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遇到了假大神-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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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中二期的陈远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就对陈禾有所改变。
在陈禾长大的过程中,伴随了无数次和陈远下河捞鱼差点被水冲走,被陈远裹着被子,非要拎着她一起打拳击,爬树摔下来,跳窗没接住等等大事,以至于懂事后的陈禾看见陈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
陈远站在书桌前,看着那张照片,无声地笑了笑,随即放下照片,在窗户口抽了支烟,推门走了出去。
魏渡洗漱的时候一直在想陈远。
很正常的那种想。
他能察觉到陈远对自己的敌意,这是每个哥哥知道自己妹妹谈恋爱的时候都会有的反应,魏渡能够理解。
可是,除了敌意,陈远仿佛还多了几分警惕。
魏渡眯起了眼,不知道陈远这种没来由的疏离是从哪里出来的。
他既不是陈禾的前男友,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陈远为什么对他另眼相看。
一个澡洗了半个小时,魏渡才擦干身子出去。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陈远的身影。
魏渡脚步一顿。
刚才陈远出来,分明是要和自己谈什么事情,魏渡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说辞,来应付陈远所有有可能说出的话。
可等魏渡真的洗完澡出来,人却没影了。
魏渡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
慢吞吞地擦着自己的头发,魏渡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陈远要住下来之后,住宿成为了一个大问题。
陈远在训练室逡巡一圈之后,对着魏渡和陆守恒的地铺动了手,“这两张床太占地方了,你给他们换个子母床,给我腾一个位置出来。”
陆守恒听到“子母床”的时候,脸都绿了,却顾及到陈远对自己的不满,没有说话。
另一当事人此时又正在擦头发,更没有办法反对。
陈远就这么拍定了自己的住处。
陈禾看着他大摇大摆地把行李箱收拾出来,总觉得自己一定是在一个可怕的噩梦里。
陈远将东西收拾好之后就要出去买床,陈禾死活也不跟他一起出门,陈远只好遗憾地将目标转向了柚子。
柚子哪里敌得过陈远这个狗东西,三言两语就缴械投降,卷着袖子就要为陈远上刀山下火海。
陈禾不忍直视地别开了眼。
她有种预感,自己安宁的日子已经远去了。
王复对陈远倒是没有那么大的“偏见”,他正乐得见陈禾吃瘪的样子,对陈远的为人手段也挺满意的,“免费来了一个领队,你怎么看上去并不开心?”
陈禾他们要成立战队的话,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一个引路人。
哪怕是魏渡,虽然技术高超,可对于战队运营方面,落实到细节上,就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了。
如果不是陈远,王复也会向陈禾提议找一个专门的人过来帮忙。
就像林龙之前问魏渡的,除了队员和领队,一个完整的战队,其实需要得更多。
“那你不知道他刚出国的时候干了什么。”陈禾有气无力地道。
“嗯?”王复虚心求教。
“那会儿陈远刚出国,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接手了一个青训战队,去的第二天,就把一一队拉住出喝酒唱歌,一群人喝得伶仃大醉,直接错过了次日的比赛。”陈禾说起陈远的战绩来,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也就一场比赛嘛……”王复事不关己,看得很开。
“那是升降级赛。”陈禾说。
王复:“……”
“没有去比赛,就相当于自动放弃,那支青训队本来那年可以升级的,结果硬生生在甲级联赛多混了一年。”陈禾说。
“你们还真是亲兄妹啊。”王复喟然长叹。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侧头盯着陆守恒,“哎,老陆,你和陈远熟吗?”
“不熟。”陆守恒的坐姿十分僵硬,屁股下面跟长了虫子一样,坐立难安。
“不是吧,你那会儿应该和陈远打交道挺多的啊,陈远可是陈禾亲哥,他没出国前你们就见过吧。”王复关键时刻脑子很清醒。
陆守恒:“……”
“说说嘛,我们也好做点防备。”王复一脸正经,“知己知彼,百战不胜。”
陆守恒迟疑了一下,正要挑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情说说,就听见王复突然打断了他,“等等。”
王复站起身来,拉开门,冲着陈禾的房门叫道,“大神好了没,过来听笑话了。”
陆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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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乖,给你的奖励(月票20+加更)
下午的时候,陈远和柚子两个直接抬了一张硕大的“子母床”回来。
“一人750,按床位缴费。”陈远大手一挥。
魏渡和陆守恒对着那张子母床,突然开始谦让起来。
魏渡:“老陆你睡上面吧,下面经常有人活动,床会脏。”
陆守恒眼皮也不眨一下,“我没有洁癖,还是你睡上面吧。”
“不不不,你是我们战队的未来之星,要多锻炼身体,睡上面可以每天爬上爬下,锻炼你的臂力和协调性。”魏渡忙道。
“上面窄,怎么能够委屈你,你睡下面吧。”陆守恒前所未有地谦逊。
柚子看看魏渡,又看看陆守恒,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葫芦里面在卖什么药,“抖抖,他们这是怎么了?”
“子母床嘛。”陈禾冷笑一声,“上面是子床,儿子睡的。”
柚子恍然大悟。
陈远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他的电脑,勾起了唇,“下面母床听上去也不怎么样啊。”
魏渡和陆守恒同时偃旗息鼓。
陈禾该败下风:姜还是老的辣啊。
为了给陈远这厮接风,晚上下完本陈禾他们又出去聚餐了。
叫我无敌一个人吃着泡面,眼睛都红了,“你们会不会太过分了,麻烦关爱一下孤寡老人好吗?”
“谁让你不在蜀城呢。”陈禾笑道。
“妈的,蜀城房价多少啊?”叫我无敌恨恨地道。
“一万以上吧。”陈禾想了想。
叫我无敌沉默了。
“租房也是可以的。”陈禾劝道。
“靠,这么便宜,我要去买一栋楼!”叫我无敌拍了拍桌子。
陈禾:“……”
饭饱喝足,一群人连路都快走不稳了。
陈禾嘴里嫌弃陈远,但看见回来,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了。
一不留神,就被陈远这厮白酒红酒混着啤酒灌得头晕脑胀。
陈远和魏渡作为两个尚且清醒的人,毫无疑问地负担了要把这群人送回家的责任。
魏渡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陈禾。
陈远不动声色地挡在了陈禾面前,“我送我妹,你把你朋友送走?”
魏渡瞥了一眼陈远那和陈禾酷似的脸,忽然伸手将陆守恒推进了陈远怀中。
陈远一愣。
就见到陆守恒睁开了眼,盯着自己看了三秒之后,两手一伸,死死地抱住了自己。
陈远:……
魏渡耸了耸肩:“看,老陆自己的选择。”
陈远拎着陆守恒的脖子就想把他拽下来,谁知陆守恒跟八爪鱼一样,这只手刚被扒开,另一只手就爬上来了。
他毕竟是个一米八三的高大男人,陈远又不可能对他动手,来回几次之后,只得接受了自己身上凭空长出一个陆守恒的事实。
魏渡好心地给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乐呵呵地把陈远和陆守恒塞进了车后座,又将柚子直接扔进副驾驶座。
陈远斜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空位,“后面还能坐一个。”
“我就不上来了吧,要是我跟你们一起走了,陈禾一个人怎么回去。”魏渡一本正经地道。
“把我妹扔上来。”陈远沉声道。
魏渡正要说话,陆守恒突然一抬手,将陈远整个人压在了自己胸前。
“我去你大爷的,小兔崽子,给老子松开!”陈远怒道。
魏渡趁机直接把车门一把关上,然后对师傅笑道:“聚友网吧,谢谢师傅。”
“等等!不许走!”陈远咆哮道。
师傅迟疑地看着魏渡。
魏渡笑眯眯地从兜里拿出了一百块,像第一次将陈禾拐进自己家那样,塞进了师傅的手里,“路上小心,开慢点哦。”
“好。”师傅顿时笑成了一朵花,载着破口大骂的陈远,消失在了黑夜中。
车行至半途,先前还抱着陈远不依不饶地陆守恒忽然松开了他,坐直了身子,摇下车窗,支起胳膊靠在车窗的边缘,将头靠了上去,吹着冷风。
陈远只用了片刻就反应过来,“你个王八羔子装醉把我拐走?!”
“刚才还醉着,现在醒了。”陆守恒眼皮也不抬一下。
“老子还是头一次见你这种将自己喜欢的人拱手相送的,魏渡是什么,是情敌!我是什么!是朋友!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一点啊!”陈远被陆守恒气得龇牙咧嘴,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狠狠地瞪了陆守恒一眼:“怂!”
陆守恒根本没有和他争辩,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人都走光了,魏渡难得和陈禾两个人过一下二人世界。
虽然二人世界中的另一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魏渡一开始想要扶着陈禾,结果这人都快站不起来了,魏渡干脆弯下腰,双手横在陈禾腰上,把她反手背在了背上,然后去买了一点葡萄糖和酸奶,这才带着陈禾上了车。
夜里风有些凉。
陈禾不知道是不是被吹得头疼,一直不安分的哼哼唧唧的。
魏渡将陈禾揽在了胸前,一手护住她不让她摔下去,一手恶趣味地掐了掐陈禾的脸。
陈禾的脸上有些肉,被魏渡这么一掐,直接鼓出了一个球。
魏渡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球球。”
陈禾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新外号,只缩在魏渡的怀里没有吭声。
魏渡松开了她的脸,单手拆开了葡萄糖,凑到了陈禾的嘴边,“先喝点,醒醒酒。”
葡萄糖的味道有些甜腻,熏得陈禾脑袋更晕了。
几乎是本能的,陈禾侧开了脸。
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魏渡怕她明天酒醒之后难受,固执地拿着葡萄糖,如影随形地跟着陈禾的嘴巴,“乖,甜的。”
陈禾咬紧了牙关,无动于衷。
“怎么这么难骗。”魏渡叹了口气。
他盯着陈禾看了两秒,随即自己含了一口葡萄糖,凑到了陈禾唇边,用双唇摩挲着陈禾的唇,诱哄着陈禾张开了嘴。
陈禾不疑有他,下意识地松开了牙关。
魏渡长驱直入地探了进去,滚烫的温度带着冰凉的葡萄糖一起,不容分手地占领了陈禾的口腔。
“唔……”陈禾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脸上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
魏渡眯起了眼,放缓了动作。
陈禾的眉头渐渐松开。
“好孩子,奖励你的。”魏渡稍微退开些许,然后再次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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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那,你喜欢我吗(月票40+加更)
“我先带你去我家醒醒酒。”魏渡贴着陈禾的耳根子道,“有意见吗?”
陈禾迷迷糊糊地靠在魏渡胸前,没有回话。
“很好,默认了。”魏渡十分满意,“你看,我还是很民主的。”
司机默默地移开了眼。
魏渡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把陈禾诱骗到了自己家里。
他住的这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魏渡是一个**感很强的人,但陈禾上次不管不顾地翻窗进了他家之后,一切好像都不一样了。
魏渡发现自己开始一天到晚想方设法地要把陈禾拐进自己家。
这种念头,在陈远出现之后格外强烈。
仿佛领地被入侵的雄性生物,魏渡在看见陈远的第一秒开始,就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和防备。
陈禾还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魏渡家里。
她浑浑噩噩地拽着魏渡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了。
魏渡的目光在床和沙发上犹豫片刻,还是咬牙将陈禾放在了沙发上。
扔在床上去的话……魏渡不保证自己能一直做一个正人君子。
陈禾每次喝醉都很乖巧,不哭不闹,只是会死死拽着一样东西。
魏渡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今天就成为了陈禾手里的那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