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鹤记-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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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罗市长的这个电话,让直觉超好的她隐约大概知道了,可能的原因,会不会是自己的男人偷腥,然后被一起作奸的女人的男人抓住了,那男人年轻,又力拔山兮愤怒异常,三拳头不小心打死了江洲民间称道的二号首长。
叶静文放下了电话。
的确非常识大体顾大局。
从事金融业的她知道,在一个比自己地位高,气场足,足智多谋的同性面前,无需多言。
她自然会问到实情。
二号首长的原配也不是吃素的,见的多了。
以往,她老公有那么多死党走狗爪牙下属,他们不会守口如瓶。
好吧,叶静文的故事不说了。
毕竟她不是《枕鹤记》的主角,只是个跑龙套的。
罗市长居然知道江洲市曾经有一支十分有实力的地质勘探队。
这里就有说到一个人。
一个痴迷于考察江洲地质的专家。
可是,后来,江洲人以为他是疯子。
这个人叫建国。
姓?不能说。
建国,赵、钱、孙、李、张、王、刘、邓……不知要叫出多少个建国来。
建国君是复旦考古专业毕业的。
有一年,他考证出江洲地下有规模惊人的溶洞。
可是,建国君的考证没有人听。
穹窿山矗立在江洲的东南角,不是几千年而是亿万年。
要是地下有溶洞,还等到建国这个书呆子,走路经常撞树的地质人员发现。
想出名想疯了吧?
后来,建国从三十岁到了六十岁,都在据理力争,穹窿山地下有宝藏,谁都不理,甚至觉得他就是捣乱,破坏江洲大好秩序的人。
好了,按年龄退休了。
就在他退休后的第一周,江洲政府开始了穹窿山隧道的开挖。
建国君仿佛疯了一般。
不能挖啊。
祖宗留下的。
一草一木都有灵性。
不能挖,大自然的报复会是人类的灭顶之灾。
建国先生天天到政府相关部门闹,说到唾沫干涸,可是没人听。
他一个人到荒郊野岭的穹窿山睡帐篷,像个野人,誓死捍卫那片处女地。
可是开挖穹窿山工程一分钟也没有停止。
建国君后来睡到了人家工地上,懒在地上不起来。
建国君说:不能啊,江洲的风水不能再破坏啦。现在要做的不是挖穹窿山隧道,而是花大力气开发江洲的旅游。
建隧道,通地铁,对接大城市,直通中心城市,你们想过后果吗?
建国君一夜愁白发,他以一颗高级知识分子的良知,尽自己的力量,想纠正错误。
江洲如果被大城市吞没,江洲的一切不就完了呀?
那就是中学生都懂的虹吸现象,难道现在的政府高层官员没有上过中学吗?
小小的江洲,经不起中心大城市的虹吸。
江洲经不起对接后,大城市对江洲的虹吸现象。
会一蹶不振。
会经济萧条。
会是一座死城。
一座只供养老的城市。
哦,官员们中学大概都上过,但他们个个经常挂在嘴上的金色招牌,是党校。而且是最高级别的。
不知何时起,干部们,没有上过本科的干部们,在履历表上都填上了研究生学历。
个个都是研究生。
但那所学校不讲虹吸现象,只讲理论,只强调做大做强做高。
政府一班人遇见了较真儿的,榆木脑袋,但政府有的是能人,他们最后是怎么让建国放弃阻碍穹窿山开挖的,没有人知道。
建国君没有看到他的考证成就得到认可,地下溶洞的发现就没有可能。
原来地质勘探队的老同事们说,他呀,对江洲死心了,早已不在江洲了,他不是一个儿子在美国的吗,人家是美籍了,听说他儿子不许他再管地质勘探的事,没有用武之地,不要在意,尽到责就行了。
唉,现在的政府人员,哪个不是浑身本事。
专家,在有些政府人员看来就是没本事的爱挑刺的穷人。
建国君有没有去美国,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反正,不工作,不替政府分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唉,不说了,这段故事讲的过于沉闷。
老天爷脾气也是大的,谁不在乎它,它随便翻一下身子,抖一抖,够人类忙的。
江洲的地铁瘫痪了。
隧道不通了。
旖旎的樱园化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这洞里,两千年前的秋妃,不,是秋妃的汉白玉雕像,以及冷惠全部到了洞里。
还有一个风流的男人。
是了,关于冷惠的前世今生,不说,是无法对读者交代的。
当她被埋到地下后,她的家人竟没有人来吊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7,姐妹 姑姨
(全本小说网,。)
朱绣与晏瞳这一对姐妹花,虽然都属于老牛吃了嫩草,但,颜帅哥这种心中有巨大空洞的人,不是老姐,他是不买账的。
好吧,剧透也是要节制的。
昨天还是一朵花,黑暗里妖娆绽放,今天却成了深渊里的肉饼。
冷惠与祝秘书长的艳史,以这样残酷的方式结尾。
江洲的男女们一时有了一本普及版反面教材,成年男女们某些行为应该收敛了吧?
天眼一直开着的。
只是人们忽略了。
雨季快结束了。
虽然还是阴着脸,但气压明显高了一些,让人能够舒畅一点的喘气。
等雨季一过,东西都要拿到阳光底下,晒晒,拍打拍打。
嘿嘿,有个故事,说一个古人被要求写篇百字文。
太难了。
他写道:奶奶有一双棉鞋,伏天要拿出来晒晒。
晒好了,奶奶收起棉鞋的时候,拍拍,打打,拍拍打打,打打拍拍,打拍打拍,拍打拍打……
数一数,还不到百字……
一哂。
看春山一朵的小说累的。诸君放松一下。
这秘书长一点也不正面形象,写他做什么?
这冷惠,是巫医官配给颜涓若的,你上文说过的,为什么今天把她写死了?
巫医的话你也敢改?
那颜涓若就不娶老婆啦?
他已经三十有余了。
读者君还就被春山一朵的文字绕晕了。
朱绣不是又去尼泊尔度假了吗?
人家一巨大富婆,人工美人,找阿联酋的帅哥啊,找迪拜的王子啊,再不济找个中东石油大亨啊,年纪大些不是问题,不大不小才是问题,她为什么到江洲来撩颓废的颜帅哥呢?
没有道理啊。
想不怎么通啊。
颜涓若帅出天际线,有倾世美貌,17k难道就不能拨冗让春山一朵在文字里,在曲里拐弯的文字缝隙里,夹带一张颜涓若的大头照?
直观的美,让人怦然心动的美。
唉,这春山一朵还真做不到,人家严禁夹带。
好吧,那就说说晏瞳,她为什么放不下颜涓若?
来哦,你当17k的读者是低至零海拔的智商?
他们已经猜到,颜涓若的初探**情,跟的是谁?
是晏瞳啊。
晏瞳才是颜涓若的药。
不然呢?
这一对姐妹花,虽然都属于老牛吃嫩草,但,颜帅哥这种心中有巨大空洞,情感属特麻木型的人,不是老姐,他是不买账的。
好吧,剧透也是要节制的。
不然,春山一朵拿什么去搏50万字。
唐念约与颜涵珍一起回到了颜老省长的破旧将军楼。
雨季后的将军楼,霉味横飞,破败不堪。
金玉其中,败絮其中。
等这一帮老家伙们去马克思那里报到,那么离休干部这一专属词汇就要成为历史了。
破落户就是这特征。
院子里,玉米、向日葵、丝瓜、土豆,数十种农作物全面丰收。
臭气熏人。
颜老省长已没有精力看他的后花园。
人老了,不想听社会传闻。
媳妇的死,让他关门坐在卧室里唉声叹气了三天,这以后,谁都不能在他面前提这个人。
在这个家,颜涵瑛不让提。
现在廖梅如又不让提。
颜老省长不知有没有锥心的痛,他怎么对得起那个在二十六七岁为他挡子弹的排长。
那个颜涵瑛亲生的父亲。
那个廖梅如正宗的公爹。
颜涵珍到了家,楼上楼下忙开了。
退休了,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
这个家,只要老爷子在一天,就是她的。
她事实上是这个家的主人。
看来她是想整肃颜家,里里外外要洗心革面一般整治了。
颜涓若回到家后,赶忙整理箱包,第二天晚上7点,他将返回美国。
十天的急事假就要结束了。
有人敲门。
颜涓若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是唐念约。
“大侄子,我能不能进来坐坐……”
“哦,房间里很乱,你不介意就进来吧,我整理行李比较急……”
“涓若,我喊你涓若可以吗?我来呢,就是想问问我爸爸的情况,我知道他与你有交往,之前呢,他是说过他的一些财产交给你的公司及你帮他打理……”
“这个啊,你问迟了,我以前的公司是做理财业务的,我离开那家公司了。”
“你,啊,别误会,我现在明白了,不会去想老爷子的财产。你看看,江洲出了这么多事情,我也是想开了,人啊,身体最重要,其二呢,亲情也很可贵。”
“人啊,有这觉悟是好,但就怕今天想明白了,明天又不明白了。”
“可不是。我这个人吧,毛病不少,有时恨不得自己伸手打自己两下,人老了,就念旧,这一念,尽看到自己的坏毛病……”
“那倒不必,谁不犯错呢。不过,错大了,自己驾驭不了,这不,还有天嘛……”
“涓若,你这话说的……”
“呵,我不是说你,啊,不针对谁。”
“我家的事,涓若你知道一些的吧?”唐念约试探地问。
“你家是指你还是你与你爸?还是单指你爸?”颜涓若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心不在焉地问。
“我们这个家呀,以后也指不定没时间,我就大概说说。我们唐家吧,从前在省里也是大户人家,这唐家在省里也是有名的望族。但生不逢时啊。就论你爸唐国钧的学识,摆到现在,那些活跃的公知哪个能与他比?啊,你说?可是,这老都老了,一个人飘在国外……”
“唐阿姨,听你这么说,你与唐老感情不浅啊。那上回见到唐老先生,怎么他身边的人说起你跟他大吵,天天骚扰你父亲,让他不堪其苦……”
“这个你也知道?他告诉你的?”
“你爸没说,他身边的人说的。”
“那个打扮得很妖怪的老女人?是她说的,我正想问呢,她是哪根葱?她怎么住我父亲的公寓?啊?”
“你问我,我也要知道啊?你刚才说到你父亲的财产。我知道他是有点财产,但不像外人想的那么多。还有些日子要过,我看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颜涓若动了恻隐之心。
唐老斋过去是有些钱,但到了美国,物价那么高,他凭点老底子在美国生活,工资呢,还是退休时的小几千一个月,哪里能过什么像样的日子。
“你是说我爸他没什么钱?”
“那,你做女儿的,以为他有多少钱?钱又从哪里来?”
“你这问也就问住我了。我嘛,曾经想过老爷子有多少钱,是不是像外人说的他有好些个古董,但你知道的,我跟颜涵珍是好姐妹,她时常驳斥我异想天开,说老爷子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钱。她说那是什么看着,谁还敢藏什么文物古董,加上我老爷子的身份,是被审查,被批斗的对象,他那人胆子那么小,哪里有什么了不得的古董……”唐念约幽幽地说道。
“所以啊,你打电话去,开口不问父亲的身体,不管他有多么寂寞,只问他钱,要说兴师问罪,也轮不到你啊……对不住,看我教训的口气,我呀,也许是说我自己,是我自己做的太差……”
“唉,可不是,做儿女的好像就是专门为伤父母心的。我呀,春天去美国,十天假,来回匆忙,就跟父亲吵了一架,后来被赶回来了。我那阵,这更年期闹的,快疯了……”唐念约摇头说道。
“这到是头一回听说,六十岁的人还更年期,你这也太晚熟了吧?”颜涓若掩饰不住,大笑了两声。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涓若,你是明天的飞机?明天中午要不要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