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女帝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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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到底想怎样?她若是想离开,茧儿、小水任何一个人都能帮到她。
留下的原因是什么?
与千年前的事情有关吗?
难道她找出了可以消除诅咒的办法了?
不可能吧!宇文柏都没找到。
或许他们两都知道了,只是在等到那个绝佳的时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小水,她跑到哪里去了?
怎不继续缠着宇文柏呢,这么快心里的人都换了?
这女子的心,曾当如海里的针一般,又小又难以猜透她。
许弄看着宇文柏转过身,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一个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藏得很小心的,主子想通了要找小水吗?
还是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人其实是小水!
哎,这男女之情,真是难以捉摸。女的奇怪,男的也奇怪。还是院子里的花要有趣些,安安静静的杵在哪儿。
风吹不走,雨赶不走的。
管他们恩恩怨怨,情情爱爱的。
捡他们剩下的就行,必要的时候帮他们一把,也算是对的起自己的良心了。
宇文柏穿过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空气中飘着的幻镜,里面显示的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女子。
她的四周被水包围,宇文柏不由眉眼里泛着笑。
这家伙无论到了那里,都不忘了睡觉。她离开多久,就睡了多久。
也许诗雅做的没错,那里才是最适合小水的地方。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拘无束的才属于她。
至于她现在是在何地,就交给许弄去办。上一回能找的到小水,就是许弄办得差事。
这一回也顺道找了,那小子居然觊觎小水的东西就该他去找。轮本事,也不知小水能否拼得过他?
她的那一套在许弄哪里应不作数。万一许弄将小水欺负哭了,她是不是还得哭着向自己告状。
还真是期待小水与许弄的见面,呵呵。
可能宇文柏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每每想到小水的时候。
他的嘴角总是泛着浅浅的笑意,就是不知道小水和宫诗雅对他来说的定义是什么?
一个是可以谈心的女人,一个是心里喜欢的女人。
可现实却完全相反!
宇文柏离开房间,走到许弄的院子里。那满院子的桃树,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小子将这树养的还不错嘛。
坐在房间里的许弄感受到宇文柏的气息,推开门对着他躬着身道:“主子有何吩咐?”
“小水不见了,你去帮我把她带回来。”宇文柏手划过那桃树的枝桠道。
许弄道了是,看着宇文柏离开了心里才领悟。
原来小水跑了,就说这几日怎不见那丫头的身影。
她不在,总觉得这里少了些人情味。虽然她,并不是人。
小丫头将神水晶弄回去了吧,不然怎么会离开。真是天助我也,神水晶这次我势在必得。
这家伙这么懒,一定有跑去睡觉了。
这天下间出了那冰山还有那个地方适合睡觉呢?
许弄在花园里思索着。这一次她定然不会跑到山里,除了山就是水。难不成她跑到霸州县的温泉池里了?
哪里水温和地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许弄能找到你一次,也定能找到你第二次。
许弄想着出了空间,飞到霸州县。脚还没落到地上,脑子后面就被人狠狠敲了一棒子。刚想转身揍回去,身上就被贴了一道符。
哪来的臭道士?居然敢半路杀出来。
茧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瓶口对着许弄。
许弄立刻被收进了瓶子里,茧儿将瓶子塞进怀里。
能收一个是一个。到时候没了帮手,她就看宇文柏能耐主子何。
这玉瓶还是赶紧还回去,倒时被发现了可不妙了。
茧儿一个转身,消失在原地。
她停在东北一带的上空中,这宝贝还是快点还回去吧。万一被那只狐狸发现就妙了,茧儿朝着一间庙宇飞去。
进了庙里从怀里将那瓶子拿出,放在老太太的石像下立即溜走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宇文柏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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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弄啊许弄你就自求多福吧,但愿那只老狐狸在你死前能发现你。
茧儿想着回到了霸州县,望着公府房梁上的女子。
主子派的人这么鸡肋,都抵不过许弄一根手指头。
若非自己暗中保护国师,他早已归西了。
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救出主子。旁的事情,先搁在一边。
茧儿想着手一挥,为公府罩了一层结界。
茧儿满意的看着这一切,回了空间。进了宫冉歌的房间,望着桌上的主子还在睡梦之中。
不禁轻舒了口气,主子这一世我定然不会让你们再受到折磨。所有的一切茧儿都会解决,你们只需继续过你们日子就可。
趴在桌上的宫冉歌被冷风吹醒,不由自主的缩着肩膀。打着哈欠的望着窗外,这天气是要入秋了吗?
茧儿在宫冉歌醒的那一刻,便消失不见了。
此刻的空间内,只剩下她与宇文柏两人了。
宫冉歌手托着脑袋,提着笔继续书写着那未完成的故事。
她想着是不是这故事写完了,就能回到苏玖月的身边了。
不写不知道,这一年来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从母皇父后到颜雪佳墨,从束钰到苏玖月,从冉王到皇上……
宫冉歌想,大抵是上天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异于常人的幸福,非要她受这么多的苦难才有资格得到吧!
她早都知道怨是没有用的,逃是逃不开的。
只能去接受命运给自己安排好的路,哪怕那是自己不情愿的。
老天爷,望你能为了安排一个好的结局。
这样才不会辜负玖月,让他一个人孤独终老。
那般残忍的事,宫冉歌做不出来。小水已经离开了快小半个月了,宇文柏那边采取行动了没?
他就不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吗?
四周都散发着空寂的气息,没了小水的咋咋呼呼显得多么孤独寂寞。一阵阵饭香传来,桌上何时多了晚饭?
“难不成宇文柏也通晓隔空传物之法?”宫冉歌忍不住嘀咕道,茧儿在房间外弱弱的汗颜。
主子那是我做的,才不是他。话说回来,那个咋咋呼呼的姑娘去了哪里?她平日里最喜欢缠的就是主子,现在人呢?
算了,不想她了。
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不碍事就成。茧儿好像听到宇文柏在喊她,一个转身离开了。
宇文柏靠着榻上冷声道:“茧儿近日总是见首不见尾,是诗雅有何事要拖茧儿去解决的吗?”
“奴才只是帮着主子弄些民间小点心,主子的心情一直沉闷,奴才想找些美食让主子多吃一些。”茧儿低头躬身道。
榻上的人细想着诗雅心情是一直不好,现在她转变比以前好多了。
茧儿做的也不无道理,只要能让诗雅快乐就好。
宇文柏望着躬身的茧儿,要不是她是伺候诗雅最长时间的人,又她对诗雅忠心耿耿,当年他也不会复活茧儿。
诗雅对自己的排斥像是与生俱来,无论怎么努力的对她好,她都不想要不想看到自己。
宇文柏垂着眸道:“诗雅的一日三餐,就多加用些心,下去吧。”
“是。”茧儿躬着身退出了房间。
房间内的宇文柏起身走出房间,鬼神神差的走到厨房。
忽然想起小水为诗雅做的那顿饭,嘴角不由勾起笑意。
她经常撒娇的模样,好像就近在眼前。
小家伙现在会在哪?
做些什么?
也不知许弄找到她了吗?
他坐在桌旁,忽然忆起了刚见到小水的时候。
她小心翼翼颤抖的看着自己,生怕我不会放过她似的。
她随着那时我,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缩。自己单手扶起她,指尖碰触过她的。她的整个身体开始缩小,最后化成一滴水滴落在手心之中。
她是那么小,又是那么温暖。
她陪着我的时间,都比我陪着诗雅的时间要长。
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离开我的身边,小水怎么连你也是这般想的。
难道我的身上就没有你想留下的东西吗?
罢了,等她回来吧!
回来好好的问她,为何会忽然离开。
宇文柏内心从来没有迷茫过,他喜欢的人是诗雅。不论外界怎么变,他喜欢的人都会变。
至于小水,他大概只是习惯了吧!他已经习惯了,每日听着咋呼的小水。
只是诗雅给不了的东西,小水都给了他。
他也下意识的开始往小水这般靠,索取他想要从诗雅身上得到的。
等到宇文柏出了厨房,太阳已经落下了。
忽然想看看诗雅,那个从未真正拥有过的人。他穿过走廊,走到宫冉歌所在的小院里。
立在窗口望着里面的人,宫冉歌挑着灯看着书卷。
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等她无意识的抬起头看到人影吓了一跳。
宇文柏进了房间,坐在她的对面道:“你还是如从前那般,喜欢读书。”
“恩。”宫冉歌将手里的书卷放下,继续道:“小水已经离开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想她吗?”
“诗雅想吗?”宇文柏眼里映着小心试探的宫冉歌,但是他不愿与她争吵。
若是她心里不舒服,骂自己几句也是可以的。
宫冉歌挑眉道:“我想啊,难道你不想她吗?你不觉得没有小水,这里太过寂静。”
“诗雅说的是,这里的确是寂静的很。”宇文柏心想当时若没有带回小水,现在的他和诗雅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既她觉得这里太寂静,再弄些人就好了。
这样的话,诗雅会不会感觉不到寂静。可能是自己太过无趣,她才讨厌的吧。
宫冉歌看着转移话题的宇文柏心里一乐,他心里对小水也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慢慢来,我一定要他知道。
他宇文柏喜欢的人是小水,不是我。
想着宫冉歌起身坐到桌旁,倒了两杯茶。
一杯递给宇文柏,一杯拿在手里。
“宇文柏,小水她喜欢你,你知道吗?”宫冉歌坐回原来的位子道,边说边细细的瞧着宇文柏脸上的神色。
宇文柏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笑道:“她还小,不适合喜欢人。况且,她的喜欢根本算不上喜欢。诗雅,不必与她计较。”
“宇文柏,难道你都没有发现你太过宠她了吗?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这不是一种喜欢吗?大概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太苦,所以你一直不肯正视小水对你的喜欢。小水对我说过,她喜欢你。是女人喜欢男人的那种喜欢,无关年龄,无关同情。”
宫冉歌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希望宇文柏能早点看清他自己的心。
听完宫冉歌的话,宇文柏浑身一怔。
我只是不想看到小水受苦而已,难道这也是一种喜欢吗?
小水对着世间的多数事情都不了解,她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要承受什么,担负什么。
只是简单的喜欢就是喜欢。
她太过单纯,还不适合喜欢别人。等她在大一些,看过了这天下间的风景。再去喜欢一个人,定然不同。
宇文柏觉得自己对小水的感情,更像是兄长之间的。他很清楚自己喜欢的人,一直都是眼前的人。
无论在来几个小水,他都依然坚定。
他的喜欢已经过了上百年接近上千年,早已经根深蒂固的扎住在他的心里。
他的喜欢不是平白谁的出现,就可以改变。他的喜欢,不是那么能轻易能撬得动。诗雅,我喜欢的人是你。
宇文柏在心里的话,没有对宫冉歌说。也许他知道说也没用,眼前的人根本就不会听。
他将那些话埋在心底,希望有天可以亲自说给她听。
宫冉歌半天不见宇文柏说话,又开始劝道:“有时候我们越是喜欢一人,就越是将她埋藏在心底里。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喜欢一个人是掩藏不住的。总是想让她好,想对她好”
“我知道,诗雅饿了吗?用不用吃点宵夜?”宇文柏怕宫冉歌饿到,又怕她没有胃口。
今日说的话,是宫诗雅对自己说过最多的一次了。
以前她总是言辞犀利,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现在倒是苦口婆心的劝自己。
宇文柏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一开始到现在他一直追求着心里的那个身影。
可能是喜欢的太深了,她说的所有的话都会不加思索的应了。无论她想让自己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