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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赐我一生荆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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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没一个人可信的,没一个!”

    他的腿很长,迈起步子来,东倒西歪,好在我身上的鞭伤都结痂了,才敢废这九牛之力架着他上楼。

    终于,我将他放在了床上,他身上的外套被酒打湿了,我帮他脱下来,他躺着不算清醒的推开我:“你走开,不让你管!”

    我听话的退到一边,安静的站了片刻,决定转身出去,人才刚到门边,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在我耳后轻语请求道:“别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14:想不想听到我的声音

    (全本小说网,。)

    我本该将他推开的,但这一刹那,却失去了这种能力。

    黑暗里,他粗重的呼吸声逐渐明显,因为喝了酒而逐渐上身的体温将我包裹在其中。

    我许久都没动,他抱着我,不停的重复着那声:“别走……别走……”

    好,不走…………我在心里默默说。

    不知他是否知道我是谁,但此刻,他把我当做信任的人,卸下平日里的面具,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我身上。

    窗外吹着很大的风,刮得树影不停在窗帘上闪动,我睁着双眸,手臂被段天尽的头压得失去知觉,这夜,怕是再也没有睡意了!

    天亮了,他醒得很早,我闭着眼睛,感觉他的目光在打量我装睡的脸颊。

    也许他忘了昨晚的事,也许没有,他并没叫醒我,就光脚下床,到保险箱旁输入了一个密码,门开了,里面装着一个盒子,他打开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怕被他发现我是装睡,我赶紧躺回去。

    重新关上保险柜,他回来床边站了许久,摸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说:“再缓缓吧,我还不确定是不是她。”

    我能肯定,他说这话时,目光是停留在我身上的。

    那边回答了他什么,他停顿了片刻,语气急切的问:“我要这个杀手的照片、背景,以及你能搞到的所有资料!”

    “只有找到这个白哥,才能找到他背后的人!”

    因为看到睡眼惺忪的我从床上坐起来,他挂了电话,轻声问我:“昨晚你把我带上来的?”

    “我没说什么胡话吧?”

    “哦…………说了你也听不见!”

    我看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站在床边,面容因为我而感伤的低声说:“什么声音都没有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

    吃过早餐,他让阿姨帮我准备外出的衣服,说要带我出去。

    阿姨给我准备的淡粉色呢大衣,牛仔裤都很合身,她帮我换衣服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尽少说的尺码还真合适。”

    今天难得天晴,蓝天当头,偶有几朵白云在头顶。

    车子一路开过许多条繁华的街,车上没人说话,段天尽头望着车窗外,我本是想揣测他早上那通电话的事,却被这侧脸的轮廓吸引,有好几秒,竟想着其他事情。

    他觉察到我在看他,回过头来问:“梁胭,你想不想听我的声音?”

    他不知,我早已听到他的声音。

    低低的,像在唱歌,与他那温雅的外表很配。

    “少爷,到了!”前面的阿宽把车停下来。

    我好奇的转头去看外面,发现他带我来的,竟是一所耳鼻喉专科医院,我心里当即紧了一下。

    段天尽从车上下去,伸手叫我:“下来,我帮你约了海城最好的专家。”

    我坐在车上没动,因为我知道,如果进去了那里,必然会做听力检查,到时一定会发现我的听觉没有问题,那我的身份无疑就被揭穿了!

    对方看我不动,弯着背目光探着车内,不解的问:“梁胭,你在怕什么?”

    我怯生生的咬了咬嘴唇,慢慢从车上下来。

    他带着我坐vip电梯,直接到了三楼,先面见了这医院的一位权威专家,此专家会手语,详细询问了我是怎么耳聋的,我一一回答,果不其然,医生接下来对段天尽说:“她是因为七岁时生病误诊听力障碍,我要先了解她目前的听力情况,先去做一个听力检查吧!”

    已经到了这里,拒绝还会被怀疑,所以我很乖的跟着医生到了专门的听力检测室外面,段天尽和医生不用进去,他对我笑了一下,竟抬手给我比了一个手语。

    虽然比得不怎么标准,但我还是看懂了,他说:“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而检测室里面,有另一名医师正在等我,我轻步进去,那人就从后面把门关上了,如果我没听错,此人顺手反锁了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为何要反锁门?

    我直觉有些奇怪,立即回头去细看,这医师是个男的,头部和脸部都被遮得严实,身高约有一米八几,算不上很壮,但他藏在白大褂下面的身体,一看就是经常锻炼,躯干被肌肉包裹得结实,双腿有力且稳,与绝大多数医生形象不撘,很明显,此人身上夹带的气息,更像是……我的同行。

    在我打量此人的背影时,他突然一个急转身,手朝我脖子而来,我眼急身快侧偏移位,他藏在白袖中那把尖利的匕首刺空,没有半刻停顿,又扭转回来,我再一个侧偏躲开,心里暗叹:好身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15:梁胭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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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没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握着匕首的手连连刺来,数次躲闪之后,我换退为攻,以最快的速度击他腋下,他吃了这一道,退了几步,却再也没上来,只是冷声道:“你反应慢了,如果我用全力,你刚才就死了!”

    听清声音的同时,那人已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剑眉深眸,是我很熟悉的那个人,应泓。

    我不解释自己有伤,因为他从来就不关心,我解释道:“最近几天一直被困在段天尽的房子里。”

    “所以我才来这里。”他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听力检测表,并夸奖道:“他似乎对你没起疑,你表现得不错。”

    我表情如故的站立着,不因此有任何窃喜。

    “段天尽的保险箱里的东西,你得偷出来!”他简略下达命令,听似轻松,我却得冒着生命危险才能完成。

    另外,我还略微吃惊,保险箱的事儿,我一句都还没说,应泓怎么知道?

    难道,那栋房子里,还有他的其他人?

    “那里面是什么?”我问。

    他眉头微动,随意提醒了一声:“你只用把东西偷出来,其他事不用管。”

    如果是以前他说这话,我答应就好,但这次显然有点不一样,我问他:“梁胭是谁?”

    他那面无其事的脸果然微微变化,好像一条盘踞已久的蛇,突然被触动了!

    我继续说:“梁胭确有其人吧?干爹几年前就让我用这个身份,就等着这一天了吧?其他的我可以不问,但你至少要让我清楚自己身处在怎样的险境中!”

    他也了解我的,既然敢提出来,就必然要弄清楚,犹豫再三,他终于松口讲述:“二十年前,段家在海城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后来因为利益争斗被挤出海城,在那之前,海城有三公,段天尽的爷爷便是其中之一,在段天尽还没出生之前,他爷爷与另外一位三公杜渊享有一婚约誓盟,当时因杜家出事,没能完成,直到段家退出海城。”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冷眸看向我,“如今,杜家接连遭遇人祸,只剩杜渊享一老头子,虽有其下产业无数,却无血亲继承,也是前几年有个传闻,杜渊享的儿子年轻时,跟一姓梁的女人有关系,生了一私生女,下落不明……”

    所以,段家要回到海城,得要杜家的支持,找到杜三公唯一的亲生孙女毫无悬念,所以那天夜总会相遇,并不一定是巧合,很可能他早就查到梁胭在那上班,本来也要去那找我,结果碰上了马六爷死!

    后来他救我,不惜得罪马涛和黑水堂,也一并能说得通了,梁胭是杜三公唯一的后人,有了梁胭,便可以得到杜家的资源。

    那么干爹派我在海城来执行任务的几年前,就安排我成为梁胭,这可是好大一局棋,难道,也是为了杜家的资源?

    应泓瞧我听完沉思不语,语气淡淡的说:“白鸽,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我抬头看他,眸波依旧。

    这么多年来,应泓教会了我怎样在逆境里生存、黑暗中苟且,他并非我益友,却是我的严师,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白鸽;换了从前,我不会对他说半句废话,今天,我竟破天荒的开口喊了他的名字:“应泓!”

    他冰面波动,也有些意外,沉默着等我开口。

    从七岁那年开始,整整十二年,我唯一记得他好的一次,大概是有一年凛冬春节,他带我去河边放了一回炮竹,那天他笑了,是那种压抑在内心的温暖被释放出来,也只有那一天,我感觉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这世上哪有人愿意在黑暗里残喘,不过是没有选择,所以,即便他对我在苛刻,我也一直认为,他也有良善的一面,我问他很久之前我就想问我问题,“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他的答案没有一丝悬念。

    我点头,不再问其他,心里却有丝丝失落。

    “白鸽。”应泓察觉我异样,慢慢靠近来,身影挡住了我脸上的光,他低声说:“段天尽对你好,只是因为梁家的势力对他有用,像他这样的人,若让他知道你至始至终在骗他,并且做了对他不利的事,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16:他碰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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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这些,我还清楚,若是哪天,我对应泓和干爹失去利用价值,他们同样弃我如敝屣。

    应泓说完,抽回身,翻弄那张检测表,再用另一幅语气交代里面的细节,我认真记下,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离开。

    他突又开口:“等一等。”

    我已在门边,侧目去看,应泓暗沉的冷眸在我身上停留,“他,碰过你吗?”

    “没有。”段天尽与很多女人逢场作戏,暧昧不清,但他对我……我看不透。

    应泓没再开口,戴上口罩,开门让我出去。

    医生仔细看过那份检查表之后,给段天尽做详细分析,他就靠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听着,医生说到一半,他失了耐心打断:“你只用告诉我,她还能不能听见?”

    “能,只……”

    “钱不是问题。”

    于是,我耳朵上多了一副助听器,安装的时候,那两个护士在旁边闲聊说:“那男人真帅啊!”

    “还这么深情,二十万的助听器,说买就买!”

    段天尽说过,他不喜欢欠别人的,想必,也不喜欢别人欠他的,二十万确实是天价,但他可以在梁胭身上得到的,远不止这些。

    安装好助听器,医生又做了一番测试,我顺利过关。

    从里面出去看到段天尽那一刻,我开心的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还弄脏了他的衣袖,他神情如常的问我:“听得见了?”

    我用力点头,恨不能将感激欣喜都写在脸上。

    “我等你会说话那天。”

    梁胭目前只是能听到轻微的声音,要说话,还需要一段时间。

    次日,段天尽请来一位老师专门教我说话,我一天所有时间基本都耗在这上面,根本没机会去偷保险箱里的东西,加上上次的事,段天尽加强了房子的守卫,以前那些保镖是在外面,现在连里面也有人巡逻了!

    深冬的清晨,段天尽接了一通电话,正准备出门会客。

    我穿戴整齐的从楼上下来,用不顺溜的普通话对他说:“我想回家……”

    他本来在门边穿鞋,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动作顿了一下,起身回头看我。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话,他惊奇过后,并没遗漏重点,带着歧音问:“就是你以前住的那个小破楼?”

    “是的!”

    他没回答,继续穿鞋子,不过似乎在思考什么,动作有些缓慢。

    我轻快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仔细帮他穿好鞋子,再抬头,他脸上没有任何浮动的嘱咐:“我叫阿宽送你去,天黑前必须回来。”

    “好。”

    下午回去的路上,阿宽放了轻音乐,一路无话。

    到了我以前住的地方,却发现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摆在书桌上的一张合照不见了,那张照片其实是合成的,照片里的女人我都没见过。

    没了照片,我能带走的东西,也只有那个旧布娃娃了,那是筠筠亲手做的,虽然其貌不扬,但这么多年我一直带在身边。

    阿宽看我在房子里呆了那么久,这样下来,有几分诧异的问:“就只有这个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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