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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公主,上将军-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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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胖多少?”

    玉扶问了这话,忽然瞧见他嘴角的笑意,便知他在逗自己,“只怕我变成现在的两个那么胖也撼动不了你,哼,不玩了。”

    说着就要起来,顾述白把手臂一紧,她就再也动弹不得。

    到底又趴在他怀里,悄声道:“方才怎么不从正门进来?我站在窗子那里等了你许久,谁知道你会从后窗跳进来。”

    顾述白眉梢一挑,“人到欢喜之时总想做点出格的事,我在外人面前不敢,怕人议论我居功自傲,年少轻狂。唯有在你面前才敢做真正的自己,早知你站在窗子那里等我,我就从前头的窗子飞进来好了。”

    玉扶听了他的解释心生欢喜,“既然如此,那你下次再从后窗进来也无不可,只是别叫我担心那么久。”

    她鼻翼翕动,嗅到他身上和自己一样的青草气味,忍不住起身一看,见他穿着家常青色宽袍,头发也没束好。

    一看就是沐浴后急匆匆赶进宫的,连打扮自己的时间都舍不得花,足见他心中牵挂她,一时一刻也不愿浪费。

    她等候已久的小情绪顿时烟消云散,推着他在榻边坐下,“一路赶回来累了吧?让她们早些传膳,我亲自替你束发可好?”

    顾述白向来只见怜珠、怜碧她们为玉扶梳头,从不知道玉扶自己也会梳头,还是给男子束发。

    他不禁怀疑,“你会吗?”

    玉扶得意道:“不会可以学啊,反正迟早也要学的。”

    说着将他的发带解开,随手拿起妆台上的牛角梳替他梳洗,长长的发丝垂到腰际,别有一种冶艳。

    她一手拢着他的发丝,一手持梳细细梳理,不禁道:“你还记得那年在顾侯府,有天夜里我们在屋顶上看月亮。那时我还小,怕黑,看到四面的树林风动便害怕,不过现在再也没怕过了。”

    “是因为你长大了吗?”

    “才不呢,”玉扶握着他的发束道:“因为那个晚上你的头发就像这样,沐浴过后散着,飘飘摇摇的。你说那些黑暗中风动的树木就是你的头发,自此以后我再看见鬼魅般盘曲的树木就只会想到你,如何再害怕?”

    顾述白心中一暖,没想到自己当初一句戏言,她竟然记了这么久。

    玉扶哎呀一声,“糟了,玉冠在那边匣子里呢,方才忘记拿过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顾述白的头发被玉扶揪着,而玉扶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发束梳好,这会儿要是放手就前功尽弃了。

    两人谁也动不得,看着对方忍不住笑了。

    瑶蓝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陛下,奴婢进来帮你拿吧?”

    好个瑶蓝,竟然一直在门外偷听!

    玉扶心中暗骂她越发大胆,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命她进来。瑶蓝笑嘻嘻地走进来,把靠着墙那一侧的一只镂金箱子开起来。

    那里头放着的都是玉扶要紧的物件,包括她许久不用的宝贝药箱。

    瑶蓝从里头取出一方小小的锦匣,合上箱子时,顾述白朝那处看了一眼,不小心看到了一个眼生的物件。

    那是一只小小的木雕人偶,虽然隔得远,顾述白还是一眼看出——那人偶是照着玉扶的模样雕刻的。

    ------题外话------

    许久没发的糖来了!

 312 避无可避(二更)

    这一夜,顾述白没有离宫。

    两人在长生殿用了晚膳,而后去了先皇后的寝殿祭拜,最后一道在宫苑中观灯漫步。

    “幸而你回来得不算晚,宫里上元节挂的灯还没摘下来呢。虽然今夜不是上元,有灯有你,勉强算是了。”

    玉扶情绪颇高,在灯下漫步的时候脚步轻快,被四面八方的灯火照出无数轻灵的影子来,仍是天真烂漫模样。

    顾述白跟在她身后,“慢些走,仔细摔倒。”

    说着朝宫道两边挂的花灯看了看,飞身而起摘下一盏,拨清了流苏之后送到玉扶面前。

    玉扶一愣,顾述白笑道:“每年上元节我们都在一起赏灯,你的手里总喜欢提个灯笼,如今不喜欢了吗?”

    “喜欢。”

    玉扶接过花灯一看,宫灯小巧红艳,不像从前他们在宫外赏灯有那么多造型,可玉扶依然欢喜。

    “今年上元节我没有出来赏灯,你若不说我都忘记了,从前我喜欢提着灯满大街地跑。如今只能端坐在金殿上,笑或怒都得思忖着,担心大臣们议论。”

    顾述白挑了挑眉,“说的好可怜见。若是如此,臣还是尽早出宫得好,免得坏了陛下清誉。”

    说罢抬脚便走,衣裳后摆却被她揪住。

    “旁的事情我怕人议论,这件事却不必怕。北璃民风开放,你我婚期在即,还避什么嫌?”

    这话说着说着,她从前那副不爱拘束的性情又上来了,“何况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你装什么正经?”

    说罢踮起脚挑了挑他下巴,一脸恶作剧得逞的模样,笑着提灯朝远处跑去。

    顾述白哭笑不得,心道这妮子越长大越大胆了,说出这样的话来都不脸红,倒把他弄得有些羞窘。

    玉扶站在远处朝他喊,“你放心,这回我没喝酒,绝不会再胡来的!”

    顾述白忙朝她跑去,“小声点,想让满宫的人都知道你不仅酒量差,还喜欢酒后失德不成?”

    玉扶的笑声银铃似的传开,远远的守在宫墙底下的御林军士兵,听见声音不禁偷笑。

    宫里许久没有这么好的笑声了,果然顾大将军回来,陛下才能真正欢喜。

    顾寒陌从边上经过,不禁负手而立,驻足停留。

    “将军,这么晚了您还没回去呢?”

    士兵们瞧见他纷纷行礼,顾寒陌嘘了一声,“小声点,别打扰陛下和大哥的雅兴,他们久别重逢正是该欢聚的时候。”

    今夜他本不该当值,见顾述白迟迟未归索性进宫看看,正巧听见他们在御花园赏灯的笑声。

    这笑声和许多年前在顾侯府,又有什么两样呢?

    顾述白离开了几个月,他的心就悬了几个月,担心他们两的感情有变故,如今这颗悬久了的心总算可以放下。

    他不禁抿嘴一笑,扭头朝宫外走去。

    直到夜半三更,玉扶和顾述白携手回到长生殿,殿中宫人都未敢休息,一直等着他们回来。

    见他们终于回来,瑶蓝忙上前道:“陛下,洗漱的热水都备好了,需要奴婢们伺候吗?”

    玉扶笑了笑,“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这里不必伺候了。”

    瑶蓝识趣地摆手命众人退下,自己也乐得下去休息,玉扶逛了这么久也累了,只想着洗把脸就上床睡觉去。

    她亲自动手拧了面帕,正想朝脸上盖去,想了想又递给顾述白。这才看到顾述白也拧好了一张面帕递给她,两人递着面帕的手一时停在半空中。

    玉扶噗嗤一笑,用另一只手接过他拧好的帕子,顾述白也把她拧的帕子接了来。

    他手上力气足,帕子拧得干,覆在面上一团热气氤氲飘散,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她却一向没有亲自动手,帕子拧过还是湿哒哒的,顾述白将就地擦了脸,面上留着几点水珠。

    玉扶一看便道不妙,掩饰地拍了拍他的脸,试图把水珠拍干,“我困了,睡觉!”

    说罢趿着鞋跑到床边,自顾自缩进锦被里,不一会儿便察觉到有个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

    上一次同床共枕是玉扶喝多了的时候,神志不清,今日两人却清醒着,四目相对有些拘谨。

    玉扶的脑中飞快掠过许多画面,都是上次她喝醉酒留下的,比如压倒了他,吻了他,还摸了他……

    她面上飞红,顾述白忽然伸手在她额上轻轻一敲,“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他这么一说,玉扶的脸更红了。

    还能想什么?

    自然是垂涎他的美色。

    顾述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笑了笑,“我把灯熄了,免得你垂涎我的美色不能自持。”

    说罢朝殿中一指,四周瞬间暗了下来,他用内力熄灭了烛火。

    玉扶有些不乐意,“我垂涎你的美色不能自持,你却能自持。你是在说我定力不如你,还是说我美色不如你?”

    黑暗中,只有殿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照着他俊逸如星的眸子。

    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娇俏,就在他的耳边,是他远在战场上日思夜想的,今夜却近在咫尺。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克制自己多久,她却问他定力的问题。

    “我说过,今日高兴总想做些出格的事,你却还要考验我的定力,该怎么惩罚你?”

    玉扶还没来得及开口,下一秒,他的唇吻了上来。

    ……

    次日一早,顾述白离开长生殿,在宫门外遇见了天云破。

    他来得倒是很早。

    “天太师。”

    顾述白主动上前拱手一礼,笑道:“太师来得好早,离早朝还有好一会儿工夫。”

    天云破看见他从宫里出来,面色有些不对劲,只道:“早朝前还要见见陛下,把今日朝上要商讨的要务梳理一番,已经成了惯例了。大将军许久不在朝中,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顾述白只是笑笑,天云破到底没掌住,开口问他,“大将军怎么这个时辰从宫里出来,难道……”

    “许久未见陛下,昨夜便没有出宫。”

    他说得轻描淡写,天云破不觉睁大眼睛,脑中浮想联翩。

    顾述白明知他在想什么,却故意不说破,只道:“既然太师还有事情要见陛下,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罢大步走开,天云破连忙叫住,“大将军慢着。”

    顾述白缓缓转身,笑意中带着了然,仿佛早就知道他要叫住自己,“太师有何事?”

    天云破顿了顿,平日他口才了得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讥讽诮骂张口便是,根本不必细想。

    可今日和顾述白说话,他却忍不住搜肠刮肚,半晌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顾述白静静地站在等他,天云破的目光在他身上一转,只见他穿着家常的天青色宽袍,再一看头上却束着一只紫金白玉冠。

    他讶然,“这……是陛下给你的?”

    顾述白想了想,他指的是自己头上的玉冠,“是,有什么问题吗?”

    原本是有许多问题的。

    原本他想问顾述白外臣夜宿宫中是否合礼法,尚未成婚的夫妇同床共枕是否合他的君子风度,刚得胜回北璃就这么张扬是否太过不谦虚……

    现在他什么问题也问不出了。

    “没事,没什么问题,我先进去了。”

    天云破像一只落败的斗鸡一样,垂头丧气,这还是顾述白头一次见他这个模样。

    这玉冠到底有什么问题?

    “太师且慢。”

    这回换成顾述白叫住他,天云破慢慢转身,便见顾述白笑着道:“我不在京中这些日子,多谢太师照顾玉扶。听说她生病的时候还逞强跑去御书房,是太师发现及时将她送回来的。我理应正式感谢太师一番,请受我一拜。”

    说着端端正正地朝他拱手一揖,姿态谦和有礼。

    天云破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恨不得跳起来避开他这一揖。

    可他知道,他避无可避。

    ------题外话------

    伟岸的二更!

 313 备嫁妆

    从前他或可用二人尚未成婚来搪塞,如今……

    礼部连仪典都准备好了,二人成婚之事早已满朝皆知,再无变化的可能。

    他以玉扶的夫君身份来向他道谢,再合理不过。

    天云破颓然一笑,仍是一贯的嘴硬,“待你和陛下成婚之后再来谢我不迟。何况君臣之礼份属如此,照顾陛下是我该做的。”

    “大人该做的那些的自不在话下,我谢的是别的。”

    顾述白缓缓上前几步,侧身几乎贴在他耳畔,“比如大人精心雕刻的人偶,神态惟妙惟肖,玉扶很喜欢。她如今居于那个位置见惯稀世珍宝,唯有这等亲手制作的心意更能让她高兴,让她枯燥的理政生活有一丝乐趣。”

    连木雕的事情他都知道。

    天云破沉默片刻,“她很高兴,是她说的吗?”

    顾述白道:“她自然不会对我说这些。但我见她把木雕收在她收藏珍贵物品的箱子里,便知她很喜欢。”

    “那你不生气,反而来向我道谢?”

    “我为何要生气?”

    顾述白笑了,笑意中没有丝毫勉强,“我数月在外征战不能陪伴她左右,总要有人替我让她高兴,为她解忧。大人既然能做到,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生气呢?”

    天云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顾述白竟大度到愿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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