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女帝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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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月,若是有天我不是这大越的王。你还会停留在我身边吗?”宫冉歌害怕失去的紧了紧怀抱。
苏玖月眼也没睁脱口道:“你何曾是个王,不过是我的妻主罢了。”
“我何曾是个王。”宫冉歌自问自答道,嘴角泛着笑。
能被玖月称的起妻主的人,得是有多大的本事?
宫冉歌自嘲的笑道:“自小我就不喜欢那个位子。可父后却喜欢的紧,说权势大才能做喜欢的事情,爱喜欢的人。可能自己真的是不争气吧,非得逼着才行。”
是他一手将自己推上了这个至尊之位,让自己有权利去做喜欢的事情,爱自己喜欢的人了。他,如愿了。
“冉歌觉得呢?”苏玖月感受着她糟乱的心跳,不适的动了动头道。
宫冉歌头压在苏玖月的脑袋上道:“若是真有喜欢的人,我会用我的方式来爱他。”“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苏玖月喃喃道,有些困意了。
是庸人自扰,若非时光将那段记忆抹平。自己又何止是庸人之扰!好在遇到了他,让自己余下的光阴里不止是虚耗。
不再沉浸于尔虞我诈,不再留恋往日那些残缺不堪的伤口。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驾着马车的疏影,听到宫冉歌说‘我会用我的方式来爱她’手下意识的停了。她的方式,原来是这般!
虽不能切身体会,看看也好。这般的柔情似水,这般的体贴入微。是旁人学不来的宠爱,你说你是不是?
马车慢慢停了,疏影轻掀开车帘。冷风呼啸在耳边,宫冉歌将自己的袍子盖于苏玖月身上。抱着他,下了马车走进自己的养生殿内。
小侍们早早将暖炉放好,拿着宫冉歌要换的衣服,洗漱用品也早早布好了。
宫冉歌将苏玖月轻放于床上,自己则在一旁拿起书卷随意翻动。小耳朵将烛火点亮,这都快到了晌午了。
玖月早上到现在都未进食,身子也不知受不受的住?
苏玖月睁开眼睛,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就好像永宁县的事情都是梦,分不清梦里的故事是真是假。自己依稀记得有个叫叶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身旁翻阅书卷的人,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宫冉歌。那摇摇曳曳的烛光,像是在笑自己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般。
怜儿刚回到养生殿,就看到已醒的苏玖月。咬着嘴唇,好不可怜道:“主子,您怎么就扔下奴一人走了呢?”
“玖月,醒了?”宫冉歌放下书本,才注意到苏玖月醒来。
她撇了眼怨气冲天的怜儿无可奈何道:“让你。”
第五十三章一将功成万骨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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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玖月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才反应过来。她对怜儿说的,让你为何意。这淫贼,居然还是个醋坛子!醋坛子转身去了御书房,疏影在旁整理好奏折。
将从急到缓的顺序排列好,宫冉歌拿起第一封。
是一个月前凤吟送来的,难不成边关是出了什么是吗?
奏折上写着:消灭敌军二十万人马,却死了千名将士。
臣并不觉这是一件值得邀功之事,却是第一次感到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苍凉。那一个个的人从自己眼前倒下,臣不止是心酸窒息,更是感叹她们的青春年华。在皇上眼里,我们不过是保家卫国的的忠臣良将而已。
或许,只是保卫疆土的棋子。可吾皇,臣知您深明大义,也不会想不到这些兵将她们的生命不是草菅。
署名:凤吟。
这家伙知不知道委婉两字怎么写?要是换了别的皇上,就这种语气,早斩首示众了!宫冉歌叹口气,拿起下本奏折看起。
还是凤吟:今营救与千大将军,却被齐军重重包围。敌军的将士,似是有意为之。
下本奏折:冉歌,皇姐听说有王族将蛊术带进越国。特派我来赔罪,束钰。宫冉歌看了署名手吓的一抖。
疏影捡起奏折,重新放在桌子上。宫冉歌抿了抿郁闷道这家伙怎么要来?见了玖月可别出闹出什么事!凤吟说的有意为之,无非就是耗死战术嘛!
如今敌方士气定是比自己的旺盛。这种情况别说是打胜,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哎,刚把永宁的事摆平。边关又出了问题,倒真是有些意思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咕咕~”肚子开始抗议。
疏影在旁边抿嘴笑道:“主上用膳吧。”
“还是小影子心疼朕。”宫冉歌摸着瘪瘪的肚子毫不脸红道。
疏影闻言低着头,继续细心的整理着奏折。宫冉歌起身出了御书房来到自己的养生殿内,望着小野猫已坐在桌起用膳了,掩耳旁边静候着和怜儿。
掩耳望着刚进门宫冉歌行礼道:“参见皇上。”
“恩,玖月用膳都不等我吗?”宫冉歌坐到苏玖月旁道。
怜儿跟着行礼道:“参见皇上。”
苏玖月白了眼拿着自己筷子的宫冉歌道:“以为拯救苍生的大事已是重中之重了,难为皇上还知道温饱。”
“玖月还记挂着今早的事?”宫冉歌笑着将菜放在苏玖月的嘴巴眉眼弯弯道。
她倒也不觉难为情,脸皮的厚度倒是日益增长,毫不停歇。
宫冉歌满意的看着他吃完,心知他已无气有些委屈道:“小气鬼。”
“谁能有皇上大度。”苏玖月鄙视道。
宫冉歌吃了半饱,吩咐旁边的掩耳道:“去把朕的琴拿来。”
“是。”
一刻钟,掩耳拿着黑色包裹进来。宫冉歌起身接过将它轻放于琴桌上,掀开黑布将古琴暴露于天地之间。
众人望着那个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龙均作扁圆形,贴格为一条桐木薄片接口于右侧当中。
宫冉歌宝贝的用手轻抚过道:“真是把好琴。”
“抚琴难拨伊人美,折花却见蝶起舞。夏不语情深似海,秋不言离别恨苦。”苏玖月将黑布上的诗念出。
那诗题赫然两字“夏言”|
宫冉歌挑眉道:“夏不语情深似海,秋不言离别恨苦。”
语毕,手腕上闪过一道亮光。
抚琴难拨伊人美,折花却见蝶起舞。苏玖月看着这两行像是后写上去,依稀能感受那伊人,那花,那蝶。
鬼使神差的拨起琴弦,仿佛能感受到了指尖流淌出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犹如当年的夏言般,感受着万物从指尖迸发而出。
这是当年开国皇帝,自己的始祖宫诗雅,为凤后夏言写的诗,宫冉歌怎不知。当年太傅古板的面孔还在眼前!佳墨还曾说要陪自己隐居山林间,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忽然被打开。
眼前那些片段,早已被自己撕得零碎。忽然却被这琴声引出,苏玖月弹琴的姿态与那史册上万分贴切。仿佛,就如同夏言本人般。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琴声停,苏玖月望着沉思的宫冉歌笑道:“如何?”
“好曲,玖月何时学的琴?我怎会不知?”宫冉歌还停留在刚才的琴声中呆滞道。
怜儿笑道:“我家主上生来就会,何时学过?皇上莫不是到了今才知主上会琴?”
苏玖月起身,望着她沉迷不已的眼神好笑道:“许久不弹,生疏了。”
“玖侍君过谦了。”掩耳在旁低沉道。
此话一出,宫冉歌惊讶望掩耳道:“小耳朵从来不夸人的,玖月你是第二个。”
“哦,那第一个莫不是你?”苏玖月走出琴桌拿起旁边的黑布道,宫冉歌坐回床榻上对着他干笑道:“呵呵,被玖月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苏玖月用黑布将琴盖住转身对着掩耳道:“好生收起。”
“是~”掩耳应声,抱起琴出了养生殿。
怜儿候着主子宽衣,只剩件白色里衣便也识趣的退下了。
苏玖月走到床榻旁,望着拿起书卷的宫冉歌笑道:“何时这般勤学苦读?”他说完抢过宫冉歌手里的书,随意翻阅着。
宫冉歌望着他认真时的眸子,看呆了。嘴里喃喃道:“玖月,可真美。”
“恩?”苏玖月看着那一行行的文字,大概得知里面讲述的应是越国历史。
宫冉歌咽着口水,一只手将书上的内容遮住道:“玖月。”
“如何?”苏玖月微抬头望着那本书的页脚道。
她到底想说什么?苏玖月一把搂过宫冉歌道:“冉歌,你是在不安什么?”“玖月。”宫冉歌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安吗?可能,就连她也不知道。
苏玖月从她手里将书放在床榻旁笑道:“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都陪你。”
小野猫说起情话来,真当不逊于那些整日咬文嚼字的诗人。
宫冉歌感受他脖间温暖,轻咬了口道:“玖月,还是这般的可口。”
“色胚。”苏玖月冷不丁的被咬,反倒释然。搂着她的腰间,往自己怀里紧道:“冉歌。”
两人这般的缠绵,好似都忘了后宫里那些侍君。
另侧的兰幽殿内,弦儿站在床榻旁低声道:“主子,殿下回来了。”
“哦,恩?回来了?”兰子佑半响才反应过来道。
忽的起身坐在床榻上道:“他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主子,小三个月了。”弦儿继而低声道。
兰子佑慢慢躺会床榻呢喃道:“不知她,可还想的起我,罢了。”
自己本来的目的就是为拿一样东西,却错以为她是自己的良缘。还曾想怎与爹爹交代,现下便好了。她喜欢上了别人,这个人自己怎么也及不上。
那人三月前将自己掳去,那夜之后,再也没见过她了。她可好?
她是否对自己还如往日般的依恋?就如自己养的小情人般。
习青城吗?青城,我的小情人,你在哪儿?
天色已晚,弦儿说完便退下。走的时候,顺便将烛火也吹灭了。
冷风萧萧声,在窗外响起。‘吱~’窗户慢慢开起。兰子佑也是习武之人,听见声响也没起身。继续假寐,那人钻进他的被子里,搂着他的腰间。
兰子佑知道他的小情人来了,却依旧装睡。习青城闻着熟悉的知道,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道:“想你了。”
‘嘭~’兰子佑内心像是被炸了般。习青城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他。
只是安静的抱着他,任长夜漫漫。兰子佑感受到她的呼吸已静慢慢平稳,睁开眼睛望着三月未见之人。
她的眉梢多了些慵懒之气,嘴角轻勾。
仿佛是在做一个好梦,她的手包着自己的手。热气在两人之间升华,兰子佑立即闭着双眼。
习青城皱着眉将自己的外衣去了,将兰子佑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喃喃道:“子佑。”
兰子佑不敢言语,不敢动,任他摆弄。
这夜她睡得也很安稳,不安稳的人想必只有那太傅家的嫡女了。白烨在自家屋内,上好了酒菜不醉不休。
当然少不了她的死党,辛可易。白烨心里愁闷多于快乐,没戳。她好不容易找到喜欢的人,却无法拥有。甚至连告白的机会都没有,古人云:情到深处无人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这不就是白烨此时的真实写照吗?
辛可易与她对壶饮酒道:“烨儿,你好像不太高兴。”
“你这财迷也能看出别人不高兴?”白烨故作惊讶道。
白烨笑着自己灌自己道:“哈哈,为了你这财迷也得喝一口。来,喝!”
辛可易跟着笑道:“喝。”
一口下去,也不知喝了多少。
说着辛可易就挥着衣袖,擦去嘴角的酒渍对着白烨道:“既然不乐,咱们就去找点乐子。烨儿,跟我走。”
第五十四章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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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酒鬼晃晃悠悠搀扶着出了太傅府,午夜的街道只有两三个人经过。
白烨已经醉的不轻,指着辛可易哭诉道:“为何我喜欢的人偏偏是我不能喜欢的人。”
“不能喜欢就不喜欢呗。”辛可易听不懂白烨弯弯绕绕的话。
白烨闻言脸上满是伤感道:“要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就好了。”
“真麻烦。”辛可易搀着白烨摇摇晃晃往前道。
脚步停下望着那个写着‘圣雨楼’三字,辛可易将白烨往里拖道:“到了,到了。”
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琴声飘来,白烨望着那个站在舞台上面白衣胜雪的男子,不浓不淡的剑眉下,明媚眼眸含着冬日的雪花。
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