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天师:元气少女来种田-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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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燕,我真的要等到明年才能嫁给云霆哥哥吗?”宁萱郡主坐在榻前捂着云霆冰凉的手,很是心疼,原来这两年多他是这样熬过来的。
以前听他的兄弟们说过他的情况,但没见过一直以为只是重病缠榻,昏睡不起而已。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环境。
为了以后不被继母与庶妹又想别的招来找麻烦,她只想快些嫁进云府,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以后不回去也没人会说什么。
越王这般亲自登门的情况更不会发生了。
“确实要等明年,今年能定亲已算不错了。”季青燕表示无奈,“不过经过这次的不愉快,他们应该不会再这般冒然登门了,军侯府也有理由拒见。”
“当然,你那庶妹也确实很嚣张,在军侯府尚且敢耍心机,在越王府还不知是什么样子呢。若你想教训她,这是个机会。”
“教训?”宁萱郡主愣了愣,看向季青燕,“这次她在军侯府撒野,皇应该会责罚她吧。”
“责罚是一定的,但她一个未婚姑娘,连越王都说她不懂事莽撞,想来是可以借此开脱的,顶多被训斥一顿,再闭门思过,最多是以后不许到军侯府来。”
季青燕撇嘴,才不信这件事能真正做到什么程度。
宁萱郡主目露恨色,咬牙道:“她们母女欺人太甚!”
“我已经让人去街带动热闹,想来他们出府去皇宫会被人围观的,这事还是要让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的才好。”
季青燕笑了笑,这种律法定论不了的事,在任何时代还是舆论最有效。
“等高僧前来喝杯茶,你再进宫求皇给你和云霆大叔主持公道。”季青燕支招,突然扭头看了看。
“没人去大相国寺吗?”
“……”正在使劲擦眼睛四处打量屋子里异象的几个兄弟一听愣住。
“我去!”云飞立刻站出来。
“赶府里最快最稳的马车,要表现很着急,去找两位大师将原委实说,然后让他们拿一样可以驱邪的法器借用一下,不用他们亲自赶来。”
“有了这个由头我也将幻术撤去一些,之后等佐佐和天天找到丁长风大叔过来。”
“真的还要请丁公子来这一趟?”云飞愣住。
“富贵山庄或许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毕竟是挂着和天下的名头呢。再说了,这么大一笔生意,他也应该来看看风水吧。”
季青燕嘿嘿一笑,一举多得。
云飞听了便笑着去准备马车了。
“青燕,这幻术要维持多久?云霆这么躺着?”另一个兄弟询问。
“在云飞大叔拿回法器之前先躺着吧,之后可以醒来,不用幻术,装病弱行了,也有了由头不出门、不见客。”
“说不定啊,以后还不用出京躲避了呢,毕竟今天这一闹,你们军侯府与越王府关系不好喽,也可以光明正大拒见那些人。”
“不错,我也可以不回越王府了。”宁萱郡主一听顿时生起希翼,脸扬起淡淡的笑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连忙看向季青燕。
“青燕,我可以向皇说起去大相国寺的事吗?说云霆哥哥带我去大相国寺香祈福,结果突然被巫咒差点害死之事。”
“当时云霆哥哥在山门前发病,可是有香客看见的,幸得定安大师及时出现,说是女人的眼泪作祟,而且是有旧羁绊之人。”
“不过被定安大师斩断了旧羁绊,也破了巫咒,并认定我是有福之人,让我陪伴在云霆哥哥左右。”
“而云霆哥哥是从大相国寺回来病下了……”宁萱郡主照着她的想法将整个事按有利自己这边的顺利说了一遍。
撇除了不能现身的季青燕和小伙伴,并且圆了季青燕之前所说,大相国寺高僧说的宁萱郡主是有福之人的理由。
“好,这么说,不要提巫道人,只说听定安大师说云霆大叔是被人下了诅咒使病情加重了。”
“他只能破了这个诅咒,病还是要自己养,告诫你们不要再出府被敌人有可乘之机,让你这有福之人陪伴在一旁也能化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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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 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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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样好。”宁萱郡主听了大喜,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人,目光满是心疼。
“青燕,现在越王府的人已经走了,可以不用幻术了吗?云霆哥哥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难受……”
“好吧,云飞大叔这会儿也赶不回,让你和云霆大叔说说悄悄话。”季青燕呵呵一笑,抬手打了个响指。
众目睽睽之下,屋黑气消散,压抑的空气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只不管是眼花了,擦擦眼再看,可不是正常的?
再结法印,将令云霆昏睡过去的咒术也收了。
“好啦,我们花园逛去,看来今晚还得在这儿吃晚饭呢,得确定这事妥帖了才行。”季青燕拍拍手,潇洒地拉着云林离开了。
其他兄弟看着打着呵欠醒过来的云霆,不由撇了撇嘴,互使眼色也嘻嘻哈哈地走了,最后一人还体贴地把屋门关了。
宁萱郡主扭头一看顿时红了脸,低头忸怩地绞着手指。
“咦?什么情况?”云霆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发现屋里只有他和宁萱郡主两人,不由怪。
还有小姑娘进他屋绝对不会坐在他的床榻边,距离还这么近,还连屋门都关了?
反常!
宁萱郡主低着头结结巴巴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半天没听见云霆的回应,屋里气氛安静而诡异,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他。
看见云霆正摸着下巴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一张脸更是红透,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了。
“反正!青燕说了,你这阵子不要出门了!出京什么的也不用了!”宁萱郡主霍地起身,凶巴巴地瞪着云霆大声说道。
心虚!
“呵呵呵呵……知道了,有你陪着哥哥,在哪儿都一样。”云霆笑得神清气爽,又伸了个懒腰,嘀咕着“这一觉好睡”,抬脚下榻。
“那到院子里走走总可以吧?”云霆见宁萱郡主防备地瞪着他,于是拉开话题。
“……”宁萱郡主愣了愣,茫然地摇了摇头,“可以是可以,但现在不知道,好像要等云飞从大相国寺借法器回来。”
“哦,那还是暂时不要出去了,免得被人暗窥见,前功尽弃。”云霆说着前一步,突然张臂一搂。
“呀!你、你干什么,快放手!”宁萱郡主突然被抱,吓了一跳,伸手去推云霆。
“羞什么呢,又不是没抱过,再说了,现在屋里不是只有你我两人吗,没人看见。”云霆笑嘻嘻地说。
“……”宁萱郡主气得忍不住磨牙。因为屋里只有他们俩,因为没人看见,才更要避嫌。
然而……
根本不等她反驳,云霆已单臂搂着她,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深邃火热地锁住她,让她心里卟卟狂跳起来。
来不及反应,被亲了个正着。
脑“嗡”地一声如烟花绽放,独处一室的紧张感以致这一亲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敏锐、酥软。
云霆是长年习武之人,又得了药符之力完善筋骨,呼吸之间自然吐纳,与普通女子相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下。
宁萱郡主是普通女子,此时早已被亲得软倒在云霆怀,直到气息紊乱不畅时,云霆才一脸坏笑地放开了她。
“媳妇,明天开始我教你修习内功,以后别总让我品尝你的味道,你也尝尝我的。”云霆一本正经的话,响在宁萱郡主耳畔。
“坏人!坏人!坏人!”宁萱郡主气得伸手捶打云霆,只不过还没恢复过来,力气软软的。
什么叫也尝尝他的啊,嘲笑她被亲得没有还击之力吧。好吧,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哪里记得去尝他是什么味道?
这个念头在心冒出,顿时又羞得如火烧着般,已经无地自容了。
“好啦,不逗你了,我们出去赏花去。”
见她的小脑袋低垂根本不敢看他,云霆很无奈,只得放弃二人世界的美好,先把这丫头带去外面透透气吧。
打开屋门,明显听见宁萱郡主吁出一口气,云霆不由轻笑,抬起手掌揉了一下她的头。
“成亲之前你可要多习惯我,不然洞房时怎么办呢?”云霆忍不住嘀咕。
宁萱郡主“卟嗵”一声,绊到了门槛差点摔倒,还是云霆及时搂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到地去。
云霆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都是你啦!”宁萱郡主羞窘地又打了云霆几下,羞恼娇嗔着,眼泪已在眼眶打转儿。
“不哭,是我不好,不该总拿话调侃你,可你也别太害羞了,我可是你一生要相伴的夫君,嗯?”
云霆抬起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目光温柔怜惜地看着她。
“嗯。”宁萱郡主点了下头,声音如蚊子轻嗡一声。
“我看看,可有伤着哪里?”云霆将宁萱郡主扶到门槛坐着,蹲在她面前要去掀她的长裙。
“哎呀!不要!”宁萱郡主连忙伸手抓住那只大手,一张俏脸红通通地,没正常颜色了。
“也对,这都到门口了。”云霆扭头看了看,看见几个兄弟坐在院子远一些的大树枝头,似乎正在聊天,并没有注意他们这边。
但他知道,他们不可能不关注他这边,注意他安全也好、看他和宁萱郡主的热闹也好,都不可能无视,不过是装聋作哑罢了。
“我抱你进去,要是撞淤青了,得及时搽药,不然夜里会疼。”云霆收回目光,突然抱了宁萱郡主又回到屋里。
将她放到床边坐下,便往脚榻一坐。宁萱郡主见他这般也不再说什么,乖乖地让他捉住自己的脚,撩起了裙角。
云霆没有下去说话,脸也不见什么表情,大掌卷起少女的裤管,将一截嫩白玉腿轻轻抬了起来。
修长有力的指节伸展着,在足踝处轻轻捏了捏,然后转眼小心地看着一脸紧张羞窘的少女。
“萱儿,我回见你这小脚丫时,你有十岁没?”云霆勾唇,忽然提起很多年前一次宫宴的往事。
那时已是秋,小小的宁萱郡主在花园里玩耍,坐在曲桥脱了鞋将小脚丫伸进水里戏耍,却被水凉得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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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 过去的那些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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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云霆刚好从曲桥经过,见了还哈哈大笑,说了一句“黄毛丫头不知事”,这也是他们互相在对方心留下的唯一有印象的事情吧。
“……”宁萱郡主羞怒地瞪着云霆,声音发颤地道,“你、你认真点!人家的脚没、没问题、赶紧放、放下!”
“好吧,足踝疼吗?”云霆无奈,只得先解决眼前问题。
宁萱郡主摇了摇头,云霆垂眸继续小心地按捏其它地方,目光幽深地欣赏着她的纤足,再一路向……
宁萱郡主虽然红着脸,但乖巧地坐着没有反抗,心思渐渐飘远。
她才不要跟他说当年那件事呢,后来被嬷嬷叫了回去,被母妃责罚了。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有在人前露过足,做起了规范的大家闺秀。
只是没过几年,母妃开始生病,身体一年一年垮下去,最后抛下她独自去了很远的地方,甚至,没等到她的及笄之礼。
她的极笄礼没有大办,是舅母为她挽发梳妆,没有将这个任务交给当初得势的刘侧妃。
但刘侧妃也没少说她的坏话,克母之说是那不久之后传出来的。
之后屡被欺负的事太多,她都不愿意去回想,也学会了不对人说。连父王都不信她的话,哥哥还劝她安份守已,她还能跟谁说呢。
空有郡主封号在身,她落魄得连个手帕之交都没有了。以前有交情的闺秀,也多与庶妹茹儿走得近了。
她听过许多闲言,说这封号迟早要换人,搁她身也是浪费,反正她除了封号也算一无所有,等着以后随便配个男人罢了。
她不作争辩,因为她知道,只要庶妹没有拿到这个封号,她能靠着这个封号保下性命。
因为御医每月都会过府为她诊脉,皇后娘娘时常也会召她进宫叙话。
尽管宫里什么话也没传出来,但这态度表明了,她这郡主算再失势,也是不能暴毙的。
说得也是可笑,她堂堂获封郡主的嫡女,竟落得这般战战兢兢的地步。只不过在守孝期间,也算有利。
只不过孝期一过会是怎样的局面,很难说了……但她遇见了云霆。在她最落魄绝望的晚。
或许,她的命运在遇云霆的那一刻,开始改写了吧。虽然也经历了几个月的彷徨、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