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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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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佛门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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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邻近的厢房传来嘈杂声,杜且抬眸望过去,好奇地问:“今日还有别的香客?”

    智通道:“小僧只知檀越一人。”

    杜且还想再问,晚课的钟声已经敲响,智通双手合十与她道别。

    她向来不爱交际,带着薄荷与白芍回厢房,换了一身素淡的衣裳,取下发间俗不可耐的繁复发钗,仅以一根桃木簪子固定。

    平氏的眼光极差,每季送来的珠宝头面除了华丽之外,全无可取之处。以往杜且欣然接受,从不挑剔。嫁入清远侯府后,被纪太夫人从头到脚批得一无是处,还好她的样貌出众,就算是再俗气华丽的头面都能轻松驾驭。只不过纪太夫人出身簪缨世家,与皇后是一母同胞,眼界极高,自然是看不惯她这等暴发户的庸俗。于是,杜且跟着侯太夫人重新修正了她的品味,眼下对平氏的眼光也是一言难尽。

    “二娘可是要出去走走?”

    薄荷笑容甜美,服侍她也很尽心,可杜且看到她那张脸,难免想到她给自己带来的痛苦,顿时讪讪地挥挥手,“让白芍陪我,你把厢房打扫一下,此处不比在家,事事都要自己动手,不要给寺里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薄荷是她的大丫鬟,粗使的活计从来没有干过,府里都有婆子使唤,这趟出来杜且只带了她和白芍,也是怕给青龙寺增加负担。

    “怎么了?还使唤不动你?”杜且有意刁难。

    薄荷连称不是,不敢再多言。

    青龙寺建在群山之间,举目望去,青山叠幛,郁郁葱葱。万山书院则座落在山脚,依山势而建,山门前两排苍松挺立,颇有几分百年学府的庄严肃穆,可这才座成就有如此森然之感,可见建造者的用心。

    杜且在前世也曾数度到过青龙寺,可从来不曾注意到山脚下还有一个万山书院。

    时已黄昏,暮蔼沉沉,山间似罩了一层清雾,渐渐模糊了视线。

    白芍提醒她时已深秋,山中入夜风寒,不宜久留。

    杜且听着传来僧侣们晚课的诵经声,心境已趋平静,一侧身看到墙头露出一张稚气的脸,十三四岁的年纪,眉眼弯弯,热情正冲着她用力挥手,“女君,女君。”

    这里也没有旁人,杜且只能上前回应,“小童可是唤妾?”

    “我不叫小童,我叫阿松,想问女郎借针线一用。”阿松努力撑着墙头,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往下滑了下去,须臾间他又冒了上来,“我家相公受了伤,患处起了水泡,方才问过住持大师说要将水泡戳破才得好得快。男儿家没有针线,目下又是晚课,僧人们都在念经,我看女君面慈心善,定不忍看我家相公受苦,这才斗胆来求女郎。”

    话还没说完,阿松又摔了下去,这下还摔得不轻,皮肉落地的声音甚是响亮。

    杜且忍俊不禁,命白芍回屋去取针线,“你别着急,妾已经让婢子回去取了,你别上来了,给你抛过去便是。”

    “我就知道女君是好心人。”这小嘴还真是甜。

    *

    杜且不是喜欢游荡的性子,用过斋饭,稍事梳洗,拿了一卷地藏菩萨本愿经,被薄荷抢了过去。

    “二娘为何诵这卷经文,又不是鬼月,府中无人往生,小心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杜且不悦,“佛门清净之地,不得妄言。”

    薄荷尴尬地把经书放回去,“二娘还是念念普门品,求一门好姻缘才是。婢子看将军是想把二娘送入清远侯府,二娘真是好福气。”

    “你出去。”杜且不想听她絮叨,只想为自己求一个心安,为曾经往生的自己超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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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前世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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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着佛珠诵完一卷地藏经,杜且仍无睡意,山间的静谧让她不忍入睡,她已经许久不曾有过如此平和的心境。

    在临死之前的三载时光,她夜夜不能安然,害怕那人突然推门,无度地索取。若不是为了永儿,她早早地结束自己的性命,又何苦受那些欺凌。

    她贪恋这一刻的宁静,只愿此生皆同,再无波澜。

    杜且披了外袍,走到菩提树下,突然想起石案上的棋局,见四下无人,飞快地落下一子,素手远离。

    *

    邻院传来男子的轻斥声和阿松的告饶声,杜且倏尔一笑,那么开朗的小童也有搞不定的主人,她有些好奇他家的主人,想必是一个严厉的男子,也可能和阿松性情相近,才能和睦相处。

    不过阿松说主人受了伤,是什么样的伤会起水泡,烫伤还是被什么东西蛰了,听着就不像是寻常的伤。

    阿松拿了针线过去,可有把患处好生处理,出了水泡的患处最忌包扎,一定要让伤口敞开,才能尽快痊愈。

    杜且对处理伤口最有经验。那人凶残,每次都会弄伤她,她又不敢召医官来看,府里的奴婢看她的目光多数是鄙夷的,即便她一身的伤,也没人会替她好生上药。杜且只能自己咬牙处理,久病成医,也算是多了一门技能。那时她想过逃走,寻一处没人认识她的地方躲一辈子,可是她不能拖累永儿,永儿将来是要袭爵的,她不能害了他。

    带着这份牵挂,杜且一夜没能入眠,想着她的永儿,想着前世的种种难堪,心绪难平。

    智通上过早课,把早上的斋饭送了过来,笑着对她说:“檀越昨日问起邻院的香客,小僧今日才知,正是小僧跟檀越提起的书院檀越,甘大儒的高徒。住持见着他,欣喜万分,想与他接着弈棋,可不知发生了何事,那位檀越一身伤痕犬牙交错,十分可怖。”

    “是什么样的伤?”杜且无精打采。

    “小僧看,似乎是棍棒打出来的。”

    杜且脸色惨白,那些疼痛的记忆再度排山倒海而来,“兴许是那檀越贪玩,叫甘大儒给罚了。”

    “檀越说笑了,甘大儒的高徒又岂会受罚。”智通见她脸色不佳,“檀越可是昨夜没有睡好,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杜且摇头,说自己无碍。

    “檀越若是不嫌弃,住持大师也略通医理。”

    “贵寺的妙莲大师是得道高僧,又岂是寻常的医者,妾昨夜初到宝刹,一时不习惯周遭,怎敢劳烦妙莲大师。原本今日想去大殿早课,可还是起晚了,晚课时请师兄为妾引荐。”杜且唤来薄荷,同智通告辞,“今日秋高气爽,正是登高的好时机,妾想去山间走走,松松筋骨。”

    智通为她指了方向,“山间路滑,檀越小心为上。”

    临走时,杜且让白芍把一瓶药膏送给邻院的郎君,阿松撑在墙头向她道歉,却始终没见过他的主人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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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重遇纪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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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雾渐散,山间花木扶疏,深秋的季节不见凋零之感,兴许是沐浴佛光的缘故,反倒有几分欣欣向荣之象。

    登高赏花,也算是一种难得的意境。

    她没有一览众山小的豪壮之气,只想记住眼前的景致,宁静致远。

    “二娘要不要摘几束花回去?”薄荷受到杜且的冷落,极力想要讨好她。

    “花木也要生命,若是摘了回去,且不是扼杀了他们的美好。”当你排斥一个人的时候,她的所作所为都是错的。

    薄荷讪讪道:“二娘慈悲心肠。”

    攀至一处石亭,杜且隐约听到有山泉直落的叮咚声,她提起裙裾走上去。

    亭中置有一方石案,案上摆了茶几,几旁有一红泥火炉,炉上水已煮沸,热气升腾。

    却见亭中已经有人。

    她俯身行礼,“妾不知此处有人,唐突了。妾这就离去。”

    “女君留步。”

    如此熟悉的声音,不正是清远侯府的纪太夫人。

    杜且与她婆媳关系不算和睦,纪太夫人看不起她的出身,时常刁难刻薄,但杜且也从她身上学到在杜家所学不到的世家风仪。

    可她在这里,清远侯还会远吗?

    纪澜虽然为人风流不羁,却是个孝子。纪太夫人秋日登高,纪大孝子必会随行侍候。

    杜且撩起裙摆,不顾山间路滑,正欲快步离去,不顾纪太夫人在身后声声呼唤。

    脚底被藤蔓拌住,挣脱不开,杜且打了一个趔趄,身子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撞上前面的大树。

    “本侯竟不知,这佛门清静之地,还有如此美貌的娘子投怀送抱。”

    疼痛没有来临,纪澜却来了。

    杜且避无可避,只能用力挣脱纪澜那熟悉而又令人窒息的怀抱,垂眸不去看他,淡淡地说:“谢郎君搭救,妾赶着回去抄经,就此谢过。”

    纪澜却不放过她,“女君就这样离开,叫本侯好生伤心。”

    “澜儿,不可唐突。”纪太夫人在石亭边轻斥,“让你摘的花可摘到了?”

    纪澜摊手,“方才儿子听到这位女君说,花木有灵,不可轻易扼杀,儿子觉得很有道理,只好有违母命。”

    “女君所言甚是,是老身浅薄。”

    杜且想走走不成,只能背身相向,假装检查脚踝的伤处。

    从纪澜的角度望过去,风光甚是旖旎,细腰压得极低,把她那处浑圆挺翘不自觉地往外送,她无意的轻摆晃动,委实叫他心痒难耐。

    “这位女君是……”

    纪澜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径自走到她面前,惊道:“女君可记得本侯,你笄礼前日,本侯还命人送了几坛菊花酒过去,听说你贪杯,还撞到头。看看,若不是本侯出现,你这额头又要遭殃。”

    “原来是清远侯,妾听家父说起过。”再躲下去也是无补于事,杜且落落大方地与他见礼,眉眼仍是低垂,“只是妾不记得见过侯爷,侯爷倒识得妾,还请侯爷勿要见怪。”

    “你不抬头,怎么会识得本侯呢?”纪澜有一种错觉,杜且似乎在躲着他,见了他一直低着头,就算她的性子内向腼腆,可他纪澜名满帝京,她正是少女怀春,难道就没有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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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相见,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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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且仍不抬头,目光尽头是纪澜袍裾,张扬的绛紫云纹,金线压边,袍下露出的一角鞋履绣了繁复的越丹,一如记忆中的他,每一处都是华丽的精致。

    “妾是闺阁女子,不该与外男私下相见,还请侯爷勿要为难妾。”

    她不能抬头,也不敢抬头,生怕一看到纪澜那张颠倒众生的无双俊颜,会用力把他推下山间。

    没错,她恨纪澜,恨他的无情,恨他的风流,恨他娶了她又放弃她。这样的男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却让她坠入无底的深渊。

    相见,不如不见。

    纪太夫人听得真切,阻止纪澜继续纠缠下去,“澜儿,不要为难这位女君,她说的没错,你不可造次。”

    杜且松了一口气,携薄荷如逃命般回到青龙寺,关了厢房的门,摒退侍婢,一个人捂住狂跳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喘气,似乎要把体力的浊气释放干净。

    从见到纪澜的那一刻,她就像是遇溺一般无法呼吸。前世关于他的记忆纷至沓来,她那么卑微地取悦他,换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妙龄女子的入府,有了永儿之后,她不再过问他的那些风流账,他最后竟把她送给那人糟蹋。

    不能再往下想了,她已经重生,绝不会和前世一样,送上一颗毫无保留的心任人轻贱。

    *

    纪澜望着那个仓皇而逃的身影,默默地摸了摸鼻子,他有那么可怕吗?

    他们明明才第一次相见而已,她却视他如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他自问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不奸淫妇女,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另当别论。他这个清远侯也算是规规矩矩地袭爵,府中无兄弟阋墙,在朝堂上也未与人结怨。名声虽不是太好,可谁不知道清远侯玉树临风,貌若潘安。

    而杜且竟然无动于衷。

    难道说……

    纪澜被自己的想法震慑了,俊郎面庞僵了须臾,旋即又如山间野花般绽放灿烂的笑颜。

    *

    “澜儿,那位女君是何家闺秀,看起来颇为知礼。”因纪澜长相出众,纪太夫人看了太多对他主动示好的女子,十分排斥这等不顾闺阁清誉的举动。

    纪澜扶着母亲出了石亭,缓步下山,“她就是明威将军杜如笙的千金,排行第二,单字一个且。”

    纪太夫人由衷赞叹:“杜如笙那般粗鄙的武夫,却养出一个这样识大体的女儿。”

    “母亲难得夸人。”

    “娶妻娶闲,样貌倒是其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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