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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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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刚刚顾词初下马车的那一刻,帝王应该也是她当时的那一种心情吧。

    只可惜,不是。

    不是那个女人。

    是顾词初。

    顾词初跟她直接开门见山。

    说,虽然昨夜具体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王爷已不在府中,我知道。

    然后,将昨夜宫宴那个女人请旨去东北一事跟她说了。

    并且说,去东北就是今日一早启程,没有办法了,昨夜是王爷当着太后,以及所有人的面,强行要去的,如果今早不见人,后果不堪设想。都是四王府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锦瑟是太后的人,王府里的事若想瞒她,不容易,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我已告诉锦瑟,府中之事交给她打理,王妃我让她出去买些东西去了,到时候会随我同行。先度过眼前的危机再说,反正那个什么总督又不熟悉王爷。

    所以才出现了现在这一幕。

    青莲上了马车,依旧坐在车夫的边上。

    马蹄哒哒,两辆马车缓缓行了起来。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站于送行队伍中的郁临旋眸光一寸一寸敛起。

    他知道马车里面坐的不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昨夜,夜宴散后他去过四王府。

    正好看到她偷偷溜出王府,上了辆马车急匆匆离开。

    他提着轻功,在屋顶上行走,跟踪了一路。

    发现她先去了当铺。

    他在窗外看到,她将他和太后送给她的生辰礼物都当了,唯独留下了帝王送给她的夜光杯。

    他当时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也就是那一刻,他决定不再跟了。

    很显然,她是准备离开的。

    就让她离开吧。

    他如果强行留住,或者跟踪一起,只会让她为难,也可能让帝王找到。

    前面几次,他的执意,结果都适得其反,让她陷入了更难的境地。

    这一次就先放她走吧。

    而且,就算她心伤离开,她留下的依旧是那个男人的东西,他送给她的扳指,被当在当铺里不是。

    那可是他母妃给他的。

    ******

    车轮滚滚、马蹄声声。

    郁墨夜在车厢里幽幽醒转。

    惺惺松松怔忡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她撑着身子坐起,伸手撩开窗幔。

    天竟已经大亮。

    清晨泥土的芬芳夹杂着薄雾的湿气扑面而来,她闭眼深深吸入一口气。

    她嗅到了自由的气息。

    忽然想起什么,又睁开眼睛,伸出头看了看身后。

    长路一眼望不到底。

    应该走出很远了吧?

    昨夜樊篱进宫将她滑胎之事禀报于那个男人,他应该会去四王府,应该已经发现她离开了吧?

    虽得偿所愿,但也一定要头痛了。

    因为今日杨总督要回东北,而她,四王爷,可是应该要随行的。

    虽然她也知道,前一刻自己请旨,后一刻溜之大吉,实在是不负责任的人做的事。

    但是,她没有办法。

    请旨去东北的那一刻,她其实心里还是存有一丝希翼的。

    但是,他的举措以及青莲跟樊篱的对话,让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刚刚回朝那会儿,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得知自己失忆,面对一切陌生的那一刻,她都没有这样绝望无助过。

    原来,自始至终,她都是一个人,她只有一个人。

    所以,那一刻,她坚定了决心。

    她要生下这个孩子。

    那是她的骨肉,是她的亲人,是唯一属于她的。

    她只能离开。

    乱摊子就留给他收拾吧。

    反正他是帝王,他有通天的本事。

    放下窗幔,她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虽然现在还什么反应都没有,但是,想到有个小家伙在里面孕育、成长,她就觉得一颗心柔软到不行。

    昨夜嗅了那香,她还担心呢。

    回王府后的确有些隐隐腹痛,她也是那时整个人崩溃的。

    好在她买了保胎药,及时服下,现在似乎没什么感觉了。

    “梁子,若到了集市或者镇上,就停下来吧,我们先投店,歇一日。”

    自己怀着孩子,不宜太舟车劳顿,梁子也还是个孩子,昨夜一宿未睡赶马车,也需要休息。

    ******

    在一个叫什么川波镇的地方,梁子寻了一家客栈。

    梁子先跳下马车,然后就站在马车边上打开门幔,准备扶她下来。

    可看到马车里的她时,梁子脸色一变,吓得当即又松了门幔。

    直到郁墨夜疑惑唤他:“梁子怎么了?”他才又再度将门幔打开。

    然后,就惊错地看着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问她:“是你吗?”

    郁墨夜汗。

    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换了女儿装,还戴了一张面皮。

    也难怪他惊成这样。

    “是啊,是我,我将昨夜买的面皮戴了一张,安全起见,你也戴一张吧。”

    郁墨夜自包袱里翻了翻,取出一张来,递给他。

    可梁子还是傻在那里。

    面皮他知道的,可她……她是女人吗?

    不是四王爷吗?

    一个王爷是女人?

    郁墨夜自是知道他的疑惑,眉眼一弯道:“是的,不要惊讶,不要怀疑,我原本就是个女的,个中原因,等会儿跟你细说,你先将面皮戴了。”

    既然决定将孩子生下来,肚子会一天一天大起来的,她就必须用女儿身。

    而且,他们又不是游玩,又不是公干,不是几日就回去,是要去江南的兰鹜住下,是一辈子的事。

    所以,她也必须跟梁子坦白,以后就是他们相依为命。

    闻见她这样说火,梁子乖顺地接过面皮戴在脸上。

    她凑近帮他拂平气泡和褶皱,“还不错,没有时间按照自己脸的尺寸定做,我就大概挑了挑,还行。”

    她买了几张,只有一张是她的尺寸,就是那张黄三的面具,那是那日郁临渊陪她去做的。

    只是那张,她不能用。

    “对了,梁子,以后我们就姐弟相称吧,我是你姐,你是我弟,帮我取个名字。”

    梁子挠起了后脑勺,窘迫地笑:“我认识的字都没多少,能取个什么名字。”

    郁墨夜歪头一想,“梁子梁子,就跟你姓梁吧……你是儿子叫梁子,那么我是女儿,有了!”

    她眸光一亮,欣喜道:“我就叫梁女!”

    梁女?

    梁子嘴角抽了抽。

    这名字……

    还不及他大字不识几个的人取的呢。

    郁墨夜却甚是满意的样子,“好了,就这么定了,我叫梁女,又好记又好叫。”

    梁子嘴角继续抽。

    怎么不说好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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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就在外面喊我姐夫【万字毕,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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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吟宫

    帝王“啪”的一声合上手中奏折,掷在桌上,挑起眼皮看向坐在前面兀自看书的樊篱,凉凉开口:“你最近很闲吗?”

    这几日每日用过早膳就进宫来了,黄昏的时候才走偿。

    他批奏折,他就坐在边上看书撄。

    他议政,他就去外殿回避。

    他去上书房,他便也跟着去上书房看书。

    简直是够了。

    樊篱瞥了他一眼,将手中书卷翻过一页,似是对他的态度和语气丝毫不以为意,“嗯”了一声,“是啊,都要闲出一身蛆了。”

    他还不是担心他,看他没事人一样,怕他憋出病来,就每天进宫陪着他。

    毕竟这件事的最终酿成,他是有责任的。

    如果他不去四王府找青莲,如果不跟青莲说那些话,如果……

    哎,没有如果。

    忽然想起什么,将手中书卷一合,嬉皮笑脸道:“皇上奏折批完了吧?批完的话,就……”

    “没有。”帝王却是没有好脸色,回得干脆决绝。

    “咦,皇上就不要骗人了,我已经注意过了,皇上已经看面前的那本奏折至少一个时辰了,没批完,哪有那份闲心去那般研究一本奏折,又是近看,又是远看,又是拿起来透光看,难道不是奏折,是什么细作密函,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帝王汗。

    脸色越发冷了几分,“敢情你看书都是假的,心思都在朕身上了?”

    “那是,说明我对皇上的一片赤诚啊,我说真的,那本奏折有问题吗?我来看看!”

    话音未落,手已经以迅雷之势快速将那本奏折拿过。

    帝王意识过来,想要阻止已然太迟。

    奏折打开,密密麻麻地字入眼。

    且还是两个人的字,黑字娟秀,红字苍劲。

    “一错,言而无信。说明:关于这一点,我深刻反省了很久,追其源,是我不该学皇兄的……”樊篱一边看,一边念。

    刚念了一句,手中一轻,已是被帝王夺了回去。

    眼角余光就扫到了最后一句【自以为是、大言不惭,连反话都听不懂,昏君昏君昏君!】

    樊篱汗哒哒。

    这是什么奏折?

    难怪看得那么起劲呢,原来是某人跟他打情骂俏的东西。

    见帝王脸色铁青,黑眸蓄满风暴,一副处在盛怒边缘即将要发火的样子,他连忙说在了前头。

    “皇上要怒就怒出来,要责罚我也没关系,我就是希望皇上发泄出来,不要心里在流血腐烂,面上还要这样波澜不惊。”

    帝王眼波微微一滞,随后眼梢一掠,狠剜了樊篱一眼。

    “别以为你捡这些说,朕就不罚你!罚你半个时辰之内,掐算也好,卜卦也好,告诉朕她去了哪里。”

    啊!

    不会吧?

    樊篱下巴都要掉了。

    “皇上不是不去找她吗?做什么要知道她在哪里?”

    “这是两码事!”帝王挑眉。

    樊篱再次汗哒哒。

    好吧。

    “可是,我会不会掐算,会不会卜卦,皇上不是都知道吗?”

    “你不是法师吗?大齐闻名遐迩的法师吗?”帝王朝身后椅背上一靠,环抱胳膊看着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不是,我那什么法师,皇上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些骗人的把戏。”

    “招摇撞骗难道不犯王法?”

    樊篱就语塞了。

    噎了一会儿才道:“皇上这是故意给我出难题,故意找我的茬儿。”

    “不是,朕是在罚你。”

    “可是,樊篱做不到啊!”

    “那就领罪。”

    “好,”樊篱将脑袋往两人面前的桌案上一靠,“项上人头,皇上拿去。”

    帝王拿起奏折,“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脑袋上,“好了,没那本事,就不要在这里影响朕处理政务。”

    樊篱本想回他,那什么政务,就是拿着一本骂他昏君的折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看,就是处理政务。

    想想没说。

    以防等会儿又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看男人似乎真的没事,樊篱起身告退。

    却又听到男人忽然开口:“她应该有银子花吧?”

    樊篱怔了怔。

    自是知道他说的谁。

    这是问他吗?还是问自己。

    不去找人家,在这里干担心有什么用呢?

    想了想道:“应该有吧,上次不是还坑走了我五百两银票。”

    男人“嗯”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嘀咕:“寿辰也收到不少值钱的东西,她反正见钱眼开,肯定会据为己有。”

    樊篱又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再说什么了,又像是真的批起了奏折,便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他说罚他的那句话。

    莫不是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故意说让他占卜掐算她在哪里,其实是想让他去找人?

    不敢确定,又怕误了圣意,他略一思忖,顿住脚步,回头,试探地开了口。

    “皇上,虽然半个时辰之内,我掐算不出王爷在哪里,但是,给我半个月,我绝对可以。”

    细细观察帝王神色。

    帝王抬眼瞥向他,声音转冷:“是不是看上次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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