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医妃-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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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温意名气渐渐大了,南山城无人不识得温大夫,他才渐渐地抛弃这些想法,动了要娶温意为妻的念头。
最近这几个月,这种念头更甚。
当然了,他李夫子到底也是附近闻名的学者,不是随便的女子能匹配得起的,所以,他打算先考考温意的才学。
正好这日身体有些不适,便让书童去把温意请过来,一则是为了治病,二则也考察一下温意。
“没什么事的,只是略受了些风寒,加春日天气寒湿,困了湿气又吃了一些火的食物导致虚火升,我开两服药,夫子吃喝清淡一些,调理两日没事了。”
温意说完,便坐在桌子旁边写药单。
“好,谢谢温大夫!”李夫子把椅子拉过来一些,靠近温意,看着温意在药单写字,“对了,一直想问温大夫的,京默和重楼的名字是你起的?”
温意点头,“是的。”
“有什么寓意吗?”李夫子问道。
温意刚好写完搁笔,笑道:“没什么寓意,只是懒得想,便以药材名为俩孩子命名。”
“噢?京默和重楼竟然是药材名字?”李夫子不由得意外,本以为这两个名字起得如此雅,其会有什么含义的。
他略有些失望,但是顿了一下继续问道:“温大夫爱好作画吗?”
“不太喜欢。”
“写诗呢?”
“不擅长。”
“琴棋书画,有一样精通吗?”他不甘心,长得如此美丽的女子,竟什么都不会?
做他李夫子的夫人,可不能什么都不会的。
温意侧头想了一下,“琴棋书画都略懂,但是不擅长,不精通,唯一精通的想来是医术了。”
“这女子可不能不懂得琴棋书画啊,懂得医术有什么用呢?女子总要嫁人,嫁人之后不能出来抛头露面了,日后出来交际应酬,也得要一两样看看门口吧?”
“嗯,是的,确实如此。”温意对这些不感兴趣,随便虚应了两句,便对书童道:“你跟我回去抓药吧。”
“是!”书童应道。
李夫子见温意拿起药箱要走,不由得站起来,“温大夫不忙着走,小生还有话要跟你说的。”
温意笑意晏晏,“是要紧事吗?如果不是要紧事,我得回去做饭给京默和重楼了。”
李夫子心里打什么主意,温意怎会不清楚?这几个月来尤其明显,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看他如今的神色,似乎是要挑开来说了。
温意特别不愿意应付这样的局面。
李夫子神色颇为严肃。“肯定是要紧事,至少,小生认为对温大夫来说,是最关重要的事情。”
温意推搪道:“如果是关系我的,那没什么要紧事了,毕竟现在对我来说最要紧的是我一双儿女还没吃饭。”
说完,她不给他任何机会,背着药箱出门。
“温大夫还没收诊金。”李夫子怔愣了一下,猛地喊道。
“义诊!”温意头也不回地说。
李夫子疾步追出来,拦住温意,口气不善地质问:“温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嗯?”温意不解他为何动怒,莫非是求爱不遂恼羞成怒?
李夫子面容带着微愠,“义诊?据小生所知,温大夫每月都举行义诊,对象都是没银子看病的穷苦百姓,温大夫不收我的诊金,是看不起小生吗?”
“不是这个意思。”温意想起这位李夫子可是最要面子的,“只是觉得,夫子总是教重楼和京默认字,也不收银子,想报答夫子一下,没别的意思。”
“那你也不能说义诊。”李夫子口气略微和善,但是还带着指责的口吻继续说:“这事儿若传出去,于我名声有损,旁人会怎么看我?连大夫都看不起,这书不是白读了么?”
温意有气无力地说:“李夫子,诊金十钱,药钱另算。”
李夫子从袖袋里取出一吊钱,放到温意的手,“多出来的,便给重楼和京默买点好吃的,那俩孩子看着可怜,不是小生罗嗦,只是觉得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该为他们找个继父了。”
“寡妇?”温意顿时哭笑不得,“谁跟你说我是寡妇?”
李夫子义正词严地道:“我知道不是,但是莫非你愿意告知人家你是未婚生子?这对女子来说名声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所以,你得跟人家说你是寡妇,那样,日后你嫁过来,也不会损了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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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他好吗
第185章 他好吗
未婚生子?
哎,温意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跟书呆子说话你得有足够的耐心,否则容易气死。
“李夫子,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觉得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挺好,没有想过再成亲。”
李夫子盯着她,“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小生并非是嫌弃你,只不过让你爱惜自己的名声。”
“我不是不好意思……”温意深呼吸一口,“算了,夫子,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真的,我没有想过再找。”
李夫子皱起眉头,一副严肃准备说教的模样让温意很是头痛,她连忙说:“我真的要走了,两个小鬼头该要饿肚子了。”
李夫子扬高声音,“温大夫,你先把话说清楚。”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嫁人。”温意有些抓狂,“夫子看得起我,我很高兴,不过我真的没想嫁人,听清楚了吗?”
李夫子柔和了脸色,“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是觉得自己配不起我,是吗?这个问题呢,你实在没有必要担心,你虽然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也不怎么识得大体,也不爱打扮,但是,模样还是很周正,只要你对自己的言行稍加注意,我还是很乐意娶你为我的夫人的。”
朱方圆的声音阴阳怪气地响起,“李夫子,你耳朵没聋吧?人家没说过配不起你,人家是嫌弃你配不起她,懂得吗?”
“老猪!”温意沉下脸,这李夫子是个认死理的人,又极爱面子,这样说他,他岂不是更不依不挠了?
李夫子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狠狠地盯着朱方圆,“你说我配不起她?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一直怀疑你对温大夫有企图,还说什么堂哥,堂哥怎么不是和她一个姓啊?还有,重楼京默为什么叫你干爹?”
朱方圆前搂住温意的肩膀,嚣张地说:“没错,温意是我的女人,你少打她的主意。”
“好了,老猪,”温意扒拉开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李夫子失望地看着温意,摇头道:“温大夫,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本来还以为你有资格做我的夫人,想不到你竟是如此yin荡的女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温意真是哭笑不得,好吧,她都是这么不堪的女人了,也懒得再说什么,至少以后他不会再来纠缠了。
朱方圆拉着她走,一边走还一边数落,“你以后可不许在外面招蜂引蝶,尤其是这些迂腐书生,一身的酸臭味道,远远见着便要躲了。”
温意翻翻白眼,“好了,别再说了,你来多久了?”
“刚好听到你们的对话。”朱方圆哼了一声,“不是我损他,是他不掂量自己的斤两,竟还说你是寡妇,说你未婚生子,他先看不起人的,我为什么要给他好脸色?酸他几句,他以后也不敢缠着你了。”
“怎么那么快回来?”温意扯开话题,不想说这么尴尬的事情。
带着孩子的这几年单身生活里,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妈,一个大妈是不会有爱慕者的。
“是的,”朱方圆神色有些落幕,“不回来在京能做什么呢?”
“嗯,有什么新鲜事情要说给我听吗?”温意低着头走路,声音不高也不低,十分的平静。
朱方圆瞧了她一眼,“有啊,很多事情,你想听谁的?”
“谁都都可以,说说是。”温意淡淡地道。
朱方圆扳着手指算,“诸葛明还是单身,但是医馆已经扩大了,现在招聘大夫。你的安然义子,多了一位妹妹,刚满月,粉嫩粉嫩的女娃娃,可惜长得像他爹。千山和吕宁马要成亲了,但是我回来之前,他们因为婚后生几个孩子而吵架。还有,靖国候夫妇竟然晚年得子,也是说,你多了一个弟弟,真好啊,这个弟弟你一双儿女还小。”
温意吃惊地瞪大眼睛,“不是吧?还生得出来?”
“意外吧?听说是诸葛明为他们调理身子,大家都很意外,不过,很多人都认为,是以前的王妃杨洛衣在天之灵保佑的。”
“那靖国候夫妇开心死了吧?”温意笑道。
“开心啊,怎么不开心?但是呢,他们也问起他们的女儿温意去了哪里。”朱方圆说着,又瞧了瞧她。
温意勉强一笑,“他们心里其实明白,我不是杨洛衣吧?”
“谁知道呢?毕竟,你跟他们说过,你是杨洛衣,人都是宁可相信好消息的。”
温意默默点头,是的,都愿意相信好消息。
朱方圆一直等她问宋云谦,但是,她一直都没开口,实在是憋得他太难受,他斜了温意一眼,“你不问问皇帝的事情吗?”
温意拢了一下药箱,“你要说自然会说,不用我问你。”
“够骄傲,我喜欢。”朱方圆笑了,“一如既往吧,他没什么好不好的,百姓对他越来越满意,你在民间,也感受到了,至于私生活,男人嘛,尤其古代的男人,都总有个三妻四妾的,他后妃很多,都是大臣的女儿,听说,也准备与南诏国联姻,只是,宫一直空缺。”
“嗯!”温意没说什么,脸依旧平静。
朱方圆问她,“你不难过吗?他娶那么多女人堆积在后宫里,你心里不嫉妒?”
温意抬头看着朱方圆,“你觉得我有资格在意?你不要忘记,是我自己选择离开的,难道你认为他应该为我守身如玉吗?”
朱方圆轻轻叹息,“其实也怪不得他,他登基的时候,服他的人不多,多少人等着挑他的错呢,他唯有勤政,唯有笼络大臣,稳固自己的帝位,说起笼络前朝,最好的办法,是娶了他们的女儿,即便那些女人,他一辈子都不会记得清楚叫什么名字。”
朱方圆心里也有些难受,这一次回京,他也入宫见过宋云谦,宋云谦与他吃了一顿饭,席间有一个贵妃来了,宋云谦竟叫错了她的名字,弄得非常尴尬。
他身边有很多女人,他心里却始终只有一个。
可那个女人,大概永远也不会回去他身边了吧?
“他还没子嗣吗?”温意轻声问道。
“没。”朱方圆回答得很干脆,“听说,他已经打算立安然为太子了。”
“啊?”温意一怔,“听你的意思,他没打算要自己的孩子?”
“他有过孩子的,他说,但是孩子没能保住。”朱方圆轻轻摇头;“当年你师父去跟他说,你们的孩子没了,说你也忘记了他,并且,让他谨记,你们的缘分,下辈子再续,听了这些,他的心大概也死了吧。”
一阵热浪冲眼眶,依稀仿佛还能见到那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只可惜,一切都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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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劝你回京
第186章 劝你回京
人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啊?
温意不敢再想,往事像毒药,碰触不得。
朱方圆瞧着她,又道:“温意,我问你,你现在觉得开心吗?”
“怎么这样问?”温意只顾低头走路,没有看他唏嘘的神情。
“你师父说你该发扬金针术,不忘自己做医生的本分,但是,你首先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才是医生,医生只是一份职业,可以有使命感,可有必要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去成一份职业吗?我们没必要动不动升到梦想理想的高度去看问题,你难道真愿意重楼和京默一辈子都不见自己的爸爸?”
温意想了一下,抬头看着路旁的野草,心里千头万绪,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近,我也总觉得迷茫,师父让我发扬金针术,我知道是必须的,但是这几年,我真没遇到合适的弟子,你说我传给谁呢?不把金针术传开去,我又如何对得住温莨秀?”
“听闻温莨秀是你的前前生。”
“或许吧,可金针术也有药王的心血,老猪,很难的,世事本来艰难,你说我现在回去,我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是当朝的皇帝,一言一行皆被规范,我回去之后,会成为多少大臣的眼钉?我曾是先帝的贵妃,这天下人都知道的。”
而且,她也不愿意一辈子被困在宫,像被人豢养的金丝雀,没了自由,做人还有什么盼头?
他身居高位,君临天下,其实是最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