疑起来。

    然而,我明知李莲芜事无巨细都照顾他很周到,我仿佛都没了去养心殿的必要,但我却总是在心里暗自打赌不去找他之后的三分钟内便没出息的反悔还是迈入了那个宫殿。

    今日破天荒的李莲芜竟不在,我感觉心里压抑的心情好了些许,似乎那些奏章也还未被打理好,我迈开步伐走过去正打算将奏章归放齐整,却无意瞥到案子上有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

    我拿了起来,这个荷包比我当初送给他的那个要耐看上许多, 上面绣着一幅精功密致鲜艳美丽的蝶恋花,我左右细细看着,却发觉在荷包的里端不起眼的位置上绣了一个小字,我凑近看,似乎是“芜”字。

    这是李莲芜所绣?又放在这龙案上,看来是她送给他的。然而这意思很明白,古代女子向来以荷包为信物给自己心爱之人,况且这“蝶恋花”更是含蓄表达她对他的情意。

    我攥紧了荷包,最近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远不及时时都在养心殿侍奉的李莲芜,莫非她都已送了定情信物?

    “珍主子。”我听到李莲芜的声音,一愣,转头朝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暗自将右手里攥着的荷包放回案子上。

    “您来了,奴婢为您泡茶。”她端着一个盘子过来对我说。

    “不必了。”我说:“李姑娘,我只想要问你一件事。”

    “珍主子,您尽管问。”她恭敬的说。

    “你…是否想当皇妃?”我缓缓开口,探查着她的神情。

    我的话音刚落,她便露出惊慌之色,盘子也从她手里滑落,碎成几块,我瞥了一眼,那盘子里面用来泡茶的干玫瑰和普洱都撒了出来, 可见她每日都变着法子给他泡茶喝,足以见她用心至极。

    “奴婢…奴婢…”她慌乱的低下头来。

    “此时只有你我二人,说实话也无妨。”我看着她说:“我只想知道你接近皇上是为情还是为了名分地位?”

    “奴婢…承认对皇上…着实仰慕。”她的脸颊红了起来。

    “但若是我没说错,当初是你哥执意要送你去皇太后身边的吧,以陪伴皇太后之名实则是想让你成为皇妃。”我一面心直口快的说着看着她脸色中带着诧异和慌乱,似乎未想到我不但看破竟还会当面说出口。

    她忽而跪了下来,我一愣:“就算被我说中你也不必如此惊慌,就算李大总管有这个想法也是常情,有你这样一个颇有姿色的妹妹自然希望能够借来光大门楣。”

    “…珍主子,奴婢不敢。”她却并不承认。

    蓦地,门却被打开来,门口的几名太监退到一旁,皇上风尘仆仆的走进来见到朝我跪着的李莲芜还有那一地的碎盘子神情有些怪异。

    “发生什么事?”他问。

    “回皇上,是奴婢的错,不知是否是因日日照料皇上而让珍主子误会了什么,惹珍主不快,奴婢该死。”她见皇上来,便伏下身子说。

    她这明里暗里的带着几分刻意的话语我又怎能听不出来,只能感叹平日里小瞧了她外表天真无邪,乖巧谦逊,实则如此有心机。

    “误会?”他疑惑的看着我:“珍儿,什么误会让你发这样大的火,以至于这一地的碎盘子。”

    “皇上!您可莫怪珍主,这盘子是奴婢一时惊慌而不小心摔碎的。”李莲芜仿佛在替我说话但实则却是在引导他刨根问底下去,自己又能在他心里博得心善之名。

    “何事惊慌至此,说给朕听听。”他脸色一沉说。

    “奴婢不敢说,除非…除非皇上不会赐罪。”李莲芜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说。

    “说。”他开始有些不耐烦。

    “珍主子…误会奴婢对皇上有攀高之意,皇上明查!奴婢又怎敢抱有此想法。伺候皇上是奴婢的指责,奴婢一直不敢有丝毫懈怠的照料皇上但未想到会让珍主不悦,这是奴婢之错。”她瞥了我一眼说,我在心里冷笑,未想到她竟用如此伎俩来对付我,千方百计表示自己的委屈而我倒像个没事找她茬而且草木皆兵的善妒女子,然而我也不屑于解释。

    他习惯性的微微蹙眉,又看了此刻面无表情什么也不打算说的我一眼转而对她说:“珍嫔不过随口一说你又何至于如此惊慌,起吧。”

    我感觉心又尘埃落定归到了原处,对于他的信任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感激,原本以为他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于我,毕竟古代不比现代,善妒也是七出的大忌。

    就算心里妒忌,表面上也要过得去,甚至该以一种欢迎夫君迎娶小三小四的姿态才能算得上“淑德”,更别说像我现在在李莲芜口中的这般“捕风捉影”的行为了。

    这会轮到李莲芜愣住,她未想到自己挖的坑,皇上却并不卖账。她心有不甘的站起身来,却不敢再说什么。

    然而经过此事后我便愈加不想再踏入养心殿见到这张秀丽却心有城府的面容,原本我就是个喜欢简单厌倦宫心计之类的人,更不想与那李莲芜过多纠缠。自知比心计,实在不是她的对手。今日在皇上面前如此诬赖,明日还不知又使什么法子。

    景仁宫里,我又翻阅起手中的那本红楼梦,大殿里静得只有翻书声,然而窗子外却飘起了雨丝来,哗哗作响的花草树木让我静不下心来。

    “容芷!容芷!”我喊着,她便推开门走了进来:“珍主子有何事吩咐?”

    “帮我将窗子关上吧,外面那些个声响直叫我静不下心来。”我烦恼的说。

    然而她淡雅的脸颊上却有了一丝笑容:“珍主子,别怨奴婢多嘴,恐怕,不是外面的声响,而是您心不静吧。”

    她见我不语便款款走了过来:“您若不将奴婢当外人,便说说您最近是怎了?可是又和皇上闹矛盾了,已好几日不见您去养心殿。”

    “没有,我只是不想见到那李姑娘。”我闷声说。

    “那您就不想皇上吗?”她问。

    想,自然是想,又如何不想,每日都准确记着他此时该在何处,是在慈禧那请安,或者朝堂之上,再便是倦勤斋和养心殿,那么多日的陪伴,早已摸透他的所有行程。只是,现在他或许不必我再在养心殿等着他了吧。

    那个绣着蝶恋花的荷包让我想起来便心烦意乱,他既然接受了那荷包,当不会不知这个行为便是接受了李莲芜的情意。

    我日日总是心思反复着,想去见他却又不想去,也想知道会不会有一日他会发觉生活里少了些什么而来寻我。果然一陷入感情的漩涡我便像转了性子,纠结至此竟一点也不像那个向来性子率直的我。

    “珍主子!珍主子!”我听到芸洛欣喜的声音,接着她便冲了进来。

    “你呀,都服侍主子这么久了,怎还如此莽撞。”容芷看见如此闯进来的她嗔怪的说。

    “不是!是皇上来了!”芸洛满面惊喜的说,她的话音未落我便见到今日一身冠服的他,他低声让身边的太监都在外守着,这才踏进门来。

 第50章 冷战

    容芷和芸洛见状也连忙向他行礼后便退了出去。(全本小说网,HTTPS://。)

    我站起身来,将书反手放在桌台上。他朝我走过来,神色间却没有以往见我时的柔和笑容,倒是带着几分捉摸不透。

    “珍儿,这几日都未曾见你,是何故?”他问

    “我……”我嗫嚅着,总不能坦诚说因为李姑娘吧。

    “原来,竟是在琢磨红楼梦。”他拿起我放在桌台上的书端详着说。

    “是啊。”我的声音有些生涩:“只是又将这红楼梦翻阅了一遍,倒开始有些为林黛玉不值。”

    他疑惑的望着我:“此话怎讲?”

    “她一个性情如此至真至纯的女子,对贾宝玉用情太深,以至于最后红消香断,然而贾宝玉虽口中赌咒发誓般地对林黛玉说“任它弱水三千,我只取这一瓢而饮”但他没有做到。他既爱薛宝钗的貌,更爱俊袭人的情。”我意有所指般的说,抬眼看他的神色。

    “朕却不这么认为,无论如何,最终真正入了他心的只有林黛玉而已。”他说,用他漆黑如墨的大眸子看了我两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般:“朕还道为何你这几日又开始反常起来,原来是在多心。”

    我未想到他这么快就发觉了我说那段话是以红楼自比的隐含意倒是有些诧异,转而说:“是我多心吗?可是如今皇上身旁恐怕有我无我都没有两样吧?”

    “不对,兴许比起从前更要好,今日红茶,明日普洱,就连荷包兴许也能换下那个又旧又绣工不精致的了!”不知为何,一想起那个在他案子上蝶恋花的荷包,这些天憋在心口里的气便让我的话不由自主带着酸味。

    半晌,他似乎未说话,我见状有些后悔方才的不管不顾,却听见他朝我走近的脚步声:“珍儿,你我之间还需借用红楼来含沙射影么?朕最是喜欢那个和旁人不尽相同向来性子率真的你,但从何时开始你竟也学会了宫里其它女子说话拐弯抹角的那一套?”

    “那日李莲芜说你捕风捉影,朕当时不信,如今看来她的话也不假。”他的话语里带着些许低沉和失望。我心里一沉,原本已有些后悔,如今却变成又急又气。

    他抿唇低头看着我:“今日,你让朕好生失望!”

    话语落下,他便转身离开了景仁宫,开门时卷进来的几缕寒风让此时的大殿有些冷清之意,就像我凉了半截的心。只怕,这样一来,我才是真正将他推到了李莲芜的身边。

    是我在捕风捉影么?但李莲芜连表示情意的荷包都送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而我赠他的荷包,却不知他是否因有新的而遗忘了那个旧的。自古君王多薄情,尽管我相信他是重情之人,但这个时代普通男子纳个妾都是寻常事,他一个帝王纳妃更是平常,我或许连表示醋意都是错。

    然而,宫里对于李莲芜将要被纳为妃的传言却更是甚嚣尘上 。

    御花园里的花已凋零许多,我带着容芷在园子里迈步,虽然明知这种季节看不到什么好景观,但日日呆在景仁宫里却实在闷得慌,便来了此地。

    那次他离开景仁宫后便和我如冷战般,既未宣召也未来寻我。一旦我出了景仁宫,眼见外面个个宫女太监看着我都是一副同情我失宠的模样。

    光秃秃的树木挡不住寒风, 一丝寒风袭来,想着那些烦心事我手握方才随手捡的枝条烦闷的在手上甩着。 却觉肩膀上忽而有几分温暖,连忙欣喜的回过头去,期盼着转头便是那双带着关切黑如点漆的澄澈眸子,然而却是另一双灵秀的眼眸。

    “珍主子,可别着凉了。”容芷替我披上了备好的浅蓝色斗篷说。

    我失望的转过头去,却听见了脚步声。

    “珍嫔也在此。”一个声音传来,我转身一看,却是身着绣了红色牡丹镶金缎子旗装,无论何时都装扮持重的皇后。她的身后还跟着几名丫鬟几名随从,我便朝她行了个礼。

    “珍嫔向来着装都抢占风头,今日为何却是一身素色水蓝。”她其意不明的带着一丝笑容说。

    “妾身自是不如皇后着装喜庆。”我随口说了一句。

    “瞧着这最近宫里马上便有喜事,自是该穿得喜庆些。”她拿起手帕捂嘴说。

    “喜事,什么喜事?”我未多想直率的问。

    “珍嫔该不会不知吧?”她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的心里已有不祥预感。

    “李大姑娘之前受尽皇太后喜爱,如今又在养心殿伺候皇上,那水灵的模样和那伶俐的小嘴和珍嫔可是不相上下,莫是皇上,本宫也瞧着欢喜。”她慢条斯理的说,看着我神色渐变的脸颊,她一笑:“这被纳为妃是迟早的事,这莫不是一件喜事?以后珍嫔也可不必一人劳累伺候皇上,也能享享清闲。”

    我脸色一沉别过头去不语,容芷却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给我使眼色,让我不要意气用事就将皇后这么晾在那。

    “怎么?珍嫔肚量当真和宫里那些个碎嘴的丫头所传的那样?半分容不得皇上纳妃。 ”皇后仿佛赢了一局般,轻笑着说:“但是,我还是好心劝告你,也该顾全顾全大局,毕竟皇上专宠你这么久,但你却依旧没有诞下子嗣,若你当真为皇上着想,应当为此事欣喜才是。”

    “皇后到底是皇后,有她人难较的容人之量,处处为皇上着想。”我抑制住怒意,装作轻松的说:“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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