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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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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轻眸含狡黠,“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如果我跟樊篱同时被坏人挟持,你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

    帝王怔了怔,不意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什么意思?”没有回答,他反而问她。

    “你先回答我。”池轻追问。

    帝王摇摇头,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你这小脑袋瓜子都想些什么呢?我压根不会让这种‘如果’发生。”

    池轻汗,撇撇嘴,不悦道:“说了等于没说。”

    帝王却笑了。

    “你不会连樊篱一个大男人的醋都吃吧?”

    “当然不是,”池轻当即否认,撅嘴嘟囔道:“我只是想起你说的那句,这世上,有两种人你绝对不会轻饶,一个,欺负你女人的人,另一个,欺负你兄弟的人,可见我跟樊篱在你心中都挺重要的,所以,才忍不住问一问。而且吧,我看樊篱对你,那也叫一个死心塌地,摊上你的事,他是英勇果敢、生死不顾,可面对小说懿跟棠婉这些女人,他好像就有些怂了。”

    帝王无力扶额。

    “你以前不是也怀疑过我跟迟尚书吗?当然,也误会过我跟樊篱,结果呢?嗯?”

    帝王挑眉,好笑地看着她,末了,又道:“放心,女人是女人,兄弟是兄弟,你的男人我,没有龙。阳之好。”

    池轻歪歪头。

    好吧,她其实也不是怀疑这个,是觉得挺有意思,所以问着好玩。

    谁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好得那么过分。

    ******

    天渐渐黑了下来,一辆马车疾驰在夜色中,马车车头上的一盏风灯就像是暗夜里的鬼火,微弱迷离。

    车厢里,棠婉一脸惨淡地靠在车壁上,垂目看着脚边上躺着的三王爷的尸体,心中纷乱如麻。

    岳国老皇帝并不好糊弄,她的谎必须撒得天衣无缝才行,每一个细节都必须考虑到。

    好在随行前来大齐的,就是两个会功夫的随从以及现在的这个车夫。

    随从已被池轻所杀,而这个车夫又一直呆在驿站里,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车轮滚滚,她缓缓阖上眼睛,只觉得身心俱疲。

    忽然,一股燥热从腹下窜起,且,很快就变成了燎燃之势。

    她起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到一股要命的空虚从身体深处倾散开来,她才猛地意识过来怎么回事?

    媚毒?!

    她大惊。

    犹不相信,她撩开窗幔,让夜风吹进车厢,希望有所缓解。

    然而,根本没用。

    就算冷风打在脸上,体内的燥热还是越来越汹涌,每个血管里面的血液都在奔腾、叫嚣,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

    很难受很难受。

    她也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就是媚毒。

    看来,三王爷让她涂抹在唇上的,不仅仅有让人内力尽失的药,还有媚。药。

    只是这药效发作的时间。。。。。。

    是了,就是媚。药。她想起来了,昨夜,她回房的时候,正好听到三王爷跟一个随从交待出去买什么东西。

    她只听到后面的,说是让对方必须问清楚,要至少三个时辰以后起效的。

    算算,现在可不是三个时辰以后。

    因为三王爷原本的计划是,故意捉。奸在场,然后让樊篱求情,他故意不为所动,樊篱便会让大齐帝王出马,然后,他再卖大齐帝王一个情面,放她跟樊篱离开。

    这些她是知道的,他事先已跟她说好。

    恐他们离开之后,樊篱反悔,或者樊篱发现什么,所以,另加放了媚。药,目的是让她跟樊篱越出雷池,坐实男女关系。

    如此一来,就算樊篱发现什么,或者反悔,也不可能不负责任了。

    而之所以选择三个时辰之后,是因为:第一,他们已离开,所有事尘埃已落定;第二,恰好是夜里。

    是这样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中了,樊篱定然也中了。

    此时此刻,他也跟她一样,正在煎熬吗?

    他找到小说懿了吗?

    谁给他解毒?谁又给她解毒?

    世事真是讽刺,她低低笑,浑身如同烈火在焚烧,她难耐地在车厢里蹭磨起来,气喘吁吁,意识也渐渐变得混沌。

    她强撑着,探头看向窗外,幽幽夜色下,依稀可见不宽的小路上,只有他们一辆马车在跑,无一个人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怎么办?

    难道没有死在大齐帝王的手下,却要死在这可恶的媚毒上?

    痛苦难耐,她扭动着身子,并恨恨地踢向三王爷的尸体。

    都是他,都是他将她害成这样。。。。。。

    车夫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凝神细听,又以为是路边草丛里发出来的。

    直到声音越来越大,他才发现是来自于车厢,他一惊,连忙拉了缰绳,让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反身,他唤了两声“三王妃”,里面无人应。

    他心里更加咯噔了,以为出了什么事,便直接伸手将门幔打开。

    借着车顶风灯的灯光,依稀能看到女子歪倒在车壁上,云鬓蓬乱、衣衫大敞、满面绯红、大汗淋漓的模样。

    车夫呼吸一滞,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女子已突然伸手将他一拉。

    他骤不及防,就扑跌进了车厢里面,一头栽在了女子身上。

    属于女人独有的体香扑面而来,又加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一旖,他刚准备爬起身,对方的手臂已经缠绕上他的颈脖。

    他懵了。

    什么情况?

    特别是当对方哼哼唧唧朝他送上香唇的时候,他更是傻了眼。

    反应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原本还想克制,可看到女子一个劲地朝他怀里钻,他终于也决定不再忍。

    反正又不是他强要的,是对方主动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化被动为主动,他啃上对方柔软的唇瓣,并将其压在男人已经冰冷的尸体旁边。

    棠婉蹙眉,差点被车夫的口臭和身上的汗酸味熏晕过去。

    其实她还是有些浅薄意识的,她知道对方是谁,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她更不想死。

    缓缓闭上眼,两滴清泪滑下眼角,她疯狂地撕扯掉对方的粗布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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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番外:愿我如星君如月【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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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也未用,樊篱躺在榻上,辗转难眠,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儿是小说懿,一会儿又是棠婉,一会儿又是三王爷,一会儿又是小说云。

    感觉到身体有异样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什么药的后遗症。

    毕竟这几日他服的药太多太杂了。

    又是护心丸,又是去痛药,又是护心丸的解药,又是假死药,还有三王爷给他下的失去内力的药。

    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起身准备给自己倒杯水,以为喝点水,忍耐忍耐,缓缓便会散去。

    谁知道,一起来,浑身的血液就像是瞬间逆流一般,连站都站不稳,腹下燥热乱窜。

    他又以为是护心丸的副作用没有彻底解掉,可很快,他又发现不对偿。

    那是小腹绞痛,此刻是发热、空虚,并无痛感,却比痛感更加难受。

    而且,加重得特别快,片刻时间,浑身就如同烈火在烧。

    作为医者,他旋即就得出了一个认知。

    媚。药,他中了媚。药。

    怎么会中这种东西?

    他想了想,午膳晚膳他都没用,除非,除非棠婉涂抹在嘴唇上的,不止让人失内力的药,还加了这个。

    是了,一定是,其余的,没有机会,也没有动机。

    他中了,棠婉应该也中了吧?

    现在怎么办?

    他很清楚媚毒是没有解药的,唯一的解药便是阴阳调和、男女。交。欢。

    如果内力深厚的,用内力克制,辅以银针刺穴解毒,虽然会痛苦万分,却也至少不会毙命。

    然而,他到现在内力也未曾恢复。

    所以。。。。。。。

    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仰脖“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尽,将空杯“砰”的一声置在桌案上,他气喘吁吁。

    如此一大杯凉水下肚,那如同置身在火山口的感觉却有增无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跌跌撞撞,他又出了厢房的门,来到院子的井边。

    所幸井边的木桶里有一桶水,不然,以他现在的状态,想要摇起一桶水来怕是都难。

    执起水瓢,舀起一瓢水,兜头淋下。

    水特别凉,淋在滚烫的身上,如同冰与火的碰撞,他打着寒颤,却于事无补。

    身体里的那种堆砌、再堆砌,就像是要爆炸却找不到突破口的极致痛苦并无一分减少。

    再舀,再淋。

    一瓢一瓢,从头上淋下。

    直到他变成了一只落汤鸡,直到一桶水见了底,他却越发难受。

    伏在水井的轱辘上,他喘息了一会儿,又摇摇晃晃进了屋。

    他不能放弃,他一定要想办法尽可能地解毒,如果什么都不做,就只有死路一条。

    翻箱倒柜,他开始找银针。

    因为意识开始慢慢混沌,又加上银针许久未用,他一时想不起放在了哪里,找了好久,将箱柜里的衣服物件丢了一地,才总算找到了针袋。

    拿着针袋,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取出银针。

    然而,手难以抑制地颤抖,对了半天,他都对不准穴位。

    最后,没有办法,他干脆直接刺,一次不准,刺两次,两次不准,刺三次。。。。。。

    他相信,瞎猫碰到死耗子,也总会有一次准的。

    针针落下,他也浑然不觉得痛,其实,也不是不痛,而是比起那种想要的痛苦,这种身体上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不出一会儿,他的两只胳膊上,已是鲜血淋漓。

    两只手臂上的穴位勉强插好银针,然后便是头上的穴位。

    本来,他还打算起身去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刺的,后又想想,对着镜子他也对不准穴位,索性摸索着来。

    举起银针,他刺向自己的天灵,一针下去,并未中穴位,他又拔了出来。

    又连刺了好几下,才终于对准,他靠在墙上张着嘴喘息。

    殷红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他也顾不上擦拭,又取了一根银针,准备刺向自己的后脑。

    他勾着脑袋,胸口起伏,手举着银针,心里祈祷着能一次性刺中,就在他闭眼准备一针落下的时候,手腕骤然一重,被人握住。

    他一震,愕然睁开猩红的眼,摇曳烛火下,直直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瞳。

    熟悉的眉眼入目,他心跳一滞。

    小说懿!

    恍惚间,他怀疑是不是药力发作让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攥住他手腕的触感那样真实。

    “你。。。。。。”

    哑声,只吐出一个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到处找她,找不到,这个时候,她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

    当然,此时,也容不得他想太多,太难受太难受。

    特别是握在他腕上的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明明什么也未做,就只是用了几分力度握着他的,却已然像是在点火,让他四肢百骸都叫嚣起来。

    他眉头一皱,一把将她的手甩开,哑声嘶吼道:“走!”

    趁他还有意识。

    不然,再这样下去,药力越来越猛,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小说懿便嗤然笑了。

    “你确定让我走?”

    樊篱眼帘颤了颤,狼狈地靠坐在那里喘息,艰难开口:“走!”

    小说云说的对,他已欠她太多,害她不浅,他不能再害她了。

    “好!”

    小说懿也爽快回他一字,末了,转身便往外走。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樊篱痛苦地垂下头,汗水混着血水,嘀嗒在他的手背上。

    他再次吃力地举起手中的银针,还未落下,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口传来。

    他转眸望去,看到去而复返的小说懿裙裾摇曳,大步朝自己走过来。

    他怔怔看着她,看着她径直走到自己跟前,一句话未说,直接将他手里的银针接下,扔在地上。

    然后,还将他插在两只手臂穴位上的银针也一根一根拔出来,扔掉。

    “你。。。。。。”

    樊篱震惊地看着她的举措,想要阻止,却哪里是她的对手。

    她的动作又大又快,他想避都避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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