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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公主,上将军-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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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备两份碗筷,听他们的脚步声就知道是空着手来的,还是空着肚子来的,哼。”

    玉扶空着肚子来他不介意,另一个他还挺介意的。

    虽然他吃的是顾侯府的肉。

    “是谁来了?”

    天枢朝院外望去,没有看到人影。

    隔着那么远,师父能听见脚步声就罢了,还能听见人家手里和肚子空不空……

    “是,我这就去。”

    碗筷摆上桌好一会儿,以天枢的耳力才能听到院外的脚步声,其中一道像是玉扶。

    不一会儿,两道身影果然出现在院门外,一个是玉扶,另一个是顾述白。

    “玉扶,前头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做得很好。”

    天枢把他们迎进厅中,玉扶朝他挤眼睛,“都是师父教的好。”

    顾述白一眼看到座上放着两副空碗筷,熏池自顾自大快朵颐,“别拍师父马屁!碗筷早就备下了,还怕为师不让你吃饭不成?”

    “嘿嘿,我当然不怕师父不让我吃饭。”

    她是怕师父不让顾述白吃饭。

    玉扶笑眯眯地拉着顾述白坐下,桌上才添了新菜,小厮上前把碗盖揭开,香气四溢。

    顾述白把桌上的菜看了一遍,道:“今日宫宴上的糯米贵妃鸡好,晚辈请御厨写了制法,明日就可以让府里的厨子做了。到时候我亲自送来,请医神尝尝。”

    糯米贵妃鸡?

    熏池藏在长长的白眉毛底下的眼睛,陡然发光。

    这小子还算上道,知道孝敬老人。

    天枢一听便知是熏池喜欢的食物,顾述白巴巴地去问御膳房要来制法,这份心意难得。

    他提起剑道:“我吃饱了,去找你们三公子练剑去。师父,你们慢慢聊。”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人坐在一起,意外和谐地像一家人,倒是他成了外人,索性不要在这里讨人嫌。

    吃饱喝足,熏池忽然道:“我虽不是很情愿,你们的亲事到底定下来了。顾侯和宁帝的身体都已无碍,我和你师兄是时候该走了。”

    “什么?师父怎么这么着急走,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不好吗?”

    玉扶急忙挽留,明明熏池挺喜欢东灵的,尤其是本地的建筑和风土人情。

    当然,更重要的是美食。

    她以为这样能让熏池乐不思蜀,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提出要离开。

    熏池胡子一抖,不动声色地看了顾述白一眼,“为师也想在这里多陪陪你,多传授你一些毒术。可惜东灵战事将起,为师留在这里不便。”

    战事……

    熏池这话显然不是信口胡说,顾述白心内一凛,放下筷子。

    “敢请医神赐教,何来战事?”

    东灵朝中一片祥和,宁帝病体已愈,朝堂安稳,会有什么战事?

    熏池道:“我指的是边境。西昆和东灵打起来,挡了我回仙人谷的路。我自然不碍事,你二师兄到底是个凡人,何况战火漫天烟熏火燎的,我也看不惯。”

 75 公主和亲(四更)

    他说着,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很嫌弃的模样。

    顾述白蹙眉道:“西昆狼子野心,一向觊觎我东灵边境,此番派人来和谈果然是个阴谋。只是您何以知道,他们近期就要动武?”

    熏池轻哼一声,“天机不可泄露,你知道我老人家不会骗你们就是。就这么说定了,三日之后我们就启程回仙人谷。”

    玉扶在桌子底下扯了扯他的衣袖,顾述白立刻会意了过来。

    熏池是故意当着他的面提及战事,让他们有个准备的时间。

    ……

    “医神的确是这么说的?”

    “父亲,确实如此。”

    上房之中,顾述白把熏池所言告知顾怀疆,后者沉思许久。

    他披着外衣在屋里来回走动了许久,“这就不好了。上回西昆使臣来,昆吾伤做了许多不合常理之事,朝中有所警惕。可前两日西昆使臣又送来国书,说是为了两国修好特送公主来和亲,陛下龙颜大悦。公主已在路上,这个时候说西昆会兵犯我边境,谁会信呢?”

    “父亲不信医神所言吗?”

    “不。”

    顾怀疆道:“医神言之凿凿,不可能有假。他这些日子如何让天枢教授府中之人他的独特身法,又是如何促成你和玉扶的亲事,还有替为父和陛下解毒一系列的事,足以证明他一直在帮助我们。今日之言,也不例外。”

    顾述白点头道:“孩儿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朝中之人若真以为西昆有意何谈,我们便无法提前布兵。若是如此,我们提前得到的消息就没有用处了。”

    顾怀疆长叹一声,“朝中之人还罢,尤其是陛下。他一心希望西昆和东灵何谈,不愿再起战火。不把西昆出兵的事实摆在他跟前,他不会让我们提前布兵的。”

    他想了想,很快道:“这样,先命边境城防密切注意西昆的动向,一旦发觉不妥,八百里加急送军报回来!”

    “是,父亲。”

    这一夜,顾怀疆和顾述白都未能安睡。

    战场之争,差之分毫便是血流成河,百姓和将士尸骨堆积如山。

    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心中推想着边境的布兵情况,脑海中推演此番他们会从哪座城池攻进……

    一直到天明,顾怀疆年事已高,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顾述白却睁眼掀开了锦被,趁着晨光熹微走出院子,看见了树梢上初升的朝阳。

    明亮而不刺眼,温暖而不过分火热。

    朝阳如此,东灵国也一定会如此,安安稳稳地盛世长兴下去。

    他笑着伸展了手臂,忽见树梢上有一道人影靠坐着,似乎也在看朝阳美景。

    定睛一看,像顾寒陌的身影。

    “三弟?”

    树梢上那人转过头来,“大哥,你这么早就醒了?”

    顾寒陌身形一跃而下,落在他身旁,眼底泛着淡淡乌青。

    顾述白正想指出,顾寒陌却道:“大哥,你眼底乌青,昨夜没睡好?”

    他陡然笑出声,“还说我,你不也是?一大早在这里看朝阳,是为了四弟的事吧。”

    顾寒陌顿了顿,好一会儿终于轻轻点头。

    “也不全是为四弟,也为玉扶,为玉官。我昨夜想了许多,大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错了?”

    顾述白摇头,“你没有错,你关爱幼弟,恐他到外头学坏了,正是兄长的风范。这一点大哥没你做得好,大哥甚至不知道四弟在学戏。”

    他满口是夸奖自己,顾寒陌听了却更加失落。

    明明是自己错了,大哥却没有指责他,只挑了他的好处来说。

    “但是大哥也觉得玉扶没错,四弟没错,玉官也没错,不是吗?”

    顾述白见他有自悔之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有不同的立场,但都没有错。玉扶只想给四弟留下他最好的朋友,四弟只是喜欢唱戏而已,并没有为此荒废了学业和练武。而玉官……”

    他笑道:“你也看出来了,那不是个歪心邪意的人。他若是,昨日便不敢来顾侯府,可他为了四弟能不受罚,大着胆子来了。”

    顾寒陌面色松动,不似平常那么冷淡。

    他道:“昨日四弟未及包扎伤口,就到我那里去请罪了。他说了很多,说玉官是他的好朋友,他们在一处彼此互有补益。大哥,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想的是,我没有朋友,所以我不懂他的心情。”

    顾述白惊讶地看他,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既是后悔,又像是羡慕。

    羡慕?

    他一向只知练剑,对家人尚且面冷心热,更没有什么外头的朋友。

    顾述白一直以为,他不需要朋友,否则以他的身份,想和他做朋友的人多得是。

    原来……他其实也想要朋友么?

    顾述白替顾怀疆教管诸位弟弟多年,头一回不知道说什么来开解顾寒陌。

    好一会儿,他才道:“不,你有朋友。天枢不是你的朋友吗?”

 76 原来真的是公主(五更)

    临安府衙,一大早,忽然响起沉沉的鸣冤鼓之声。

    帝都重地,天子脚下,府衙前的鸣冤鼓很少有动静,今儿怎么一大早就响了?

    住在府衙后院的府台西门生,一面手忙脚乱地换好官服,一面命人去门外查看动静。

    不一会儿,衙役回来禀告道:“回府台大人,是两个妇人在外告状。”

    “妇人告状?我东灵女子一向以贞静为主,既是妇人敢来告状,一定是大案!快,快升堂!”

    西门生匆匆忙忙朝前赶,那衙役阻拦道:“大人别着急,那两个妇人面熟得很。小的怕自己认错,还问了几句,她们果然是城外的暗娼。”

    “暗娼?”

    西门生眉头一蹙,脚底下迟疑起来。

    “暗娼本就是有违律法的行当,她们自己不知道么?若本官升堂审问,不论她们有何冤屈,自身也要遭殃的。若是如此,不如你快让她们离开为是!”

    衙役为难道:“小的也是这么说的,可她们俩执意不走。说是状告她们的妈妈拐卖少女逼良为娼,这……大人审还是不审?”

    西门生原本已经决意回去,听见逼良为娼四个字,又停住了脚步。

    “天子脚下,若真有逼良为娼之事,本官定要好好审个明白!走,去看看!”

    “威——武——”

    两边的衙役手持杀威棒,急促用力地在地上敲打,吓得两个女子不敢进堂。

    偷偷抬眼一望,高堂之上挂着明镜高悬牌匾,底下坐着一个身穿官服锦袍的大人,两边各有人举着大牌子。

    左边是肃静,右边是回避。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还不快速速来禀。”

    惊堂木一拍,两人吓得互相搀扶,小心翼翼进堂来。

    两人跪在堂下,一个生得妖娆妩媚,一个柔和忧愁,具是半透不透纱衣罗裙的打扮,一看便知不是正经人家的妇人。

    西门生把眉头蹙起,又是一拍惊堂木,“大胆!你二人这个年岁,又不是什么小小年纪的少女,如何说是来状告拐卖少女的?”

    妖娆妇人道:“回大人,我二人的确是被拐卖来的。她十二岁被拐来,我十一岁就被拐来了。”

    另一个妇人从袖中取出两样不知什么物件,双手捧上,“昨儿一位贵人说,大人只要见着这个东西就知道如何处置了。”

    西门生站起来朝下看去,见她手中托着一枚金锞子,还有一根银针。

    金锞子比他寻常见到的精致许多,连他私宅之中也未必有这样好的东西,看来她们两的确遇到了贵人,至于那根银针……

    总觉得很熟悉,却不知道是什么。

    “贵人?你们两细细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半个时辰之后,府衙的师爷亲自带着几个衙役,从府衙急匆匆出来。

    他们走的方向靠近宫城,那里住的可都是帝都身份最贵重的人,他们去抓贼不成?

    路上行人看了个热闹,不敢细瞧,继续做自己的营生。

    一直到顾侯府门前,只见门外士兵威武挺拔,身姿如铁伫立。

    高大的门楣上有御书匾额,朱红色的大门昭示着顾侯府的煊煊赫赫……

    师爷咽了一口口水,走上前恭敬道:“下官是府衙的师爷,烦请这位大人,有两个女子……”

    士兵接过他手中的帕子,里头裹着一根银针还有一枚金锞子。

    师爷虽没有朝廷官职,却是府衙中除了府台以外身份最高之人,士兵说话也很客气,“原来是这样。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女子所言是否属实,不过这金锞子确实是本府之物,银针也是我们小姐的。请师爷在此稍等,我去通禀小姐一声。”

    师爷越发客气,拱手道:“那再好不过,再好不过。”

    “那两个女子果然去了府衙?”

    玉扶正在替玉官筹谋做生意的事,忽听到士兵来禀告,颇为欢喜。

    “那她们的妈妈呢?”

    士兵道:“回小姐,据那师爷说,那个中了小姐毒针的老妇被她们送去了医馆,已经服了药在昏睡。她们趁着她昏睡逃出来报官,希望能将此老妇绳之以法。”

    玉扶拍手叫好,“这就更妙了。我以为她们两会公报私仇对那个老妪见死不救,看来她们还是心存善念的。这样,你去告诉那个师爷……”

    师爷从顾侯府匆匆赶回,那两个女子还跪在堂中,颇为惊惶。

    他在西门生耳边低语了一番,西门生诚惶诚恐听罢,连连点头,朝下丢了一令签。

    “来人,速去城外将那拐卖少女的老妇抓来,关入大牢!至于你们二人——”

    西门生起身走下去,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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