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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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七被她激得终于忍不住道:“师姐莫要说了。”
迎白眸底掠过一丝得意,片刻沉沉叹了口气:“我不过是替你不忿罢了,你若是不喜欢,我便不说了。”
莳七松开死咬着的下唇:“不是不喜欢,师姐莫怪。”
迎白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若是想进内门,我倒是可以帮你。”
莳七闻言,猛地抬眸望着她,眼底盛满了希冀的光:“师姐要帮我修行?”
迎白笑了笑道:“修行还得靠你自己,但是只要你肯,我便可帮你入了内门。”
“我愿意的。”
似乎是莳七殷切的样子取悦了迎白,她心情大好的笑道:“那好,等我来找你。”
“多谢师姐。”
迎白走后,莳七回了房,妩姬忽然出声道:“苌黎出手了?”
“应该是她。”
莳七蹙着眉在桌边坐下,若有所思,苌黎应该只是试探,这种试探,她不屑于自己出手,所以便吩咐了迎白来做。
不得不说,迎白这个狗腿子,真是当得登峰造极。
天堑阁内,迎白走进屋内,却并不出声,只是立在一旁等候苌黎。
约莫着半个时辰后,苌黎才缓缓睁开双眸:“怎么样?”
“小丫头而已,几句话便上钩了。”迎白神色间隐隐有几分得意。
苌黎微微颔首:“先莫要带她来见我,等我知会你。”
“是。”
待迎白退下后,苌黎才缓缓站起身,抬手轻抚着青丝间的玉钗,她眸光平静的凝望着镜中的自己。
究竟是哪里不如她?
明明背负着天下骂名,明明是个魔修妖女,他明明知道她将他的幼弟亲手剖肚挖心。
怎么就是比不过她?好不容易摆了噬魂阵,指望着将她彻底抹杀掉,没想到还半路杀出个扶九殷,将她救走了。
她早该知道的,扶九殷这个人,不能为敌,只能为友,绝无第二种可能。
偏偏莳七就入了他的眼。
五十年了,整整五十年了,她竟还是阴魂不散的回来了。
苌黎的目光隐隐泛着寒意,面容因嫉恨而有些狰狞,忽然间,她掌心凝起一股灵光,只听轰的一声,眼前的妆镜被她劈得粉碎。
莳七,走着瞧吧!
五十年前,她能摆下噬魂阵,五十年后,同样可以!
手下败将永远是手下败将!
苌黎神色再次恢复了如水般的从容淡定,她低眸掸了掸身上的纤尘,只见她周身泛起一道微光,再见之时,她已出现在封亟的房间里。
窗边立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一袭白衣衬得他如谪仙一般。
苌黎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开口:“几日未见你了。”
封亟没有回眸,却是将手中的东西敛入袖中:“是么?我竟不觉得。”
苌黎的唇角溢出一丝苦涩,他竟不觉得?
他当然不觉得了,她和他之间的付出,本来就不是对等的。
“我听说你近来处罚了一个叫施宜然的外门弟子,为何?”苌黎步履款款的走到他身边,抬眸望着他俊朗的侧脸。
封亟剑眉浅蹙:“做错了事自然要罚。”
苌黎平静的看着他:“他做错了什么事?”
“擅闯禁地。”封亟薄唇轻启,转身走到桌边坐下。
苌黎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禁地?你是说外门女弟子的住处?”
封亟不置可否,却并没有再开口。
苌黎双手紧握成拳,片刻才道:“你向来不问门内事务,又怎会管到一个外门弟子身上?更何况只是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封亟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我听说你近来处罚了一个叫施宜然的外门弟子,为何?”苌黎步履款款的走到他身边,抬眸望着他俊朗的侧脸。
封亟剑眉浅蹙:“做错了事自然要罚。”
苌黎平静的看着他:“他做错了什么事?”
“擅闯禁地。”封亟薄唇轻启,转身走到桌边坐下。
苌黎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禁地?你是说外门女弟子的住处?”
封亟不置可否,却并没有再开口。
苌黎双手紧握成拳,片刻才道:“你向来不问门内事务,又怎会管到一个外门弟子身上?更何况只是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封亟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苌黎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禁地?你是说外门女弟子的住处?”
封亟不置可否,却并没有再开口。
苌黎双手紧握成拳,片刻才道:“你向来不问门内事务,又怎会管到一个外门弟子身上?更何况只是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封亟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
第五百四十一章 碎骨(八)
封亟闻言,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苌黎眸光低垂,手指轻叠,长长的指甲死死的掐着指腹,直至指尖泛白。
片刻,她猛地转身,荼白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个翩跹的弧度,她走到门前,却忽又驻足,清泠的声音里听不出半丝半缕的情绪。
“朱雀若真是那妖女,还是要早些计较的好,收起你那仅存的情谊,你又怎知她这次回来,不是要亲手将你剖腹挖心?”
封亟周身泛起一层微寒的气流,还未待他出声,只见她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在门前。
苌黎回了房,脸色阴沉的可怕。
她安坐于榻上,阖上双眸,不过多时,只见她周身渐渐涌起一层黑色的浓雾,那雾气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隐约之间,浓雾之内仿佛出现了两点暗红色的光芒。
半晌,只听一声脆响,浓雾散去,软榻化为齑粉,苌黎亭亭而立于狼藉之中,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抬手轻轻拂了拂衣裙上的纤尘,面容清冷。
此时,便又是一派飘逸如仙的从容之态了。
“迎白,带杜君卿来见我。”她指尖掐了个诀,密音立刻传到了迎白的耳中。
远在后山的迎白一愣,眉目间隐隐闪过一丝不快,不过只是一瞬,她连忙回了密音:“是。”
“有事?”慵懒的倚靠在树干上的男子,上吊着眉眼问道。
迎白一把拍开他摸过来的手:“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男子轻笑一声:“我何曾言而无信?”
迎白冷哼一声,瞬间消失在原地。
山门前,莳七正看着泪眼汪汪的小童,忍不住叹了口气,抬眸望了望天:“你不要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小童抽抽搭搭的用衣袖抹着眼泪:“老夫人说了,这东西若是不能送到大少爷手里,我回去就要挨罚。”
莳七忍不住道:“你说你家老夫人为难你,你跑过来为难我做什么?”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呃,虽然这小童不是女人,但是他哭哭啼啼的样子,像极了小姑娘。
“你不是大少爷的朋友吗?”小童泪眼婆娑的望着她,“大少爷买的烧鸡,大部分都进了你的肚子里了。”
莳七头上一阵黑线,他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那你家大少爷现在被罚禁闭,我也见不到他啊,等他出来,这些吃的不都坏了吗?”
小童一听,没有说话,倒是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莳七只觉得头要疼炸了,早知道山门口是这档子破事儿,她才不会出来!
眼看着看过来的人渐渐多了,莳七只好松了口:“那好,你把东西给我,我要是能见到他,就给他,要是他在东西坏掉前还没出来,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他一下好了。”
小童先听了前半句,登时破涕为笑。
可是当他听到她后半句时,笑容逐渐凝固。
“你回去就跟你们老夫人讲,东西送到了,其他的你就当不知道。”莳七好声好气的给他出谋划策。
“可是……”
“别可是了!再可是,我就不帮你了,你好好珍惜现在这个和颜悦色的我!”
小童浑身一颤,片刻才犹犹豫豫的将东西递给莳七。
她伸过手就去拿,可奈何这小童不肯松手,他也真是奇了。
哭哭啼啼的时候,像极了娘们儿,现在倒是劲儿大,死扒着东西不肯松手。
“那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莳七风轻云淡的松开手。
小童吓了一跳,连忙将包裹塞到她怀里。
“君卿师妹,你家里人来了?”身后猛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莳七忍不住撇了撇嘴,压低了声音对小童道,“还不快走,再赖在这里,我就把东西扔了。”
小童又打了个寒颤,连忙掉头下了山。
莳七嘴角上扬,扯了个标准的微笑,然后转身。
“迎白师姐。”
迎白走到她身边,目光还落在正往山下跑的小童身上:“你弟弟?”
莳七摇了摇头,略显羞涩的笑道:“他是师兄家的下人。”
迎白挑了挑眉:“施宜然?”
莳七低眸点了点头,迎白立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道:“师妹,不是师姐说你,等你入了内门,就会发现施宜然也不过尔尔,何必……”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莳七知道她没说完的话,她低着头,声音稍显落寞:“我只是……气不过。”
迎白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顿时浓了几分,气不过朱雀处处压她一头?气不过施宜然喜欢的是朱雀而不是她?
若不是自恃身份,她都想真心和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女说几句心里话了。
只可惜,她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什么真心换真心,都是狗屁,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只有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有话语权。
才不会被人轻贱。
她一无强大的背景,二灵根普通,要想往上爬,只有靠自己。
“师姐?”莳七的轻唤让迎白猛然间回过神来,她唇角扬起一丝笑问道,“怎么了?”
莳七笑了笑道:“师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迎白似是恍然笑了:“你瞧我差点忘了,苌黎师姐找你。”
莳七一怔,喃喃问道:“苌黎师姐?”
迎白面上的笑显得有几分隐晦,似是在暗示什么:“是啊,你的运气来了,若是能叫苌黎师姐对你另眼相看,莫说内门弟子,恐怕被长老收为亲传弟子,也是迟早的事。”
莳七笑得腼腆,低眸看着脚尖:“师姐说笑了。”
“快走吧,莫要叫苌黎师姐等久了。”言罢,迎白亲昵的挽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一路上碰见了不少外门弟子,他们看向莳七的目光皆有些诧异。
诧异是正常的,毕竟迎白是个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对外门弟子的态度,向来有些傲气。
加之众人都知道迎白惯会捧高踩低的性子,一时间不少人都议论纷纷,觉得这个叫杜君卿的外么弟子,恐怕是要行大运了。
议论自然也传到了朱雀的耳朵里,一旁另一个十分有希望成为内门弟子的外门弟子轻笑一声道:“看来已经不必比了,杜师妹成为内门弟子已然内定。”
第五百四十二章 碎骨(九)
就在此人话音刚落,藏书阁顿时一阵骚动。
朱雀随着众人对来人行礼,而后她抬眸朝门前轻瞥了一眼,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立于门前,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宛若谪仙公子般俊逸。
封亟对于他出现在藏书阁引起的骚动视若无睹,只是自顾自走了进来。
对于封亟这样的首席弟子而言,他需要看的书,皆藏于天宁宗西南角的禁地之中,而非这个供外门弟子翻阅的藏书阁。
所以,他出现在这里,才会显得格外出人意料。
迎白带着莳七来到苌黎的住处。
“师姐,杜师妹来了。”迎白恭谨的站在门前轻声道。
不过多时,门前的禁制散了,迎白才推了怔愣的莳七一把,小声道:“去吧,苌黎师姐在里面等你呢。”
莳七回过神来,连忙佯装拘谨的走进了院子。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苌黎的院子,只是距离上次来,已经过去五十几年了。
莳七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院子的一草一木和每一处的亭台楼阁,仿佛那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
奇了。
起初她还不觉得,只是越看越觉得有些恍惚,这里的每一处景致,都让她觉得眼熟,可是这里的样貌,早已和她五十几年前来的那次,完全不一样了。
可以说,从苌黎的院子,便可看出她此时在天宁宗的地位。
苌黎安坐在亭子里,眼前是一抹幻境,正是那刚进院门的莳七。
莳七顺着那道金色的飞符找到了苌黎所在的亭子,在见到苌黎的一瞬间,她眉目间再次恢复了拘谨,手足无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