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萌帝宠悍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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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的里即墨殇似是怔了一下,片刻,华丽的声线又起,带着点戏谑的笑,“被本王倾倒?本王还未下轿,你还未曾见过本王的绝世风姿吧?”
某只呵呵一声笑,“这不才显得殿下您的风姿更有魅力吗?所谓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能倾倒一个小女子岂不是分分钟的事?”
“呵呵呵……”轿子里响起一阵笑声,极其悦耳动听,然而流泻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都是心惊胆战的寒。
谁不知道,摄政王殿下的威名?他的手段更是如雷贯耳,尤其是他那可怖的命格……
只有某只,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几分沉醉之态,美男一笑,果然与众不同,只是遗憾,看不到美男的脸……
正遗憾呢,轿子忽然挑开,美男那张脸露出来,与某只想的一样,美的令人窒息,尤其是此刻勾着弧度,更是摄人心魄。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敢抬头欣赏,只恨不能把头垂的越低越好,只有某只紧紧的盯着,眼珠子都忘了眨。
她眸底的惊艳赞叹毫不掩饰,即墨殇心底一动,“本王就那么好看?”似乎,这个小狐狸每次看到他都是一脸的痴迷,且一点都不是装模作样。
某只点头,毫不犹豫的赞美道,“好看,十分好看,完全美美哒!”
闻言,即墨殇唇角的弧度更加的上挑,“要不要走得更近一点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噬人的诱惑,让人难以抵挡!
然而,众人只有更加的不寒而栗,青风皱着眉,有些心疼又有些哀伤的绝望。
某只瞥见青风的表情,可不会以为人家是心疼自己,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对面轿子里的人笑得如罂粟花一般美艳迷人,某只几乎要眩晕在那样的极致风情里,指尖刺了下掌心,才清醒了几分,“殿下说笑了,姐……不是,人家,不对,奴家怎么敢如此冒犯殿下的容颜呢?奴家远远的欣赏一下便是天大的恩赐了。”
咦?奴家这词叫起来感觉不错呢。前世是女汉子,想要娇俏的自称一下奴家,就怕把人都恶心的喷饭了,这一世,果然是老天爷在补偿自己的。
一声奴家,与她温婉娇美的萝莉形象是多么的天作之合啊!
闻言,即墨殇唇角的弧度就变得凉了,“是么?因为不敢冒犯?本王只能让人远远的欣赏?”
不知为何,某只觉得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哀戚的苍凉,心下不由的不解,“这个嘛,奴家只是出于对殿下的尊崇才不敢随意冒犯,当然若是殿下自己主动亲近,奴家还是……”
“小姐!”玖岚一惊,忍不住低语了一声,若是别的事,她都可以由着小姐胡闹,可是唯独这一样……
玖岚的警告让某只心里的不解更甚,而即墨殇这下子连眸子也冷了下来,唇角的弧度却又诡异的勾的很灿烂,“若是本王主动亲近,你就会如何?”
某只心里反复纠葛一下下,决定还是遵从自己内心的召唤,扬起一抹笑,很是轻快的道,“若是殿下主动,奴家当然是受宠若惊了。”
“那你……还会远远的吗?”这一声,似乎变得更轻柔了几分。
“当然是……不会!”就算他是一朵罂粟花,只要自己守好本心,也不怕上瘾。她此刻是这么想的。
可是别人不这么想,跪了一地的人都个个震惊,玖岚不由的暗自懊悔,之前应该早早的跟小姐说那些事情的,如今……
如今,听了某只的话,青风都吃了一惊,不过片刻,想到什么又化为不屑,她是还不知道主子的那些传言吧,若是知道,只怕躲得比谁都快!
即墨殇却是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冰冷的眉眼一下子划开,显出春的绚丽多彩,一只脚迈出了轿子,“好,看在你如此为本王倾倒的份上,本王也好久没逛花楼了,今日……就捧你的场子了。”
说的像是高高在上的恩赐一般,某只却嘴角抽了抽,尼玛我去,好像是在翻自己的绿头牌子一样!“多谢殿下!”
这四个字,某只说的有些切齿的味道。
即墨殇却似心情更好,下了轿子,往前走了两步,身后长长的红衣下摆依旧风骚华丽的绵延出两米去,看的某只很想过去踩几脚。
不过,还得先解决眼下的局面。
那个癫狂的小头目还在门口挡着,嘴里喃喃自语,细听之下,杀光、屠城的字眼还是能辨别的出来,而他那四个属下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地上。
即墨上跨进门,跪着的人依旧不敢起身,只好挪动着腿,让出一条路来,某只却在玖岚的搀扶下,貌似很痛苦的挣扎着站起来。
即墨殇貌似很有兴致的瞥了眼惨不忍睹的花楼,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她,似笑非笑道,“对了,听你楼里的人去跟本王求救说,有敌国的人来屠城,可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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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嘿嘿,敲下这四个字时,顿时觉得好熟悉啊,哈哈哈,果然木禾怀念从前的日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五章 虐渣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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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殇貌似很有兴致的瞥了眼惨不忍睹的花楼,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她,似笑非笑道,“对了,听你楼里的人去跟本王求救说,有敌国的人来屠城,可是有此事?”
闻言,跪在地上的众人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眼下的情况哪里像是敌国来犯?摄政王可不是好糊弄的,若是没有合情合理的解释,只怕要落个欺君之罪。
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媚夕那小丫头慢慢的清醒过几分来,后背一身的冷汗,天,她之前是不是魔怔了,都干了些什么啊?可是一切的事情都那么的诡异,她才跑出去没多久,就巧合的碰到自称是摄政王府的人,然后她就病急乱投医的说了,然后摄政王殿下就来了……
秦艳茹面色白了白,眼底闪过一抹决然,若是真的要追究下来,她就豁出去了全部揽下,她自己死不足惜,可墨宝对花楼太重要了。
玖岚都心脏缩了一下,有些无语又无奈,这下子看小姐要怎么再胡扯,摄政王的心机手段可不是几句疯言疯语就能糊弄过去。
某只却是不担心,继续担当傻白甜的忽悠,小手一指,声音都颤抖凄厉了几分,演技可谓是入木三分,“就是他,殿下,您听,这个大胆狂徒现在还死性不改,若不是您来的及时,只怕我们春来院的姑娘们就都要成了亡国奴、被迫卖身了,嘤嘤嘤……”
某只捂脸,遮挡并不存在的泪水。
听到的姑娘们也好想捂脸,呜呜呜……还敢不敢再诡异一点,还有亡国奴和卖身这两个词不要再提了好么?
“喔……”即墨殇长长的唏嘘了一声,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尽是兴味盎然的光芒,“亡国奴?小丫头,你再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确定他是敌国来的人?”
禁卫军的服装是独一无二的,普天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就算真有那傻的,可对方胸前还有一个禁字,也能清楚的表明自己的身份。
也就是说,某只指责人家对方是敌人根本就是莫须有的诬陷。
那个小头目的脑子还是不清楚,不过那四个属下这会儿差点就感激涕零了,呜呜……终于有人知道他们是禁卫军了,真好!
某只神情不变,指着那个人更加斩钉截铁且大义凛然的道,“确定,他虽然穿了禁卫军的衣服,可是谁知道是不是潜伏进来打头阵的?若不然,他为什么要口口声声的说屠城、杀光的狂语?进了我们花楼就是一番毫无人性的打砸抢,这样的素质会是禁卫军?禁卫军不是守护京城老百姓的安全吗,会有这样的害群之马?奴家觉得只有敌人的军队才会如此野蛮嚣张,而我们即墨国在英明神武的摄政王殿下领导下是绝壁不会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渣的!”
闻言,众人都再次把头垂低,就差用袖子掩面了。
即墨殇居然点点头,似乎是深以为然的样子,“嗯,言之有理,本王如此英明神武,确实不会调教出这样丧心病狂的手下,人渣?这个词形容的极好。”
某只闻言,顿时眉开眼笑的道,“殿下英明,真是明察秋毫啊,这个人确实是敌人派进来暗探无疑了,还有那几个……”
被某只小手指到的四人顿时犹如阎王爷钦点了一样,浑身剧颤,对着即墨殇就急切的磕起头来,“摄政王殿下,求您明察啊,属下真的不是敌国派来的啊……”
“对啊,对啊,殿下,您可一定要明察啊……”
几人纷纷求饶,额头上磕的血迹斑斑,却仿若未觉。
即墨殇连眼眸都不屑看一眼,某只心里一动,那只小包子对这样的人,是那种睥睨一切、高高在上的威严尊贵,而眼前的妖孽却不是这样的感觉,更像是……空洞无物,就如同在他的眼里,任何人都是死的一样。
这样的感觉让她不由的心惊,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皇家冷漠,她是清楚的,皇权争斗,鲜血白骨成堆,人心早已硬成了铁和冰,可是那也不该是如此的死寂,尤其他还是在那样的位置上大权在握,怎么就会……
“小丫头,你看如何?”即墨殇忽然开口,打断她的沉思。
某只回神,压下心头的不解和惊异,看向那几个禁卫军,冷笑一声,“你们真的不是敌国派来的?”
几人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不是,真的不是!”
“是啊,若是的话,我们宁愿天打雷劈!”
“墨小姐,饶命啊,我们真的错了,真的错了,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们这一回吧!”
这会儿他们再蠢也知道自己之前是踢到铁板上了,惹了不该惹的人,还把摄政王给搬了过来,现在他们只能祈求人家不要再咬着他们是敌军不放,不然……自己的小命搭上不说,还要株连九族啊!
他们也不想这样窝囊,可是看着老大诡异的那个模样,他们百口莫辩。
某只等到几个人对着她开始拼命磕头、磕到血染红了地上的青石板后,才慢悠悠的开口,“你们也许不是,可是你们的老大却是已经承认了,你们怎么解释啊?”
闻言,那几人对看一眼,片刻,咬咬牙,不约而同的指着那个小头目,“他是,可我们不是,我们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啊,我们也是被连累的啊!”
某只嗤了一声,“连累?一句被连累就完了?你们瞪大眼珠子看看,我们原本富丽堂皇、精美绝伦的花楼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于心何忍?”
闻言,还在跪着的众人头垂的更低了些,富丽堂皇?精美绝伦?她们曾经拥有过么?
以前不曾拥有,可是将来必须有,要是不扒下他们一层皮,能饶了?虐渣就要往死里虐才痛快!
那几人在愣愣的回想了一下之前人家花楼的富丽堂皇后,悲催的懂了,这是要让他们赔偿毁坏的银子了,一个个的都积极的表态,“我们该死,我们不该行动鲁莽粗暴,毁了您……精美绝伦的花楼。”
“我们赔,我们一定赔您一座……富丽堂皇的花楼!”
“唉,看你们这么可怜,又知错能改,又勇敢的检举出敌人,又愿意承担所有花楼的修缮费用……”某只自言自语的思量着,然后看向即墨殇,笑吟吟的问,“殿下,您觉得是不是能将功补过?”
即墨殇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像是在看一样十分有趣的玩具,“本王为何要觉得他们将功补过?”这小狐狸捞到了好处,就想收手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摄政王殿下想如何?”
即墨殇妖娆的一笑,美绝人寰,然而说出来的话又惨绝人寰,“对于敌人,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所以依着本王的处置,自然是将这五人受五马分尸之酷刑,其九族之内皆统统斩杀,一个不留!”
闻言,那几个禁卫军差点没晕过去,连求饶的话都不敢再说了,谁都知道摄政王有多么冷酷无情,而且说出去的话便是圣旨,再无转圜的余地,越是求情,他便越是残忍!
某只皱了皱眉,“这样不太好吧?”
“喔?如何不好?”即墨殇又被挑起了一抹兴致,貌似还从来没有人敢当面质疑他的决定。
某只可没听过他残暴的威名,就是听过,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自圆其说,“嘻嘻,这样的处置虽然能体现您的……铁血手腕、治下严厉,可是百姓们多善良憨厚,最是不喜欢血腥杀戮,这一下子就砍这么多人,他们背后万一有什么误会,就对塑造您宽厚仁爱的威名不好了。”
即墨殇又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居然点点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本王虽然不重虚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