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计划-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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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献姬给流勒王描述的那个梦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了,流勒王大喜过望的将献姬抱了起来。
“寡人果然没白宠了你这么久!”
献姬一面笑,心底一阵讥讽,原来这就是宠?
再后来,流勒王给拓跋戎奚施加了压力,拓跋戎奚因为准备攻打於陵氏,自知不能也恼了流勒氏,遂收了献姬。
但是这件事对拓跋戎奚来讲,就像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所以,他只同意献姬做妾夫人,流勒王又不高兴了,可是献姬可不想到嘴的鸭子飞了。
她私底下劝说流勒王,就算是妾夫人也没关系,反正以她的容貌和手段,到了千古国,一定能叫拓跋戎奚封自己为正夫人。
流勒王又被她说动了,最后同意了,于是,献姬就这么的,跟着拓跋戎奚回了千古国,且成了妾夫人。
说到这里,献姬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般若则是怔怔的看着她。
献姬瞧见她的眼神,不由嗤笑一声:“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没什么好同情的,其实生在帝王家,有哪个女儿不可怜的,你不也挺可怜的么?”
这话般若不想反驳,她也不觉得自己可怜。
因为虽然是亡国公主,但是在此之前,她好歹有大兄庇护,比献姬要幸运些。
献姬瞥见她不以为然的神色,不由挑了挑眉,但是到底没说什么,抿了抿唇继续讲着自己的事。
献姬入了千古国后不久,就有流勒氏潜在千古国的细作找到了她,献姬这才明白,原来就算到了千古国,也不是真的就安全了,更何况她还并没有怀孕,若是流勒王知道了,以他残暴的性格,肯定会让人暗杀自己的。
想明白了之后,献姬便略施小计,让自己“滑胎”了,她当时虽然很想嫁祸给阿莫瑶,但是思来想去,阿莫瑶是拓跋戎奚的救命恩人,还是别去沾边的好,更何况,阿莫瑶又不蠢,难保不出纰漏。
思来想去,她最终滑胎的缘由,是因为自己不小心。
消息传回流勒氏,流勒王气得恨不得让细作直接杀了献姬,他牵制千古国,称霸陆中的美梦,就这样破碎了,让他如何不恼!
最后,还是他身边的侍人出谋划策,献姬死了也是白死,不如让她当细作。
千古国因为凉姬一事,对细作极为敏感,比别的部族国家查的要严得多,所以流勒氏安插在千古国的很多细作都不能接触到内里,每次传回来的都是不痛不痒的消息。
但是献姬就不一样了,献姬可是太子奚的枕边人。
流勒王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立刻下令让潜伏在千古国的细作搭上献姬,让献姬窃取千古国的内政消息。
“我自然是不肯的,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监牢,怎能还受制于他?”献姬的眉目间溢出一丝恨意。
所以,她便刻意将自己装成一个泼妇,因为她知道,拓跋戎奚最讨厌这样,但是也唯有拓跋戎奚厌恶她,疏远她,她才能堂而皇之的向流勒氏的细作说她根本不受宠,殿下一年都不肯见她,还时常将她禁足,她根本拿不到东西。
一听这话,般若当即便明白了,其实细想之下,献姬虽然三番五次的被拓跋戎奚禁足,但是却没有一次触碰到他的底线。
也就是说,献姬永远都在拓跋戎奚的底线上面一点不停的作死。
“至于你想知道的,昨晚我之所以会去那个小寝,就是因为有个流勒氏的细作,被逼得急了,要我想办法从殿下那里套出情报。”讲到这里,献姬不由嗤笑一声,“要不怎么说我运气不好呢,那人刚走,我正准备一前一后离开,就听到了王后和你的脚步声。”
般若张了张唇,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献姬见她久久不语,一颗心恍恍往下沉,她虽然将真相都告诉了般若,但是般若未必就能信她的。
想到这里,献姬猛地站了起来,只听噗通一声,她跪在了地上,以额触地,双手环状圈于头顶前的地上。
“献所言句句属实,来之前也知道夫人定是觉得献是细作,献知道无路可退,只能全盘托出以示诚意。”献姬的声音沉稳,缓缓道,“献不求荣华富贵,不求殿下恩宠,只求能在千古国苟且偷生,求夫人成全,献愿效犬马之劳。”
献姬这是将自己彻底撕开来给她看了,虽然是逼不得已的,但是这也等同于将命交到了她的手中,献姬在赌。
然而,献姬确实赌对了。
般若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后背,许久,才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只这一瞬,献姬明白,她赌对了。
献姬心底那颗高悬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为了以示诚意,她又道:“我可以将流勒氏安插在千古国的细作告诉夫人。”
她话音落下,般若的眸光只是静静的凝着她,半晌才似笑非笑的来了句。
“你既已诚心要我庇护,又何必再来试探我?”
第六百二十五章 镇魂歌(四十八)
流勒氏安插在千古国的细作,若是真如献姬所言,并不能接触到最机密的消息,那么那些细作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而千古够之所以没有将他们都铲除掉,恐怕是因为他们也很清楚,就算铲除了现有的细作,流勒氏还是会安插新的细作进来,到时候还要去一个一个找,费时费力。
所以,还不如让这些细作自以为没有暴露。
这些道理,连般若都想得明白,又何况是拓跋岐连呢。
献姬听了她的话,微微一笑,面露歉意:“献莽撞了。”
待献姬走后,敏娥抱着乞颜走了进来,般若一见到乞颜眉眼都笑弯了,伸手将乞颜抱了过去。
就在此时,敏娥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
还未待她说完,般若就淡淡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敏娥猛地抬眸,面上满是诧异,般若微微一笑,道:“我也是昨日才想清的,不过你既然已经跟了我,就不能有二心了。”
“是,婢子明白。”敏娥连忙道。
般若淡淡道:“起吧。”
敏娥之前来投奔她,她就已经看出了端倪,但是没想到这事还和献姬有关,可是当献姬走后,敏娥抱着乞颜出来的一瞬间,般若看清了她脸上的神色,她忽然就明白了,那件事是献姬让敏娥来找她的。
但是敏娥与献姬的关系仅此而已,在她开始伺候自己之后,敏娥也从未和献姬身边的人有过多的接触。
晚上的时候,拓跋戎奚来了般若的寝殿。
其实般若注意到了,他自从上次在自己这里落荒而逃之后,就鲜少踏足她的寝宫了,止姜也有意无意的和她透露过,皆是宿在自己的小寝,并未有别的女人。
般若心觉好笑,他宿在谁那里,她又能管得到么?
不过止姜是拓跋戎奚的人,她能这么讲,一定是拓跋戎奚的意思,先到这里,般若又觉得他可真有意思,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来,反倒是让止姜偷偷摸摸向她透露他没有招幸别的女人。
他招不招幸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对么乞颜,他爱找谁找谁,干嘛非得同我说呢?”般若沐浴完趴在床榻上,一面捋着狐狸,一面嘀嘀咕咕的。
乞颜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然后又打了个哈欠。
“咳。”忽然,身后传来一道低低的轻咳声,般若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榻上翻了起来,就看见一身黑袍的拓跋戎奚正站在那里,若无其事的望着自己。
然而那满含笑意的眼眸,早已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般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连忙从站了起来,却没注意踩到了乞颜那只如大扇子一般的尾巴,乞颜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弓着身子跳了起来。
般若吓了一跳,想要上前抱抱乞颜,可乞颜真被她踩怕了,一下子就蹿下了床。
正当乞颜想要蹿出门,路过拓跋戎奚的身边时,拓跋戎奚竟是不动声色的轻轻踩了一下它的尾巴。
乞颜气得差点没和他打起来,虽然踩得不疼,但是没面子啊!
想到这里,乞颜复又折返,飞快在拓跋戎奚的脚趾头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飞快的逃走了。
因为隔着鞋面,破倒是没破,就是有些疼。
拓跋戎奚脸色一沉,还真是翻天了,般若见他们一来一往的样子,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你非要招它干嘛!”
话音刚落,般若便是浑身一僵,脸色变了又变,片刻才蹲下身低头道:“妾失言。”
拓跋戎奚被乞颜报复性的咬了一口,心中气恼不已,可是当他看见她笑的一瞬间,满腔的恼意尽数消散了,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说了那样亲昵的一句话。
虽然在这之后她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但是这也算是个好的开端了。
“无妨。”他背在身后的手,两指搓了又搓,强忍着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道。
般若站起身后,就看到拓跋戎奚定定的望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心中隐有几分不安,可是没有他发话,只能站在那里。
拓跋戎奚没在想什么,他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更“平易近人”一些,比如刚才他故意踩乞颜那样孩子气的举动,就博她一笑了。
想到这里,拓跋戎奚没有说话,而是去了隔壁沐浴。
般若摸不清他到底怎么回事,过了半个时辰,沐浴完的拓跋戎奚出来了。
他先是清了清嗓子,坐在榻上后,将被乞颜咬过的脚往般若的面前一横,在她诧异的目光中,道:“脚疼。”
般若一阵无言,但还是道:“让止姜拿些伤药来擦擦吧。”
“不必了。”拓跋戎奚连忙道,他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声音太过于急切了,遂又沉了下来,“揉揉就行了。”
般若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心底一阵惊悚,他这是被乞颜咬坏脑子了吗?声音里怎么还会有几分撒娇的情绪啊!
拓跋戎奚见她久久不动,只是盯着自己的脚看,心一横,干脆破罐子破摔:“好疼啊,孤的脚趾是不是坏掉了!”
般若心底又是一阵惊悚,脚趾坏没坏掉她不知道,但是他的脑子怕不是要坏掉了。
想归想,般若还是认命的将拓跋戎奚的脚搬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两手轻轻的帮他揉捏起来。
拓跋戎奚可不知道般若心底怎么腹诽他的,他见自己这么做竟然管用了,心底一阵美滋滋的。
“殿下还疼吗?”般若觉得差不多了,遂问道。
“嗯,还疼。”其实早就不疼了,但是难得能和她亲近,她还没有明显的排斥,他可舍不得就这么结束。
般若嘴角抽了抽,看上去生龙活虎的,怎么就还疼了?
“还疼吗?殿下?”当般若问第六次的时候,拓跋戎奚终于听出了几分不对,他明显听出了她声音中压着的不爽,于是,他默默地缩回了脚。
“不疼了不疼了!阿若的手真巧,要不是阿若,孤的这根脚趾恐怕就要坏掉了!”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破罐子破摔的形象,拓跋戎奚如是说。
般若被他的笑玫土说屯贰
阿……阿若?
第六百二十六章 镇魂歌(四十九)
拓跋戎奚笑眯眯的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道:“阿若真好看。”
又是阿……阿若……
般若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他今天到底是哪里吃错药了?她低了低头,心底腹诽着,怕不是被邪祟缠上了吧?
拓跋戎奚可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懊丧的只想拍大腿,早知道这法子这么管用,他早就用了!
“……不早了,殿下还是歇下吧。”般若道。
拓跋戎奚美滋滋的答应了一句,这还是她头一回这么主动让他歇下。
清冷的月色洋洋洒洒的铺了满地,般若睁着眼看着帷帐,心中想着拓跋戎奚的古怪,忽然听到身侧轻轻的嗓音,“阿若,你睡了吗?”
“……没有。”般若有些头疼,她觉得以后迟早得免疫阿若这两个字,不然每次听他喊,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拓跋戎奚道:“孤睡不着。”
般若想了想,说:“殿下是哪里不舒服吗?”定是哪里不舒服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反常?
“没有不舒服。”拓跋戎奚道。
他话音刚落,般若的手已经循着黑暗探到了他的额头上,略显冰冷的小手覆在他的额上,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捉住了她的手。
般若一惊,下意识的抽出了被他握住的手。
可是刚抽出来她就后悔了,没想到拓跋戎奚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轻声道:“睡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般若已经渐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