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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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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聿凛一句话也没辩解,语气尽量放软下来,低声开口。

    “是……我的伤已经好了,只是想跟你在这里多住几天而已……”

    这时候找任何理由来糊弄楚漓都只能适得其反,还不如说实话,至少能够表明他的诚意。

    “是么?”楚漓讥讽地笑了一声,“躲在树上的那位,剑衣是吧?可以下来了,手上一直拎着两只鸡不嫌臊得慌?”

    她刚刚从远处跑过来的时候,树林里这个方向正好没有遮蔽物,一眼就被她看到了剑衣的身影。

    当时聿凛和剑衣两人被她一喊救命,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身上,聿凛忘记了假装脚上的伤势,剑衣的第一反应也没有躲起来,结果自然被楚漓给看到了。

    那时候楚漓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发现聿凛在假装受伤骗她,顿时想起了刚才跟聿凛站在一起的那个身影是谁。

    已经被楚漓说破,剑衣只能一脸苦逼地从树上下来,手上还提着两只脚爪朝天的死野鸡,满地直掉鸡毛,以至于气氛更加尴尬得像是要飞起来。

    “难怪你每次出去打猎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这附近真的野物多得满地跑,敢情都是别人拎过来给你的?”

    楚漓这时候越想脑子越清晰,语气里的讥讽之意也越来越浓,目光里满是冷笑,在聿凛和剑衣之间扫来扫去。

    “这附近应该不止一个你的人吧?你还骗了我多少次?我估计那一整个木屋都是你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布置好的是不是?……把我蒙在鼓里骗得团团转很有意思么?”

    聿凛和剑衣两个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回答,像是犯了错被当场逮住的小学生,只能一言不发地挨老师的训。

    半天聿凛才生硬地低声道:“我没有觉得骗你很有意思,只是想跟你在这里多住几天而已,因为出去之后你肯定会一直躲着我。”

    对于他的性格来说,现在这个姿态已经放得很低,甚至可以说是在低声下气地解释。

    楚漓看他这个模样,心头的火气倒是莫名地一下子消了下去。她刚刚的愤怒也就是一时冒出来的,一般人知道自己被骗了这么长时间,第一个反应自然会是生气。

    但现在缓下来,她感觉自己似乎也没必要生聿凛的气。聿凛从玉山派门人那里救了她,照顾她养好伤,她还欠着他老大的人情要还。他虽说出于他自己的私心,骗她在这里多留了几天,但并没有做任何害她的事情,她不需要这么怒气冲冲地谴责他。

    “算了,没事。”楚漓深呼吸了一口气,“现在可以出去了吧?我最好还是要亲自去崇安一趟,不然那边的联络我不放心。”

    “可以。”聿凛没有拦她,“你什么时候回北晋?”

    “我……”

    楚漓又有种不想回去的感觉。她最近矛盾得厉害,也纠结得厉害,尤其是跟聿凛在树林里过了这十来天之后。虽然现在知道全都是他蓄意安排了来骗她的,还是让她感觉无法怪罪聿凛,也因而更加心烦意乱。

    她不知道聿凛会这样缠着她多久。这个世界并不像她前世那样,男女恋爱自由,人人都有接受和拒绝的权力。聿凛是北晋太子,地位权势比她这一介小小商人高了不知道多少,他们在这里就是不平等的。

    而以她对聿凛的了解,他绝非那种霁月光风的正人君子,心机深沉,凉薄阴诡,能用的手段多得是。这次骗了她十来天时间,要不是发生意外的话她肯定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就是最有力的说明。

    如果她一直拒绝他的话,她不敢肯定他是会时间长了觉得不耐烦就自己放弃,还是采取更加强硬或者恶劣的手段。要是后者的话,她到时候该怎么办?

    而让她更加纠结的是,她现在对聿凛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抵触感觉。尽管她仍然一直在告诉自己聿凛跟她根本不合适,这不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想要的男人,但好感却是不管怎么挡都挡不住的。就好像聿凛这次骗了她,她也只不过是开始的时候恼火,后来就没法再生起气来。

    聿凛对她不能说不好。救了她好几次的命,因为她而废了贞庆公主,她想要经商就送了她无数的房产和资源支持她经商。公然上门去她家提亲,位份直接就是太子正妃,没有因为她只是一介商女而有任何遮遮掩掩。哪怕这次骗她,也是因为在乎她才会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只为了跟她多待几天而已。

    他这种地位的人,不管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大把大把的自荐枕席者排着队等着他挑。但他只这样对待她一人。没有几个女子会理智到对这些完全无动于衷。

    然而谁也不敢说他现在能这样待她,以后是不是能够始终如一,而不是因为她不同于这个时空的一般女子而对她一时兴起,等得到后没有了新鲜感,就对她失去兴趣。

    即便他自己愿意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以他的身份,也有太多能够影响他的因素。这实在不是一个能够让她放心托付的男人。

    这一切现在缠成一团乱麻,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梳理才好。就连跟她来自于同一个时空的水濯缨,也给不了她什么建议,更不用说这个时空里的其他人。

    聿凛看她思绪一团糟的样子,没有再逼问她,淡淡地道:“一时不想回去也可以,北晋那边你的生意我会让人帮你照管,等你把东仪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我送你去崇安。”

    楚漓没说话,默默地转过身去,往树林外面走。

    聿凛在后面望着她的背影,目光幽暗,深不见底。

    她好不容易才对他有点好感,他现在不能逼得太紧,否则很容易又引起她的抵触。这就像是他小时候去秋猎,越是被引到笼子口的果子狸,越是不能受到任何惊动,否则一下子就被吓跑了。

    他迟早有一天会让她接受他。

    聿凛突然开口道:“等等。”

    楚漓如临大敌地转过身来:“干嘛?又不让我走了?”

    聿凛:“你方向走反了。”

    楚漓:“……”

    ……

    崇安附近,湘山行宫。

    水濯缨在这个没有伞可以撑的“狂风暴雨天”之后,在床上装死装了两天,好不容易才拖到绮里晔对于他生日礼物的不爽感觉消退下去。

    但是让她仍然心惊肉跳的是,绮里晔信誓旦旦地对她保证,明年她的生日保证会回敬给她一件更加具有纪念意义和深刻寓意的礼物。她现在就在琢磨着明年三月份的时候要不要再提前离家出走一次。

    还有一个多月才回崇安,水濯缨大约是天生的劳碌命,现在清闲久了,反倒觉得百无聊赖起来。

    绮里晔批阅奏折处理政务的时候她也会在一边看,跟他讨论一下政事之类的,但是绝对不能直接帮他处理。不是因为后宫不得干政,而是因为她要是帮他处理了,就意味着他有更多空闲的时间,用来琢磨那些五花八门的变态花样折腾她。

    当皇后当成她这样,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两天后,从南疆南海岸边那边传来一封信件,是晏染来的。

    南海岸边出海前往晏染海岛的那个小渔村附近,建有一个联络点,有“雀网”的人守在那里。传信的鸟类无法飞越海洋,晏染在海岛上不能传信到大陆,但到了海岸边就可以传信给内地。

    晏染在信上说,他现在正在南海海岸边,这一次回大陆是为了采药。问水濯缨现在身体恢复得如何,要是还有问题的话,他北上的时候顺道来东仪给水濯缨看看。

    水濯缨的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健康,去年从海岛上回来之后,又调养了好几个月时间,现在白翼都检查不出她还有什么问题。

    然而她还是没有一点要怀孕的迹象。以前可以说是性生活不规律,但现在她跟绮里晔住在一起也有小半年时间了,以啪啪啪的频率来算,一个月里不管哪天是排卵期都能中标。结果过了好几个月还是毫无动静。

    “要是担心的话,就传信让晏染过来看看。”绮里晔一边戴着护指手套剥石榴一边懒洋洋地说,“虽然我一点都不希望你生什么孩子,但不能怀孕也算是身体不正常。”

    水濯缨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不能怀孕一定是我身体不正常?说不定是你的原因呢?”

    绮里晔剥石榴的手顿住,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美艳至极的微笑。

    “心肝宝贝儿,你是在怀疑我的男性能力有问题?”

    水濯缨:“……”

    赶紧辩解:“咳咳……这不是在说你能力不行,也有可能是你的……反正这不是什么耻辱丢人的事情,跟女子无法受孕是一样的……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绮里晔带着优雅艳绝倾国倾城的微笑,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手套上染了誉州进贡的玛瑙石榴的鲜红汁液,像是刚刚做过一场残忍的活人解剖,上面沾满了鲜血。

    “看来还是要好好向心肝宝贝儿证明一下,免得再有这种怀疑。”

    水濯缨:“……”

    她是有多作死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第29章 生死遥,安得便相忘

    南疆密林中。

    晏染一身白衣,带着两个药僮,从林中的小路上走过来。

    盛夏正午的原始森林中一片寂静幽暗。炽烈的阳光照在郁郁葱葱的树冠上,被浓密繁茂的墨绿色枝叶层层过滤,投射下来时已经只剩下微弱的光线,甚至连光线本身都染上了隐约的绿意。

    晏染这一趟来大陆,是因为需要采一批药回去。海岛上虽然气候异禀,这些年来被他种成了一座包罗千万种药材的巨大药库,但还是有不少药材无法在岛上自产自足。他要研究医术药理的话,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派人来大陆上运一批药材回去,如果缺少的是特殊的药材,那就只有他亲自来了。

    两天前他收到东仪那边传来的水濯缨的回信,水濯缨的身体其他都正常,只是一直无法怀孕,怀疑是她仍然有查不出来的问题(这里本来还写了一句话,被草草划掉了,不过还是能隐约从中看到绮里晔三个字),请他有空的话顺道过去看看。他本来是要去西陵,现在就先转向东北,去东仪一趟。

    七月里的南疆十分炎热,但晏染在密林里越往前走,就越感觉凉爽起来,似乎有一股寒意正在从前面的某个地方弥漫出来。周围渐渐地弥漫起这个季节和时间里反常的白色雾气,越来越浓,缭绕在树冠下和树干之间,整个树林都像是笼罩着一层白色的轻纱。

    晏染从密林里走出来,前面是一座几乎不长什么草木的光秃秃石山,在周围密林覆盖的山岭中十分显眼。

    石山顶端三分之一已经倒塌,从里面弥漫出森森的寒气,这附近比其他地方更加凉爽,就是因为这股寒气的原因。石山的上空和周围云雾更浓,远远望去一片云山雾海,缥缈朦胧。

    晏染站在一片云雾缭绕中,一动不动地对着那座山望了半晌,雾气很快沾湿了他的头发,在他的睫毛上凝结成一颗颗小水滴。

    三年前,他在这座山里的九寒洞中,看着夙沙羽给玉花璇抹掉记忆。洞穴塌了,夙沙羽把他和玉花璇抛出洞底,自己却被埋在下面。玉花璇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在这座山下跟他决裂,头也不回地离去。

    三年里他一直把这些事情封在记忆的深处,好像从来不去触及翻起的话,就能够遗忘它们。而他现在站在这座山下,三年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潮水一般从他的脑海中涌过,一情一景,历历在目。

    “你们在这里等着。”

    他对那两个药僮吩咐了一句,缓缓地走向那座石山。

    石山的半山腰有一处山洞,就是进入九寒洞的洞口,他曾经在那里用碎石给夙沙羽搭建了一座小小的坟墓。

    附近的雾气是因为九寒洞里弥漫出来的寒气和外面的热气交汇而成,石山周围的温度已经低如深秋初冬,反倒是没有什么雾气。

    登上石山的道路本来只是一条小路,似乎是后来有人特意修整过,现在十分平整,上面还有像是车辙一样的印子,不过两道车辙之间间距很窄,像是有人经常推着很小的推车去九寒洞洞口,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的。

    路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越往上越厚,到半山腰的时候,山石上已经覆盖上了晶莹的坚冰,在透过雾气照射下来的阳光下折射出清冷的淡蓝色光芒。

    洞口那座坟墓还在,晏染走上去,却看见坟墓的前面已经有了一个人影,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坟墓前面的石碑。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那人转过头来,望向晏染。

    晏染瞳孔骤然一缩,霎时间变了脸色。

    “你……”

    那是个年轻男子,一头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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