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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权宠妖妃-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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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桐一愣:“晋安公主吗?”

    西陵越就摸了摸她的发丝,继续道:“放心吧,眼前的局面还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在安王母子面前本王至少有半数以上的胜算,毕竟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赢的!”

    沈青桐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了,只是本能的顺着自己的思维脱口道:“你是说常贵妃吗?”

    话虽如此,又觉得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困惑之余就从他臂弯里爬出来,跪坐在他身边,仰头看他的脸。

    西陵越侧目,眼底有笑意荡开:“呀!本王倒是忘了她了。再加上她的话,那本王的成算起码有七成了!”

    沈青桐终于确定他是在故意卖关子,就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王爷忘了,她除了会针对安王母子之外,也同样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赢的。”

    “也是!”西陵越却仍旧是笑,重新将她拉到回怀里。

    沈青桐仰头去看他的脸,又再追问:“对了,你刚刚说晋安公主在做什么?说起来——好像从她跟陈子旭合离以后便很少有她的消息了,就是宫里设宴我也好像从没见过她。咦,今天陛下的寿宴她也没来?”

    “一大早进宫了一趟,当面给父皇拜寿之后就先走了。”西陵越道。

    “她到底在做什么?而且她还年轻,陛下也没给她安排择婿再嫁吗?”沈青桐的思绪倒是被拉开。

    西陵越一笑,还是神秘兮兮的眨眨眼道:“她啊,还暂时别急着嫁人的好!”

    话到这里,就仍是不肯多说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43章 慈父?!

    (全本小说网,。)

    次日早朝,皇帝就当众提了安王回朝的事。

    其实这件事是真的没有什么需要讨论和商议的,毕竟安王的境遇和废太子西陵钰完全不同,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污点和前科,虽然绝大多数的人都知道这位安王殿下是早年生病高烧烧坏了脑子,但事关皇室颜面,从一开始就没有人明着承认过,这么多年,对外也只是说他以养病为名早早迁去了封地而已。

    如今皇帝有意让他回朝,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和朝臣们交代一声说他的病好了即可,朝臣们连反对的理由都没有,毕竟——

    这位安王殿下的身家太清白了。

    这件事皇帝也就是这么一提,走了个过场就算定了,至于陆贤妃和瑨妃的旧事,因为是皇帝的家务事,只要永安侯陆家不奏本闹事,也就根本没有提上议程,当朝讨论的必要。

    这天早朝上的气氛异常和谐,同时又异常的诡异。

    就因为对安王一事,众人全无理由反驳,私底下就有无数人拿眼角的余光偷偷去瞄西陵越的反应。

    西陵越却始终面色平静,也没有给出任何一句谏言,下朝就直接出宫去了衙门,照常做事情。

    而就在这样的风平浪静之下,每个人却都心知肚明——

    整个朝廷的格局,从这一天起已经天翻地覆,进入了新一轮的洗牌角逐。

    下朝之后,皇帝就传辇去了御书房。

    过去的时候,尚且不见西陵丰,却见那殿前的广场上跪了个人,却是——

    永安侯陆元山。

    “皇上,永安侯今天天还没亮就已经进宫,跪在这里等着了!”御书房外当值的小太监赶紧迎过来,小声的提醒。

    当年瑨妃的事情发生之后,相传永安侯是被气得病了,后来也知道皇帝膈应他们家的人,就上奏说是教女无方,愧对皇帝,无颜再在御前侍奉,请求告老辞官,回家养病去了。

    这么算下来,皇帝也才惊觉,他已经有二十几年没见过这个人了。

    此时君臣重逢的场面,当然也不值得期待,他的眼底当即就闪过一丝明显的嫌恶之色,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安王呢?朕不是让他今天过来吗?还没来?”

    那小太监小跑着跟在他身边,一边仍是赶紧的回道:“安王殿下半个时辰之前已经到了,因为不知道陛下几时下朝,奴才就请殿下去旁边的偏殿等候了。”

    皇帝大步往前走,经过陆元山身边的时候,直接脚下没停,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

    陆元山年过六旬,再加上多年的郁郁不得志,如今就显得越发老态,鬓角花白,脸上沟壑纵横,皱纹很深。

    皇帝直接视而不见的将他晾在这里,附近的宫人便偶有人露出几分同情的目光来。

    他却没急着去跟皇帝哭诉什么,而是用力的捏了捏衣角,仍是撑着跪在那里,没有半分的怨言,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有内侍去旁边的偏殿传了话,片刻之后西陵丰就从那里边出来。

    他也像是根本就没看见陆元山一样,直接进了御书房。

    彼时皇帝已经在案后坐定,手里捧了茶盏喝茶。

    “儿臣见过父皇!”西陵丰上前行礼。

    皇帝略一颔首:“免了吧!”

    他没说赐座,西陵丰随后却是一撩袍角给跪下了,主动请罪道:“儿臣有罪,此次瞒着父皇进京,还险些为此酿成大祸,请父皇责罚。”

    皇帝倒是理所应当的受了他这一跪,并没有急着让他起身,而是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两口茶润喉,随后才语气平淡的开口问道:“身上的伤口如何了?可有好些了?”

    “儿臣惶恐,岂敢劳父皇亲问,不过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妨碍的!”西陵丰道。

    他的语气听起来恳切,却又自有那么一种不卑不亢的从容。

    不得不说,投其所好,倒是合了皇帝的脾胃——

    西陵钰患得患失,遇事急躁,但真要做起事情来又不够果断干脆;而西陵越又太过强势,虽然各方面的资质绝佳,却又让皇帝真心的喜欢不起来;眼前西陵丰这般得意的言辞举动,自然容易虏获皇帝的心。

    皇帝心里对他满意,就随口道:“既然身上有伤,就别跪着了,起来回话吧!”

    “谢父皇!”西陵丰也没矫情,整理好衣袍站起来,仍旧是稳重得体的站在那里。

    皇帝道:“这些年虽然你人在封地,但是身为皇子,既然现在回京了,住在驿馆也不像话,朕已经给内务府传了话,让他们看看哪里有空置的宅子合适,一会儿让他们的人带你逐一转转,喜欢哪一处,就定下来,让他们赶紧添置家什,这两日你便挪过去吧!”

    “是!”西陵丰并不推辞:“儿臣惭愧,又让父皇为了儿臣的琐事费心了!”

    “朕与你是亲父子,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皇帝放下茶碗,挥挥手:“你身上有伤,没什么事就回去养着吧,朕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是!”西陵丰拱手,态度依然谦和又恭敬,只是他却并没有马上退下,而似是犹豫了一下道:“父皇,这些年儿臣和母妃瞒着您……实属不该……”

    皇帝手里刚刚拿起一份奏章,闻言,就又迟疑着放下了。

    他抬头,直视站在面前的西陵丰,却是打断他的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

    当年宸妃带着西陵丰走的时候,西陵丰才刚四岁,真要怪也怪不到他的头上去,何况——

    他又似乎根本就没打算再追究。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欺君之罪,他不会重责西陵丰是肯定的,但是会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

    西陵丰意外之余,也是不解的微微怔愣。

    父子两个,四目相对,他并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和想法。

    无疑,皇帝想要在他眼中看到的就是这个——

    他会困惑,说明至少宸妃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把一些旧事因果都对他和盘托出。

    换句话说,他可以原谅宸妃一个人的任性妄为,却绝对容不下他们母子两个联起手来耍手段。

    沉默了片刻,皇帝再开口,有些神思悠远的叹了口气道:“你母妃的性子倔,有时候又有些过分的执拗较真了,这些年,你们母子都不在朕的身边,朕的政务又忙,难免顾不上,有些场合,你若能劝,就多劝着她一些吧。如今也都年纪一把了,是该改改脾气了!”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语重心长。

    梅正奇垂首站在门边,听得却是蓦然心惊——

    昨天晚上宸妃才刚惹得皇帝大发雷霆,现在不过才几个时辰,听他这话,却居然还是对那个女人颇多忍让顾念,没准备再借故深究了的?!

    “是!”西陵丰恭敬的拱手应下:“儿臣领旨,也替母妃谢过父皇的提点和关照。”

    “下去吧!”

    “儿臣告退!”

    西陵丰躬身退下,从御书房出来就直接去了嘉和宫看望宸妃。

    这边的御书房里,皇帝犹且还在盯着他离去后空荡荡的门口失神。

    良久,外面蝉鸣声骤起,他才猛地惊醒,手臂一动,却是把放在旁边的茶盏带翻了。

    “皇上小心!”站在后面的宫女连忙上来扯他的袖子,避开蔓延到桌上的水渍。

    好在那茶盏中所剩的茶水不多,另一个宫女拿了帕子赶紧擦拭,倒也没有湿了桌上奏章。

    梅正奇快步走过来,瞪了两个宫女一眼:“做事怎么这样不小心?这茶盏也不知道提前收拾了吗?”

    “奴婢知罪!”两个宫女垂眸敛目的连忙小声告罪。

    梅正奇过去看了看,见皇帝的袖口湿了一点,就问:“陛下要更衣吗?”

    皇帝明显是心不在焉的低头看了眼,最后却是摆摆手道:“永安侯还在外面吗?”

    “是!”梅正奇道:“陆侯爷还在外面跪着呢,皇上——要宣他进来吗?”

    皇帝已经随手翻开一本奏折,一边提笔沾墨,一边面无表情的道:“朕不想见他,你送他去永宁宫吧。陆氏其罪当诛,他们好歹父女一场,跟他说,朕破例开恩,让他们见面道个别吧!”

    这两天皇帝的种种作为都叫人摸不准他的心思,但梅正奇也不敢露出丝毫揣测的迹象来,领命就出来了。

    正好这会儿皇帝这边也没什么事,他传了口谕,就又亲自送陆元山去永宁宫。

    陆元山有苦难言,却还不得不谢恩,爬起来跟着走了。

    去到永宁宫的时候,昨天下半夜陆贤妃缓过一口气来,还是强撑着身子自己挪进了旁边回廊上最近的那个屋子里。

    柳雪意是无所谓的,她也不是爬不动,却已经心如死灰懒得动了,索性就往院子里一趟,完全没挪地方。

    梅正奇带着陆元山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一觉睡醒,百无聊赖的正趴在那里找头发里的虱子。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眼,知道不可能和自己有关,就又事不关己的低头继续扒拉头发。

    陆元山自然也不认识她,但是见到她这个样子的时候却是免不了狠狠一愣。

    “咳——”梅正奇脸上有点讪讪的,解释道:“一个犯了错的罪妇,皇上还没交代怎么处置,侯爷不用管她,您请!”

    说着,左右看了眼,看到斜对面的那扇门虚掩着,就带了陆元山推门进去。

    那屋子原是永宁宫里的两个大宫女住的,里面两张床,一副桌椅,另外还有些额外的摆设,东西虽然还算齐全,但是和正殿那边陆贤妃常用的排场却是相差甚远的。

    彼时陆贤妃正蜷缩在离着门口比较近的那张床上,扯了被子盖住身子,闭目养神。

    一天不曾进食,再加上伤痛折磨,她就只觉得脑子里空荡荡的,耳边却在嗡嗡作响。

    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子里有说话声,她抬起眼皮看过来。

    梅正奇推门把陆元山让进来,态度还算客气的道:“侯爷请!”

    陆贤妃正头晕眼花呢,再加上她和陆元山也有二十多年未见,竟然好半天才勉强的认出他来。

    她泄了气似的又闭上眼,只是嘲讽的勾了勾嘴角道:“是你啊!”

    再就没了后话。

    陆元山站在门口这边,远远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神色却是颇为复杂凝重的。

    梅正奇陪着等了会儿,见着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心中了然,就主动的道:“那——侯爷您随意,奴才先去宫外候着!”

    “有劳公公了!”陆元山道。

    “侯爷客气了!”梅正奇笑道。

    言罢,施了一礼,转身先走了出去。

    他这客气,自然是看陆元山的面子,至于贤妃,早就草芥一般了。

    当然,他也没想着要躲起来偷听,横竖陆贤妃现在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了,已经不值得在她身上再多浪费一丝一毫的心思和精力了。

    但是出乎意料,虽然梅正奇避嫌躲了出去,这屋子里的一双父女却也仍然没有丝毫想要一诉衷肠的意思。

    陆元山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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