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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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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回府的路上,她突然想起,昨日跟郁临渊传来传去的那本奏折她没有收好。

    若是被谁无意中看到,那就死翘翘了。

    厢房里,青莲正在洒扫收拾。

    桌案上已收拾清爽。

    只有一本奏折。

    她眉心一跳,不是应该有两本的吗?

    拾起打开。

    是前面的那本。

    那后面的那本呢?

    “姑姑,还有一本奏折呢?”她急急问向青莲。

    青莲怔了怔,“奴婢刚刚收拾的时候,就只见一本。”

    “不可能啊,姑姑也知道的,昨日你带回来给我两本的。”

    “是啊,奴婢方才也在想,怎么只有一本,还以为是王爷收起来了呢。”

    “我没呢。”郁墨夜皱眉,觉得事情不妙。

    若是被人看到,若是被人看到……

    天啊,简直不敢想。

    “那你收拾的时候,桌上都有些什么?”

    “就现在桌上的这些东西,哦,对了,还有两块兔肉骨头。”

    郁墨夜一怔:“兔肉骨头?”

    “嗯,”青莲点头,“基本没肉,应该是吃剩的骨头,王爷昨夜应该吃过兔肉吧?”

    兔肉?

    昨夜她吃的是兔肉?

    不是狐狸肉吗?

    “你确定是兔肉?”她问向青莲。

    “看骨头应该是。”

    虽然用了应该二字,但青莲的样子以及口气,明显很笃定。

    好吧。

    郁临渊,你这个骗子!

    骗她不说,还她我吓得个半死。

    不过,由此,她也十分肯定了这个男人的用意。

    不是巧合,就是故意的,就是警告,就是杀鸡儆猴。

    看来,将小五还回去真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

    郁墨夜出现在龙吟宫的时候,帝王正在批奏折。

    抬眼见到是她,帝王很是意外。

    “你怎么来了?送奏折吗?不是让青莲帮你送就可以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一脸焦急地上前:“皇兄,昨夜的那本奏折不见了。”

    帝王眸光微微一动。

    “哪本?”

    “就是……”正欲说,又警惕地看了看内殿,见并无宫人在,才凑到帝王面前压低了声音道:“就是我写了一堆皇兄坏话的那本。”

    “坏话?”睨着她着急上火的样子,帝王眼波漾了漾,流光溢彩,然后眉心一蹙,一副甚是郁闷的样子,“那不见了问题可就大了。”

    “可不是,”郁墨夜更是眉头紧锁,“我吓坏了,所以紧急赶进宫,想问问皇兄该怎么办?那个要是被人看到,那就真的完了。”

    帝王扬目看了看窗外天色,“唔”了一声,“现在都已经是晌午了,怎么才发现奏折不见了?”

    “我早上先去了趟五王府,将小五送回去了,然后回府……”

    话还没有说完,她猛地意识过来什么,脸色一变,随手就拿起桌案上的一本他已经批好的奏折,直直朝男人砸过去。

    “好啊,你用兔子肉骗我不说,还将奏折偷走了!你这个骗子、小偷!”

    帝王低低笑,伸手轻松将奏折接住,“凭什么说是朕拿的?”

    郁墨夜又拿起一本再砸了过去:“怎么不是你?不是你,你会问怎么才发现不见了?说明你根本就知道是几时不见的?”

    “果然拜朕为师,脑子灵光了不少。”

    “小偷!快说,你偷走做什么?”

    郁墨夜第三本奏折又扔了过去。

    王德正好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惊得下颚都掉了,瞬间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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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三章 在这深宫,没有任何亲情可言,只有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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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眼角余光扫到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王德,便出声问道:“王德,有事吗?”

    郁墨夜闻言一惊,手中原本又要飞出去的奏折紧急收了回来,然后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地往后退了一步,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帝王嘴角抽抽洽。

    女人,懂不懂什么叫此地无银、欲盖弥彰钤?

    门口王德被帝王一问,怔怔回过神。

    “啊?哦!没事。”

    话落转身,因为太匆忙,差点撞在了门楣上,忽然又似想起什么,回头,“哦,皇上,还是有事的,奴才就是想问问皇上午膳想要吃点什么?”

    帝王看着面前的郁墨夜,眉尖一挑,绝美薄削的唇瓣逸出两字:“兔肉。”

    郁墨夜一震,抬起头,对上他兴味揶揄的黑瞳。

    郁墨夜银牙暗咬。

    若不是王德在,手中攥得死紧的奏折就肯定砸过去了。

    “是!”

    王德领命而去。

    整个人却还在方才的那一场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

    一直觉得帝王对这个质满回朝的四王爷是不同的,却没想到已经不同到这种程度。

    这天下敢这样扔砸帝王,还说帝王是骗子、是小偷的,怕是再无第二人了吧?

    明明是犯上,明明是忤逆,换做常人,就明明是找死。

    可帝王还一副甚是愉悦的模样。

    在笑,低低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那也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兄弟还真不是一般的情深呢。

    想想也是,在天明寨,虽然他没有跟去,但是,帝王以身替四王爷挡银针,自己中毒,差点丧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都能不顾生死护弟周全,现在看到两人这般,其实也不足为怪。

    里厢,见王德走了,郁墨夜瞬间就换了一副嘴脸,再次逼近,咬牙切齿道:“快说,你将那本奏折偷走做什么?”

    “你应该感谢朕才对啊,”帝王不紧不慢地将她扔过来的奏折摞在桌案上,“若朕昨夜没顺手拿走的话,等你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找那本奏折,或许早就被人看到了。”

    郁墨夜就无语了。

    这世上,能将自己做的坏事、做的缺德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如此理所当然的人,她真是还没见过第二个。

    见她气得无话可说,帝王唇角一勾:“好了,你放心,奏折在朕这里绝对比在你那里安全。”

    郁墨夜不以为然地轻嗤。

    “若要安全,不如现在就撕了它或者烧掉,没有比毁了更安全的了。”

    “那不行,朕留着有用。”

    “什么用?”

    “你先将今日的折子交了,朕就告诉你。”

    郁墨夜一怔,今日的折子?

    哦,是每日要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和所思所想写下来。

    “现在不是才晌午吗?一天还没过完。”

    “没事,为了送呈方便,起止时间改一改,就头日午时起,到翌日午时止,为一日。”

    郁墨夜汗。

    “不是,你说你一介帝王,日理万机,那么忙那么忙,我这样的小事……”

    “写吧,不想青莲跑腿,你就现在写好再出宫。”帝王将一本空折子朝她面前一掷,然后指了指边上的案几。

    郁墨夜恨恨剜了他一眼,气鼓鼓拾起空折子,然后一拐一瘸走到案几边坐下。

    案几上也有笔墨纸砚,郁墨夜执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墨,就开始埋首写了起来。

    帝王看着她,唇角一勾,垂下眉眼,也继续批阅未完的奏折。

    内殿一下子静谧了下来。

    只有两人手中的笔不时落在宣纸上发出的沙沙细响,以及暖炉里的炭火偶尔烧到炭结时发出的“呲”或者“哔剥”声。

    帝王批完一本奏折都会抬头朝案几这边瞥上一眼。

    看到她或一笔一划写得专注的样子,或轻咬笔头冥思苦想的样子……

    写个每日记事就这么难?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闻见那边撂笔的动静,他抬眸,就看到某人如释重负、大吁一口气的模样。

    见对方起身,他又连忙垂下眼帘,装看手中奏折。

    “我好了,请过目!”

    郁墨夜走过来,将写好的奏折放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帝王瞥了她一眼,伸手将奏折拾起,打开。

    寥寥一句话入眼,帝王就震惊了。

    还以为她在那里又是想、又是写的,搞了那么大半天,会是个长篇大论。

    谁知竟然就只搞了一句话。

    将视线从那一句话上移开,他抬眼看向郁墨夜。

    郁墨夜就哭丧着一张脸,撅着嘴,委屈道:“皇兄就饶了我吧,舞文弄墨真的不是我的强项,皇兄是不知道,昨日写那本奏折,我也是要死要活,头发掉了一地,这以后,要天天写,那真的就是要我的命……”

    郁墨夜说完,就扑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郁临渊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原来在做戏呢。

    刚刚在案几那里又是专注写、又是用力想的样子,都是做戏给他看呢。

    还故意耗时那么长。

    就是为了让他知道,这件事对她来说,太难太难了。

    放下奏折,他本想揭穿她。

    可是看到她目光殷殷,从未对他如此撒过娇、扮过小可怜的娇憨模样,心中的某一处竟是从未有过的一软。

    他想到一个词,于心不忍。

    他竟于心不忍!

    “好吧,看在你这两夜侍君有功的份上,朕准你不写了。”

    “真的?”

    郁墨夜欣喜若狂。

    哈哈,别以为就他这只老狐狸会做戏,她郁墨夜也会哦。

    而且奏效得很,奏效得很呢。

    只是,他的话未免说得有点难听哦。

    两夜侍君!

    不过,看在不让她再写那烦人东西的份上,她也不跟他计较了。

    见男人点头,她璀然一笑:“谢皇兄。”

    说完,又想起最先的问题,“现在皇兄可以告诉我,为何拿走昨日的那本奏折了的吧?”

    帝王看着她,双目炯亮。

    “威胁你啊,你不听话的时候,朕就让你看看你的这个忤逆犯上的证据。”

    啊。

    郁墨夜一怔。

    他也未等郁墨夜回应,双手撑着桌面站起,倾身凑到她的耳边。

    低醇的嗓音绞着灼热的呼吸,钻入她的耳廓里面,也直直钻撩到她的心尖。

    “还有,若有朝一日,你离开朕,或者背叛朕,朕就将它公诸天下,告诉世人,你是女人,且跟朕有染。”

    ************

    坐在出宫的座辇上,郁墨夜还在想男人最后说的那些话。

    就像是一块大石扔进了她的心湖,激起千层巨浪,虽然她知道那些不过是他随口说的玩笑话。

    虽然满满的都是威胁,虽然她当时就回了“卑鄙”二字给他,但是,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是欢愉的,是澎湃的。

    他威胁她,不许她离开他、背叛他,甚至不惜搭上自己帝王的名声。

    说白,她只是沧海一粟,她是女人,跟谁有染,世人并不关心,世人关心的,是天子,是帝王。

    所以他……他这是算个什么意思呢?

    她不知道。

    ************

    凤翔宫

    太后轻倚在矮榻上,只手捂着一个手炉,另一手伸在案几上。

    池轻坐在案几边上,眉眼低垂,小心翼翼地给她修着甲,然后再娴熟地给修好的甲上涂上蔻丹。

    “这款蔻丹上在太后娘娘甲上肯定好看,娘娘的手本就生得美,肤如凝脂、十指尖尖,再配上这颜色,铁定绝美。”

    太后轻笑,“你呀,嘴巴就是甜。哀家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哪有?”池轻抬眸看向太后,小脸明艳,嗔道:“娘娘才不老呢,真的,一点都不老,不然臣妾也不会给娘娘推荐这款蔻丹。”

    太后笑得愉悦:“你这丫头,就惯会哄哀家开心。”

    然后又低低叹,“哎,要是皇后有你一半乖巧讨喜就好了,这段日子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亏得有丫头你每日过来陪哀家。”

    池轻眸光微闪,笑道:“皇后娘娘正在忙送冬节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得亲自督办,想必是分身乏术。”

    “就知道你知书达理会替她说话,说白,身为女人,特别是后宫的女人,能留住自己的男人才是本事,办事能力强又有什么用?那些自己不会做,可以吩咐别人去做,可是自己的男人总归是要自己伺候的,所以,她呀,哎,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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