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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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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抬头仪式进行了整整一个上午,下午时分,皇室众人和百官们各自返回盛京城。

    正是冬末春初的时节,郊野上吹拂的微风没有冬天凛冽刮骨的寒意,而是带上了一股湿润温暖的春天气息。田垄和坡地染上一层深深浅浅的绿意,草色遥看近却无,盛开得最早的花朵已经在解冻的河流岸边争奇斗艳。

    队伍半路上经过一片山坡,山坡上是漫山遍野的杏花林,花开得正是繁盛的时候,皎白粉红,灼灼夭夭,一片烂漫锦绣之色。

    盛京位处南方,今年的天气又暖和得格外早些,这些本来要到二月中旬才开的杏花,现在竟然就开了。这一大片杏花林也是有名头的,算是盛京附近的美景景点之一,先皇曾经在这里题词“杏花烟雨江南春”。二月里杏花盛开的时候,盛京城中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经常会来这片杏花林游春赏景,吟诗作画。

    水濯缨和即墨缺一起乘坐在御辇上,整个人窝在即墨缺的怀里,御辇四周的帷幔都被拉了起来,可以看到周围的景色。

    自从上次明安宫中发生了那场激战,绮里晔中箭逃离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时间,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皇宫里一片平静。

    只有即墨缺对水濯缨越发宠爱到了极致,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皇家祭典仪式,跟他一起坐在御辇上的都只有水濯缨一个人,皇后和其他妃嫔只能另外乘车跟在后面。

    仪式完成后回宫的路上,没有什么规矩限制,队伍最后面跟着的那些王公权贵家的小姐闺秀们,被山坡上大片的杏花林吸引,今天正好又是风和日丽的天气,适合踏春。这些名媛闺秀也不直接回盛京城了,三三两两地朝杏花林那边过去,顺路游玩一番。

    “我们也过去走一走好不好?”

    水濯缨望着杏花林那边,空洞恍惚的目光里都出现了一点朦朦胧胧的神采。那边的景色实在太好,一阵微风吹过,拂落无数杏花花瓣,犹如粉白的花雨一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十分梦幻唯美,引起那些贵女小姐们的一阵阵惊叹声。

    即墨缺宠溺地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好,晚点回皇宫。”

    御辇也折转了方向,朝杏花林那边过去,后面的护卫和宫人们连忙跟上。

    不过这种杏花林本来就是供少数游人赏玩的地方,又不是阅兵的广场,这么大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开进去,杏花林外头停满了车马,花树下面站满了人,顿时就把那种梦幻烂漫的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

    水濯缨有些不满意,拉着即墨缺从御辇上下来,往杏花林更深处走去:“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里面。”

    即墨缺揽着她的腰身:“别急,慢慢走。”

    侍卫们一部分走在前面,确认前路上没有问题了,即墨缺才带着水濯缨走过去,旁边和后面也跟着大批的侍卫。虽然仍旧破坏气氛,但为了安全起见,不得不这样。

    越往杏花林深处,里面盛开的杏花就越繁茂,花树也越来越高大。除了常见的白色以外,还出现了淡粉,水红等少见的颜色,一树树胭脂万点,繁花丽色,更加娇艳灿烂。

    杏花本来只有几不可闻的极淡香味,这里的杏花树实在太多,花林中弥漫着一股清淡的幽香,跟春日里解冻的冰雪泥土气息混合在一起,倒是十分清新宜人。

    水濯缨在一棵颜色最艳丽的桃红色杏花树下站住了,指着树梢最高处一支开得正繁盛,凝粉娇艳的杏花,对即墨缺露出朦胧的笑意来:“我想要那支花,回去插在房间里面好不好?”

    “好。”即墨缺微微一笑,“我折下来给你。”

    那棵杏花树是棵老树,树型很高,他脚尖轻轻一点,在树干分叉处两次借力,飞掠上了树梢最高处,将那枝红艳欲滴的杏花折断下来。

    然而折下杏花的时候,他这才注意到,杏花花枝旁边有一缕微弱银光一闪而过,像是有一根极细的透明丝线系在了花枝上面。

    即墨缺脸色骤然一变,松开那枝杏花,但已经来不及了,透明丝线被他扯动,周围杏花林中的地面上,突然响起了一连串土层爆开的声音!

    “轰轰轰!”

    地面上一处处泥土四下飞溅,掀起的气流刮起落满地面的粉白色杏花花瓣,在半空中纷纷扬扬地疯狂乱舞,像是下了一场初春里的大雪。

    一个个原本藏在地下的人影,随着这漫天的杏花花雨,冲破地面表层的泥土和落花,出现在了杏花林中!

 第139章 要生了要生了!(2更)

    “有刺客!保护皇上!”

    周围众多西陵侍卫顿时大惊。

    这些大内高手里面不乏武功高强经验丰富的江湖高人,见过许多布下埋伏的方式,把人藏在地下是最隐秘的一种,难以发现,防不胜防,发动袭击的时候也最为迅猛直接。

    但是这种方法听起来玄乎,实际上很难操作,因为藏在地下就意味着无法移动,必须确保被袭击的人经过埋伏者所在的地面上方。而且藏在地下的人必须有足够高的武功,否则出来的时候,无法保证以最短的时间冲破土层,发起进攻。

    此外就是藏在地下看不到地面上的情况,只能根据脚步声来判断上面是否有人经过,是什么人经过。要是判断错误,在错误的时机出来,不但埋伏全白费了,埋伏者本身还会遭到对方的反击。

    从地下破土而出的这些人显然全是高手中的高手,出来的第一瞬间,那些西陵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齐刷刷倒下去了一片。

    “嗖嗖嗖嗖!……”

    随着即墨缺松开那根连着丝线的花枝,那棵桃红色杏花树上,一瞬间射出了无数细小的弩箭和其他暗器,全部朝着最高处的那一枝杏花而去。

    繁花似锦的树梢上,原来装了大量的暗器机关,有的藏在浓密的花朵之中,有的则是伪装成干枯的树枝,一眼望去根本分辨不清。

    即墨缺亏得反应极快,在树梢上猛然一个后仰空翻,整个人已经朝旁边另外一棵杏花树上翻了过去。树梢上随着他这剧烈一震,纷纷扬扬落下犹如暴雨一般的杏花花瓣,无数的弩箭暗器追着他的身影从花雨之中穿梭过去,数蓬血光在花光霞影里飞溅出来。

    即墨缺落在不远处的另外一棵白色杏花树树梢上,又是一阵如雪的花瓣被震落下来。他这一下尽管躲避得极快,但仍然中了数枚暗器。这些暗器无一不是淬了剧毒,花瓣在空中还是粉白色,飘落下来的时候已经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鲜血的黑红。

    就这在一瞬间,最靠近杏花树的十来个人影,其中四五个人已经冲向树下的水濯缨,另外几个人则是朝着还在杏花树树梢上的即墨缺追过去。

    “护驾!快护驾……”

    侍卫们第一声喊出来的时候声音还很大,中气十足,但第二声就立刻微弱了下去,就像是音量被调小了,或者喉咙里破了洞漏风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与此同时,他们突然感觉全身一阵发软,内力半点也提不上来,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甚至连举手投足都困难。

    “……这周围有毒气!”

    土层爆开的时候,空气中那种原本清淡的杏花香味,一下子变得浓烈起来,闻过去竟然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侍卫们纷纷捂住口鼻,但已经来不及了,那毒气吸进去顷刻间起效,众人一个个像是几天几夜没睡困倦得不行,又像是喝醉了酒只想睡觉,控制不住地软倒下去。

    这些侍卫里面绝大多数都是男性,只有极少数一两个女侍卫,以及跟过来的宫女们安然无恙,很显然毒气的作用是分性别的,只针对于男性。

    水濯缨身边近处有十来个人,其中七八个侍卫都没有了战斗力,还剩下两个宫女和两个嬷嬷,被这陡然生出的剧变吓得六神无主,在原地转着圈不知如何是好。

    水濯缨早在周围土层炸开的时候,就已经抢上前一步,从面前那棵杏花树上面折下了一根还开着花朵的树枝。

    自从她被即墨缺带走以来,即墨缺没有给她任何武器,甚至连末端尖锐的发簪都不让她戴。去那些侍卫手上抢武器显然太慢,她就用手中这根花枝,一口气连点了她身后那七八个侍卫的穴道。

    一排人齐齐倒下,后面一道身穿玄色锦袍的人影一瞬间已经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抱起来。

    “主子,带皇后娘娘先走!”玄翼在不远处喊道,“外面还有西陵侍卫和禁军!”

    跟着即墨缺和水濯缨走进杏花林里面来的,只是一部分侍卫,没进杏花林的数千禁军都还在外面。现在这里的动静这么大,自然早就惊动了这些禁军,正在朝这边赶过来,已经有动作最快的弓箭手正在弯弓搭箭了。

    他们在土层中埋藏的“醉英雄”毒香,是问毒司不久前刚刚研制出来的一种迷药,对女子和已经服过解药的人不起作用。这种毒香起效极快,但挥发得同样也很快,释放到空气中不一会儿就会扩散消失,等那些禁军冲到这里来,毒香早就毫无作用。

    埋伏在杏花林中的人数并不多,远远比不上西陵侍卫和禁军浩浩荡荡出行的阵势,“蛇信”等人最多只能帮绮里晔拖到逃跑的时间,能脱身就算不错了。

    绮里晔带着水濯缨往杏花林更深处飞掠过去,几个起落之间,树林里就出现了一条溪流,溪流边密密麻麻长着大片一人多高的枯萎芦苇,在芦苇丛里面露出一匹跟芦苇颜色差不多的透骨龙黄色骏马。

    绮里晔直接落到了马背上,让水濯缨横着坐在他身前。这时候后面的杏花林中,已经冲出了不少追上来的西陵禁军士兵,纵马疾驰而来,飞过来的箭矢嗖嗖地落在他们的周围。

    绮里晔一剑斩断拴着黄骠马的绳索,在黄骠马马臀上抽了一记,黄骠马长嘶一声,泼喇喇撒开四蹄,水花四溅地直接踩过溪流,往杏花林外面狂奔而去。

    西陵禁军士兵们追得很紧,不断有箭矢破空呼啸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绮里晔一边策马疾驰,一边还要时不时地回身斩落一两支朝他们射来的箭矢。

    黄骠马毕竟比那些西陵禁军的普通马匹神骏得多,绮里晔的骑术又好,尽管是两人共骑,片刻之后还是渐渐地甩开了后面的追兵,距离越拉越大。

    出了这片长满桃树杏树的山岭之后,进入一片更加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这里地势崎岖复杂,黄骠马连拐了好几个急弯之后,那些西陵禁军士兵已经被甩得彻底看不到了。

    绮里晔这才让黄骠马放慢了速度。这种地势险峻的地方不适合纵马疾驰,而且现在就算被追上了也没关系。

    那些禁军士兵就算来几十上百个,他的身手也足以解决,只是因为之前在空旷的地方,无法带着水濯缨打斗,这才没有跟对方交手。现在这林子这么幽深,他大可以把水濯缨暂时藏在别的地方,先把追兵收拾干净再说。

    绮里晔中的毒已经差不多清干净了,但肩头的箭伤是开了一个血洞,没有那么容易愈合。在这一番疾驰和挡箭之下,用力过度,伤口大约又崩裂了开来,肩头上的玄色衣袍变成一片更深的颜色,显然是有鲜血从里面渗透了出来。

    但他现在没有工夫去理会,看也不看一眼,只是低头问怀里的水濯缨。

    “有没有受伤?”

    水濯缨在杏花林中没有事情,刚才又一直坐在他的身前,从后面来的箭矢肯定伤不到她,但他还是下意识地这么问了一句。

    因为他们今天的埋伏和援救,风险实在是太大了,现在有惊无险地逃出来,他还是感觉一颗心脏在狂跳不止。

    前几天夜里他在盛京城青楼的房间中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晏染就给他看了一截小小的透明薄膜管子,正是从那支射中他肩头的毒箭上取下来的,套在靠近箭头的地方。

    那东西像是动物肠子上撕下来的肠衣,轻薄透明,跟箭杆差不多宽,套在箭杆上面几乎看不出来。是因为晏染要确认箭头上淬的是什么毒,把箭矢拿起来细看,才发现上面有套着这玩意儿。

    肠衣上用细针刺出了一行行极小的字,不对着光看也完全看不出来。因为能刺字的地方实在是太小,上面简单寥寥数语,说到的正是二月二,盛京城郊外这片杏花林,里面一棵颜色最深的杏花树,树梢上最高的一根花枝。

    水濯缨早就恢复了清醒,但即墨缺天天跟她形影不离,她根本没有其他方法传递信息出来。那天晚上她射他的那一箭,一半是为了消除即墨缺的疑心,让即墨缺以为她仍然在幻术控制中,还有一半就是为了将这支带有信息的箭传到他的手中。

    水濯缨猜到即墨缺可能会让她来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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