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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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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濯缨:“……”

    ……

    自从绮里晔答应水濯缨不惩罚她之后,照水濯缨的话说,就是她一下子有了和病魔作斗争的决心和勇气,病情开始迅速好转起来。

    本来一天要反反复复地发烧四五次,第二天就只低烧了两次,一次时间比一次短,等再过一天白翼来的时候估计都要好得差不多了。

    绮里晔也有觉得奇怪过。但水濯缨根本不给他往深处想的机会,每次一见他露出疑惑的神情,立刻就上去缠着他讨好卖乖,缠到彻底引开他的注意力,把他怀疑的念头掐死在萌芽状态。

    反正她现在还在病中,绮里晔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现在折腾她,她卖个乖又不要钱,自然是怎么腻歪怎么来。吃东西一定要绮里晔亲手或者亲口喂,动不动扑上去吊着他的脖颈亲个几口,晚上睡觉都是主动窝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不放。

    绮里晔又是享受又是痛苦。享受的是水濯缨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么温柔乖巧过,也没有这么主动地粘过他,换着花样讨他的喜欢;痛苦的是她现在难得地这么可爱诱人,他却偏偏不能动她,最多只能上下其手地过过瘾,还不敢太过分,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停不下来。

    让她老实点不准再勾引自己吧,他舍不得;放任她这么讨他欢心吧,天天被她撩拨得感觉身体像是要爆炸一样,还是只能忍着。

    无可奈何,只能把他现在为了她的忍耐全部记在账上,等到她病好了之后再狠狠地还。反正她还欠着他一场惩罚,他收拾她完全可以收拾得理直气壮。

    两天后,瀚州知府府中又来了一个探病的人,楚漓。

    楚漓来瀚州是因为她开在瀚州的两家店。自从聿凛上次答应她可以尽管在北晋做生意之后,她在北晋的店面就犹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地冒出来,现在已经发展成了好几种连锁规模。

    店一多了,她就不可能亲自到处去跑,尤其是开在其他国家的分店,走一趟来回都要个把月时间。聿凛送了她一套主要由信鸽组成的联络机制,两地之间可以迅速稳定地传信,楚漓这次来东仪就是把这套联络机制带过来用起来,以后不用经常来回地跑,消息基本上靠信件来传递。

    东仪皇后娘娘生病的事情,整个瀚州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楚漓一进城就听说了,来瀚州知府府上看水濯缨。

    白翼今天晚上就可以到瀚州,所以水濯缨的“病”这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那些瀚州城的大夫也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

    水濯缨最关心的就是楚漓跟聿凛现在怎么样了。上次聿凛来参加三国榴月宴的时候,看那样子没带着什么喜气,估计是追楚漓还不太顺利。

    她一问起来,楚漓那张厚得能当防弹衣的脸皮也微微红了一红。

    “他……派人来我家里提亲了。”

    楚漓现在跟她的嫡母江氏和嫡姐楚湘住在一起。楚湘大约是受了她的影响,虽然现在定居下来,也不想着找如意郎君嫁人,正在跟她学着怎么经营管理店铺。江氏本来自然不赞成,但楚湘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自己赚钱立足,她也拗不过女儿。

    聿凛自从那次在崇安的悲催表白失败之后,干脆就不搞什么表白了。现在楚漓有了家人和长辈,他就直接派了人上门来提亲,阵仗摆得极大,差点把江氏和楚湘都给吓个半死。

    楚漓也被惊得不轻,想都没想,当场就拒绝了这次提亲。

    ------题外话------

    这是第一更,二更在下午六点

 第21章 宝贝儿,听说你的良心活蹦乱跳?

    楚漓根本就没有想过聿凛竟然会想要娶她,这在她的概念里,就像是一条蛇向一只鸟提亲一样不可思议。聿凛是北晋的太子,而她只是个出身平平的商女,还不是北晋人,门不当户不对的,八竿子都打不着。

    聿凛固然有权有势有财有貌,但她来到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想过要找这种男人。钱她自己会赚,而权势越大的男人,越不可能从一而终。聿凛那个冷冰冰硬绷绷的性子,心机还深得可怕,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所以现在她很矛盾。聿凛之前的确给了她很多帮助,让她的生意发展到了现在的规模,本来她对聿凛都有点好感了。但他这次一提亲,一下子又让她心情复杂起来。

    聿凛想娶她显然不是闹着玩的。就算她这次拒绝了,她感觉聿凛肯定不会就此轻易放弃,还会缠着她。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水濯缨只是听个事情发展情况,没发表任何意见。她之前就觉得聿凛跟楚漓之间差距太大,说实在的不是很合适。聿凛对楚漓的确是真心,然而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不是只有真心说了算,就好比再怎么真心喜欢一双鞋子,不合脚就是不合脚。

    不过这也难说。聿凛的手段多得是,贞庆公主那样的都被他骗得团团转,楚漓的心思算是单纯的,栽在他的手上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留好你自己的底牌就行了。”水濯缨说,“事业这边别放弃,无论聿凛对你如何,你都得保证你不至于无路可退。”

    就算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绮里晔对她的感情,她也会给自己留退路,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身为一个女子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基本要求。

    她最大的一条退路是夏泽,整个国家都是她的后盾,所以她一直在关注和扶持夏泽的发展。其次是她的智计、决断和眼界,也就是她不断在磨炼之中的能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拥有的任何财富都可能在朝夕之间失去,但一个人的能力很难被剥夺。这种能力,是一种比钱财势力等等有形资产更加重要的软实力。哪怕她有一天沦落到一无所有的地步,也照样能够一步步走回高峰。就像当年在沈府中一样,那时她只是一个最卑微的小丫鬟,现在却站到了一国之巅的位置。

    楚漓跟她不一样。这妹子天生不适合勾心斗角的权谋场,也没有像她一样的靠山,她最大的底牌就是她的事业,必须得好好把握。

    “我知道。”楚漓点头,“你没事就好。我在瀚州只待两天,之后还得去一趟崇安,就不在这里久留了。”

    楚漓告辞之后不久,傍晚时分白翼就到了瀚州。他是一路上快马赶过来的,到的时候居然还是半点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没有,全身一尘不染头发一丝不乱,整洁得像是刚刚梳洗收拾完准备出席正式场合,让水濯缨十分佩服。

    这时候水濯缨已经完全不发烧了,白翼给她诊了脉,说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事了。

    “能不能看得出来她之前一直发烧的病因是什么?”绮里晔在旁边问道。

    白翼摇摇头:“现在病症已经消失了,皇后娘娘的身体完全正常,看不出来之前为什么会有这种病症。不过从描述来看,肯定不是普通风寒引起的发烧。如果这只是偶然性的,那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由一些特殊外界原因引起的,比如说南疆有一种蚊虫叮咬后就会致人发热;但要是再出现第二次的话,那就是皇后娘娘本身身体的问题了。”

    水濯缨在旁边听得心里暗暗遗憾。这装病的功法这么好用,现在被白翼这么一说,她下次恐怕都用不了了。

    白翼给水濯缨看完病之后,在水濯缨看不到的地方对绮里晔使了个眼色,告退离开房间。绮里晔也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外面水濯缨听不到的抄手游廊上,白翼这才停下来,绮里晔问道:“有什么话要单独告诉孤的?”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单独告诉您,只是属下觉得有些奇怪而已。”白翼说,“按理来说皇后娘娘病了这么多天,一直在发烧出汗,就算现在身体好了,多少也应该会有些虚弱。但属下刚才给皇后娘娘诊脉的时候,感觉她的脉象强劲有力,比平时更有生机,不像是久病初愈后的脉象。”

    绮里晔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

    “属下不敢乱猜。”白翼说,“脉象也有真伪之分,表面上洪急有力,其实身体未必就一定正常。属下医术有限,不敢肯定皇后娘娘的情况到底如何。”

    这时候,旁边院子里突然蹦过来一个人影,身形娇花细柳弱不禁风,手里抱着一本诗集,要不是那叉开双腿蹲在抄手游廊栏杆上面的姿势,光看外貌就像是一个闺中深居简出多愁善感的千金大小姐。

    正是在附近对着夕阳优雅文艺地对书吟诗的拓跋焱。

    “不是说东仪皇后的病好了吗?怎么,又出问题了?”

    这几天拓跋焱一直很讲义气地守在瀚州知府府中,一定要等到水濯缨病愈没事了才放心,等着的时候没事就在那里拿着诗集抑扬顿挫地念。以致于府中所有非文盲人群见了他,都是不忍直视地远远绕着走。

    绮里晔扫他一眼:“不关你的事情。”

    “谁说不关老子的事情?”拓跋焱顿时表示不服,“老子那天在房间门外听到了,你们那个六翼护卫之一的玄翼问东仪皇后心会不会痛,然后东仪皇后好像是说她的心一直在乱蹦乱跳。这你们肯定不知道吧?”

    绮里晔和白翼都是脸色微微一变,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水濯缨的心跳过快么?那为什么她之前一直都没说过,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来?

    乱蹦乱跳,这又是什么措辞形容?

    “你把他们当时说的话照原样复述一遍。”绮里晔说,“听到了多少就复述多少,但是一个字都别说错。”

    ……

    房间里,水濯缨在白翼诊断过确认无事之后,终于迎来了这几天来的第一顿大餐。

    她“大病初愈”,白翼还是建议她吃点清淡的东西。烩口蘑、烧鹅掌、素炒凤尾、鸭肝泥怀山药、鲫鱼脑炖豆腐……一桌子丰盛而又不落辛辣油腻的菜肴,看得喝了好几天清粥的人食欲大开。

    水濯缨正要开动的时候,外面房门打开,绮里晔慢悠悠地走进来。

    “来一起吃晚饭。”

    水濯缨招呼他在黄花梨木桌的一边坐下,笑眯眯地给他盛了一碗鲫鱼汤,然后又夹了一块山药送到他嘴边。

    “试试这个山药,这种做法味道还不错。”

    绮里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张口把那块山药吃了下去,却没动那碗鲫鱼汤,而是一把将水濯缨拖了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双臂从后面环住她。

    水濯缨也没反抗,反倒是往他的怀里挪了挪,笑道:“想吃哪个菜?我给你夹。”

    “吃菜什么的等会儿再说。”

    绮里晔调整一下坐姿,一手扣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就这么直接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

    水濯缨顿时全身一僵,干笑道:“那个,我的病才刚刚好,是不是过两天再……”

    “放心,我只是想摸摸你的心怎么样了而已。”

    绮里晔带着一脸的蜜汁微笑,伸进水濯缨衣领里面的手果然只是停在她心脏的位置上,但是手的姿势十分残忍妖异,利爪一样从外面扣着她的心脏,一副像是很想把心脏挖出来的样子。

    水濯缨终于感觉到绮里晔的不对劲,没来由地心底一虚,正要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绮里晔已经靠近了她的耳边。犹如恶魔般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和血腥的气息,慢悠悠地从她的耳际传来。

    “心肝宝贝儿,听说你装病骗了我们所有人,良心还是活蹦乱跳?”

 第22章 好好期待这半个时辰的惩罚

    水濯缨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听谁说的?”

    玄翼不可能这么找死地把这话告诉绮里晔,玉花璇也没有听到她说这句话……那难道是当时房间外面还有人听到了?

    拓跋焱!她装病的时候他一直守在房间外面,也只有这二货会没头脑地把这种事情说出去!

    水濯缨还没来得及说话,绮里晔已经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来朝后看着他。

    他眼尾的绯红色在灯光映照下,带着一层诡异的阴影,比平时看过去略暗一些。但更加艳丽妖异得惊心动魄,像是无边血海中盛开出来的深红色重瓣罂粟,浸透了鲜血和剧毒,黑色枝叶一寸寸地缠绕上她的身体,把她扼杀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魔息之中。

    “我听谁说的不重要……心肝宝贝儿,你现在是越来越长本事了,嗯?用什么方法假装发烧的?是不是练了某种内功心法?”

    难怪她的发烧一直断断续续,这么多天没恶化也没好转,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恢复正常;难怪白翼说她病了这么久,身体一点也没见虚弱,脉象反而似乎更加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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