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神医有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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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达见她说的详细,且不说她这药方到底有没有用,光凭这耐心就很难得了。
他倒是真想试试,他现在有点害怕有一天严重了,万一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排的羊粪蛋一样的便,那画风,他一想就要流汗了。
而且吃饭这么费劲,也真是白瞎了他挣的那么多钱,有钱享受不上,这叫什么事啊?
高兴达挺好奇的认真地向于采蓝请教药方上的每一味药。谢海清和虞老一样,当上了旁观者,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
说到这个药方,于采蓝随口提了一句:“《伤寒论》里有个药方,叫旋覆代赭石汤,对你这个病也对症,只可惜现在旋覆花合适的不多。”
旋覆花?那是什么东西?几个人都茫然,没听说过。为什么合适的不多呢?
好奇达人高兴达很有不耻下问的精神,旋覆花他不明白,他想知道,就一定要问个明白。
于采蓝见他们都愿意听,那就不妨讲一讲:“旋覆花有点像雏菊,huángsè的,叶子细长,是一种药材。”
“那为什么合适的不多呢?”谢海清也想知道,工作方面的事太繁杂了,听点别的换换脑子挺好的。
“现在很多旋覆花都没有咸味,治你这个病效果不明显,要是旋覆花能长在海边咸卤之地,花有咸辛味,治你这个膈食就有效。”
“哦”几个人都恍然大悟,还有这么多讲究!连虞老都觉得这个挺有意思。
“咸卤是什么意思?”高兴达挠着胖脑袋又问了一句,同时想着他问题是不是太多了?
“就是像卤水那么咸的地方吧?”谢海清猜测了一下,既然是海边,那就应该是这个意思了。
“嗯,差不多就是了。”
“哦哦,是这个意思啊。那什么,小于啊,你看你给我开这个药方,我还没给你钱呢,这一百块钱就当是给你的诊费,你看行不行?”
高兴达办事习惯用钱来开路,对他来说,钱能解决的事就不是事。
于采蓝笑了:“高老板真是大方人,不过这钱我可不能要。”
“为啥不要啊?”
谢海清在旁边想,那他是不是也得给小于点诊费,他不是心疼钱,就是不知道怎么给,给多少合适,要不是那高胖子提起这茬,他都没想起来。
“我现在还没毕业呢,没有执业医师证,按理来说没资格行医的,大家在一个车厢,说到这儿了,那我也就是说说。您要是信,回去就试试,这药也没啥大问题的。真要是治好了,等以后我能行医了,你要是不舒服了欢迎你来找我。”
高胖子也是个爽利人,见她如此说也不再坚持,“那说定了,你地址在哪儿?要好了以后有病我可能真去找你看,这年头,好中医也不好找。”
“你是在沂州省中医学院读大四是吧?”谢海清替她回答了。
“得,你记着我这个号码吧,你有事可以去找我啊。”高兴达指着名片上的大哥大号码。
第15章 颠顶剧痛
几人正说话时,虞老闷哼了一声,大家转头看过去,见他一只手捂着头顶,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痛苦。(全本小说网,HTTPS://。)
于采蓝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人家不说她不能开口,倒是谢海清试探性地问问:“小于,虞老头顶疼了挺多天了,做了脑ct也没查出什么,你知道这个有什么办法治吗?”
谢海清知道虞老不信中医,也不去中医院看病,担心虞老生气,问地小心翼翼的。
“扎针灸就可以的,穴位在脚上,可是你知道,我没证,如果是亲戚朋友大家信得过,又不会去告我,那试试还行。”
谢海清明白她的意思,见虞老这么痛苦,生不如死一般,他也揪心。
反正是在脚上,又没什么重要器官和大血管什么的,应该没什么事。
可是出于慎重,还是问了一句:“扎脚上没什么事吧。”
“嗯,四肢一般没什么风险的。”
谢海清便问虞老:“您也听到了吧,您这太遭罪了,要不要试试?”
刚才的事情虞老都听到了,实在太疼了,也就有心让小于姑娘试试,火车还得四五个小时才能到沂州省,而且就算到了,去医院也不一定能治好。
虞老要疼疯了,就点头同意了。
于采蓝瞧着这老人也是太难受,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便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抽出银针,然后用酒精消毒。
虞老这边,已经在谢海清的帮助下,脱了袜子,等着了。
于采蓝让他躺好,高胖子帮着扶住虞老的脚,免得他会动。
这边几个人看病,早就有好几个乘客醒了,也都不睡了,朝他们这边看着。
虞老有点紧张,于采蓝问他:“虞老,您祖籍哪里啊?”
虞老刚要回答,于采蓝已经快速地一针,刺入脚底上三分之一处的涌泉穴,刺向太冲穴的方向,施以泻法。
她的话有效地分散了虞老的注意力,他没感觉怎么疼,于采蓝已经扎好了。
“先躺一会儿吧。”这得等一会儿才能看出来效果。
谢海清眼睛盯着虞老,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仍把眉心挤成川字,眼睛紧闭,显然疼痛还在,瞧着也没缓解。
谢海清是挺担心的,其实他潜意识里觉得挺玄乎的,就那么细的针扎到脚底,怎么能治虞老的头痛?
两者毕竟差了那么远,其实他奇怪怎么不在头上行针,可也知道,于采蓝要是真说扎头的话他也不可能同意,想想都吓人。
之所以让于采蓝试试,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脚底下来一针,想来没什么风险,就姑且试试。
“呼……”大约十分钟以后,虞老长出一口气,眉心放松下来,眼仍然闭着,但大家都看出来他这是疼得轻了。
“虞老,您感觉怎么样?”谢海清用毛巾擦着他的额头问道。
“嗯,好些了,舒服点。”虞老闭着眼睛说道。
“还得留针二十分钟,看看会如何?”于采蓝摸了摸虞老的脉,看出来他还有失眠的毛病。
但是,他这种失眠,如果针灸的话,还需要针头顶百会周围的四神聪和手腕上的神门穴,不只是虞老和谢海清会担心,便是她也不会动虞老的头上穴位。
不是她技术不到位,而是她目前的身份不合适。
至于虞老的颠顶头痛,这是急症,用针灸止痛效果好而且快,她这才出手。
火车仍然快速地行驶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一个三十来岁的shǎofu问于采蓝:“小姑娘,你这都是搁哪儿学的医术?”
“我家祖辈好几代都是大夫,我爸爸也是的,在老家开过诊所。”
“哦,这样,你爸爸在哪儿开诊所呢?”shǎofu是想着这小姑娘才这么大,就懂这么多,备不住她爸爸挺厉害的呢。民间多奇人,她就想着先打听打听地方,说不定哪天能用上。
“家在安原县那边,我爸爸刚去世了,才两个来月。”于采蓝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来由的泛起一股子悲伤,那是原主还残存的一点点意识,眼里已是湿了。
她这么一说,车厢里一时都静下来,谁也没想到,也不好深问。
shǎofu挺尴尬,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引得人家姑娘伤心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别太难过了,以后往好了过,你过得好,你爸爸九泉之下也欣慰。”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shǎofu想岔开这个话题,便道:“安原县那边有个落英镇吧?我听我公公说他家祖上是那里的人,也不知道那些老建筑还在不在?”
“那可真是巧,就在我们村旁边,老建筑都还在的,有空了可以回去看看哦。”
“嗯嗯,有机会的。”shǎofu说罢,拿出一袋子水果和一瓶桃罐头给于采蓝,说什么都得让她收下。
于采蓝推拒不过,只得收下了。
聊了这么一会儿,于采蓝抬腕看看手表,指针指向晚十一点三十五分,该起针了。
她走过去时,之前一直头痛坐卧不宁的虞老已然舒展着眉头睡着了,谢海清一直看着他脚上的针,见于采蓝快速把针拔出,朝她伸出大拇指。
于采蓝淡淡笑了笑,这对她都是小事情。可是谢海清知道,虞老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现在睡得这么香,真挺难得的。
“谢哥,你和虞老到地方后,找个靠谱大夫再给扎几次,巩固下效果比较好。”
谢海清认真记下,然后问于采蓝:“你有粮票吗?”
于采蓝茫然:粮票?什么意思?便道:“有点。”
谢海清却继续追问:“有多少?”
“好像加起来有五六斤吧。”
“那哪够?有的地方不要粮票了,可还是有些店你买点面包麻花什么的,没粮票人家不卖。”
说着谢海清从包里掏出来一叠,塞给于采蓝一半,“拿着,留着用。我家里还有不少,用不了,你拿着吧。”
旁边人都劝她拿着吧拿着吧,都心疼她还在上学爸就没了。说什么都不让她还回去。
见很晚了,shǎofu看于采蓝有点疲劳,便说:“小于你赶紧睡会,要不明天精神不好。”
于采蓝也确实累了。便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时,已近黎明,有几个要下车的旅客也起来了,小声的收拾着行李。
虞老一脸精神的坐在床铺上,已经穿好了鞋袜,见于采蓝醒了,冲她笑道:“小于,你醒了?太谢谢你了,我现在好多了,你以后有事就去沂大经济学院去找我,我叫虞子川。”
于采蓝还不知道虞子川是谁,只笑着答应了,便同虞老他们一起准备好下车。
第16章 初到学校
指针指向凌晨四点五十分的时候,于采蓝和虞老谢海清三人先后走出火车站。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因所去方向不同,三人便在火车站出口分开。
于采蓝提着行李,还有一大包别人给的水果点心罐头,手里拿着高胖子给的一张贵宾卡,拦住一辆出租车:“师傅,去金辉宾馆。”
高胖子下车比她早,知道她要去沂省,就拿了几张贵宾卡给她,让她万一要住旅店的话,就去那儿,别一个人在火车站附近找地方住,火车站附近人员复杂,她一个小姑娘不安全。
到了金辉后,前台一见那卡片,果然态度很好的引她去了四楼。
于采蓝好好洗漱了一番,又吃了点心,见已经快七点了,便把要带的证件都拿好,出了宾馆,坐六路车去中医学院。
正是早上要开始上课的时间,校园外马路上的一个小店里播放着柔美的音乐: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了过去,又喝了第二杯。明知道爱情像流水,管她去爱谁?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
而校园内都是些年轻的面孔,匆匆地赶去各个教室上课。
于采蓝背着背包,拿出学生证走到大门口,给门卫看了看,那门卫也没过多询问,见确实是中医学院的学生证就放行了。
于采蓝按着记忆,要去办公室看看能不能先找到辅导员董老师。
她得先和董老师沟通下,再决定怎么办。
正匆忙走着,有两个女孩子从后边急匆匆追到她前边,打量她,然后俩人眼睛一亮,大喊:“于采蓝,是你,啊啊啊,你可算回来了。”
一个大眼睛高个女孩已经把她的手抓住了。
另一个也朝她腼腆地笑,但是高兴的神情也不是假的。
于采蓝记起来了,这两个都是原主在学校的同班同学,也是舍友,还有另一个人,她们四个总是同进同出的。
高个的是姚亚男,腼腆的是张小芬。而另一个则是出现在原主日记本里的邢媛媛。此时那邢媛媛就站在她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于采蓝稍微一回头就看到她了。
于采蓝微笑:“媛媛,好久不见!”
邢媛媛脸色僵硬地笑着:“好久不见,采蓝,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吗?”于采蓝反问。
“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不高兴,再见到你太高兴了。”邢媛媛说着,却没有像姚亚男和张小芬那样亲亲热热的挨着于采蓝很近。
她俩都有点奇怪,于采蓝和邢媛媛这是怎么了?
这时姚亚男想起来于采蓝被开除的事:“采蓝,你怎么回事,怎么一走就两个多月,走的时候也不打个招呼,连假都不请,你想干嘛?再有一年就毕业了,你真不在乎啊?”
“怎么没打招呼?当时我接到电话,说我爸妈出事了,我跟邢媛媛说过了,让她去跟辅导员说一声,请个假,我就奔火车站去了。媛媛,你没跟董老师说呀?我这边办完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