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女帝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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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王抱起床上的人,离开了。待苏玖月醒来已是翌日晚上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脖。睁开眼,这里的摆设都与自己最后见到不符。这里,是哪里?小侍拿着大红喜服,放在一旁。
小侍满面红光道:“主子,今日便是您跟陛下的大喜日子。”
“陛下?大喜?谁跟谁大喜?与我何干?”苏玖月眉间蹙着,莫名的望着小侍。小侍叹了口气,以为这侍君刚接入宫中,一是心气高,二是对陛下有怨气。
他有些忐忑,生怕皇上会怪罪他。又急又害怕道:“主子,你都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何必在意这里是哪里了,奴求您了,马上陛下就来了。快将衣服穿上吧,有什么怨,什么气。你且于陛下说,陛下一定会听的。”
苏玖月郁闷的换上了喜服,心道,到时见面了,我跟皇上说清楚。我可不是她什么侍君,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有这里的小侍,怎么这般无礼?
什么叫有什么怨,什么气。呵呵,皇宫也不过如此。果然,还是我的怜儿有趣些。小侍望着苏玖月穿上大红喜服,又为他上了妆。
目瞪口呆的望着他,陛下果然是好眼光,给他盖上盖头。
“皇上驾到~”
小侍们都知趣的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苏玖月和宫冉歌了。
她有些酒意,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用手揭开盖头望着苏玖月一张魅惑众生的脸,有一刹那间被惊艳到,有些熟悉的感觉,却也是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是他!苏玖月你终是自己送上门了。想起先前太傅说过: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这诗句形容的可真贴切,真当是思之如狂。
苏玖月刚想开口解释,看到是宫冉歌了以后眉间松了些许。
是她!若不是自己,她又娶了别人。这厮又喝酒了她可真重,宫冉歌朦朦胧胧的望着苏玖月的那张脸,脱口而出道:“玖月,朕好想你。”
苏玖月的手顿了顿用手推了推宫冉歌;她说她想我?这厮什么时候成了皇上?!
宫冉歌想既歪打正着,何不生米煮成熟饭?来而不往非君子,玖月啊玖月,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我。苏玖月和着内力掐着她的腰;宫冉歌抬起头望了望苏玖月。一下子将他的衣服全去了,两人赤着身相交着。
锦被盖着彼此,但是宫冉歌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下意识往身下的人的怀里凑了凑道:“玖月,我冷。”
两人唇齿相交,慢慢融合在一起。白色纱幔低的垂着,遮不住这春色。清晨的阳光,不好意思的路过两人的窗前。又害羞的离开了,小侍站在殿外。
宫冉歌睁开眼睛,腰间一疼。这小野猫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朕的腰啊。苏玖月刚一睁开眼,就看到某人那色不溜溜的眼神。刚想给她一脚,却发现全身上下完全使不上力气。整个身体酸痛酸痛,望着罪魁祸首的眸子沉了沉。
他那眸子如深不可测的冰窖,让宫冉歌下意识的缩缩脖子。
她不怕死的抱起苏玖月道:“你已是朕的人了,便是死了也是宫家的鬼。”
她望着苏玖月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面色温和接着道:“朕知道你委屈,但是朕会努力对你好,况且你也找不到良人了,不如就与朕凑成一对。若你还是非要离开,朕也放你离开。”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宫冉歌死了绝对不下一百回了。知道我委屈昨夜还不放了我?现在还说什么如若我还是非要离开,那也放我离开。
呵呵,真是个小淫贼。即便是做了皇上,也改不了本质。
宫冉歌无视他的眼神,低头吩咐了小侍准备热水以及洗漱用品。两人泡在浴桶里,苏玖月胸口着闷气。别过脸,不想看她。
但看到自己身上的红印,脸白了又白。
宫冉歌一把抱过苏玖月,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委屈的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腰间道:“昨晚不是都出过气了吗?如今怎么又生气了?玖月?”
两人赤果相对,苏玖月没有体力与她纠缠。睫毛垂下闭着眼随着她。
宫冉歌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太急。乖乖的擦拭着他的身体,然后帮着他穿完衣。扶着他坐在镜子前,用梳子梳着他的发丝。
帮着他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型,望着梳妆台上那根似曾相识的簪子。别再他的发丝中,勾唇一笑。原来都是命,逃不掉。
宫冉歌还是穿着里衣,稍稍洗漱了。
两人坐在桌上,许久不开口的苏玖月张了张嘴道:“宫什么?若从我之后。你要碰别的人,手段最好高明些。不要被我发现了,不然……”
“是宫冉歌,冉冉升起的冉,乐歌的歌。”宫冉歌也不生气,往苏玖月碗里夹着菜又道:“好,你要是不会。可以先拿后宫里的侍郎们,练练手?”
苏玖月冷哼了一声,吃着碗里菜。宫冉歌望着窗外,肚子已半饱。抱起苏玖月躺在摇椅上,用毯子盖着两个。
宫冉歌蹭了蹭他的脖颈道:“昨晚折腾那么久,补会觉。”
“……”苏玖月心里暗骂,亏她还知道。懒得理会她,闭着眼沉沉的睡去。
窗外的阳光用温和的目光望着两人,不得不感叹缘分。
又是你们,哎,又偷偷红着脸的跑开了。
御史大夫府,一个年过近百的女人。望着自家湖泊,拿起茶杯目光悠远道:“韩老太现在在干什么?”“韩丞相现在应该是在乡下种地,感悟生活。”女婢低着头,对着亭子内的那人恭敬的诉说着。
转瞬,那女人不屑的笑道:“呵呵,要是韩老太知道皇城形势已经倒戈到这种地步。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风将她的声音,吹的越来越远。却吹不到乡下,韩丞相的耳中。
没有对手的人生,活像一种煎熬。太傅府书房里,白烨被罚坐在书桌上抄着四库全书。太傅冷着脸,在她身边绕了一圈又一圈。
转的白烨心烦,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无比郁闷道:“娘亲,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行吗?无故的就惩罚我,好歹给我个理由。再者说了,那牢里的犯人最起码也有罪行才能执行刑罚吧!就算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白衫站在白烨的身后,手里拿着的书卷狠狠砸在白烨的头上。冷冷的笑道:“呵呵~还想死的明白?”
凳子上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下手可真够狠得,到底是不是自己亲娘?啧啧,估计不是亲生的吧。 看着阵仗,应该不是。哎,可怜的白衫啊!平日里被宫冉歌欺诈就算了,如今亲娘也要插上一腿。
太傅大人看自家的女儿,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跑到后宫,招惹那些侍君了?固然是食色,性也。但是烨儿啊,做人要努力克制自己不能超过该有的底线。为娘这么良苦用心,你为什么总是不知悔改呢?”
天哪!这小道消息传的可真快。这么快就传到了自家母上大人的耳朵里了?能不能有点隐私权了。母亲大人,我只是单纯的画了幅画而已。真的,比珍珠还真。
算了,说出来也未必会相信。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白烨想着低着头。手挥动着毛笔,细细的抄着《四库全书》。一笔一划,竟也颇有大家风范。
终于,太傅望着自己女儿端坐的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抄完了,再出来吃饭吧。”
白烨看自家母上扬长而去的背影,咬着嘴唇。抄完?这么厚的一本书!
要是不想让我吃,可以告诉我嘛。何必说的这样委婉,哎。到底是谁告的密,千万不要让我知道。否则,嘿嘿,我一定要让他抄个够。
午后的阳光相必之下,比较柔和。养生殿内的宫冉歌倒有了醒意,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怀里的人。嘴角不经意间,轻轻勾起。
紧了紧怀里,望着他。细长剑眉下的眼睫毛弯弯的翘着,窄窄的鼻梁在阳光的照耀下特别更加柔和。粉色的唇,慢慢消了肿。
现在却不知道,因什么而抿着。长长的青丝,落在自己的脖颈。
有些痒痒的,可是又不想打扰他。浅浅的呼吸声,随着时间慢慢的喷着热气。宫冉歌望着,又入了神。遇见他,算的上自己唯一幸运的事吧!所有的人都在推开自己,就独独他是被命运推向自己。
苏玖月啊苏玖月,你是上天选给我的人。往后你的人生已经和我挂钩了,就算逃也逃不掉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色胚!”苏玖月瞥了一眼宫冉歌道。宫冉歌噗嗤一笑道:“那也只对你色。”
“……”苏玖月闭着眼,转个身,一副懒得理你的姿态。宫冉歌也不怒,手滑过他腰间搂着他道:“小懒猫,睡了一天还睡不够?”
苏玖月身体一怔,冷冷道:“你要是睡够了,就出去转转。正好,现在我不想看到你。”
宫冉歌感受到他的僵硬,又往怀里紧了紧。在他耳边吹着气道:“没有你,我那都不想去。你若是不想去,我就舍命陪美人。”
“……”苏玖月对着种厚脸皮的人,简直找不出语言来形容。
实在是懒得搭理,垂了垂睫毛假寐起来。
第二十四章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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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有些惶恐的闯入殿内,刚想说话便被宫冉歌的一个眼神压了回去。她慢慢从摇椅里出来,穿了外袍一挥手,两人出了养生殿进了书房。
宫冉歌坐在书房里道:“何事?”
“丞相托话给皇上。”小侍垂着头开口道。
丞相?韩允吗?一直以来都很少听到她的消息,朝堂上也一直保持着中立。
这样的人,能跟自己说什么?
宫冉歌打着哈欠道:“说吧,朕听着。”
“丞相说,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小侍细着宫冉歌的表情。
恐引她不满,想她打着哈欠。内心又是惶恐,打扰陛下休息是不是不太好。
万一,……
宫冉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退下吧,让御膳房做点清淡的送到养生殿去。”“是。”小侍乖乖退下领命道。
案桌上的奏折,堆得满桌都是。一夜没看,又增加了不少。宫冉歌叹了口气,随便从桌上拿起一个奏折,翻开望去。
自古有云:王公贵族之君人民,主社稷,治国家。欲修保而勿失,古不察尚贤为政之本也。何为尚贤之本?贵者且智者去治贫者且愚者,如今却刚好相反。
望陛下三思而后行,则社稷稳。否,则社稷动荡。
书房里是午后的阳光,却暖不到宫冉歌的心里。
奏折批注凤吟的名字,已经深刻着脑海中。
宫冉歌唇边是漫无边际的冷意,凤大都统的意思是,现在无才无德甚至低贱的人在治理国家,国必衰,映射的不是自己吗?三思而后行吗?社稷动荡吗?
呵呵~那依她的意思是本朝就没有一个她所谓的“贵者且智者”吗?
坐在书桌的人,感受到书卷奏折被人整理着。抬头望去,是熟悉的面孔笑道:“戈儿?你怎么来了?”
“书房本是我不该来的地方,可我听说皇上已经在此坐整整一下午了。实在是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那人语气舒缓,声线也很好听让人感觉很舒服。
就如同没有任何杂质的雪花一样,干净而纯洁不想去染脏它。
他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话音扑扇着,直而英挺的鼻在微弱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薄而小巧的唇,有些担忧的抿着。
宫冉歌知道他的心思,起身道:“你若不说,朕还不觉得。一说朕倒是真有了些饿意,戈儿也快去歇息。累坏了,朕心疼。”
“戈儿告退。”左戈整理完,转身离开了。宫冉歌望着他的背影,勾了一个苦笑。也出了书房,去找自己的小野猫。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御书房煮的食物合不合他的胃口?现下的心情好点了没有?还困不困?
踱步走在走廊上,暗自思索着。推开养生殿的大门,望着依旧躺在摇椅上的苏玖月,眉眼里全是宠溺。又恐自己动作发出的声响太大,扰了他的清梦。
站在他的后面,同他一样朝着外窗。偶尔飞过的蝴蝶,会在窗户上趴着。然后又飞走了,苏玖月的睫毛颤了颤伸了个懒腰。看到宫冉歌也不意外,打着哈欠。
看到他醒了,宫冉歌转身离开。
怜儿扶起苏玖月,哭丧着脸道:“主子,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
“怜儿?给我挽个发。”苏玖月看到怜儿,心里安了不少。
想来那个小淫贼倒是有心了,懒得去理会他去哪了,做些什么。自己一直懒散惯了,只是怜儿自己一直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