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定相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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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应该一会儿就到,嘱咐你的事可记清了?”
“公子放心,奴家可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掩着唇角吃吃的笑,头却是低垂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银子翻番,把你弟弟也叫上。”
女子为难的说:“我弟弟可不做这种事的。”
楚风轻哼了一声:“休想蒙骗于我,既然找上你,自是知道细柳拂杨的名号。”
“让公子见笑了,但这价钱……”
“只要事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楚公子真是爽快,几位屋里坐吧。”
让进正堂,那女子从侧室带了一个男孩子出来,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年纪,也是一身粗布,生的唇红齿白清秀娇弱,见到他们,红着脸见了个礼,那怕生的模样令韩野眉头紧皱。
“如何?”楚风在韩野耳边轻轻的问。
韩野斜了他一眼,罕见的也凑到他耳边低低回答:“晚上莫要我动手。”
热热的气息直往耳朵里钻,楚风红着脸不敢再撩拨他。
女子移开靠墙立着的屏风,搬开夹板,露出藏在墙后的另一个房间:“四位请移步,如果能保证不出声音,这夹板奴家就不装了。”
“无需装了。”楚风交代着走了进去,屋子里有桌有凳,只是都被固定在地上,以免发出声响。
屏风才被挡好,便听院外有人问道:“有人在吗?”几人交换了眼神,宋明来的真是时候。
“怕是爷记错了,奴家在这里住了有些年头了,还从未听过这么个地方。您先进来坐坐,再细想想。”
“有劳姑娘了。”宋明年轻时也是有名的俊俏公子,对于风花雪月之事见的多了,一眼便看出这女子是做皮肉生意的,也不推辞,大方的进了屋。
“这位是?”他的声音有些莫名的发颤,屋中站立的男子如此羞怯,被他看的红着脸直往后躲。
“你还不快进屋去,”女子呵斥着,“让爷见笑了,这是奴家的弟弟,没见过生人面,真是太不懂规矩。”
“还是个雏儿吧?”宋明的眼睛一直往屋里瞅。
“爷您这是什么话,既然爷看出来了,奴家只好实话实说,奴家和弟弟自幼没了家人,奴家只得靠这手段养活自己,可我弟弟是真正清清白白的。”
“若是不清白,爷我还真没兴趣,开个价吧。”掏出一叠银票扔在桌上。
自从上次见了那个粉红衣裳的男人,他心里总是痒痒的,无奈那男子的身边人太过可怕,今早突然收到彩云庄的伙计送来的信,信上只有地址没有落款。宋明一寻思就猜到是他,乐颠颠的跑来,虽是没找着人,却遇见了这么一个孩子,如何能放得过。
“爷,您别为难奴家了,我弟弟他真的不行。”
宋明见她百般阻挠,心里被勾的更是难耐,推开那女子便往里屋闯。
从暗室中可以清楚听到外面的动静,争执声、哭喊声、撕扯声、男人的淫笑、女人的求饶、男孩子低声的哭泣,最后全都化做了粗浅不一的shēnyin喘息。
林蝶衣的脸色有些苍白,被这莫名的响声吓到了,瑹瑀瑄长袖一卷,堵住她的耳朵,把她裹进怀里,轻拂着她的头发,慢慢驱走她心中的不安。
楚风被惹得面色潮红,两只眼睛湿润的能滴出水,可怜兮兮的看着韩野。
韩野见他眼巴巴的样子,也只得将他按进怀里。
好一阵子后,屋中终于恢复了平静,只能隐约听到微微的抽泣声。
“弟弟,是姐姐对不起你,姐姐没能好好保护你。”
“姐,我想爹爹和娘亲,这世道如此艰难,我又只能是姐姐的累赘,不如让我随着爹娘去了……”少年的声音凄楚而颤抖。
“姐姐没有保护好你,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姐弟二人抱头痛哭。
宋明本想用些银钱打发了他们,可这男孩子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新鲜感,恨不得留在这里不再离开,见他们这寻死觅活的样子,不耐烦的吼道:“哭什么,爷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收拾收拾,爷明天派人来接你们。”
“谢谢爷的好意,奴家虽身份低贱,但也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您还是让我们死了的干净。”
“有大爷在,谁敢这么对你们。”女子可以收做妾室,但这男孩子怎么办?宋明眼睛转了转,“以后你们就是爷的干儿子和干女儿了。”
“这……奴家不敢攀您这样的高枝。”
刚才只注意了男孩子,眼前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甚是诱人:“有什么不敢的,以后你们姐弟俩可要好好伺候干爹。”如此说着,体内竟又蹿起一阵热流。
听得室内又传出**之声,不仅有男子的喘息,还有女子的娇吟,瑹瑀瑄眼中闪过鄙夷,更紧的揽住怀中的人儿,不想让她听到这不堪的声响。
韩野却不好过,楚风在怀里扭来扭去,与他耳语道:“安份些。”不曾想他却更加往他怀里钻,被他磨的无法,用手捂了他的嘴,把他báinèn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的他一哆嗦,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屋内突的想起宋明的大笑声,待笑声走远,瑹瑀瑄放开林蝶衣,楚风也揉着脖子坐正身子。
女子挪开屏风将几人请出,楚风塞给她一沓银票,赞了声不错便飞奔而出,韩野更是话都不说就跟了出去。
林蝶衣走到院内,正好看到韩野裹挟着楚风飞身上了屋顶:“他俩这么急,这是要去哪儿?”
瑹瑀瑄虽然定力甚好,但见韩野掳人急走,内心也是有几分羡慕,无奈的笑着拍了拍她的头,牵着她的手离开了院子。
“韩野,刚才是我不对。”回了客栈,楚风的伤口仍是隐隐的疼,真是恨自己怎会定力如此的差,还是在玉公子面前,这脸真是丢大了,“对不起,你可别生气……”
韩野见他慢慢后退,几步走到他跟前,掀开他的衣领,是咬得狠了些,已经见了血印。
楚风感到疼痛处一阵湿润,竟是他用舌头轻舔伤口,身子不自觉的开始轻颤,“别……”连别人的声音都受不住,更别说是他的亲密举动。心中更是烦恼自己把持不住,缩着脖子想要躲开诱惑。不想下巴却被用力捏住,强迫他抬头对上一双冰冷且有些怒意的眼。咽了咽口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双唇。
韩野有些重的"yun xi"着他的唇瓣和软糯的舌头,手上寻了他的衣带,却不想因着一番摩擦打成了死结,干脆扯断衣带,将他脱了个干净压到床上,吃干抹净以惩罚他的定力不够。
瑹瑀瑄牵着林蝶衣走上大路,街上行人众多,将她护进怀中前行,免得被有意无意的冲撞了。
“宋明哪儿来的那么多银子,难道他这么快就弄到了林月影的嫁妆?”林蝶衣见到了桌子上的银票,都是五百两一张的,至少有三四千两。
“去赌场问了便知。”
“昨儿下午他就拿了一大批的金银珠宝,借了他一万两银子,又让他在赌场里赢了一千多两。”东叔汇报着。
“林月影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把嫁妆交出?”林蝶衣不敢相信,嫁妆是女子出嫁之后的唯一保障,即便是丈夫都不会轻易拿出,更何况是给了公公。
东叔领着二人进了帐房,把宋明用做抵押的东西取出,林蝶衣翻看了一阵说:“这不是我母亲的东西。”递给瑹瑀瑄一根金簪,在不起眼的地方刻了一个“岳”字,“这应该是宋老夫人的嫁妆。”
瑹瑀瑄对东叔耳语了几句,他便出去了。
“宋老夫人竟是对宋明如此情深……”林蝶衣抓起几只玉镯,只只都水头很足,“这一万两的抵押,你到是不亏。”
“你若有喜欢的,留下便是。”
林蝶衣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从宋明手里赢来的锁形玉佩,挂在了他的腰间:“这才能配上你的衣服。”东叔早就派人给瑹瑀瑄送了衣裳,各样的银白暗纹锦缎衣袍,那白绒绒的尾巴挂饰便显得有些小气和幼稚。
“这是你外祖母特意为你制的,怎好挂在我的身上?”
“你带着更好看。”说着便伸手解那尾巴挂饰。
“何须解它,我甚是喜欢。”重新系好,她送的东西,无论什么他都喜欢。
东叔拿了账本进来:“给了大公子五十七万两银子,他的人已经全部离开了。”
“五十七万两?你还真舍得,要是我,给个二三十万两打发得了,他就是个吃白食的。”林蝶衣替他叫冤,甚至还想暗地里把那钱再弄回来,兔子精被如此欺负,她可看不下去。
瑹瑀瑄笑着安慰:“无碍的,”又对东叔问道,“梅姨看中的那块地,你可去实地看过了?”
“去过了,梅姨的眼光真是不错,那块地背山面水,风景极好,交通也便利。之所以价钱虽低却没人愿意要,一是因为山上猛兽甚多,甚至还有吃人的大兽,二是因为可盖屋建房的土地正中有一块颇大的烂泥潭,若要休整起来费时费力。正在和梅姨商议是否先请人上山猎了猛兽,再看如何处理那泥潭。”
“何必花银子雇人,皇上一年还搞两次围猎呢,梅姨说庄子之后要吃喝嫖赌一应俱全,不如再加一项玩乐。让那些王公贵族去山上狩猎,打着的猎物可以让厨房直接加工,也可干脆在野地里烧烤。那泥潭可翻整了,弄个泥地摔角斗狗什么的,可以让他们下注,或者让他们带自己的人下场,赌场抽头儿。只是若这样了,需要把周边的地都买下来盖庄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 赌博
林蝶衣一口气说完,见两人只盯着自己却不说话,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我不会做生意,只是胡乱出主意的,你们别笑我。全本小说网;HTTPS://。m;”
“东叔,你觉得这想法如何?”
“甚妙,我这就去与梅姨商议,再派人去谈收地的事。”问题一下子全解决了,东叔高兴的往外走,这女子果是与众不同,能为主子挡刀,还能为主子解忧。
“我的主意真的可行?”看东叔高兴的模样,林蝶衣拉着瑹瑀瑄的袖子,不确定的问,自己不帮倒忙就好,怎可能还出了有用的主意。
“绝对可行,不但省了银子,以后还能赚的更多。”瑹瑀瑄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笑意盈盈的答着,见她一听到能赚银子,两只眼睛雪亮,更是难得大笑的将她揽进怀里。
林蝶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高兴,但在他怀里甚是舒服,又听到他爽朗的笑声,自己也笑弯了眉眼。
回到彩云庄时已是傍晚,韩野与楚风正从楼上下来。
“楚风,你这是怎么了?”林蝶衣见楚风走路有些轻飘飘的,衣领处不但有一个清楚的牙印,还有片片玫红青紫。
楚风见瑹瑀瑄紫眸中的了然戏虐,脸上更是因窘迫而泛红。
韩野倒是面不改色,说了句:“随我来。”去了后院,在井沿处抹净了一块地方,从小瓶里倒出一点粉末,引了火石将其点燃,冒出几缕不易察觉的青烟,和一股浓浓的腻香。
林蝶衣本是躲在远处,又是上风头,但点燃之后仍是不停的打着喷嚏,眼睛里都流了泪。
瑹瑀瑄在旁边水桶里沾湿了衣袖,捂住了她的口鼻,韩野舀了一些水把那香浇灭。
“好点吗?”
林蝶衣抓着他的袖子,深吸了几口气,直到鼻子不觉得痒了,才擦干了脸上的泪,点了点头:“这香怎么这般厉害?不是说对男人有效吗?你们几人为何都没反应?”
“韩公子定力极好,”瑹瑀瑄见她没事了,不着痕迹的退开了些。韩野已消了在那暗室里被勾起的yuhuo,这香的威力虽大,却还能控制。而他因无处发泄又被奇香撩拨的火气更甚,闻了林蝶衣身上淡淡的体香,险险把持不住,强行运功压制住后才又问道,“韩公子有何发现?”
韩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开口道:“残末剧毒,非中土之物。”
瑹瑀瑄才要上前查看,又怕再闻到香味,也用湿了的袖子遮了脸,细看烧过后的灰色粉末。
“这东西还有剧毒?”楚风凑过来问。
“楚公子为何能不受香味影响?”光是听了声音便难以自持,却对香没有任何反应。
“吃饱了。”韩野语调平静的替他回答。
楚风望着瑹瑀瑄眼中毫不遮掩的笑意,面色更红,才要辩白,听到韩野又开口道:“不能解毒?”
瑹瑀瑄无奈答道:“我可百毒不侵,却唯独对迷情香无用。”
“小衣衣岂不是很危险?”
声音颇大,林蝶衣自是听到了:“我怎会有危险?”
瑹瑀瑄对她说道:“没事的……”又对他二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