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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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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就伤成那样,原本就是一个在危险期还没有脱离危险的人,竟然还要发疯一般对她做那事,真的是不要命了么。

    他会不会死?

    会不会醒不过来?

    一颗心被什么东西裹得死紧,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转眸,她看向樊篱。

    希望能从樊篱脸上看出点端倪来,关于这个男人身体真实状况的端倪。

    樊篱似是没空理她,在忙着应付太后,又似是故意在回避她的眼神。

    也是,做了亏心事不是,一直点她睡穴。

    若不是这些旁人在,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算账。

    樊篱搬了软椅,请太后坐,说,帝王一会儿就会醒来了。

    真的一会儿就会醒吗?

    郁墨夜表示怀疑。

    虽然心里也是这样祈祷着。

    太后冷着脸落座,觊了眼郁墨夜:“老四身上的邪气驱掉了吗?”

    郁墨夜一怔。

    她身上的邪气?

    还未彻底明白过来,樊篱已经回答在了前面:“这些时日,樊篱用尽平生所学,对四王爷进行了全面的、彻底的检查,四王爷并未被邪祟所缠,所以,关于坠入冰湖一事,应该是其他原因,这些樊篱就不做多说。”

    太后眼波漾了漾,没有做声。

    郁墨夜也隐约明白了过来。

    应该是在她离开四王府的这些时日,郁临渊对外的消息是,她坠湖可能是有邪祟压身,让樊篱带走驱邪去了。

    是了,就是这样。

    她想起刚到这里的时候,樊篱跟她打的第一句招呼是,“四王爷,你老人家可总算是出现了,你不出来,我……”

    然后话没有说完,就“哎呦”一声,被郁临渊掐手臂了。

    当时她也未在意,原来如此。

    “所以,法师的意思是,老四坠湖是有人陷害?”

    太后蓦地出声,将郁墨夜的思绪拉了回来。

    樊篱躬身:“回娘娘,樊篱只能说,没有邪祟作怪,四王爷坠湖跟这些无关,其余的,樊篱不敢妄言。”

    太后瞥了他一眼,眼梢微掠,又扫了一记郁墨夜,没说什么。

    最后转眸,看向郁临归:“你怎么跟哀家说你皇兄重伤大出血?”

    “儿臣……”

    郁临归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消息是萧鱼找到九王府跟他说的。

    萧鱼说,她得到消息,当今皇上重伤严重,跟樊篱在此处养伤,且有人看到樊篱买止血猛药,应该是皇上在大失血。

    他一联想此次微服私访帝王的各种不寻常,又加上萧鱼拍胸脯打包票所言属实,他便确信无疑了。

    见事关重大,他又着实担心帝王安全,便禀报给了太后。

    所以,才有了他们一行人前来。

    没想到却是搞错了。

    可不管怎样,萧鱼是好心,她自己并未落得半分好处不是。

    所以,他不能让她受到连累。

    张嘴,正欲将一切承担下来,却已听到身侧萧鱼先出了声。

    “都是萧鱼不好,是萧鱼的消息有误,萧鱼跟皇上交情不浅,一听到这个消息,甚是担心皇上安危,就也顾不上去追踪消息是否可靠了,便赶去九王府通知了九爷。是萧鱼误导了九爷,请太后娘娘恕罪。”

    萧鱼抱拳躬身。

    心里却是滋味不明。

    其实,她是受萧震之命,去通知郁临归的。

    在刚刚之前,她也是相信消息属实的。

    因为她相信萧震。

    只是现在看来,是萧震收到了错误消息么。

    郁墨夜很震惊。

    震惊这个通风报信之人竟然会是萧鱼。

    不仅震惊,她还奇怪。

    奇怪萧鱼是如何知道樊篱这个地方的?

    如此隐秘的地方。

    太后睨着萧鱼,目光深深浅浅,并未立即出声,大概是在思忖该对萧鱼的错误做出怎样的回应。

    毕竟萧鱼的身份多少有点不同。

    虽说都是大齐子民,却又不同于一般子民,要比子民稍微高那么一点。

    是江湖第一大帮天明寨的人。

    启唇,正欲说话,却蓦地听到樊篱的声音传来:“皇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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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章 咱们就将计就计【万更毕,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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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墨夜心口一颤。

    太后顾不上要说的话,起身就走了过去。

    众人亦是惊叹,大名鼎鼎的法师樊篱果然名不虚传钤。

    说一会儿会醒,果真就醒过来了洽。

    帝王在樊篱的搀扶下起身坐起,凤眸轻扬,一扫全场,在郁墨夜的脸上似是顿了一瞬,又很快掠开,看向榻前的太后。

    “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拉着脸,佯怒道:“你还问哀家?哀家还要问你呢?还骗哀家什么要事,紧急微服私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郁临渊眉眼一弯,抓了太后的握在掌心,笑道:“儿臣这还不是怕母后担心嘛。”

    太后脸色稍霁,朝他嗤了一下,“你也知道哀家担心啊?知不知道哀家接到你重伤失血的消息,差点没晕过去?还不快告诉哀家怎么一回事?谁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给皇上施邪术。”

    郁临渊垂下长睫,低低一叹。

    “儿臣也不知道是谁。”

    “就前日清晨起来突感不适,上朝也是勉强强撑,下朝后准备躺会儿,却是被噩梦所缠,醒来后,就更加的不舒服,整个人就像是受到了非常大的重创一般,五脏六腑都痛,而且心慌心悸得厉害,所以,儿臣觉得应该不是病,如果是病,不会发得如此突然,而且,又是噩梦又是心慌又是心悸的,且不止一个地方痛,儿臣怀疑是有邪祟。”

    帝王面色依旧透着没有血色的苍白,声音沙哑破碎。

    樊篱递了杯水给他。

    而这厢,郁墨夜却是糊涂了。

    明明是昨日,为何他说是前日呢?

    难道她睡了不止一整夜加一个上午,而是睡了两夜加一个白天再加一个上午?

    不会吧?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得脸都白了。

    如果是一日两夜的话,如果是一日两夜的话……

    那避子药怎么办?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希望不是的,希望不是。

    这边,帝王接过樊篱递过来的杯盏,送到唇边,轻呷了一口,又还给樊篱。

    继续道:“儿臣就来这里找樊篱,让其看看,结果,果然如儿臣所料,有人对儿臣施了巫蛊之术,且此人甚是歹毒,用邪针插遍了儿臣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才会让儿臣受如此重创、这般痛楚。”

    听到这里,太后反手握了郁临渊的手背。

    “儿臣怕母后担心,樊篱说此邪术也不易破,可能得费些时日,无奈之下,儿臣只好让隐卫带信给老九,让他禀报母后,儿臣是急事微服私访去了,儿臣就是怕你们会找到这些,才让隐卫不许跟老九说我们在哪里,甚至还遣散了隐卫。对了,母后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太后眼梢一掠,斜瞥了一眼萧鱼跟郁临归,声音略沉道:“从天明寨得到的消息。”

    帝王有些震惊,转眸看向萧鱼。

    萧鱼歉意地讪讪一笑。

    帝王没给任何回应,却也没有深究,转眸复又看向太后。

    “终究还是害母后担心了。”

    “哎,”太后微微一声喟叹,“只要皇上没事就好。”

    话落的同时,忽然想起什么,转眸看向一同随行来的孙太医,“还不快过来给皇上瞧瞧!”

    “是!”

    孙太医颔首。

    帝王笑:“不用了,母后,樊篱已做法事破对方的邪术,儿臣会好起来的。”

    “那也要看看。”太后坚持。

    帝王便不再说什么,微微撩了衣袖,将腕心朝上放在被褥上面。

    孙太医对着帝王躬身行了个礼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轻搭上他的脉搏。

    凝神静探。

    全场寂静,帝王眼梢轻掠,瞥了一眼郁墨夜,又扫了一眼樊篱。

    樊篱面色如常,却也悄然快速地回了他一个眼神。

    过了一会儿,孙太医收了手,对着太后一鞠。

    “启禀太后娘娘,微臣所探下来,的确如皇上方才所讲,五脏六腑都被伤及到了,真的就好像是受了重创一般。”

    太后凝重了脸色,“嗯”了一声,“等回宫给皇上好生开几幅药。”

    “是!”

    “当务之急还有一个,就是要赶快查出施邪术之人,这样太可怕了,伤人于无形之中。”太后微微眯了丹凤眼,眼中寒芒乍现。

    樊篱几不可察地唇角一翘,又很快掩去。

    他看向帝王。

    心里面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深深折服。

    似乎从来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

    是的,现在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安排的。

    不对,应该说,在这个男人精明睿智地设计下,达到了现在这样他们想要的结果。

    上午的时候,男人突然说让他办一件事。

    见男人面色凝重、神情严肃,他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结果,男人说,如果没有猜错,在郁墨夜的右手袖袋里装着一枚钱袋,钱袋里有一两银子,让他掏出来看看是不是。

    他又莫名又好奇,莫名为何突然说到这个上,好奇他猜的是不是真的准确。

    当他从郁墨夜的右袖里真的掏出一枚钱袋,倒出来后,真的是一两银子时,他惊讶了。

    “皇上怎么知道?”他问男人。

    男人讳莫如深地笑。

    然后说,果然如朕所料,那么,现在咱们就将计就计,好好利用别人的东西。

    他听不懂。

    男人就跟他详细做了解释。

    说,你怀疑的没错,那只鸟儿的确不寻常,皆因为这一两银子不寻常。

    他说,银子是萧震给郁墨夜的,银子上面被做了手脚。

    至于目的,当然是想时刻掌握郁墨夜的行踪。

    那只鸟儿就是循着那两银子来的,这也就是为何,它停在郁墨夜右手边的原因。

    换句话说,萧震知道郁墨夜在这里。

    他将信将疑。

    男人说,起先他也没有想到,后来陡然想起一件事,给了他启发。

    他问什么事,男人说,郁临旋曾经通过郁墨夜的衣服,用一只小白狐找到了她的行踪。

    男人还说,若不是朕知道老五的癖好是,只养地上跑的,从不养天上飞的,还差点要怀疑萧震跟他是同一人呢,竟然手法如此相似。

    他就问,所以呢,所以皇上让我办什么事呢?将这一两银子送到一个相反的地方扔掉?

    男人摇头,当然不是,你带着这两银子去医馆买一种药。

    男人想了想,说,就去彩平街的医馆,朕听说经常有天明寨的人拿兽皮去那条街上的毛皮市场卖。你就去那条街上的医馆,然后开止失血的药,要猛药,且要女子用的药。

    他当时又不解了。

    男人只得再做说明。

    萧震一定在时刻关注着郁墨夜的动向,你带着那一两银子去医馆,他定然以为是她,会循过去的。

    然后,见你在医馆买药,肯定会有所了解,若知道你是买女子用的止血猛药,你觉得他会怎样想?

    他想了想,女子的话,他们三人,只有郁墨夜一个女人,所以,萧震肯定会觉得是郁墨夜出了问题,大出血,所以他去买药。

    男人点头,说他说得对,就是这样。

    一旦知道郁墨夜有危险,萧震定然就会坐不住了,可他就这样前来,太过冒失,大家撕破脸也不好看。

    为了郁墨夜的安全,萧震定然会想其他的办法,比如让别人前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皇室的人前来,毕竟是自己的家人。

    当时,听到这里的时候,他又糊涂了。

    他问男人,皇上不是连隐卫都遣走了,就是不想任何人找到这里来吗?怎么现在又自我暴露,让萧震去通知皇室的人呢?

    这不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做法吗?

    男人长叹了一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无奈地开口道,因为她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只有大家在,最好太后在,她才不会拼死要离开,才会跟朕回去,至少目前会。

    他当时就怔了。

    原来搞这般复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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