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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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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或者狂奔了。

    “娘娘,慢点走!”想了想,他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穿着那么繁复的凤袍,头上的发饰又那么重,他真担心她会摔着。

    大概是想着在自家奴才面前也无需掩饰,太后闻言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朝花径边上的一个石凳上一坐,胸口就像是风箱一般,起伏得厉害。

    “果然是白眼狼,果然是白眼狼啊!”

    咬牙切齿,太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原来,一直是在跟她做戏呢,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还有多少事瞒着她,不用想都知道。

    心机如此深不可测,是想要将权利一点一点都收入手中吗?

    她又不是朝臣,她只是一个太后。

    而且在他的眼里,她应该还是他的母后。

    就算权势滔天,也不会谋了他的江山,他至于防她防成这样吗?

    竟然给她的人下避子药、绝子药!

    亏她这半年来,还一直在忙于子嗣的事,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让池轻能够怀上。

    却原来……

    却原来,人家在看戏一般看着她在那里蹦跶呢。

    绝子药!

    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儿子!

    果然是父子二人!

    狠心起来,一样的冷酷,一样的无情!

    当年,他的父皇给她食绝子药。

    现在,他给池轻用绝子香。

    真是一路货色啊!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被动了,长此以往,她绝对会变成空有太后头衔的废人。

    自从那次赏花会,她将庞淼介绍给他,他当面拒绝后,就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为了一个顾词初生孩子,公然忤逆她的意思。

    后来在四王府,为了一个阉。奴,还跟她对着干。

    想想,她就气得胸口痛。

    绝对不能就这样下去了。

    她要振作。

    她要从长计议。

    她要仔细斟酌斟酌第二条路到底可不可行?

    ******

    是夜。

    四王府。

    郁临渊推门而入的时候,郁墨夜坐在灯下正泼墨挥毫。

    抬头见他进来,连忙竖起左手食指放在唇边,对他“嘘”了一声。

    他还以为让她别吵着六六了,当即放轻了动作,却又见她指了指离自己比较远的凳子,示意他坐。

    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噤声的动作是让他不要打扰她。

    而不是六六。

    六六正在摇篮里睡得香甜呢。

    他没坐,直接去了摇篮边看小家伙。

    就一个白日没见,似乎又大了呢。

    伸手轻轻晃动摇篮,他回头看向坐在灯下专注写字的女人。

    不对,不是写字。

    是在画画。

    画几笔,又停下来想一想,再画。

    如此反复。

    有时还闭起眼睛来想。

    似是在凭着记忆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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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章 是不敢给我看,还是不能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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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临渊眉心微拢,松了手中摇篮,举步走过去。

    “在画什么?”

    郁墨夜正闭着眼睛冥思,被他突然近前开口,吓了一跳撄。

    “哎呀,你吓死我了。偿”

    郁临渊垂目看向她面前的宣纸。

    显然不是画画的料,线条歪歪斜斜、粗粗细细、乱七八糟,他一眼还未识出是个什么东西。

    郁墨夜又在某一处添了几笔,“好了。”

    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双手捻起那张画,问郁临渊:“你说,像不像是一只蹄鸣报晓的公鸡?”

    郁临渊敛了敛眸光。

    “怎么突然想起画这个?”

    郁墨夜低低一叹,将手中的画纸放下,“我跟你说起过的,我不是经常做一个梦吗?就是我回朝遇到火药爆炸的那个梦。”

    “嗯。”郁墨夜点头,俊眉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在梦里,我是拿着一把匕首的,虽然梦里面很黑,我并没有看到匕首,但是握在手上有感觉的,匕首的柄上,有个图案,雕刻的图案,好像就是这个东西。”

    郁临渊再次垂目,看向宣纸上的那只鬼画符一般的公鸡,薄唇抿起。

    “你见多识广,看到过这种图案吗?”

    郁墨夜扭头问他。

    郁临渊眸光微闪,伸出大手将那张画拿起。

    郁墨夜以为他要拿起来细看,谁知,他竟是两手一揉,将那张画揉成一团,弃在边上的纸篓里。

    “你……”郁墨夜不意他会如此。

    郁临渊唇角一勾,将她拉起,自己坐下去,再将她面朝自己抱坐在自己腿上。

    “你知道自己为何一直做那个梦吗?”他问。

    郁墨夜摇摇头。

    她不知道。

    “都说,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是因为你太想知道当时埋火药意图谋害你的人是谁了,才会一直做这样的梦。”

    郁墨夜看着他,没有做声。

    或许的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她所思的是,想恢复记忆。

    当然,他说得也不假。

    恢复记忆了,说不定就知道埋火药害她的人是谁了。

    郁临渊伸出大手捧起她的脸,“其实,梦只是梦,是你想出来的梦,你现在还在月子里,并不适合胡思乱想,会很伤身伤神,你放心,我已经重新派人去查了,会查出真凶的。”

    “嗯。”

    郁墨夜点点头,没有多说。

    他都说梦只是梦,是她想出来的,那如果说,在梦里,也有他,她似乎拿着匕首,想要杀他,他肯定会说,她到底是有多恨他啊,做梦都想着他死吧。

    大概是见她很沉默,郁临渊又继续道:“还有,匕首上有图案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目的只是为了抓握,如果是光柄,容易手滑。”

    “再者,退一万步说,在梦里,那也是你的匕首,又不是凶手掉落在现场的,所以,你真的没必要为这些事虚无的事情去伤脑筋,小心产前郁症没得,结果得个产后郁症,书上说,这种病可是很不好治。”

    说完,郁临渊又笑着捏捏她的鼻子。

    “听到没?”

    郁墨夜撇嘴。

    哪有那么严重?危言耸听。

    不过,知道他也是为了她好。

    遂眉眼一弯对他施了个礼,“好,六六他娘遵旨!”

    暂时不想,出了月子再说。

    ******

    秋日的清晨,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了,却还是凉意深深。

    长长的宫道上,郁墨夜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王爷是不是觉得冷?”走在边上的顾词初问她。

    郁墨夜看了她一眼,“还好。”

    或许一直芥蒂在心,她早已不习惯这个女人的嘘寒问暖。

    她也一直跟她保持着那份并不需要刻意保持的距离和分寸。

    身后青莲也提醒:“风有些大,王爷将披风的帽子戴上吧,还没出月子呢,吹了风,日后老了要头痛的。”

    “没事。”

    她今日可是男装呢,让她戴起风帽,不会太夸张吗?

    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娇贵。

    在青莲的悉心照顾和调理下,她觉得自己早就恢复了。

    停住脚步,她回头问向抱着六六的青莲,“姑姑还抱得动吗?要不,我抱一会儿吧。”

    “不用,六六又不重,而且,这在宫里呢,哪有让王爷亲自抱孩子的?没事,奴婢很轻松,也很乐意。”

    好吧。

    郁墨夜低低一叹,转身,继续往前走。

    是的,从今日开始,她要做回郁墨夜了。

    因为还有三日六六就满月了,她总不可能正好满月那日耗症好。

    而且,已是深秋了,耗症再不好,秋菊都要谢了。

    之所以一直拖着,是郁临渊的意思,是为了让她坐月子,郁临渊让她稍稍提前两天便可。

    既然病好了,按照理制,自然要进宫给皇上和太后请安的。

    何况还喜添新丁。

    所以,今日他们一家三口就进宫来了。

    先去了龙吟宫给帝王请安。

    帝王正刚下早朝。

    因为都是他昨夜安排交代的,所以,他们的到来,他也是意料之中。

    不过,看得出,还是很高兴。

    还抱着六六逗了一会儿。

    给龙吟宫请完安,再去凤翔宫。

    太后正在院子里拿着剪刀修剪花枝,看到他们来,很意外。

    看得出,也很高兴。

    只是,她的高兴,跟帝王的高兴,自然不是一样的。

    “老四身子好利索了吗?”

    “托太后娘娘福,都好利索了,所以,今日便带着妻儿一起来给娘娘请安。”

    “那就好,那就好!”

    将手中剪刀交给宫人,太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过来看六六。

    郁墨夜当然知道她的目的。

    生产那夜后来发生的事,青莲都跟她说了。

    这个女人又老谋深算、心细多疑,难保不多想。

    一颗心拧起,她攥紧袖襟,要命的是,小家伙长的就是像郁临渊。

    没办法,这种事情也是瞒不住的,又不能不让六六见天日。

    大不了,如某个男人所言,她这个四王爷头上戴顶绿帽。

    太后看着青莲怀中的六六,细细端详。

    郁墨夜正煎熬地想着,她会做何种反应的时候,就看到她蓦地眉开眼笑了:“小家伙长得可真好,粉团儿似的,看着就疼人得紧。”

    说完,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又道:“走,进屋,哀家前段时间让司珍房打了一副童镯,原本是打算送给皇上的孩儿的,但是,皇上不争气,老让哀家失望,后宫女人那么多,到现在也没给哀家添个孙儿抱抱,这小家伙太讨哀家喜欢了,哀家决定先送给他了。”

    也不知道这段话里,几句真心,几句假意,反正郁墨夜是听得一阵一阵肉紧。

    太后赏赐,却也不得拒绝。

    只好谢恩领过。

    原本以为请个安会很快,谁知进屋以后,太后一直跟闲聊。

    聊她的耗症,说她数月闭门不出受苦了。

    又聊六六,问六六的名字,问名字是她这个做爹的取的吗?

    又问顾词初月子做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聊到最后,大概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了,便笑着跟她们解释:“哀家是真的太想添孙儿了,六六虽不是皇子,却也是世子,同样是哀家的孙儿,哀家是太高兴了。”

    郁墨夜只是听着,跟着太后随话答话。

    终于请完安出宫之后,郁墨夜又带着六六去了一趟梁子坟前。

    回府都是下午的光景了。

    夜里,郁临渊问她,太后有没有为难她,她便将太后的反常反应都告诉了他。

    是的确很反常。

    以前那般不喜她,有时甚至都不屑跟她说话。

    今日却嘘寒问暖、说不完似的。

    郁临渊听完就笑了,冷笑,说,他就知道她会这样,果然。

    郁墨夜将太后送童镯的事也告诉了他,他当即就将镯子自六六腕上取下来。

    说,先让樊篱去找人看看,镯子有没有机关、有没有藏毒、有没有什么问题,再戴。

    虽然,她觉得,太后又不是傻子,就算起了歹心,也不会做那么明显的事。

    但是,谨慎总归是对的。

    何况镯子是戴六六手上,她的心情跟郁临渊的心情是一样的。

    ******

    三日转瞬即逝,六六的满月酒在四王府大摆。

    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这一次不仅太后跟帝王亲临,连后宫妃位以上的女人都参加了。

    是太后让参加的,据说是太后想给这些女人些压力。

    龙嗣啊龙嗣啊,要大家早点怀上龙嗣啊。

    郁临归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萧鱼。

    是代表天明寨萧震前来道喜的。

    郁临归这几日一直在想,见到萧鱼,该怎样打招呼,第一句该说什么。

    毕竟上次两人是闹得有些尴尬的。

    其实上次,他很受伤。

    她嘲弄的话,她轻佻的样子,她不以为然的态度,让他很受伤。

    所以,他才纠结这次要不要主动打招呼。

    事实证明,他根本不需伤神想这些,因为萧鱼见到他,就过来跟他打招呼了。

    只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九王爷,萧鱼今日的着装有没有什么不妥?”

    他顿时就语塞了。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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