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妖王宠毒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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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绮里晔便从斗兽场那边过来,身后跟着承桑。
“你自己去找件像样点的衣服穿上。”他吩咐承桑,“之后跟着玄翼便是,他会照应你。”
承桑怯怯地抬头望他一眼:“奴……想跟在殿下,不,主子身边服侍……”
绮里晔俯视着他,微微蹙眉,难得地露出不悦的神情来。
“本宫不需要你的服侍。而且之前本宫已经说过,你从此便不是奴隶,也不必自称为奴。”
承桑在他冷峻的语气之下,脸色一白,立刻跪了下去,深深低着头,似乎是因为长期习惯性的畏惧,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是,主子恕罪,承桑以后再不敢了。”
绮里晔的目光更加暗沉,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挥手示意他退下。
承桑温顺地站起身,转身离去。
水濯缨在边上看他们两个对话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地感觉基情四溢。这会儿看着承桑那单薄纤细的背影和柔弱欲折的小腰身,一股子浓浓的受味,更是腐心大作。
目光落到绮里晔身上时,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这两人出自一族,又是难得的旧识,一个鬼畜妖孽帝王攻,一个柔弱年下忠犬受,简直绝配好么。
最好绮里晔能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把他的变态兴趣转移到小受身上,他们两个愉快地玩调教游戏去,她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绮里晔在她这充满了yy的不可描述目光之下,第一次体验到被别人看得毛骨悚然是个什么感觉,走到水濯缨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颌。
“这么看着本宫,是几个意思?”
水濯缨呵呵干笑一声,她脑海里这会儿的想法要是让绮里晔知道……那后果太美她不敢想。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对那个少年挺不一般的。”
绮里晔叹了一声。
“承桑的母亲是本宫身边一位伺候的姑姑,他小时候是和本宫一起长大的,娑夷灭族的时候他还只有四岁,后来便被卖到东越来了,只是本宫一直没找到他。”
啧,还是青梅竹马,不对,竹马竹马……水濯缨赶紧打住自己又要跑歪的念头,问道:“那你之后也要带他回崇安?”
“嗯,本宫前两个月刚救了他母亲梅姑姑,安顿在崇安附近,之后会先让人送他去梅姑姑那里团聚,然后再进宫。”
绮里晔转过目光来,凉飕飕扫她一眼:“你问他的事情干什么?你对他有兴趣?”
水濯缨心说我哪敢抢您老人家的人啊,一时没防备,脱口而出:“我只对你们俩的事有兴趣……”
说到一半赶紧把话吞回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绮里晔微微眯起一双凤眸,右手缓缓从她的下颌往上移去,十分柔和缓慢地抚摸着她的头顶,语调里满是危险的气息。
“爱妃,本宫似乎感觉你这小脑袋里面想的东西有点不对,你是不是该给本宫解释一下?”
第90章 没人能护得了她
水濯缨又是干笑一声,这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角余光瞥见水今灏从远处走过来,赶紧脑袋一缩身子一闪,逃到水今灏那边,缩在他身后。
“……哥,山庄里的事情处理完没有?我们回去吧?”
水今灏以前见水濯缨对于容皇后似乎并不如何反感,只当她小女孩儿家不懂事,保不齐被容皇后花言巧语哄多了,便一点也意识不到对方的危险性。他一个大男人,作为当哥哥的,很多话又实在是说不出口,没法给她详细解释,以致于头疼不已。
这时见到水濯缨逃过来,十分欣慰,立刻挡在她和绮里晔之间,把她护在身后:“好了,等他们在山庄里点完火,我们这就回分舵。”
一边说一边甩了绮里晔一个眼刀,带着水濯缨往外走去。不夜山庄这时候已经被干干净净地搜刮一空,秋溯门众人正在山庄各处放起火来,缕缕黑烟升上天空。
绮里晔留在后面,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冷笑了一声。
很好,还知道找别人庇护了。
可惜没人能护得了她。
……
不夜山庄一把大火之下,被烧成了平地,这个奢华的销金窟自此化作一片焦土。
天色将晚,秋溯门众人准备返回湖中岛分舵,“蛇信”大部分杀手们已经自行散去了,绮里晔却半点不客气地跟了过来。
“皇后娘娘来这里有何贵干?”水今灏看见他就不爽,“分舵只有区区数间屋舍,简陋寒酸,不便待客,请皇后娘娘另寻地方落脚。”
绮里晔逆着天际最后一缕绯红霞光,在湖边闲闲整袖而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山南道是唐啸威的地盘,本宫在这里不能暴露行踪,在外行走多有不便。秋溯门内皆是英雄侠义之士,刚刚还接受过本宫的帮助,想必不会如此忘恩负义,连一席借宿之地都不给本宫。开船吧。”
水今灏:“……”
他就说容皇后不会这么单纯好心,特意派了“蛇信”来帮助他们,敢情代价都在这儿等着呢。
到了湖中岛上,为庆祝这次顺利从不夜山庄中救出人来,分舵里办了一场简单的宴席。
秋溯门表面上作为江湖门派,里面门人不管以前在夏泽是什么身份,这两三年来都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江湖习气。宴席颇为粗犷,大盘菜大碗酒,全然是江湖人的作风。
吃喝到一半,一个大约十七八岁,身穿利落短衣,束着简单发髻的姑娘端着一大碗酒起身,走向坐在上首的水濯缨。
“这位小公子,敬你一碗,多谢斗兽场内相救。”
水濯缨身上穿的还是男装,被人叫做公子,略微一怔,抬起头来,一下子没认出来这是谁,听到声音才反应过来是齐望月。
她现在梳洗过又换了干净衣衫,一张秀丽中带着英气的俊俏面容露出来,竟是个难得的美人。身形挺拔,英姿飒爽,动作里带着习武之人独有的轻盈矫健,气质干净利落,全然不同于那些娇滴滴的闺阁少女。
“不客气。”水濯缨举杯笑道,“我身体不好,只能以茶代酒,姑娘不要见怪。”
齐望月酒量倒是不浅,举起碗来一口饮尽,朝水濯缨亮了亮碗底。
“我叫齐望月,是沧江帮帮主之女。”齐望月似乎对水濯缨很有好感,敬酒之后还未离开,“小公子贵姓?”
“她是女扮男装,不是公子。”
旁边一个隐隐带着咬牙之意的声音传来,正是好不容易才把绮里晔和水濯缨两人挤开,自己坐在中间的水今灏。
别人家哥哥都是担心自己妹妹被男人勾引欺负,为什么他家妹妹老是招惹女人?
……好吧,虽说像容皇后那种变态天底下估计找不出第二个,但不管齐望月看没看上缨儿,先把苗头掐死在摇篮里再说。
齐望月一怔,眼中掠过一丝遗憾之色,不过转瞬即逝,爽朗笑道:“原来是位姑娘,是我眼拙了。那你应该是这位姑娘的兄长吧?”
“安王世子水今灏。”水今灏朝她举起酒杯,“这是我妹妹,曦和郡主,水濯缨,现在是充当东越贵妃的身份。我和你父亲是旧识,以前也听说过你的名号,一剑千堆雪,幸会。”
“幸会。两位救命之恩,必不敢忘。”
齐望月拎起桌上的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同样碰杯一饮而尽。这酒性子极烈,她连喝两大碗面不改色,在女子当中算是十分难得了。
然后又望向旁边座位上的绮里晔:“这位是……”
“东越的皇后娘娘。”水今灏没好气地介绍,“目前跟秋溯门是合作关系。”
齐望月睁大眼睛,望一眼绮里晔,又望一眼水濯缨,再望一眼绮里晔,像是见到了活生生的外星人。被抓进不夜山庄之前,她在崇安待过几天,也听过容皇后和沈贵妃之间不可描述的关系。
“你们……你们两个……”
“如你所见。”绮里晔手里把玩着一只酒杯,支颌带笑而答,“你们夏泽的曦和郡主,是本宫最宠爱的妃子。”
齐望月:“……”
水今灏:“……你闭嘴!”
宴席结束后,各人回去休息。分舵里最近人多,还空着的房屋已经寥寥无几,绮里晔这会儿倒是客气起来。
“你们也不必那么麻烦,特意为本宫准备一个房间,本宫委屈一下,跟爱妃一起睡就行了。”
水濯缨:“……你愿意委屈,我不愿意啊!”
水今灏:“……你做梦!住角落里最远的那间屋子去,爱住不住,不住滚蛋!”
绮里晔这次倒是反常地没坚持,不过是笑了一笑,住到院子边上的客房里面去了。
水今灏本来是住在后屋的,今天特意搬到了东厢房水濯缨的隔壁房间,然后在她房间的门窗上加了好几道机关,下了一层毒药:“晚上如果听到房间外面有什么异常响动,叫我一声,我马上过来。”
水濯缨:“……”
重重戒备成这样了,她也就放心睡下。然而睡到半夜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有点异样,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眼前是一片星光璀璨的空阔苍穹,人竟然已经到了房间外面的屋顶上。
“唔……”
“爱妃别叫。”
一只手捂上她的嘴巴,后面一个极轻的声音传来,水濯缨一转过头,出现在眼前的便是那张摄人心魂的绝色面容,一双妖冶万千的艳丽丹凤眼,正含笑望着她。
第91章 幕天席地来一场
水濯缨再往周围一看,她正在自己房间的屋脊上,而她旁边的屋顶已经被掏出了一个足以供人通过的大洞。从大洞里可以看到,白芨在房间里的小榻上睡得正沉,十有八九是被绮里晔点了睡穴。
玄翼正在那个大洞旁边,把移开的瓦片一块块排回去,手法轻快柔和得不可思议,竟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水濯缨:“……”
难怪她这么浅的睡眠,刚刚在睡梦中都没有被惊醒过来。玄翼这手法,只当杀手还是屈才了,还应该兼职当大盗才对。
正在盖瓦片的玄翼:“……”
自从被派到贵妃娘娘身边之后,以前是天天写好几千字的记叙文,现在是半夜三更来掏屋顶,感觉他这日子是过得越来越苦逼了。
绮里晔没有放开捂着水濯缨嘴巴的手,单手揽着她,从屋顶上毫无声息地轻飘飘飞掠下来,落到院子外面。
院子外就是湖岸,浅水中长满了青青芦苇,泊着一艘小船。绮里晔带着水濯缨上了船,取过船边的长竿一点,小船静悄悄地往外面漂去,船尾带起一道道漾开的涟漪。
这一片水域湖水很浅,湖面上满是茭白菱叶等植物,几乎没有开阔的水面。绮里晔在水上三绕两绕,很快便将小岛甩在了后面,等到岛上建筑的飞檐在夜色下变成一片小小的剪影时,这才将小船停在一片荷叶亭亭的湖面上,放开了水濯缨。
“好了,在这里爱妃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得见了。”
水濯缨满脸黑线:“绮里晔,我外祖母才刚去世不久,七天热孝都没过,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怎么?”绮里晔戏谑地挑眉,“本宫不过是见今晚月光甚好,所以特意带爱妃泛舟湖上,赏月抒怀而已。爱妃以为本宫要做什么?”
水濯缨:“……”
这死变态大半夜地在她屋顶上掏个洞把她掳出来,鬼才会觉得他只是来泛舟赏月的。照他污破天际的风格来看,在这种风清月明莲叶接天的湖光夜色里,他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应该是幕天席地来一场船震还差不多……
啊呸,她这是被荼毒成什么样了,想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绮里晔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带着恶劣的笑意,把她往船板上一压。
“爱妃果然好品味。此处风清月明,莲叶接天,湖光夜色旖旎宜人,正适合在船上来一场幕天席地的鱼水之欢。爱妃既然都这么想了,本宫怎么好让爱妃失望?”
水濯缨:“……”
全身寒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乖乖陪着他泛舟赏月不就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不着痕迹伸手到身下,掌心贴着船底的木板,打算悄悄吐劲将船板打破。她就不信他在一艘破了个洞的船上还能来什么鱼水之欢,要是船沉水里去了,那就真正像鱼一样跟水欢快接触去吧。
然而绮里晔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一把扣住她的两只手腕,眯起凤眸凉凉地望着她。
“爱妃这是想打破船么?……不错,越来越聪明了。”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从被他攥住的手腕上,传来一种比疼痛更让人心惊胆颤的危险感觉,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