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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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16、panda12
月底会做出是否跳槽的决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呵,放弃所有福利换号找编…辑,结果人员一变动,又是这个样子。
熬了几年了,一直没见到公平二字是什么,眼看别人抄袭的,刷订阅的,连成绩差的都踩在自己头上,自己的努力和付出被无视,被轻蔑,真的是心灰意懒了,若不是胆子不够大,早就应该出去海阔天空的,一直这样耗着,耗光了自己的青春,又有什么意思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零七章 云朵不杀薄久夜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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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登时浑身一震,脑子里,有零碎的记忆,开始飞快的拼凑整幅的画面。
那是本尊的十岁那年,为了替薄久夜做鬼杀宗的暗桩,她在师父门前长跪三天。
师父见她资历尚可,重要的是,够顺从听话,够能忍,于是,便收了她撄。
这还未到正式入门,是在送她与其他同一批年纪同等的孩子入了丰都鬼林,她经历了非常人的弱肉强食之争而活下来之后。
正式收了她做入室弟子的师父,便给她吃了一颗药丸偿。
那药丸的样子,直到现在,还能清晰的在她脑海里刻画出来。
蜡丸儿的样子,半透明状,里面却裹着一条,血红的虫子。
而师父给她那颗药丸儿所说的话,现在还能清晰的响彻在她耳边,“食髓蛊,一旦吃下,就不得背叛我宗,否则,将受蛊虫啃食脑髓之痛,生不如死。”
本尊那个傻瓜,毫不犹豫的,就吃了下去。
而这,就是她薄云朵当初非要得到鬼杀宗的,藏于心底之中,最深的原因。
她要拿到食髓蛊的解药是一方面,要知道这解药到底在谁的手里,是另一方面。
而这,就是她已经打算放下薄久夜,可却一直迟迟没有下手杀死薄久夜的,真正原因。
薄久夜没有完全信任云朵本尊,便后来重新在鬼杀宗培植了新的势力,四五年过去了,便有了后来几乎要将整个鬼杀宗吞没的光景。
这些,云朵本尊是知道的,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自己这颗脑袋里,那条蛰伏沉睡多年的食髓蛊的解药,究竟是落到了谁的手里。
是师父鬼王那个老东西手里,还是薄久夜这个卑鄙小人手里?
本尊是混不在意的。
可她薄云朵却不能不在意!
脑子有那样一条虫子,总会有变成别人拿捏把持她的弱点的一天。
她怎么能够允许发生?
然而,直到现在,她仍然没有弄清,那条该死的虫子的解药,究竟在谁的手里。
别看师父鬼王是个老不正经,其实就是只狡猾的老狐狸,纵然现在鬼杀宗是到了她的手里,什么都是她说了算,但关于每个鬼杀宗成员身上,和她一样,一起种下的,但种类并不一样的蛊虫这件事。
却并没有交到她的手里。
她自然不能去问,问了就等于打草惊蛇,因为鬼杀宗一直以来的规矩,是人活蛊活,人亡蛊亡。
不管是谁,哪怕就是鬼杀宗主,也不会例外。
这也是为什么,鬼杀宗放心那般多的教徒出去,任意做任何地方,任何人身边的细作暗桩,甚至是出使其它国度当中,却从不担心这些教众,会因为外面的花花世界,而会有背离鬼杀宗的一天。
而对于薄久夜这边儿,恐怕就是因为薄久夜拿到了不少鬼杀宗教众的那些蛊虫解药,或是找到了其它解除蛊虫控制的办法,才会令那些教众敢冒着生命危险,做出背叛变节的决定。
正因为她就是吃不准,他薄久夜到底是拿捏到了哪一个,她才始终都没有离开薄家。
本来她还以为能够继续与薄久夜虚以伪蛇,纵然取不了薄久夜的信任,但能让薄久夜觉得她很有利用价值,从而令薄久夜生出不得不用她的心态那时。
她不但摆脱了薄久夜,还能摊牌,拿自己做筹码,与薄久夜交易那颗蛊虫解药,亦或是,解掉蛊虫之法。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薄久夜而今却来了那般,竟要娶她为妾的这一手。
这真的是,将她的所有计划,都彻底的推翻了。
若真为他的妾,她往后就等于再也没有了自由,再也没有可供他利用的价值,不过只是一个他薄久夜身边的摆设。
没有利用价值,没有筹码,若想再从他手里得到解药,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至于醉神散一物,她现在也想起来了。
那是鬼杀宗用来惩罚不听话的教众,所准备的刑罚道具中的一种。
醉神散无毒无害无色无味,普通人闻了或是吃了,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的影响,可中了蛊毒的人就不一样了。
但凡中蛊之人,一旦接触到了此物,就会导致沉睡在体内的蛊虫苏醒。
想到了这儿,云朵也终于明白,最近过于嗜睡并非是因为药喝多了的缘故,而是因为薄久夜不知在哪里,对她用了醉神散。
但醉神散并没有传出失窃的消息,鬼王师父那死老头也没有同她说起过,让她不得不怀疑,薄久夜是不是,已经拿到了醉神散的配方。
费力的勾了勾嘴角,云朵失笑的望着近在眼前,薄久夜那模糊在重影里的脸,“原来……长兄更喜欢变成傻子的云朵……”
动作轻柔的将云朵鬓角一缕青丝绕到耳后,薄久夜笑靥温柔,“四妹这就说错了,大哥呢,喜欢你任何的样子,无论是以前沉默寡言的你,还是现在聪明伶俐的你,可独独就是不会去喜欢……不够听话的你。”
语毕,他五指一张一握,将云朵更多的头发抓到了手中,用力一扯,“以前纵容你,寵溺你,无论你做什么,想做什么,大哥都不干涉,也从不阻拦,可你却性子越来越野,野的都忘了,你是谁的东西。”
云朵看着薄久夜突变狰狞的脸,不由得呼吸一窒,连头发被拉扯的痛感都在意不到了。
她几乎都有些不信,这会是那个人前谦谦君子的少年宰相,人后温柔多情的薄家家主。
因为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薄久夜,似有些疯魔。
瞧着云朵发怔的模样,薄久夜忽的笑了,这一笑,那狰狞扭曲的表情,刹那消失的没了踪影。
一眨眼的工夫,他又是那个柔情似水的男人,用他自己那只刚刚还拉扯过云朵头发的左手,当做了梳子,一遍一遍,为她梳理凌乱的发。
他的表情那样认真,那样的深情款款,“你去见了谁,去做了什么,大哥都不会再追究,往后,你还是从前的你,只要乖乖呆在大哥的身边,就够了。”
云朵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说,便幽幽的闭上了双眼。
真讽刺,她现在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她知道,薄久夜早就已经怀疑她了,薄久夜知道她那些小动作,但具体他知道了多少,以他那番意味深长高深莫测的言词,她并不能参详清楚。
她也知道,薄久夜之所以忍她,那是因为他对她还捉摸不透,放任她,不过是觉得有趣,是觉得将计就计,说不定能从她身上发现什么。
可她不知道的是,薄久夜为什么到现在,才用醉神散来测试她身份的真假。
或许,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究竟是真是假。
而她更不明白的是,薄久夜现在这样对她,究竟是想玩什么花样。
“夜深了,四妹,该歇息了。”在云朵耳畔柔声低语了这样一句,薄久夜继而便将云朵打横抱了起来。
云朵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无力的一双手,不由的拽紧了薄久夜的衣角。
“呵……”低垂下眉眼,得见怀中的云朵像只怯生生的小兽,薄久夜不由便想起了许多年前,她主动奉献给他的第一个晚上。
那时,她也是这样怯怯的,甚至连抬头看他的勇气也没有。
他有些恍惚,不禁愉悦的轻笑出了声。
云朵却因他的笑声,而觉得毛骨悚然,她突然很想反抗,可现实是,她根本无法做的到。
她现在的大脑越来越昏沉,眼前全是晕眩的景象,四肢更是无力的连动一动,都已经做不到了。
如果薄久夜现在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她,根本无法阻止,也抵抗不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将她深深的笼罩在了其中。
以往遇到任何困难,她本能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何自救,可现在,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
燕夙修。
然而这个想法,这个念头,在此时此刻,只想令她发笑。
………题外话………圣诞快乐,虽然我并不喜欢过国外的节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零八章 太子不会来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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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夙修是谁,燕夙修是她的谁,燕夙修凭什么会来救她,燕夙修可正在温香软玉里,连见她一面都那样的奢侈,何况,是来救她呢撄?
薄云朵啊,你到底还想期待什么,你到底还想自欺欺人到何时!
“方莹。”薄久夜边抱着云朵走向外屋隔间的盥洗室,边对门外唤了一声。
须臾,方莹便从外屋挑帘而入,身后,还跟着提了水桶的几个成了说哪沮⊙诀摺
进了盥洗室,薄久夜便落座到了里头的一席贵妃榻上,只手稳着怀中的云朵,另一只手,则伸向了云朵的衣襟。
云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却什么都做不了,眼底深深的厌恶就要支撑不住,翻涌而出了偿。
薄久夜这个该死的渣男,居然真的要对她……
薄久夜的视线,一直都注意在云朵的脸上,虽看不见她低垂的长睫下的眼神,现在究竟是如何的。
但云朵脸上一闪而过的忐忑与惶恐,被他尽收眼底。
同时,也愉悦到了他。
自从云朵性情大变的这几个月里,只怕全府上下都以为,对她纵容寵溺的他,早就被她的表现所迷惑,被她难以让人辨出真假的喜怒哀乐,欺骗的团团转。
呵,大概也就只有他的军师容若公子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被云朵的表现所迷惑过,她流露出的情绪究竟是真是假,他都看的明明白白。
唯一辨不清的,是她所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她每每说出一些话之后,他还会让容若去验证真假的原因。
而现下,他看的分明,她此刻所露出的神情,都不是在作假。
或许,这也要是多亏于醉神散的功劳,令她整个人迟钝了不少,连面部表情,都变得迟钝缓慢了许多。
简直像把她这只成了狡猾小狐狸的皮,给剥了去,让她来不及遮掩,无知无觉,就露了真性情。
而不得不说,她真性情的反应,能够相当愉悦到他的心情。
只不过若是让他看到她眼底汹涌的嫌恶之色,只怕,就不会是这么个想法了。
“大哥会很温柔的……”
忍不住心头那股子奇痒的薄久夜,俯下脸,凑到云朵的耳畔如是道。
不出所料的,感觉到了怀中的云朵那浑身的一紧绷,薄久夜又不自禁的一阵低笑。
指示几个小丫鬟将热水倒进浴桶的方莹,听闻到薄久夜的笑声,不由侧目望了过去。
眼见贵妃榻上的一双男女,就像一对正在耳鬓厮磨的小夫妻,方莹一向沉如死水的眼底,轰然翻起巨大的水浪。
她背叛鬼杀宗,舍生忘死的跟在相爷身边已经四五年了。
相爷身边来来去去,形形色色,在明在暗的无数女人,她哪个不知道,哪个没见过?
正因为她看的多了,知道的多了,所以她早就已经能够看穿,相爷对谁有过几分真情,对谁又是几分假意。
纵然看不全面,她也清楚,相爷表面对谁越是柔情似水,对谁就越是无情狠心。
那是因为相爷要利用那个女人,所以他才能那般毫不吝啬的,给予对方数之不尽的温情脉脉。
但她从来都没见相爷,这样复杂的对过一个女人。
时而温柔多情,时而冷酷无情,简直就像阴晴不定的天空一样。
这说明了什么……
方莹眸中的涟漪,跌宕起伏的很厉害,蓦地垂下稀疏的双睫,她转身朝薄久夜那厢走了几步。
“相爷,恐怕四小姐她近些日子,都不能侍奉相爷。”
屈了屈双膝,方莹恭敬的如是说道。
“为什么。”薄久夜嘴角的笑,一瞬凝了起来,稍有拉开了云朵衣襟的手顿了顿。
他的眼,却仍在云朵那张,埋在他怀中的小脸儿上。
云朵知道薄久夜在盯着自己,怕他再看出什么来,就没有再敢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有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