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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重生之锦绣农门-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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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顾家客房休息呢,这边没什么危险”,乙二笑着挠挠脑袋,“我们施行轮班制。”

    甲一看看静谧的乡村,点头:“只是还要警醒些。”

    乙二答应,爷那里赏罚都很厚,况且又有助他们脱难之情,任何人都不想去试法。送甲一离开后,乙二刚落在那二人不远处就听见结巴压着声道:“哥哥哥,刚刚才是什么?我们能能不能走走走走。”

    另一人当即就在他头上捶了一下,低斥道:“你脑子也结巴了,这么久没害我们,那就不是鬼,哥推测着,八成是这家的门神,他现在不定想着怎么处置我们的,你走一个试试,马上就得没命。”

    乙二强忍着笑,严肃道:“你们可知道错了?”

    “知道知道”,二人听到又突然出现的声音,顿时磕头如捣蒜,头也不敢抬一抬。

    “那便走吧”,乙二弹指,一个指甲大的弹丸被射出,到达那二人眼前之前散成粉末,激得那二人连打好几个喷嚏,二人却忙忙捂住鼻子,担心会让这位门神大人不喜。

    乙二想到民间传说中撞到鬼神后的后果,又沉着声音道:“念你们还未造成什么恶果,本神饶你们一命,回去后小病两日便无大碍,若再敢来犯,定削掉你们的头颅挂到山南树枝上。”

    “多谢大人饶命”,二人闻言又磕起头来,“我们兄弟回去后一定诚心改过,再也不敢做这些阴私之事。”

    哈哈!乙二内心狂笑,那两熊包走了好一会儿他还忍不住乐呵。

    却不知走出几里外的兄弟俩还在感念门神大人的饶命之恩,因为之前遇到门神,再次经过田地中一片坟堆时,兄弟二人也不像来时那般大气儿不敢出,他们的命可是门神大人饶过的,哪个小鬼还敢不长眼色地来吓他们?

    天刚麻麻亮,有勤劳的扛着锄头下地的人遇见在村西口徘徊的郑彩葵她娘,不由奇道:“郑三婶,你一大早就在这边转悠啥,你家的地又不在这边?”

    “我过来看看山景儿嘛”,郑彩葵她娘竟也笑眯眯地和问话之人闲聊起来,“二奎,你家二遍地浇好没?这麦苗都要抽穗了,你还锄什么草?”

    林二奎满心纳罕,这郑三喜家的难道转性了?不过他是村里小一辈的,还是笑回道:“展大人不是说了吗,那农书上写的,麦苗抽穗时最需要肥料,地里的草又长得快,不锄不是让它跟麦苗争肥料?等我大哥家浇好,我家再开始浇,自打焕子弄出来摇柄水车,咱还用急浇地的事儿?”

    “是啊”,郑彩葵她娘神色有一瞬扭曲,想到之前她曾托人把自家四闺女说给顾焕却被毫不客气地拒绝,她就心火旺盛,那顾焕也是,拽什么拽?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工籍身份,今儿要是能把顾明月说成邪崇附身,看他们顾家的人谁还敢挨?

    郑彩葵前两天回家了一趟,给她娘带回家三十两银子,并嘱咐她在顾明月回家后就散播流言,务必要使人相信,顾明月被邪崇附身才会了那么好的绣技,若再不除恐怕会危害邻里云云。

    郑彩葵她娘当时就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心想这还不容易,村里人哪个不好奇,顾家丫头怎么突然就学会了那么高的绣技?往邪崇方向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想到这些,妇人脸上带笑,附和着林二奎的话:“可不是,说也奇怪,这焕子以前啥也不会,就一个小学徒,咋地突然间就能造出连帝京里的大老爷都造不出来的水车?”

    这时又有两人扛着锄头走来,便笑道:“那有啥奇怪的,农神大人梦里把焕子点拨了呗,帝京里的大老爷算什么?就是焕子他未婚妻家那个于老爷子,也夸焕子绝世奇才,木工界后继之人。没有神仙点拨,一般人谁能有这般本事?”

    郑彩葵她娘暗自撇嘴,“你说神仙点拨就神仙点拨,万一是什么吸人性命的邪崇鬼物呢?”

    其中年纪最长的林三爷怒目呵斥道:“你这婆娘,混说什么,神鬼也是你能胡乱说道的?”

    “林三爷,您别急啊”,郑彩葵她娘还想继续后面的话,便笑道:“我只是觉得稀奇罢了,怎么就他家的人突然会的东西多,你看他家明月,以前啥都不会一个小姑娘,突然间就会刺绣了,还一副能卖到一万两,你们便不好奇吗?”

    其他三人闻言都笑了,说这婆娘怎么一大早来村西转悠,原来是又眼红人家了!

    林二奎道:“三婶,不拘明月是怎么学到的绣技,咱们全村人都跟着得了实惠,您这时候又来编排人,那也太坏心了。要知道啊三婶,就是爱做恶的鬼,那也是有菩萨收的。”

    说话他就哈哈大笑,三人没再理会这妇人,扛着锄头大步离开。

    郑彩葵她娘在村西转悠半天,也没拉着一个愿意和她聊这个话题的人,眼看着太阳渐高,她饿得肚里咕噜乱响,只得咒骂着往家中走去。

    “贫道这厢有礼了”,正走着,便听到一道洪亮的念号声,看见眼前出现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她暗道晦气,摆手道:“我可没钱施给你。”

    道人笑着摇头:“贫道不为化施而来,只是路经贵村,遥望此处黑云罩顶,疑是邪崇现世,才来走这一造。”

    郑彩葵她娘顿时眼皮一跳,小心翼翼道:“大师,您可能看出黑云在哪里聚集?”要是能把这道士拉到顾家就不愁旁人不信她的话了!

    这时正是下晌的时候,旁边路过的村人不少,闻听村子里有邪崇,皆驻足停下,七口八舌道:“道长,您既然看出不对劲儿,可千万要帮帮我们啊。”

    “道长,您能望出邪崇是什么不?”

    还有人道:“你这道人别信口胡诌,我们顾家村供奉着三清道祖真身,有什么邪崇敢到我们这放肆?”

    不管村人说什么,道人一律笑着点头,他突然抬手道:“贫道自小从师父修习,别的本事不说,天眼却是早在十岁就开启的。我观你们这村子,的确有邪崇,且此邪崇阴气极重,应是附在女子身上,若不早早料理,恐致全村造祸殃。如果我看的没错,此时已经有十几条生命死在她的手下了。”

    “什么…”,听说邪崇已经害死人命,村人们大哗,一个个皆变了脸色,纷纷开口求道人指点迷津,而人群也在道人身边聚集。

    “邪崇就在村西”,道人拂尘一指,“请众位随我来,如我料不错,那家人门口定还有残留血迹。”

    正说着,顾概排开人群走来,他虽心中不满,还是礼貌见了一礼:“道长有礼,道长修道之人,还是莫要信口恐吓我村中百姓,若是引起恐慌,恐怕县令大人轻饶不了您。”

    道人淡然一笑:“看你头顶红光微弱,应是这村中之长吧,贫道一心求大道寻长生,路遇邪崇作恶,自然是要收走的,免得她为祸一方啊。”

    顾概皱眉,对神鬼之事,他同样心存敬畏,但却也不想让一个不知道哪跑来道人在心里蛊惑人心,“我们顾家村风清气正,又有先祖护佑,应不会有什么邪崇,道长还是早早离去为好。”

    顾家村一向平顺没事,这个道人出现,恐怕是想靠着胡说一通恐吓村人然后骗钱。

    “我天眼之下,向来不会有什么错误”,道人似无奈摇头,“村长可莫要因为一念之差,便害得全村百姓性命。”

    此言一落,村人们纷纷焦急劝道:“村长,这位道长刚才说了,那邪崇已经在我们村害了十几条人命了,这可不是小事,您还是让道长看看吧,帮咱们把邪崇清除。”

    “十几条人命?”顾概神情顿时严肃,“一大早平平静静,谁家死人了?若真有我还得让人速去报官。”

    听说出了人命,顾概内心也凛然一抖,十几条人命,那可不是小事!

    道人心内着急,唯恐这村长真把官府的人叫来,然他面上依旧风淡云轻:“贫道说的是生命,村人们理解错了,我透过天眼看到,就在村西,徘徊着十几条鸡鸭鹅狗之冤魂,这些必是昨天为邪崇所害的,现在过去,兴许还能找到那些鸡鸭鹅狗的尸体。”

    鸡鸭鹅狗?刚才还神情惶惶的村人们顿时蒙得不知所措,一个年轻人突然吐了口唾沫:“你妈,一大早逗我们玩呢!”

    道人脸色一沉,“先是这些家禽,那邪崇吸足血,就该你们了。”

    众人刚放松的脸色又变了变。

    郑彩葵她娘却是激动不已,挤上前道:“道长,您还是快帮我们指出是哪一家,把那邪崇除掉吧。其实我早就有个怀疑,俺们村有个小丫头,突然间就会了绝好的绣技,诡异得很呐…”

    “郑三喜家的”,顾概怒道,“你胡咧咧什么呢?”

    “就是啊,明月丫头还把绣技教给村里的女孩,邪崇能干出来这事儿?”有人紧跟着反驳。

    “非也”,道人抬手,强压心中激动,这妇人应该就是那人在村里安排好的吧,这就好办了,“这正是邪崇迷惑人的障眼法,待我算来…此人是不是一年前突然绣技大增?”

    村人们愣愣点头:应该是吧。

    “正是此人”,道人一甩拂尘,“此乃是五十年恶灵所聚,害起人来,恐怕这一个县城的人都不够她吃的,趁她刚刚动手,与我早早捉了她来!”

    性命可能要丢,还是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所说,村人们顿时紧张起来,他们都看向顾概:“村长,你要为咱们村人的性命考虑啊,让道长去看看吧,也不一定就是明月啊。”

    顾概心中暗骂,这一言一语之间就指向翩翩,恐怕人正是冲着她来的,然而面对惶惶的村人,他又知道此事能疏绝不能堵,否则天长日久传说之下,他们顾家好好的一个丫头真要被说成是邪崇了。

    叫一个顾姓的年轻人去通知更多的顾家族人,尤其是顾柏一家过来,他便带着人往村西而去。

    “道长,您不是有天眼?”路上,顾概客气笑道,“我也不敢瞎指路,还是您带着我们走吧。”

    道人笑笑,“贫道正有此意,免得那邪崇看到贫道而暴起伤人。”

    “大哥,这是?”顾攀看着一开门,就涌进他家的这许多人疑惑不已,“还有这位道长?你们有何事?”

    顾概在见到那道人弯儿都不拐地直往顾攀家中来,就确定人是冲翩翩来的,他敬鬼神,却也不相信随随便便就能遇到高人,这其中定有猫腻,面对顾攀的询问,他使了个眼色:“这位道长说有天眼,能看到邪崇,就找到这儿来了。”

    “对了”,说着他看向那道人,“道长不是说看到这边有什么鸡鸭鹅的冤魂,还说能见到尸体,怎么我二弟家干干净净的?”

    “对啊”,跟过来的七八个年轻小子也打呼哨起哄“那什么尸体啊血迹啊在哪呢?”

    “这”,道人掐起手指,心内焦急,明明那人说好的,这边已经布置好了,他一进村没发现这里的人有丝毫惶惑,便想着可能是那家人警觉,早早把东西收拾干净了,但仔细寻找,血迹鸡毛定能找到一两滴的,谁想…“那邪崇比我预料到的还要法力高深,恐怕早已将尸体收走了,众位四处找找,应该能见到蛛丝马迹,再一个…”

    道人说着向顾攀见一礼,“施主,你家正是黑云笼罩之地,还是快让那个突然就会了绣技的孽障出来吧,她早已经不是你的女儿,为邪崇所附身了。”

    顾攀脸上显现怒火,顾氏更是不客气地舀一瓢水泼到道人身上:“我让你一大早就来我家胡咧咧,我闺女是不是我闺女,我这个当娘的难道还不清楚?”

    “无知蠢妇”,道人抹着脸大骂,“若非不想看到无辜人枉送性命,贫道会管这等闲事?”

    顾攀则看向欲言又止的村人,“怎么,各位也都是跟着来逼我家闺女的?翩翩可都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从未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吧!”

    “二哥”,一个汉子道:“咱们也是让道长看看,万一真有那什么,驱走便好了…”

    “什么邪崇?”顾明月边问边对镜插好两朵米黄色的珠花在发髻,朝连连朝她摇头的欧阳薇安抚一笑,她扬声问着出门来:“谁是邪崇?光嘴上说说可不成。”

    顾明月早想过可能会有人拿着她精湛的绣技和厨艺说事,是以早就想过应对之法,她笑着直视那道人,按手一礼:“道长,露两招给我们看看我们才能相信你说的话啊!我听人说,学道的法力高深,开过天眼的更是了不得,能毫无障碍的穿墙而过,还能断头复生,还能把弱弱小草眨眼变成大树,刚才我听到概大伯说您是开着天眼找到我家的,何不先把您的绝技给示范一下,再来论我是不是邪崇?”

    众人早已听得呆呆怔怔,初看到顾明月而心神失守的道人也回过神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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