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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赐我一生荆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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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姐趁着早上的劳务还没开始,跟我唠嗑说:“我之前就是在外面倒卖东西,产品出了问题给抓进来的,判了一年,再有两个月,我就出去了!”

    说完她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一张孩子满月时的照片,我拿过来看了看,“和你还挺像的。”

    青姐拿回去,用手轻轻抚摸已有些褶皱的照片说:“我被抓的时候,他还没断奶呢!”

    “那孩子现在在哪儿?”

    “我老公在带!”

    早上的劳作不是糊纸盒的,让我们全部去菜园里拔杂草。

    我没有外套,青姐人是真不错,拿了一件她的旧外套给我,让我别嫌弃。

    尽管这样,到了外面拔草的时候,我还是把她给我的鸡蛋捏碎了,一点点丢在了路边。

    这一整天,我们都在外面,看守也基本都在,金凤等人没找到什么机会折腾我,到了晚上,在澡室里洗澡的时候,我一样是等她们洗好了,最后个进去的。

    我把衣服才刚刚脱下来放水,就听到背后有动静,我慌忙转身一看,便见那个王大梅站在我身后。

    “你做什么?”我警惕的看着她。

    她还是刚才那种怪异的笑容说:“我帮你洗吧?”

    “不要!”我很断然拒绝了!

    她有点不开心,但还没胆大到敢直接对我做什么的程度,只轻哼了一声:“原本还想帮你的,自己受着吧!”

    撂下这句话,她就气呼呼的从澡室里出去了!

    我不敢磨蹭,几下把身上洗干净,穿上衣服,又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一回头,一盆冷水泼过来,把我仅有的这一身衣服给泼得透湿!

    “噗!”我喝了一大口凉水,就看到金凤插着腰站在我面前,那个玉莲和另外个肥婆也来了,她们一人抓住我一胳膊不让我动。

    金凤阴阳怪气的说:“都两天了,你有钱给李青买鸡蛋,没钱孝敬老鸟是不是?”

    “我真的没有钱!”我又气又急的说。

    “没有钱!老娘不信!”金凤说着就靠过来,在我口袋里搜,接着就把我仅剩的两块巧克力和筠筠的手链收了出来。

    那手链是铂金的,能值个一两千块钱,她一边把巧克力往嘴里放,一边掂量手链的重量说:“还特么说没东西,个小jian蹄子,竟然敢骗我!”

    “那是我的,你还给我!”我此刻努力压制着当场把她揍翻在地的冲动。

    金凤臭不要脸的强调:“现在是我的了!”

    “你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什么?”她昂起她那碗盆一样大的脸,对我受压迫后想要反抗的态度感到震惊!

    肥婆王莲看我都这样了,还敢顶嘴,气急败坏的说:“金凤,我们必须得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金凤小眼微眯了一下,问她:“你想怎么教训她?”

    “她不是觉得自己年轻漂亮吗,把她脸划烂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说着,她从衣服里拿出一把小刀,那小刀就是小学生削铅笔用的,虽然不算大冷兵器,但绝不该出现在看守所里。

    金凤想了想准许了,“这里面摔个跤嗑烂脸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我听到这句话内心潜藏了许久的那道怒火已蠢蠢欲动,我眸子一暗,冷声对肥婆玉莲说:“你把那把小刀放我脸边儿试试?”(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39:白鸽的反击

    (全本小说网,。)

    “哟呵,反了你了!”肥婆玉莲看我这么凶,气得龇牙咧嘴的,说这话时,那小刀就真朝我脸上划过来。

    “都给我住手!”外面的看守来得真巧,刺耳的勺子声惊了玉莲,这婆娘也是枉费了这么大个体格,小刀在我脸边一歪,我抓住用力往后面一退,面前的两人因为力量相左,小刀便划进了另一个肥婆的手上。

    “啊…………”献血流出来,痛得那女人大声嚎叫。

    这金凤可滑头呢,看见看守来了,立刻往后一退,营造出一副与她无关的假象。

    “你们给我住手!”两个看守拿着警棍进来指着我们,玉莲吓得脸白,拿着小刀的手往地上一丢,很快被看守捡起来。“私藏刀具,违规处罚,现在就关禁闭室里去!”

    玉莲又想来老套路,指着我说:“长官,我没有,这刀不是我的,是她的!”

    刀明明就是从她手里丢出去的,这也能赖我身上来?

    好在这位看守比白天那个姓王的聪明多了,人家根本不信,只说:“你们几个在这看守所里的做派也不是一两天了,现在还敢行凶,这次决不轻饶!”

    也是,这里看守不是事事都管,为了工作方便、和谐,好多小事她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牵扯刀具这样的致命武器,要是哪个犯人因为打架斗殴死了,那就是她们的责任,一经发现,绝不姑息。

    玉莲还想说什么,一急起来,嘴里就口齿不清,根本抓不住重点,她的好姐妹金凤生怕这火烧岛自己身上,也不敢冒个屁,眼睁睁看人被拽着关禁闭室去了!

    剩下我和金凤虽没被关禁闭,但被拉到看守办公室批评教育了一个小时,全程我都低着头,金凤一个劲的点头说是,像个孙子似的。

    看守队长批评也累了,才放我们回监舍休息。

    回去的路上,虽然看守在,她还是趁看守没注意时,切齿掐了我一把说:“回头再好好收拾你!”

    我心里冷笑,回头?谁收拾谁呢?

    监舍里,灯早关了,周围黑黢黢的。

    我这时候身上的湿衣服还没干,我摸黑把衣服脱下来晾着,只穿着内衣裤。

    旁边的王大梅还没睡,她又在那边喊:“你来我被窝里,这儿暖和。”

    这次我不再抗拒了,我笑了一声说:“好啊!”

    答应着我就钻进去,这把王大梅高兴坏了,她一把抱住我说:“早点儿这么乖,哪儿需要吃这么多苦呢?”

    我心里别提多恶心了,可是为了要在这活下去,再恶心我都要忍着,于是我反手抱住她的腰,那上面全是一圈圈肥肉,可能是脂肪多,所以聚暖,她的被窝真跟开了电热毯似的。

    我在被窝里用只有她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大梅姐,我前两天刚来这不习惯,你别生气,今晚我好好伺候您!。”

    “好!好啊!”她兴奋得抱着我在我脸上乱亲。

    我反身为上,学着在夜总会看到那些男人的样子,去抚摸她的脖子和脸颊,可能是在这关得太久了,她比我预算中还要兴奋,我还没摸到重要部位,她就自己兴奋得不停抖动身子,动静搞得老大。

    这个过程,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种煎熬。等到王大梅快活得不能自拔的时候,我顺势用手捂住她口鼻,胳膊肘去压她的脖子,而另外一只手照旧在她身下,她正快乐呢,都没怎么挣扎,就被我捂晕过去了,我这才放开她,趴在她身上听了听心跳声,没死!

    没死就!。

    随后,我在被窝里躺着听声音,等到监舍里绝大部分人都睡着了,我才悄悄钻出来。

    监舍里的窗户都很小,而且修得很高,今晚没月亮,舍房里很黑很暗,即使眼睛适应了这种光亮,也只能依稀看到一点点轮廓,不过,这并不阻碍我找到金凤大概的铺位,她身上那股招牌的酸臭体味儿告诉我,这铺位睡的是她准没错。

    此刻她早把自己同伙关禁闭的伤心事忘到九霄云外了,睡得呼噜那叫一个震天响。

    黑暗里,我嘴角牵起一个阴冷的笑,然后轻巧爬上去,坐在她身上时,她都睡得像头猪,我先把她抢走的筠筠手链拿回来,然后找了一双她自己的臭袜子,先把她的嘴堵起来,再找到她的手,给她反扣在背后,以免一会儿她痛醒了反抗,接着我用拳头,狠狠打她的腋下、腹部、背窝处!

    她立刻就被痛醒了,想叫,声音被袜子挡住,发出‘呜呜’不太清楚的声音,她旁边两个铺位上都是空的,其他铺位上的睡的人就算听到,也不当回事儿,毕竟看守所里谁要教训个谁,谁又知道呢?

    我足足打了金凤半小时!第一次感觉打人也这么痛快,唯一不足的是,我还不能给她打死了!

    死算什么,活着才可怕叻,金凤最后痛得没了声音,我又站起来踢了她两脚,估摸着晕死过去了,今天就打到这里吧。

    回去后,我还是钻进王大梅被窝里,她还晕着呢,也不会来烦我,这后半夜,我睡得别提多安稳了!

    “哎哟,哎哟……”早上六点,这里的人们统一起床的时间,只听到监舍里一阵阵呻唤声,我从被子里冒头出来,就听到金凤难受的在喊:“快出去报告,有人行凶啊,哎哟……我要死了!”

    金凤好歹还是这监舍里的老大,一看老大身体欠安,过去慰问的人络绎不绝。

    “凤姐,咋地啦?”

    “妈的,昨晚有人趁我睡着了偷偷跑来揍我!”金凤躺在床上,痛得动都动不了,但那嗓门还是大的。

    有人诧异,“怎么会呢?”

    “我们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听到?”

    我也跟着起床,把昨晚晾的衣服穿上,还没怎么干,但也只能将就着穿。

    没一会儿值班的看守就来了,都是早起,一身的不耐烦问:“陈金凤!你又怎么了?”

    “王看守,有人想杀了我啊,哎哟,痛啊!”金凤哀嚎得厉害,王看守几步跨到她铺位前,撩开她的被子,接着就捂住鼻子,一脸嫌恶的样子。

    旁边那几个站着的女人也跟着往后退,“哎哟,金凤你咋拉在铺上了?”

    “我痛啊,我难受啊!”金凤又羞又气,想翻个身,衣服和被子上的屎尿搅合在一起,那视觉效果,已全部写在了王看守那张日了dog的脸上。

    “谁干的?”王看守举着警棍,怒眼铮铮地打量监舍的其他女人。

    大家都警惕地站着,有的埋着头,有的一脸惶忧,深怕这罪名给弄到自己身上。

    有人赶紧声明道:“不是我王看守,但我昨晚确实听到好像是金凤那边在叫,我以为她说梦话呢……”

    “对,我好像也听到了!”

    王看守捂着口鼻,又回头去问金凤。“你知不知道打你的人是谁?”

    金凤哪里知道,她昨晚被打的时候估计还以为在做梦呢,她回答说:“不知道……”然后她又想了一下,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

    “梁胭!一定是那个梁胭,她和我有仇!”

    我一听见这话,眼泪就在眼眶里流出来,担惊受怕的说:“不是我,我昨晚衣服都湿了,是大梅姐看我可怜,让我在她被窝里睡。”

    王大梅的作用这时候充分显现了,她忙点头附和说:“对的,我可以给梁胭作证,她昨晚一直和我睡一个被窝里的!”

    金凤听到我有证人,趟在那铺上一身屎,平日里那股子跋扈都舍不得减,她警告道:“王大梅!你可不要胡说!”

    王大梅愣了一下。应该也是有所忌惮,目光瞧了我这边一眼,撞着胆子说:“我没胡说,梁胭一直都和我一起的,再说了,金凤你那么撞,就算有人要打你,也不该是梁胭啊,你看她瘦成那样,你一屁股都能坐死她,她哪儿能碰到你?”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王看守也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梁胭像是能把金凤打成大小便失禁的人,她挨个质问了以前跟金凤有矛盾的其他女人,最后实在找不到真凶,只好作罢,让人带金凤去医务室。

    我们其他人该干嘛干嘛。

    金凤伤成那样,得好几天都找不了我茬了,解决了我在看守所的一个大麻烦。

    青姐早餐又给我买了一个煮鸡蛋,我揣在大衣里,跟她一起去田里劳作,她关心的对我说:“妹子,你和大梅别走太近。”

    “咋了呢?”

    青姐挣扎了好久,才压低了声音给我说:“她不是个好人!”

    “可之前我感觉你们两关系还不错啊!”我诧异的不仅仅是这个,还有,她李青和我也才认识没几天,何必来跟我说这个?

    接着她又说:“你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吗?”

    我摇摇头,并不知道。

    她看了一下周围其他正在劳动的女人,小声告诉我说:“她诱骗幼女,关在她家地下室里,孩子下面都烂了!真的是个禽兽!”

    这个也许是真的,但我对王大梅可没那份心。不过是利用她帮我撇清揍金凤的关系而已。

    “我和她关系好,不过是生活所迫,她有钱,我得做她生意,哎!”青姐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可孩子是无辜的,再怎么也不能对孩子下手啊!”

    “嗯,你说得对青姐。”我面不由心的附和了一句,脑子里却在想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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