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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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袭海蓝色锦衣,随着他的走动,衣袖轻拂,他的步履轻缓而漫不经心,正如他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淡漠又慵懒。
一头乌发被银冠高束着,只余些许散在肩后,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深邃又潋滟的桃花美目,如同深不见底的海一般,浮动着神秘莫测的光芒,令人如法探知其中的情绪,却又有着道不明的吸引力,仿佛看久了,会沉沦。
离得近一些的人,还能看清他那双桃花目的眼睑下方,点缀一滴小小的泪痣,衬得这双眼多了一丝妖冶。
琼鼻薄唇,眉目如水墨,肤色若玉,这番相貌真真细腻到女子都有些自愧不如。
众多视线,随着他的走动而游移。
风华难喻,乱人心魄。
他终于走到了属于他的席位上坐下,开口,音色清冷而悠漫,“来迟了些,还望北昱陛下莫要见怪。”
“无妨。”宁子初淡淡道,“诸位都到齐了,那就开宴罢,难得多国客人齐聚,光是喝酒吃菜未免有些闷,看些歌舞助助兴更好。”
宁子初此话一出,戎国有人回应,“甚好,我们也想多见识一些北昱国女子的优美仪态,容在下冒失一问,今夜颜姑娘来不来?”
“天真身体有些不适,今夜就不出席了。”宁子初悠悠道,“由朕的皇妹子怡为诸位表演一段。”
对方闻言,客套一笑,“公主殿下要亲自献舞?我等拭目以待。”
宁子初转过头,朝着身边的宫人吩咐了一声,“去知会怡长公主一声,该上场了。”
宫人应了声是便退下,不多时,宴席上奏起了琴瑟之声,在众人的视野之内,有六名轻纱掩面的女子手持羽扇,从华阳殿外缓缓入场。
宁子怡作为领头之人,身着浅紫舞衣,领口微微敞,晶莹的锁骨被面上的轻纱掩着,若隐若现。身后五名舞女紧随她的步伐,衣着装扮相同,皆是浅白舞衣,五白一紫,最醒目的自然是她。
宁子怡似是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很快她的目光就寻到了魂牵梦绕的那人。
那样一身风华气度,在人群中是掩藏不住的。
凤云渺虽然并未看她,可见到他的那一瞬,她却难以抑制心中的雀跃,心神微荡。
迫使自己收回了视线,准备接下来认真一舞,可不能让皇兄以及众宾客失望。
此时,空气中悠扬清澈的丝竹之声如青峦间的山泉那样的清逸,又似夏夜湖面上掠过的一阵清风,撩过场上众人的心湖,在众人的眸光下,宁子怡引领着身后众女翩然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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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渺:我要不要看?
推个文~
古言文【帝女有毒:枕上世子妃】/雪琰
前朝公主诱拐郡王残废世子双剑合璧组队打怪的权谋权宠故事,双洁双强,爽文欢迎跳坑。
小剧场:
某女盯着他的下半身看了许久,贼高兴。
稍不留神,某人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解开了婚服,继续脱。
“等等,你的腿……你不是不行吗?半身不遂啊?”
某人挑眉,褪尽衣衫,躺在床上邪魅而笑,勾了勾手指道:“娘子,来吃!”
某女傻眼,坚决不承认被迷惑了,“我无福消受。”
某人见她要走,瞬时移动身子,将她俘虏上了床榻,“那夫君我可要开荤了。”
某女悔恨,随意选了夫君怎么如此强势?难怪打怪兽时候次次都赢。她汗颜,还以为自己功力渐长呢,原来都是某人出手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7章 吓吓她也无妨(含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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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响起之时,最外围五名女子羽扇扬起,高举于头顶之上,在宁子怡周围穿梭缭绕,让宁子怡在人群中翩然独舞。
场上众人大半是看多了颜天真的舞姿,一听今日献舞并非颜天真,原本还不太感兴趣,只想着给这位公主留些面子,随意观赏就好,却没料到,这位怡长公主的舞姿,竟也颇有新意。
琴音渐响,宁子怡的舞步忽然便也加快了一个层次,随着舞动的节奏,手中羽扇一抖一收,挥舞自如,干脆利落,这令原本不太期待的众人觉得颇为惊奇。
怡长公主今日这一舞,竟颇有平日里颜天真舞动时那种畅快利落之美。
颜天真最擅长水袖,甩、勾、扬、收都挥洒自如,宁子怡的舞扇,伴着舞步颇为流畅紧凑,二者相比较,有异曲同工之妙。再说这怡长公主原本也是个秀丽佳人,柳眉杏眼,唇似桃瓣。虽然面戴薄纱,但那层纱当真薄到能令人看清她的轮廓,戴了与没戴没多大差别,倒是多了一丝朦胧之美。众人观看得津津有味。
素闻平日里怡长公主与颜姑娘来往甚多,想必是从颜姑娘哪儿学的?
宁子怡自然是能感受到众人赞赏的目光,心中欢喜,眉眼之间却不流露出来,依旧认真地舞,华美柔软的浅紫色舞衣,摇曳之间裙摆晃动煞是好看。
似是不经意地瞥向凤云渺所在的座位,盼望着能从他的目光中看到赞赏,然而,宁子怡望过去的那一瞬间,却有些失望。
凤云渺此时并未看她,而是与他身边的一名俊俏少年交谈。
那少年便是凤伶俐。
凤伶俐一直便是跟在凤云渺身后,进殿之时却并未获得众人太多关注,只因凤云渺的出现太过扎眼,风伶俐这青涩美少年尚未成熟,众人自然更晚些注意到。
“义父,这位公主舞姿不赖。”凤伶俐一边评价着,一边观赏。
凤云渺道:“我母亲跳得更好看些。”
“嗯?”凤伶俐怔了一瞬,随即道,“我还未曾有幸看见义祖母跳舞。”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你义母跳得应该更不赖,虽然我不曾见过,但我确信我的想法,她是北昱国第一歌姬,今日竟然未出席,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原本也盼望着见义母一面,可惜,她没来。”
“晚些我去找她,宁子初说她身体不适,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一边二人聊着天,大殿中央,宁子怡一舞已经接近尾声。
从始至终,凤云渺不曾认真观赏,只随意瞥了几眼,便收回视线,只顾与凤伶俐交谈。
直到宁子怡一舞在掌声中结束,她瞥了一眼凤云渺,凤云渺的视线,却是落在手中的酒杯上。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杯盏,与他身边的少年闲谈。
她获得了众人的赞扬,却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宁子怡心中堵得慌。
宁子怡今夜表现颇好,宁子初本项夸这个妹妹一两句,宁子怡却先道了一句,“皇兄,我这会儿忽然觉得有些头晕,便先回宫歇息了,诸位,失陪。”
留下这郁闷的一句话,宁子怡转身离开。
特意走过了凤云渺所在的席位,稍作了一下停留。
凤云渺察觉到桌前停下一道人影,抬眼。
宁子怡心中泛起波澜。
凤云渺一句话未说,收回了视线,仿佛看到的只是平凡无奇的景物,眼神毫无波澜,又转头朝身边的凤伶俐道:“这宫宴上的果酒,味道有点儿淡。”
凤伶俐闻言,附和道:“是啊,感觉就跟喝糖水似的,数十杯下腹都喝不出滋味。”
宁子怡:“……”
她动了动唇,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快步离开。
哼。
凤云渺,迟早要让你关注到我。
“义父,方才那位公主殿下,停在我们桌子前。”凤伶俐望着宁子怡离开的身影,道,“似乎有些刻意。”
“管她作甚。”凤云渺悠悠道,“我们说我们的,她不妨碍就成。”
“义父,这宫宴何时结束?”
“这才开始还未多久,少说得再半个时辰以上,我也很是无趣,可若是太早离场,只怕宁子初那多疑的家伙会让人盯着,还是坐到散场罢。”
“……”
正如凤云渺所言,一坐又是大半个时辰,宴席终于散了。
众人各自回居所休息,凤云渺也不例外。
“义父,你不是要去找义母么?这会儿可以悄悄去了,还回住处作甚?”
“再晚一些,夜深人静时去。”
“那么迟,不会吓着义母么?万一她睡了……”
“吓吓她也无妨,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见面,她都是会惊吓的,这么一想,还挺有趣。”
由磕碜的丑男摇身一变成南旭太子,她又怎会不吃惊?
他有些期待她的表情。
……
子时,夜已深沉。
仙乐宫内,一道大红人影坐在梨花树影下哼着小曲儿,旋律娓娓动听。
词儿也香艳得很。
“除了衫,来做伴,水中喘喘喘~
迷离眼,桃花瓣,情意乱乱乱~
藕臂栏,似欲还,抛下矜持有何难
鸳鸯欢,游乐戏水不愿返——”
她身后不远处,一道海蓝色身影缓缓迈近,由于夜里太寂静,颜天真的嗓音虽不大,却还是能让他听见。
听着她的哼唱,他的眼角略微有些抽搐。
唱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淫词艳曲么……
不过还真别说,挺好听的。
她唱曲,从未有难听的时候。
凤云渺的步子迈得轻缓,并未直接上前与颜天真相认,而是——
一个转身,悄悄摸进了她平日里睡觉的寝殿。
这仙乐宫,他虽然只住过短短十几日,却是摸清每个地方了。
偷摸着溜进颜天真的寝殿,简直轻而易举。
他要给她的不仅仅是惊喜,还有惊吓。改容换貌,她能镇定就怪了,终究难免一吓。
再说颜天真,哼完一曲之后,瞅了瞅天色已晚,便伸了个懒腰,从藤椅上起了身,步入寝殿内。
借着纱窗外透进来的月色,能大致看清屋内的景象,她也懒得再点烛火,将门一关,便走向了床榻。
避开了桌椅等障碍物到了榻边,便开始解下衣带。
此刻的颜天真并不知,暗中有一道视线盯着她。
凤云渺站立在书柜边上,黑夜中自然不能看清榻边那人的容颜,借着窗外透近的微弱月光,他能看见她褪下外衣的动作,空气中寂静得只有解衣之声,悉悉索索,无端地有些撩动人心。
褪去了外衣,颜天真着中衣躺下了,扯过一旁的被褥,便闭上了眼。
今夜宁子怡在宫宴上献舞,她虽然不用出面,却也没闲着,在仙乐宫内练了许久的舞,立志要在四国交流会上夺得魁首,自然就不能犯懒。
她夺魁首,不为宁子初,只为她自己。
左右暂时也离不开这皇宫,宁子初喜怒无常,若是她不尽力去比,难保他不会发了疯地真把她关到笼子里。
若是夺不下这魁首,总会有人看扁她,逮着机会笑话她,若是夺下了,她颜天真在宫里的地位只会更高一层,即便她走不开这地方,也得在这地方过得风生水起,张扬恣意。
颜天真这般想着,打了个哈欠,睡意渐起。
今夜练舞练得确实有些乏了,想必能睡个好觉。
人一旦感到疲乏,敏锐程度自然会比平日里降低一些。
因此,渐入梦境之中的颜天真,并未察觉到,一道修长的人影缓缓逼近了榻边,甚至坐在了床沿。
凤云渺的步伐轻盈缓慢,并未惊动颜天真,听着空气中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的唇角悄然勾起一丝笑意。
现在若是叫醒她,是否会挨骂呢?
应该会吧。
几日之前分别的时候,她就在他背后破口大骂,当时他就知道,再次相遇,难免挨骂。
可若是不叫醒她,她睡着,他坐着,似乎很没意思。
或许能有个什么法子能缓一缓她的怒气。
凤云渺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缓缓俯下身。
将双手支撑在颜天真身躯的两侧,听着她的呼吸声,准确捕捉到她的唇瓣。
如记忆中那般柔软。
以往不爱与人接触,如今却是很喜欢与她亲近,不过才分开几日的时光,就不禁开始想念她的音容笑貌,怀念她唇的味道。
凤云渺的动作颇为温和,轻柔缓慢地摩痧着颜天真的唇瓣。
他这番动作,颜天真自然会醒。
颜天真本是在睡梦中,朦胧之间,似是与人亲吻,鼻翼间有熟悉的淡雅气息萦绕,令她丝毫不排斥。
若是在平日里,察觉到陌生气息的靠近,她必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
但此刻,莫名有一种被情人萦绕包围的感觉,那感觉很是不赖。
他的吻,细致,轻柔。
这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是一场春梦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