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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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上次选妃,孟天香被作为四妃之一的淑妃给选进了宫中,成为一个摆设一样的可笑妃嫔。孟家上下为此都悔青了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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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凉凉,你这么欺负你媳妇儿,就不担心以后缨缨不让你上床?
凉凉:不担心啊,不上床可以在书桌、浴池、车厢、马背、草地、树上……等等各种地方啪嘛。
作者菌:……
第51章 女中诸葛
“沈三小姐,我之前在丞相府门口听见了你的话。”孟天香一脸同情地望着沈绣薇,“纵然沈家不肯认你,但我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沈三小姐。你说有一个夏泽奴隶冒充你进皇宫当了贵妃,能不能把事情详细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沈绣薇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孟天香。她以前跟孟天香确实认识,但只是泛泛之交,孟天香竟然特意把她救出来,并且还表示要帮她?
换做以前的她,肯定会觉得不对劲。但她现在众叛亲离,而且已经在庄子里被关了一个月,都快被绝望和恨意逼疯了。只要任何人对她表达哪怕一点点善意,就足以让她感激涕零,根本不会去考虑那么多。
“对,现在宫里的那个小贱人,其实只是一个丞相府里的夏泽贱奴而已……”
沈绣薇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像是倒豆子一样,把所有事情不分巨细地哗啦啦全倒了出来。
她就是无法容忍那个小贱人坐在本应该属于她的位置上,沈家会因此被治罪也是活该,既然她那些冷酷无情的所谓亲人们不肯认她,那就所有人一起下地狱好了!
孟天香从头听到尾,一边听一边凝神沉吟。等到沈绣薇全部说完了,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那种同情关切的神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像是甩开一件没用的垃圾一样,随意挥了挥手。
“把她处理掉。回府。”
周围两个护卫再次上来,沈绣薇大惊:“你们要干什么?……孟小姐,你说你会帮我的!……放开我!……”
但孟天香根本不理会她,已经带着两名丫鬟走远了,只留下一道优美的背影,雍容而高贵。
那两个护卫再次堵上沈绣薇的嘴,把她拖进了马车,一边还在商量着怎么处理。
“这小娘皮脸毁成这样,老子看着都没胃口,白瞎了这一身的细皮嫩肉。”
“这鬼样子我也下不去口,但直接杀了又可惜,卖到下等窑子里面应该还能值几个钱。”
“好主意,省得我们还要费那处理尸体的麻烦劲儿,反正在窑子里也活不了几天。”
“得先把她舌头割了,免得说出不该说的来……”
马车在小巷中辚辚驶远,里面的挣扎声和呜呜声渐渐弱了下去。
……
孟天香回到镇国公府中,立刻去见了自己的父亲,镇国公孟棠。
孟棠手上握着不小的实权,在如今东越的两方争斗中,表面上已经投靠了绮里晔,但其实是唐啸威一边的人。唐啸威的军队人马都在南方申州,只有镇国公留在崇安,这时候便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南北呼应,可以起到大作用。
孟家的几个儿子都不成器,唯有孟天香聪慧过人,对于时政的敏感度丝毫不输于男子,甚至比孟棠更出色,可称得上一代女中诸葛。因此孟棠从来不把孟天香当做无才女子来教养看待,而是视她为智囊,十分重视她的想法。
“香儿,有什么事?”
孟棠本来已经睡下了,被女儿叫起来,依然十分和蔼,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
孟天香问道:“我记得父亲之前查探出来,沈贵妃前些日子失踪过几天,是不是?”
“是,虽然宫里没有传开消息,但那几天沈贵妃的确不在宫中。怎么了?”
孟天香将沈绣薇说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然后缓缓沉吟道:“沈贵妃是冒充的,而且还是个夏泽人,她在皇宫中失踪了好几天,容皇后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但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而是听而任之,这说明了什么?”
孟棠脑子转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说明这个冒充的沈贵妃和容皇后是一边的?”
“恐怕不止如此。”孟天香继续说,“夏泽已经建立复国组织秋溯门,据点遍布东越,崇安城里面也有分舵。前几天有眼线来报,容皇后带着‘蛇信’杀手以及一批弓箭手出动,去了足有一个时辰,但回来时并不像是战斗过的样子。这一天就是沈贵妃不在宫中的那段时间,之后再过了一天,沈贵妃就回到宫中了。”
孟棠只听得云里雾里,头都绕晕了:“……所以呢?”
孟天香叹口气:“把这些线索连起来看,我怀疑秋溯门很有可能已经与容皇后达成某种协议,甚至是联手了。”
孟棠呆了半天,着实是想不出根据这些线索怎么就能推断出这个结论,但返过来一看,有了这个结论,前面的一切都说得通。
不由得暗叹,自己是一日比一日不如这个女儿了。
“这件事情必须赶紧告诉唐将军。”孟棠说,“另外,从西域回来的商队已经到达东越境内了,让人快马加鞭,应该能在你省亲结束回宫之前,把我们要的东西送到崇安。”
他慈爱地拍了拍孟天香:“唐将军已经答应,只要容皇后一灭,他成为掌管东越政权的摄政王,就会抹去你这个妃嫔身份,迎娶你为正妻。到时候我的女儿便是摄政王妃了。”
孟天香敷衍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一直觉得,以她举世无双的才貌,必须是世间最优秀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唐啸威其他方面还马马虎虎,就是已经年逾不惑,跟她父亲的年纪都差不多了,未免不够完美。
只是她实在挑不出更好的,只能将就一下。现在这个可笑的妃嫔身份,已经让她再也无法容忍下去了。
只有天下最尊贵女子的位置,才注定是她要坐上去的。
……
凤仪宫,烟波榭。
窗外的湖面上水波粼粼,光影倒映,变幻摇曳,檐下一排白玉翡翠风铃在晨风中琳琅叩响。
绮里晔前面的小几上,又是堆了一大堆的奏折,他靠在美人榻上,手执朱笔,正在批阅。
这位皇后娘娘与众不同的习惯很多,凤仪宫中正儿八经的房间足有十几个,他偏偏就喜欢在这处赏景休闲的临水小榭中处理公事,然后在书房里面收藏一抽屉的玉势——当然这并不是说烟波榭就是藏玉势的好地方。
水濯缨坐在旁边……正在给小皇帝讲安徒生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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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童年全被毁了
大约是水濯缨的态度跟后宫宫女太监以及其他妃嫔都不一样,小皇帝本来是除了绮里晔以外谁都不亲近的,但倒是很喜欢水濯缨。
这会儿正乖巧地窝在水濯缨身边,大眼睛眨巴眨巴,听故事听得十分认真。只要忽略他跟水濯缨一样的十三岁年纪以及比水濯缨更高的个子,这副场面还是很萌很可爱的。
绮里晔就在对面一边继续批奏折,一边饶有兴致地也一起听着,一心二用,批阅速度竟然还是快得惊人。每本奏折都只是扫视一眼,不过三五秒钟,简直让人怀疑他到底认真看了没有。
等水濯缨讲完第三个故事海的女儿,一位美少年走过来给绮里晔泡茶,绮里晔轻飘飘一抬手,手中那本薄薄的奏折从他的侧后方一划而过。
哐啷,半截匕首的刃尖落在地上,断口处光滑平整,像是被什么神兵利器一剑削成。
绮里晔身后那个美少年不敢置信地呆立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刚刚抽出来的一把特制匕首,刀刃已经被那本奏折切断了一半。
“有刺客!”
烟波榭外面的侍卫一拥而入。那少年武功倒还不弱,就用手中的那半截匕首和侍卫们厮杀起来,竟然连伤了三个人。随即便朝水濯缨这边冲了过来,似乎是打算从她身后的窗子跳进湖里逃跑。
“滚开!”
少年随手一挥,断匕划向水濯缨的喉咙,水濯缨往后一仰身子,闪着寒光的匕首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尖划过去,咔嚓一声,将她前额上垂挂的一枚蓝宝石吊坠切了下来。
少年一击未中,也顾不上再理会她,但还是没来得及跳上窗子。绮里晔的衣袖飒然拂过小几,真气到处,几上茶杯里的茶水呈一条直线陡然蹿起,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弯,直追向那少年,哗啦打在他的后背穴道上。
少年全身一僵,从窗台上摔下,这才被侍卫们抓住捆绑起来。
水濯缨尽管不是第一次领略到真正的古代武功,仍然大开眼界。
绮里晔手中的那本奏折是缎面纸质,又薄又软,竟然能够像宝剑一般切断精钢匕首,这境界简直比拈花飞叶皆可伤人还要高。大袖一拂,便能凭空操纵无形的水流,甚至点人穴道,则是对于强大内力炉火纯青的控制。
绮里晔朝水濯缨望了一眼,目光在她安然无恙的脸上扫视一遍,这才道:“反应倒是不慢,你练过武?”
“只练过一点。”
水濯缨摘下头发上那条被切断的宝石链子,觉得有必要赶紧提高一下自己的武力值,否则以她目前的身份和位置,危险系数太高。
青翼这时候从外面赶了进来。绮里晔拿起那本丝毫无损的奏折,一边继续批阅,一边淡淡道:“这个少年是哪一队花鸟使带进来的?”
花鸟使就是绮里晔手下的一队使者,表面上为凤仪宫采择民间的美少年美男子,实际则是在寻找流落在外的娑夷人。
“回主子,是第六队。”
“全杀了。”
“是。属下护卫不力,也有罪责,之后会自己去领罚。”
“去吧。”
青翼告退,周围伺候的宫人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像是根本没发生过这场刺杀一样。就连小皇帝都淡定得不行,看也不看那刺客少年,催促水濯缨:“沈姐姐,钰儿还要听故事!”
绮里晔仿佛是看出了水濯缨的疑惑,懒洋洋道:“没什么奇怪的,天底下想要本宫死的人多得是,明着斗不过,就只能暗地里派刺客。像这种刺杀,隔个三五天的就有一次,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水濯缨默然。
绮里晔从未说过他以前的事情,但想也知道,他在娑夷被灭之后,予然一人白手起家,而且还是以女子身份夺权摄政,能够站到今天的位置,这其中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血雨腥风。
绮里晔吩咐了旁边的侍卫几句,侍卫们很快就搬来足有三四十把大刀,刀把朝下刀刃朝上,在烟波榭外面的花园中竖着插成长长的一排。
水濯缨忍不住好奇道:“娘娘,您这是……”
“本宫请你看支舞。”绮里晔一手支着下颌,“你不是说那个鲛人小公主换了一双人腿之后,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还能跟皇子跳舞么?”
看向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年:“你身手既然这么好,也在刀尖上跳支舞给本宫看看。本宫给你二十个数的时间,你能赤脚从这刀列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本宫就放你走。”
水濯缨:“……”
现学现用啊!
为什么这位皇后娘娘听个小美人鱼的童话,都能听出这么鬼畜的酷刑来?
那少年被松了绑扒了鞋子,望着那一排寒光凛冽的刀刃,全身发毛。
这根本不可能走得过去,但他现在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提气跃到了第一把长刀的刀尖上。将全身真气聚集于足下,护住脚底,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少年的内功不弱,开始时还真能在刀尖上行走。那些长刀插得很稀疏,左一把右一把的,从上面走过去真的就像是在手舞足蹈地跳舞。
但走过十来把刀之后,他的真气就渐渐撑不住了,满身大汗,摇摇欲坠。踩到第十二把刀上时,一个落脚不稳,锋利的刀尖一下子扎进了脚底。
少年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想把脚拔出来,但他现在双脚都在刀尖上,根本没有着力点,这一收脚,另一只脚掌顿时被嗤啦一声彻底刺穿。
刀刃穿透脚掌之后继续往上刺去,从他的腹部一直往上,劈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肠子喷涌而出。最后刀尖从下巴刺入,贯穿整个头颅,从天灵盖上冒了出来。
那少年就这样整个人维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被插在长刀上,下面一地的鲜血和内脏。
水榭周围一片鸦雀无声,众人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的动静都听不到。
水濯缨:“……”
感觉她的童年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