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女帝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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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也是,我就先回去了。”宫冉歌说完便推门而出。
内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了,这天地孕育了多少生灵。造就了多少奇观,让人不得不瞪目结舌惊讶不已。
这就是自然,从不言语从不索取但是它把该做的都做了。
去了衣服烤了烤身子,宫冉歌躺在苏玖月身旁。搂着他的腰间,慢慢的也进入了梦乡。
隔天的太阳早早就从地平线升起,好像知道她二人要去永宁县的事,散出的光比以往都要强烈。温暖着大地,和众生万物。
苏玖月早就起床了,为宫冉歌做了饭菜放在饭桌上。做回她的身边,望着她的睡颜。
她是今日要走吗?
上一回听公子清说的很是凶险,不知道她能否应付的来?
若是有危险可如何是好?倒是天下大乱不说,自己也定痛苦万分。苏玖月想着手也抚上她的眉眼。总是这般的魅惑人心,偏偏那心温暖的让人恨不起来。
床上的她感到脸上的异样,睁开眼睛望着一脸忧愁的苏玖月。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在他的眉间一吻。
宫冉歌痞子味十足道:“这么一大早,就投怀送抱?”
“……”苏玖月身子软了下来,任由她搬动自己的身子。
宫冉歌半响没听到熟悉的那句‘色胚~’有些不适应故作惊讶道:“叶明居然把我们家小野猫变得如此温柔,回头我非得上门好好感谢他才是。”
“宫冉歌!”苏玖月瞪着她,转瞬又不愿发火道:“快点起床,饭菜都凉了。”
“好,好,好。”宫冉歌松开小野猫,下了床只身穿着白色里衣委屈的望着苏玖月道:“玖月~帮我穿衣。”
虽然苏玖月没有言语,但是他顺从的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拿起宫冉歌的衣服,细细为她整理。宫冉歌一把搂着苏玖月,吓得苏玖月手一颤。低头吻着他的嘴角,不强势却也不温柔,丝丝毫毫带着她的知道。
咸的味道顺着嘴角传入味蕾,宫冉歌睁开眼睛望着小野猫脸上的泪水。
心下一紧,忽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着他依旧深情的回应着自己的吻,宫冉歌觉得她此生也不会比现在要再幸福了。
无声的言语,化成了无声的吻。宫冉歌松开嘴角,看到苏玖月颤抖的睫毛上还带水珠。低着头吻干他的泪水,好笑的咬他脸颊。
“嘶~”苏玖月有些吃痛道。宫冉歌得意的额着首,又忽然心疼的为他揉揉。这小野猫可真是她的心肝。
苏玖月抿着嘴,望着她认真的表情。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将她的外袍整理好。牵着她的手到了饭桌前,宫冉歌拿起筷子尝了口。
苏玖月动也不动就静静的看着她,宫冉歌勾唇一笑竟比冬日初生的阳光还要温暖。
“小姐,我们家主子说是一刻钟后出发。特让我来通知您,望您早作准备。”小侍说完静候着。
宫冉歌抬头望向她道:“告诉你们家主子,就说我知道了。”
“是~”小侍说完就退下了。
苏玖月又为她盛了一碗汤道:“多喝点。”
宫冉歌拿起碗一饮而尽,颇有苏玖月当年的风范。苏玖月心下一软,那时他想看日落也是这么喝下去的。
她是想让自己相信她吗?比起相信他更愿意与她共同承担。好过自己一人担惊受怕,就恐她受丝毫的伤。自己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让努力的对她好一些。
宫冉歌望着自己碗里小山堆的饭菜道:“玖月~”
“恩?”苏玖月回过神来。
宫冉歌叹了一口气道:“玖月,可是在担心我?”
“恩。”
“苏玖月,我说过发誓会待你好的。除非你让我离开,否则我宫冉歌是不会离开你的。”
“知道了。”苏玖月为她擦着嘴角道。
知道她想让自己放心,可是有些事情若是都能说放心就放心,就不会有那么多扰人的事。
他放心不下,但是他也不会干扰宫冉歌的。宫冉歌起身望着坐在椅子上苏玖月,他眸子里的不舍她不是不知道。弯下腰搂了搂他,转身便离开了。
只留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玖月,望她离去的背影痴痴的发呆。
当意识到她已经离开的时候,忽然站起来想去送送她。想着就望着大门口走去,望着她与公子清并肩。
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马车旁的老管家望着两人,她的泪水刺着苏玖月的心,管家手里拿着要给自己主子的包裹。
三人低低的交谈着什么,终于公子清上了马车。老管家挥手告别着,宫冉歌向苏玖月的方向看着。
也不知道她看到自己没有,只是她对自己笑。紧跟着也上了马车,他不知道马车什么时候开始走的。
只是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没有他们的身影了。走了啊,那扬长而去的背影那个才是她?
罢了,罢了。
是与否她的脚步都是离开的,还是等着她的脚步朝向自己的时候再期待,再盼望吧!
明儿呢?这么大的事情告别的时候怎么能没有叶明的存在呢?难道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看来公子清待他也非那般的无情!
爱之深,护之极。
谁能知道她的心底里将另一个人藏的有多深?冉歌,你呢?你将谁藏得最深。那人有没有对我说起过?亦或是那人比我还要重要?
不过那也不重要了,你的命里已经有了我,别的人不是故者也会是亡者。有时候人为了自己,是有多恐怖。披着爱别人的名义,为了自己的感受,可以做到杀一儆百。
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样的人吗?她会让自己成为这样的人嘛?
关于未来的事情,谁有说的准呢?
凡事只要无愧于自己的内心,又没有伤害到别人。还能顺从自己的内心,那便是最好的了。其他的就随它去吧!既然她去就让她去吧,比起成为她的包袱。
我想,还是更愿意成为她的等待着吧!毕竟有些事,尽力就好。
何必非得无愧于天地呢?只要无愧于自己就好。不要到了最后,愧对于天地,愧对于自己!得不偿失,这种事情不是我苏玖月的做事风格。
第四十八章不爱天下爱美人,不爱银子爱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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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歌,我要让你知道我不只是你的软肋,更是你的盔甲。
而苏玖月心心念念的人,此刻还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
公子清看到已经出了城镇,从葫芦里掏出一个纸人扔在前方驾着车。
自己钻进车厢里,宫冉歌不解道:“子清是想让我驾车吗?”
“有驾车者,何劳冉小姐。”公子清摇了摇头对宫冉歌解释道。
马车照行不误,宫冉歌半掀开帘子看到一个纸人在驾驶着马上心下一惊。
又回想昨夜在公子清房里发生的一切,了然的放下帘子道:“子清可真不是一般人,这般诡异的法术也会。”
“不过普通术法而已,倒是让冉歌受惊了。”公子清温和的笑着,难为她的心理素质好紧接着随意聊道:“冉歌为何对永宁县的事如此上心?”
“旧友在永宁县中,如何不上心。”宫冉歌随意捏个理由对她搪塞道。
阴风瑟瑟,却吹不进车里。
不时发出“吱吱~”“桀桀~”的声音,只是靠听觉就能感觉外面的恶劣情况。
公子清拿起一个木葫芦从里面掏出个铜钱,朝着纸人的方向扔去。声音便慢慢消失了,呼呼的风声还是笼罩着车顶。
宫冉歌看着神情自若的公子清,心也跟着静下来。想起小野猫最后站在公府门后,望着自己的眼神。
幽怨的眼神传到心底,只是不想让他介于危险之中。
却没想让他难过,有时候责任与感情是没法比较的。
“那一定是挚友,不然怎劳冉歌费经心思不顾生死的营救。”公子清嘴角泛笑,眼神落寞道。
挚友,这个词自己离自己太远了。
父亲曾说过,入这行的代价是五弊三缺。
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这三缺。还说自己只是应了劫而已,也不知道我的劫是哪一个?
她自嘲的笑,让宫冉歌有些困惑。像公子清这样的人身怀奇术,家境富裕身旁还有个爱她如斯的叶明。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宫冉歌道:“那子清有吗?”
“尚无。”公子清将葫芦盖拧紧道。宫冉歌了然道:“无妨,今后我做你的挚友。”
“冉歌可要想好,我还身带一劫,恐殃及你到时后悔莫及可就晚矣。”公子清自嘲道。
宫冉歌靠着车厢道:“随心便好,我这人一向是无畏于将来。”
“冉歌。”公子清爽朗的笑声从车厢里传出。
车厢外是冤魂遍飞,那些灾民在快接近公子清的车便后退。完全是本末倒置,只是那随意风扬的冷风吹乱了尸体的腐臭吻。
地上三三两两的灾民和洒落一地破烂的竹篮,十字路口马车缓缓的行驶速度慢了起来。
纸人也不知道在此处吐了一个什么东西,又开始行驶着。
公子清笑道:“我们马上就可以下来走走了。”
果然,公子清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了下来,公子清跳下马车。
望着四周换乱的环境,手里拿着小葫芦。刚把葫芦塞打开,纸人就立即跑进去。
公子清忍不住笑道:“吓坏了吧。”
“子清何意?”宫冉歌站她身旁道。
公子清向宫冉歌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向宫冉歌说明道:“这纸人本是蛊虫的克星,可以偏偏怕冤魂怕的不行。刚才向它扔了几个圆铜钱,才将它的怕意去了。你我二人已在了永宁县的中央,冤魂更甚些它就惧怕了。”
“难怪呢,真当有趣。”宫冉歌也跟着笑道。
周围传来“桀桀~”的声音,冷风将两人的袍子吹向一方。
两人立在风中,同向前方。脚下是腐烂的尸体,太阳都不肯来的这个地方导致乌云密布天气。传来“桀桀~”和呼啸的风声,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时不时传来小孩的哭声,却找不到发声处在何地!
两个灾民慢慢映入两人眼前,公子清也不惊慌对着宫冉歌道:“他们不会伤害我们,我们也先别伤害他们。”
“好~”宫冉歌握紧的拳头,慢慢松了下来。脚步跟随着她,两人走到祭台中。
公子清走上祭台开始摆弄东西,一边从葫芦里掏出一边摆着。宫冉歌静在一旁看着她忙碌着,也不懂得她摆放的方位是何意?
一面三光俱足圆镜子和一个香炉里面装着五谷红豆、芝麻、高梁、黄米等。旁边是一把香、五碗水、五双筷子、两支红烛、九样供品、三尺三红布、三尺三青布、一把秤砣、一把尺子、等等的一大堆莫名东西。
然后公子清又将三光俱足的镜子放在堂口前的贡桌上,香炉放在镜子上,点36柱香在香炉里分成四柱。
每柱九根,香炉中心插一柱,左边一柱,右边一柱、后边一柱。再将天地升起九柱香,再将准备的红烛,水,贡品,筷子贡好。再点九柱香,在镜子上,香炉周围首尾相连,秤砣放在屋门处,尺子挂在石柱上。
三尺三红布披在身上,青布放在朝着台阶的地上。然后三叩九拜,嘴里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镜子上的光,从天上折射下聚着光亮。照的四周大亮,周围也格外的安静,连刚才诡异的笑声也消失了。
公子清忽然起身拿着一旁的大黄纸开始撒着,中间三碗的大米饭,亮色是两根白蜡烛。
一阵阵阴风汇聚在中心,一刻钟过后宫冉歌能清楚的感觉到身旁的阴风变少了却还是有。
公子清忽然大怒道:“投胎路不走,非要魂飞魄散。”
话音刚落那阴风就又少了,些许的阴风绕着公子清,也不像是有敌意只是盘旋着不肯离开。
天上的乌云已经消失一大半,阳光终于暴露于天空之中。
公子清叹了口气道:“因果报应,尔等勿要作祟。”
也不知道她又在念些什么,只是感觉她格外的轻松。念完之后,将东西又重新收回葫芦里。
宫冉歌已经见怪不怪道:“可是解决了?”
“冤魂是解决了,只是那些被掌控的魂魄还是有些难度。”公子清摇了摇头,感叹道。
宫冉歌拍着她肩膀道:“辛苦了,要不我们先去马车歇息半响。”
“不用,我们去找幸存者。”公子清苦笑道。
两人走下祭台向马车方向折回,听不到耳边莫名的声音。只能感受着这里的慌乱,及充斥鼻子的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