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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山寨太子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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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久冲着擦拭脸上水渍的央君临一“哼”声,转身走动才觉得双脚被方才一砸一烫伤得不轻。央君临擦去眼上的朦胧水滴,便看见了风月久稍显怪异的走姿和停步。

    “你的脚怎么了?”央君临心有所忧,并不只是一问而已。

    风月久一步停顿,满是怨气的一脸回头,正要说道:“没怎么……”

    风月久一瞪目一闭目,静夜悄然无声,风月久心中愤恨怨怒犹如真火燃烧,烧尽心肝脾肺肾,一切思想,所有心绪。

    风月久垂头杵在原地并不太久,如雕刻,又如僵尸。央君临匆匆从水里出来,随意穿着便着急走向风月久。

    “你脚到底怎么了?”央君临的语气关切而急促。

    “没怎么。”风月久拖拉着一声,眼皮跟粘上了似的睁不开眼。

    既然风月久不说,那央君临便像她选择我行我素,他趁着风月久为方才所见不愿睁眼,便一把将她抱起。风月久蓦地觉得身体倾侧而倒,睁开眼一慌便下意识扶住了央君临的肩膀。

    “你干嘛抱我,放我下去。”

    风月久推着央君临的肩膀,但身体却被他抓控着无法逃脱。央君临一路抱着风月久回到寝殿,风月久怕引人注意便没出声,渐渐的,竟也不那么排斥被央君临抱着,甚至,这种感觉,会叫人沉醉。。

    风月久不禁回想到大婚当日,央君临救下逃跑时失误从高处摔落的她,那时,央君临淡然冷漠,而此刻,他微蹙眉头,是在为自己紧张吗?

    到了寝殿,风月久平静下来的心才又惊起波澜,央君临抱着她径直往床走去,她难免有所担忧。

    风月久防备着一颗心,央君临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湿鞋湿袜,双脚脚面已然烫得通红脱皮。

    风月久清楚地记得被滚烫热水浇在脚上的感觉,却不知会烫得这般严重。风月久稍瞥一眼央君临,他的眉头深皱,尽显焦灼。

    央君临将托着的风月久的脚安放床上,起身便往寝殿门匆匆走去。

    “你待着别动。”央君临回头一句嘱咐。

    央君临离开寝殿,福公公立马迎着他过来,见央君临焦急模样,福公公也跟着着急起来。

    “殿下有何吩咐吗?”

    “太子妃脚烫伤了,宫里有烫伤药吗?”央君临问。

    说起烫伤,福公公立马想到在浴堂之外他一着急将一桶滚烫热水倒在风月久脚上之事,太子妃烫伤可轻可重,福公公一颗心揪得死紧,赶紧回道:“有有有,奴才马上去取来。”

    福公公一刻也不敢怠慢,飞奔着去取药又飞奔着回来将药交给央君临,福公公心里有满满负罪感,正想在央君临面前承认错误。

    “殿下,太子妃烫伤,奴才……”福公公稍有扭捏,央君临却不能再等他拖拖拉拉将话说完。

    “有事之后再说。” 央君临带药跑回去寝殿。

    空荡寝殿内,风月久一人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双膝。脚面还红着,灼热之感已然退去不少,虽然稍有褪皮,但还好并不算太过严重。

    “我可怜的脚啊!”

    风月久稍稍动着指头,丝丝疼痛残留脚面,牵动整个人感觉并不太舒服。风月久并不是一个怕伤怕痛之人,从小到大,她都是跟寨子里兄弟满山遍野跑,她甚至比男孩子还坚强。

    央君临跑进寝殿,风月久不自主朝他一望,略显焦急的模样,是在乎与关心的表现。风月久至少还懂一个人真心关切另一个该是如何,央君临此刻便是。

    央君临捏着药瓶走到床边坐下,风月久注目凝视央君临,蓦然心生愧意,央君临着实时真心对自己付出了好意,可注定自己无以还报。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药粉洒落风月久烫伤脚面和脚踝,确如央君临,有点疼,丝丝疼痛牵扯着心,牵连的痛分明不止如此而已。

    “谢谢太子殿下。”风月久低首真心道出一句感谢。

    “今晚留下。”

    央君临忽地毫无预兆地来了一句,霸道却温柔,风月久稍稍惊目抬起,望向从始至终专注于她脚上烫伤的央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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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只求一吻

    (全本小说网,。)

    风月久惊目注视央君临,她此刻竟不知自己心中该做何思想,只是留在这里,还是央君临趁着自己有事请求想蹬鼻子上脸。

    风月久一言未发,央君临却已看明白她的所思所想。

    “太子妃的脚伤成这个样子,难道还想自己走回芙笙殿吗?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央君临忽地问道。

    “没事啊,我可以走。”

    风月久说罢一赤脚伸下床,没踩中地,却踩中了央君临突然伸来的鞋面。风月久小惊抬头,央君临扶住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二人之间,无声却有万般心念相视。

    “最后一个要求,之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风月久开始心生恐惧,紧张丝丝流露,从凝视央君临的眼神中,从紧握住的手心。央君临果然要威胁她吗?威胁到极致,迫不及待想得到她。

    “什么要求?”风月久的声音有微微颤抖。

    风月久抱定了心思,如若央君临的要求如她所料那般过分,她绝对要给他两巴掌让后扬长而去,留给他一个万般不屑的背影。但若有一分可能不是,风月久便要好好考虑。

    “吻我……”

    央君临满目严肃,风月久却忍不下去了,一个吻本生就够过分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下文。风月久蓦地双手抓死央君临的衣襟,眼中的愤怒已不言而喻,就差出手一刹。

    “只吻一下。”央君临沉着说道。

    风月久的愤怒目光恍惚一闪,手上的力道也一刹缓去。只是一个吻并不代表什么,用央君临的话反击,那就是又不是没吻过。

    此个交易,风月久有心接受。

    风月久抓紧央君临的力度又一次加大,她稍稍仰头,一点一点靠近央君临,似是神情相望的情到浓时的气氛。

    风月久靠近央君临几乎只有一寸相距,但一切并没有自然而然地发生。终究,风月久做不到此事,她一手松开央君临,用自己的唇一吻手指,进而按在央君临唇上。

    风月久的指尖按在央君临唇上许久,央君临的眼中乍露一丝惊讶,确实惊讶,风月久所给的隔空之吻,确也是吻。

    风月久注目凝神,她紧张的一个心悬吊着剧烈跳动。她费尽心思的敷衍能否获得央君临的认同,只在他一念之间。

    二人似是定住许久,夜色凉,烛火朦胧,目光之间近则咫尺,远则天涯。

    风月久屏息欲绝,央君临终于有所行动,他抚上风月久的手掌,转向印到她的唇上,一言说道:“这才完整。”

    央君临松开风月久的手,她却迟迟僵愣,听央君临那样说,莫非他认同了自己的吻?

    风月久滞神凝思不动,当她回神过来时,却看见央君临开门离开了寝殿,他离开,是不强求不强迫的意思吗?

    风月久松懈全身的紧张感倒在床上,一松气,她这才想起自己吻过了央君临,可还没跟他提自己的要求呢。

    风月久乍一下从床上坐起,正想出门去找央君临,脚才碰地,她便听见外面传来琴声,沉声而起,行如清风流水,声声有绪,落落有思。

    风月久似是被琴声牵引一般,身不由己,往寝殿门而去。风月久扶手门上,从门纱之间望见央君临,他端坐门外,膝上放琴,指尖撩拨琴弦,送进风月久耳中的琴声婉转悠扬,急如坠雨,缓若和风,渐消缓散,曲终音绝。

    一扇门,风月久注目凝望门外许久,也寂静了许久,央君临终于起身,他稍显落寞,或许是因为风月久并没有从寝殿内出来。

    央君临转身正欲离开,却听身后门开之声,央君临一刹顿步,心有所起。

    “太子殿下!”风月久一声呼唤。

    央君临缓而回身,风月久脸上浮现全然真实的笑容,夸道:“太子殿下弹得真好!”

    央君临沉溺在风月久的笑颜中,多渴望此情多停留一刻,一刻也好,他能够静静凝望风月久,而她也待自己真心而笑。

    “但是太子殿下……”风月久蓦地严肃下来,央君临随之紧张起来。

    “我其实不只是想听殿下您弹琴而已……”

    “那还有什么。”央君临问。

    风月久面对央君临已经能与做到沉着冷静,至少在请他弹琴一事上,风月久已然有恃无恐。风月久想好了一切,就差跟央君临开口,而央君临承诺过,只要一个吻,什么都答应。

    “其实我本来是想约太子殿下明日在灵犀亭见面,到时候再请殿下弹奏一曲的。”

    风月久说起灵犀亭,央君临自然有所多思,这几日,他在灵犀亭见过宫锦瑟两面,而风月久今又说到灵犀亭,会否是她有什么察觉而误会?

    “为什么是灵犀亭?”央君临问。

    “因为我听说太子殿下以前都是在那里练琴的,而且那里又有美景,很适合幽会不是?”风月久挑眉若有意,央君临却不曾想到那个层面,只因她一句话而无法拒绝。

    央君临应下风月久,二人相约戌时灵犀亭见。

    风月久计划成功了一半,瞬间觉得心思轻松,她稍稍打了一个哈欠,困意袭来。

    “太子妃进去休息吧。”

    “好!”

    风月久势欲转身,却又顿止对央君临说一句:“太子殿下,无论明晚是什么情况,答应我,一定要谈弹完一曲好吗?”

    风月久凝目若有深意,央君临不禁思索,却做不到不答应她的请求。

    静然一夜,细雨飘飘,涤尽世间尘埃,清明一日早晨又至。

    风月久安睡一夜,一早便醒来,穿着齐备,风月久急急忙忙便想离开。可她才从寝殿开门出来,福公公便挂起一脸笑容往她小步跑来。

    “太子妃醒了,昨夜睡得可安好?”

    “好,你们太子殿下呢?”风月久四下一望问道。

    “这几日各地上报政务繁杂,殿下每日早出晚归,今日也是,天还未亮便去了宣政殿。”福公公又略带哀伤之感。

    “这样啊,那真的很辛苦。”风月久有心想却似无心一言。

    “殿下真的很辛苦,不过如果太子妃多体贴殿下一些,殿下他应该舒心很多。”福公公又笑而言。

    福公公一言惹得风月久些许不满,虽说她心里清楚自己确确实实对待央君临不很体贴,甚至很多时候很不体贴,可被福公公这么一说,风月久如何都不能欣然接受做出改变。

    “福公公觉得我不体贴,那你倒是去体贴你们殿下呀!”风月久了略显不满说道。

    “奴才本就很体贴殿下,可奴才的体贴如何能有太子妃的体贴相较,太子妃可是殿下枕边人,心中人,而奴才只是奴才而已。”福公公稍稍显得一丝苦涩口气。

    枕边人,心中人,风月久不认为自己与央君临是这样的关系。同时,风月久也对福公公的苦涩有所感知。

    “福公公这话就不对了,你怎么说也跟了你们殿下有十多年了吧,虽然主仆有别,但我相信,福公公对太子殿下而言绝非可有可无的奴才,你自己呢,也不应该妄自菲薄!”

    风月久一番话听得福公公感激涕零,虽然他是太子身边的內监,可也就只是一个小太监,本来就是不完整的人,又是奴才,从来也被人看不起,可今日,风月久的一言深深感动了他悲苦的心灵。

    “太子妃,您对奴才说的话,奴才一定谨记在心,绝不妄自菲薄,我也一定好好伺候太子殿下,还有太子妃您!”福公公双目含泪说道。

    “行行行,福公公的忠心我都明白,不过你伺候好你的殿下就够了!”风月久说那番话的意思并非要笼络福公公的心。

    “奴才一定替太子妃伺候好殿下!”福公公仍然纠结于此。

    “好好好!”风月久也不想打击福公公一颗忠诚之心。

    风月久离开了正殿回往芙笙殿,她已然替宫锦瑟铺好了所有的路,剩下的就待今晚,看宫锦瑟与央君临二人如何,那一场属于一个人的暗恋是何结局。

    风月久还想着宫锦瑟能向央君临表白心迹,也想或许央君临会接受宫锦瑟的爱,也接受她这个人。

    一想到此,风月久不禁心中泛起一丝愁意,微微堵塞的心跳,仿佛她真心所愿并非如此,可这微弱的心念,她并不明白。

    “反正一切都看宫姑娘了,”

    风月久一整日心不在焉,似是有所心忧又似脑子一片空白,莫名其妙地食无味,话无力。

    终究,一日缓缓而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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