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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公主,上将军-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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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得底下起哄的士兵们都愣了。

    哪个男人愿意一辈子没有自己的后代,甘愿为别的男人养育儿子?

    看来林轩对昆羽扬的感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更加深刻。

    昆羽扬怔怔地望着他,他有和宁轩极其相似的名字,也有和他极其相似的眼神。

    坚定,深情。

    他们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可昆羽扬每次看到他,总能想到宁轩。

    这或许是某种缘分。

    林轩心中充满了忐忑,他不知道昆羽扬会不会同意。对他来说生不生自己的孩子一点都不要紧,要紧的只有昆羽扬。

    若她说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随意侯命绝无懈怠。

    ——只怕她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他罢了。

    昆羽扬愣了好一会儿,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开口接受林轩之时,她的声音却冷了下来,“你不是他,凭什么代替他?”

    她冷冷地看他一眼,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朝粮仓外走去。

    众人傻眼地看着她离开,没想到她如此果决,一点余地都不给林轩,也不给他自己。

    众人不免尴尬。

    “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看到林轩还傻傻地站在原地,众人能为他做的,也就是散开给他最后的颜面。

    人都走了,林轩还是一动不动。

    直到过了很久,门外斜阳余晖照进来,将他站在高处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他终于动了动,俯身把那个包袱收拾好,小心翼翼地系了起来。

    “明知道她不会同意的,怎么还是忍不住做蠢事……”

    过了几日,昆吾伤到底忍不住想见玉扶的冲动,顶着还有些发青的眼圈进了宫。

    玉扶看到他的熊猫眼发出跟昆羽扬一样的笑声,只是因为他的眼圈淡了些,所以玉扶的笑声也比昆羽扬轻了些。

    “昆君玥怎么样了?”

    玉扶一开口没有先问他,反而先问了昆君玥,昆吾伤深觉得扫兴,“他也没缺胳膊断腿,不过比我惨一些,身上的青肿大约要躺上一两个月才能恢复。”

    久别重逢初相见,就不能不谈外人?

    还是讨人嫌的外人。

    玉扶点点头,“那就太可惜了,朕原先的计划可不是这样子的。”

    她是预备让昆吾伤去驿馆受罪的,小惩大诫,免得他日后再动一些讨人嫌的歪心思。

    虽然那些心思不足以改变什么,但也足够让人烦心。

    昆吾伤知道她口中“原先的计划”是什么,只假装听不懂,讨好地在她身旁的小杌子坐下。

    那个小杌子是方才天云破来说事情的时候坐的,他倒是毫不见外,自己就坐下了。

    “玉扶,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你看看。”

    他从袖中掏出一方小小的瓷瓶,玉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昆吾伤待要将瓷瓶送到她手里,半路被一只手截住。

    瑶蓝接过那个小瓷瓶道:“给陛下的东西都得由我检查过才行,万一有毒怎么办?”

    昆吾伤失笑,“你在我们两面前提这个,不觉得羞愧吗?”

    玉扶堂堂仙人谷的毒仙,昆吾伤的毒术虽不如玉扶,好歹师承熏池。

    难道他和玉扶看不出的毒,还能被她看出来了不成?

    瑶蓝暗悔失言,摸了摸鼻子,“就知道欺负我,从小到大就是这样,陛下你快看他!”

    说着把瓷瓶递给了玉扶。

    玉扶笑着打开瓶口,嗅了嗅,一股野花野草的香气扑面而来。

    那是仙人谷清晨的草地,天光微明,花草又小又细的叶脉上还沾着晶莹的露水,一只路过的小鹿低头轻嗅,闻到的便是这样的香气。

    玉扶一嗅立刻惊叹道:“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昆吾伤满意一笑,似乎知道她会这么喜欢,便道:“你不是最喜欢野花野草香气的澡豆么?我自从登基做了这个傀儡皇帝后一直没有事做,索性研究研究怎么把野花野草做成别的东西,反正是你喜欢的气味。”

    “我在制毒制药上不如你,做起香料来似乎有些天赋,做出的这个香膏味道和你爱用的澡豆一样。甚至,这个更加清新一些。”

    玉扶点头赞同,“这个味道我更加喜欢。没想到你在仙人谷学的毒术还能用到这上头,若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开一间香膏铺子,一定客似云来。”

    昆吾伤似乎当了真,“真的吗?我初来乍到不懂京城的行情,若陛下垂怜,还请给指条明路。”

    玉扶喜欢他送的这瓶香膏,心中对他所剩的少许怨气也消减了许多。

    再看他这样左小低伏的态度,那少许怨气也彻底消散不见了。

    她想了想道:“玉膳楼边上有个铺子,也是玉官名下的产业,原本打算单独用来卖玉膳楼的糕点的。看在你把这香膏头一个送给我的份上,倒是可以让玉官把那个铺子转给你。”

    玉膳楼。

    昆吾伤心思一动,原来他进京初日看到宫外的那个玉膳楼,真的和玉扶有关系。

    “那就多谢了,反正我在京中闲来无事,找点事情做也挺好的。”

    玉扶眉梢一挑,把瓷瓶收进袖中,“是我该谢你。若你能安安心心去做点别的事,不要在我这里捣乱我就阿弥陀佛了。别说一间铺子,就是更难得的东西我也能给你找来。”

    昆吾伤见势立即道:“包括让昆君玥来给我打杂?”

    噗。

    玉扶喷了他一脸茶水。

    ------题外话------

    玉扶(对昆吾伤):次奥,你说你贱不贱……

 338 影子都没有

    官媒对包府的十几个孙辈看了又看,因玉扶决意让怜珠嫁为正妻,故而已经娶妻的几个便排除了。

    剩下的几个里千挑万选,终于选出一个最适合的,是包太傅次子包公的嫡子,名为包承祖。他年方十八,去岁已经考上了举人,只等两年后文举高中进士,便可入朝为官。

    “陛下,包公子的年纪虽比怜珠姑娘还小一岁,可他的品性、才华都是一流的。包府三房只有这么一个嫡子,怜珠姑娘一嫁去就是名正言顺的少奶奶,绝不会受委屈。”

    玉扶不愿意多干男婚女嫁之事,只问怜珠,怜珠自己也觉得好,“小一岁不妨事,奴婢只图他为人肯上进,将来好为陛下效力才是。”

    瑶蓝私底下告诉玉扶,怜珠看了包承祖的画像早就欢喜得无可无不可了,说这位包公子生得姿容上佳,叫人见之忘俗。她在玉扶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见惯了美人,要叫她对着一个姿容普通的人只怕下不去嘴。

    玉扶听了哭笑不得,只要她自己满意,理由是什么倒也无妨。

    包府对于怜珠也十分满意,听闻她在御前管事井井有条,到了一个小小的府宅自然也能管好家事。

    玉扶又赏赐了她丰厚的嫁妆,扬言待包承祖将来中了进士入朝为官之后,必会封诰怜珠。

    包太傅告老还乡不仅得了一品公的爵位,还能看着自己的孙儿娶妻,御赐亲事风光无限,他心中万分满足。

    只怕将来自己这位宝贝孙儿乃至重孙后代,都能因这个新娶进门的孙媳妇在御前那层关系,而得到护佑。他便可放心返乡养老,不必为儿孙操心了。

    朝中又派了善于治理地方的官员去西昆接替严铮,让严铮回来和那位魏家小姐成婚,赐封魏家小姐四品诰命的凤冠霞帔。

    一时间喜事一桩又一桩,怜珠是顾家出去的丫鬟,严铮也是顾家军的旧部,顾酒歌等不肯轻慢他们,都亲自去参加了婚仪。

    最忙的却不是玉扶,也不是顾府的人,而是玉官。

    两桩婚宴都请了京城最好的玉膳楼大厨来办,一家就有百十来桌席面,玉官身为掌柜不得不操心。

    他的玉膳楼从东灵一路到北璃,虽说幕后东家玉扶的身份越来越高,高到无人能及,可玉官从来都不主动向人宣扬。

    安心管理酒楼才是他的事,监督大厨把菜做好,引进更好的说书先生和弹唱乐伎……若这些都做不好,他又有什么资格拿玉扶的招牌来为自己揽客?

    就在玉官忙得不可开交之时,顾温卿适时帮了一把手。

    两人就像从前在东灵时一样,有商有量地应对繁忙的时节,无论是包府还是严府的宾客都对菜品赞不绝口。

    玉官待在角落里看着宾客们的反应,总算松了一口气。

    “玉掌柜,怎么不去喝一杯?严铮说要亲自谢你呢!”

    身后一只有力的手搭上来,玉官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顾温卿。

    他这才放松下来,“你前些时候在军中历练,近来又在兵部任职,似乎结实了许多。”

    顾温卿无奈道:“如今也不学戏了,结实一点好。你做玉膳楼的掌柜这么久了,倒是一点也没胖。”

    玉官默然,好一会儿才道:“我白日在楼中操持,晚间回了房总会自己练一练。当初流落到戏班子里做个戏子虽是不得已,可那么多年了,要舍还真舍不下。好在你跟我学得不久,舍下了好。”

    顾温卿笑了笑,“当初是担心给府里招来话柄,不得已舍下了。虽然舍下了,可我到现在也不觉得那是低贱之事,再看戏台上生旦净末,依然觉得很喜欢。”

    说罢朝不远处的戏台一指,上头正在唱天仙配,是玉官特意请来的戏班子,以示恭贺严铮夫妇二人的新婚之喜。

    玉官望着戏台上,露出和煦笑意,“是啊。当年我第一次去顾侯府,就像这样在台上唱戏。现在让我坐下和那些大人们一起喝酒,我反而有些不自在。”

    顾温卿道:“你蒙我呢,你堂堂玉膳楼的掌柜,人人都知道你背后的东家来头不凡。这些年来你结交了多少东灵或是北璃的官宦贵人,还会对这些的场面不自在吗?”

    玉官低头一笑,看着台上挥舞水袖的花旦咿咿呀呀的唱腔,忽然道:“连严铮都成婚了,你不想着何时娶一房妻室吗?”

    顾温卿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大哥和玉扶已经成婚了,二哥二嫂的孩子都出生了。三哥虽未露过口风,想来黎家妹子他是很喜欢的。连顾宜都和云烟成婚了,家中只剩我和顾相还没有着落。先前京中不少女眷上门说亲的时候倒是想过,可总觉得没有遇到想要的人。”

    玉官嘴角微翘,“想来是咱们四公子眼高于顶,非要娶个绝色倾城又知书达理的贵族小姐,看不上那些凡俗人物吧?”’

    顾温卿失笑,“你也来打趣我?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我是这样的人吗?”

    他是最平和温厚的性子,从来没有瞧不起低微卑贱之人,于成亲这件事上更不会非人上人不娶。

    玉官知道他的性子,方才的话不过是试探罢了,故而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顾温卿忽然话锋一转,“那你呢?你也老大不小了,从前说根基未定不愿成婚,恐耽误了好人家的女儿。如今你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打算何时娶一房妻室?”

    玉官忽然嚅嗫起来,面色微红。

    这几年他在玉膳楼经营得风生水起,旁人都说瞧他气度就不像寻常商人,怪不得幕后这位有权有势的东家要选他来做掌柜。

    可在顾温卿面前,他仍然是那年水袖翩翩、唱着似水流年的戏文,眼角眉梢的脂粉下尽是温柔笑意的玉官。

    “我不想娶妻。”

    “不想娶妻?”

    顾温卿愣了愣,这个世上哪有男子不想娶妻呢?

    玉官道:“难道男子就不能不娶妻,女子就不能不嫁人么?难道人就一定要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不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吗?”

    顾温卿笑道:“这是醉打山门的戏文吧?你啊,唱戏虽好,也别被戏文误了终身。那花和尚是个漂泊无依的江湖人,自然说得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这种话。可你并非一无所有,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玉官也笑,“可若我不觉得是作践自己,反而觉得不娶妻很开心,你还反对我不娶妻吗?”

    顾温卿又愣了。

    总觉得今日的玉官说起话来怪怪的,叫他一时难以理解,也不知如何回话。

    可这世上的事,说到底不就是开心二字么?

    他点点头,“自然,若你真的不想娶妻,觉得这样很开心,我身为朋友自然会支持你。若有朝一日你想娶妻了再娶,以你的样貌家私,至少到四十岁还能娶到妻子。”

    玉官不禁掩口笑道:“这就是北璃的好处了,民风开放。要是在东灵,男子过了二十五还不娶妻,定要被人视为隐疾,不会再为他说亲。”

    “二十五啊……”

    顾温卿掰着手指算了算,时光弾指一挥,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就到二十五了,却还没遇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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