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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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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的第一碗喝掉,与此同时,用灯台接着,灯台接满,再用空碗接。

    如此一来,可以存一碗和一灯台水。

    碗里的,以备不急之需,灯台里的用来将就将就抹抹擦擦脸,然后二次利用,用来冲洗木棍。

    她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过上这样的日子。

    如此辛苦、如此煎熬、如此痛苦的日子。

    每日都在祈祷,祈祷王德千万千万不要忘了给盆栽浇水。

    每日下午的那个时辰还不能让自己睡觉,以防错过了浇水,没有接到。

    每日都祈祷,祈祷帝王胃口不好,这样,就可以倒掉的剩菜剩饭多一点。

    还得祈祷帝王必须在龙吟宫用膳,如果外出,她就得饿肚子。

    所以,捞到剩菜剩饭多的时候,或者是捞到可以存放的食物,例如糕点水果之类的时候,她就留着做一些库存。

    每过一日,她会在墙上刻上一个记号。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特别慢,除了睡觉,她大部分时间,是抱着膝盖坐在席子上发呆。

    她想过去,想曾经,想两人经历的点点滴滴,再想想后来,想想如今。

    她越想越不明白。

    曾经,他们一人在皇宫,一人在王府,隔得那么远,每夜每夜他还不辞辛苦地去王府找她。

    可如今,他们只一墙之隔吧?

    或许不止,但总归是在楼上楼下,总归是同在龙吟宫里,他却从未露面,就这样让她自生自灭。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咫尺天涯吗?

    樊篱火急火燎赶到龙吟宫的时候,被告知帝王去了上善宫,他又连忙直奔上善宫温泉池而去。

    他差点忘了今夜是十五了,因为已经很久很久十五不需要他了,乍然想起那个女人不在了,他才赶了过来。

    上善宫里,男人上身赤膊,背对着门口,坐在温泉池中,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双肩、颈脖和后脑。

    樊篱边走边甩脱掉了鞋子,衣服也未脱,就直接跳下了水,大步来到他的身后,急急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男人本来是阖着双目的,缓缓睁开眼睛,也未回头。

    “没事。”

    樊篱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在男人身后盘腿坐下来,樊篱开始凝气运功,男人又忽然开了口:“他怎样了?”

    樊篱怔了怔,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

    郁临渊么。

    他就知道他迟早会问,虽然自从那个女人死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去过小屋,再也没有去看过他的那个哥哥。

    其实,对郁临渊,他同样没法原谅,只不过,看在他是面前这个男人哥哥的份上,他不能不管。

    樊篱低叹,语气不悦道:“放心,还没死。”

    男人没有做声。

    樊篱看不到他的表情,凝内力于掌上,覆于男人的腰部,男人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樊篱眸光一敛,再大力推送真气。

    边推送,边蹙眉开口:“你呀,也不派人去通知我一下,我都差点忘了今日是十五。”

    “其实,你可以不必来的。”

    男人微哑的声音响起,混着他击打在男人腰上的啪啪声和水声,显得尤不真切。

    “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每月十五也发作的,不是也都挺过来了。”男人声音缓慢地继续。

    樊篱听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认识你之后,我每月十五就依赖于你,慢慢变成了习惯,后来,有了她,她能够让我安定,我又完全依赖她,习惯有她,忽然,她不在了……”

    男人声音顿了顿,才继续:“你知道吗?依赖和习惯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樊篱眸色一痛,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不是圣人,我也会抱怨,也会不甘,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老天对我一点都不公平。”

    “我们还在母妃腹中的时候,母妃被发现遭人荼毒,虽服了解药,但是,毒素还有一些残留在胎盘上解不掉,也排不出,当时,太医已从母妃的脉搏探出,怀的是孪生双胎,于是,我的父皇不得不做了一个决定,舍一个保一个,对外也说母妃只怀一个。父皇用内力、太医用针灸将余毒都驱到一个孩子身上,保全另一个。”

    “很不幸,我凑巧就是舍的那一个,所以身负余毒。”

    男人略带自嘲的声音落下,樊篱震惊。

    他知道男人每月十五发作的隐疾,是毒发作。

    但是,他一直以为,他是后来中的,却从来不知,他竟然是从娘胎中带出。

    男人从未跟他讲过,从未。

    当然,这个男人原本就是很少会提自己过往的一个人,也从不跟人诉苦,从来都是自己受着,自己隐忍。

    在岳国所受的点滴也极少跟他说起。

    若不是上次在龙吟宫里跟他说过一些,他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跟郁临渊字迹一样、声音一致的?

    他在想,若不是那个女人去了,他或许今日也不会跟他说这些。

    他难以想象,还在襁褓中的他,十五毒性发作时是怎么过来的?他的母妃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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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五章 我不是池轻【第一更】

    (全本小说网,。)

    五王府

    庞淼沐浴好便睡下了。

    前几日还每天担心,刑部侍郎的案子会查到自己,虽然那日遇见的那个女捕快说,凶手是别人偿。

    但是,她心情清楚啊,是她啊撄。

    就怕哪日突然官府的人来五王府抓人,以致于这段时间有些神经兮兮,特别紧张,白日里浑噩,夜里也睡不好。

    而这些,她的丈夫郁临旋统统不知道,因为他看不到,他从来看不到她的异样、她的不对劲。

    因为她从来没有入他的眼。

    况且,这段时日,他也基本不着家,每日清醒的时间就只有早上吧。

    早上进宫上朝,上完朝回来换身衣服就出了门。

    刚开始,她还以为他去哪里了呢,后来,半夜,他一身酒气、醉醺醺回来,她才知道,是喝酒去了。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

    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过最无助的绝望,还是说,一颗心早已痛到麻木,反正,面对这样的他,她反而平静了。

    她任由他去,她做不到像以前那样,无视自己的心痛,还跑去安慰他。

    他每夜回来的时候,她都睡了,其实,都没有睡着,但,就算没睡着,她也没有理会他。

    他到榻上来睡,便到榻上来睡,醉得太厉害,趴在桌案上睡,便趴在桌案上睡,她也不去叫醒他,也不去扶他到榻上来。

    一切随他。

    有两次他摔到地上,她也愣是忍住了去扶他的念头,就任其躺在地上。

    他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她再爱也没有用。

    今夜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因为今日她去打探到刑部侍郎的案子已经结了,凶手已经伏法。

    原本她还挺内疚的,明明凶手是自己,却让别的无辜之人蒙受了不白之冤,还一度犹豫着要不要去自首。

    后来,她听说,凶手是一恶霸,曾跟刑部侍郎狼狈为奸,此人从商,刑部侍郎为官,两人以权谋私,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她便释然了。

    翻了个身,她缓缓阖上眼睛。

    刚睡得迷迷糊糊的,房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她吓得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可下一瞬,她就意识到是谁了,也未翻身去看,就如同这几夜一样,又再度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门又“嘭”的一声,被踢关上,庞淼紧闭的长睫微微一颤,只觉得这沉闷之声,似是重重敲在她的心头一般。

    她抿起了唇。

    接着便是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声音,似乎还带翻了凳子。

    然后便是“哗啦啦”的水声,是他提壶给自己倒茶。

    大概是没有提住,茶壶砸在地上,“嘭”的一声清脆,响在静谧的夜里,尤其突兀刺耳。

    庞淼依旧没有动。

    “咕噜咕噜”男人在大口喝水,然后便是微微喘息的声音。

    杯盏置在桌案上之后,男人便摇摇晃晃朝床榻边走来。

    庞淼听到他踢到地上茶壶碎片的声音,听到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更紧地闭上了眼睛,睫毛颤得厉害。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不,应该不是在脱,而是在扯剥吧,反正她听到了布帛被撕裂的细响。

    床沿一重,男人坐了下来,然后便是背脊一凉,男人掀开了被,躺了下去,被褥重新被拉上。

    夜,再次恢复静谧。

    庞淼却已然没了睡意。

    浓郁的酒气充斥着厢房,耳畔传来男人似是痛苦地醉呓,含糊不清、听不真切,只能听到喉咙里嗞啦的声音。

    她闭上眼,想让自己尽快睡着,可是,那直直钻入呼吸的酒气就像是有毒一般,让她觉得缺氧,呼吸不过来。

    蹙眉,又强自忍耐了一会儿,她缓缓坐起身,掀开被子,轻声起床,准备下去开窗透透气。

    可刚一只脚踏下去踩在鞋子上,另一脚还未捡下去,手臂猛地一重,一股外力将她倏地一拉,她一下子未能保持平衡,重重倒在床榻上。

    她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上又是一重,男人已经翻身覆了上来。

    庞淼心头一撞,惊错看向男人。

    男人满脸通红、眼睛亦是布满血丝,就像是滴血的蜘蛛网,额头上还能看到根根青筋突起,那样子……

    显然醉得不轻。

    庞淼皱眉。

    平素只要挨上他,就能让她心跳踉跄,何况是这样被他压着。

    记得曾经有一次也被他这样压过,那一次,她激动得差点晕厥过去,后来,是他叫一个女人的名字将她生生拉到现实中来。

    可是,很奇怪,此刻没有,没有那种如同小鹿乱撞的心跳。

    或许是她知道,他又定然是神志不清,将她当成了别人。

    “下去!”

    她冷声开口。

    男人没有动,一片赤红的血眸迷离地望着她,忽然低头,吻上她的唇。

    庞淼呼吸一滞,愕然睁大眼,有那么一瞬间忘了反应,可是,很快她就意识过来,摇头想要避开。

    男人却是大手捏上了她的下颌,让她无法动弹。

    不知轻重地肆虐她的唇瓣,庞淼痛苦地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进入。

    男人明显有些恼,直接咬了她一口,她吃痛一哼,他的舌尖便顺势钻入她的口中。

    浓烈的酒香夹杂着男人独有的气息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她的神经,她感觉到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口中酒精的缘故,她自己竟也有一些微醺。

    她对自己这样的反应感觉到了羞耻。

    于是,她也反咬了他一口,用尽大力。

    男人吃痛闷哼,放开了她。

    终于可以说话,她便连忙厉声告诉他:“请王爷仔细看看清,我是谁?我不是池轻!”

    男人身子似是微微一僵,她趁此伸手大力将他推开,翻身下床。

    可是,刚刚双脚落地,又被男人给扯了回去,并大力掼在床榻上。

    “知道你是庞淼,你难道不是在等着这一刻吗?不是在等着本王来上你吗?”

    男人声音苍哑得厉害,也因为有些大舌头吐字不清,但是,庞淼还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听到了他在说什么。

    庞淼震惊地看着男人,小脸一下子没了血色,与男人的满面通红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等着他来上?

    屈辱爬上眼眸,庞淼大力将他推开,挣扎着想要起身。

    却是再次被男人大手一扯,按倒在床榻上。

    “难道不是吗?你伙同刑部侍郎贾前救池轻,你还因此杀死了贾前,你不就是为了让本王感激你,让本王来上你吗?”

    男人含糊不清地质问。

    庞淼苍白着脸摇头,难以置信地摇头。

    原来他都知道了。

    定然是捡到她写给海蓝的那封信了吧?

    那日她回来的时候,信还在的,原本是准备烧掉的,后来,海蓝伺候她睡了。

    第二天,她忘了信的事,等到她夜里点灯的时候,才想起来,准备拿出来烧掉时,却发现不知道几时已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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