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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粉妆夺谋-第5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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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清楚,刘焱被他保护得太好了,很多时候,太纯真了。

    他有时候恨不得他是叶裳,若刘焱是叶裳的话,他就不必如此担忧他以后了。

    这些天,他在想办法,想一个周全的办法,既能保住刘焱,也能保住晋王府。所以,他传信让刘焱等在湘南城,暂且先别去东镜。

    他心中清楚,一旦湘郡王兴兵,那么,就会六亲不认,谁阻他的路,都是死。

    可是他想了许多天,也没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如今日夜忧愁得睡不着觉,头发胡子全白了。

    听闻叶裳来晋王府,他一时间心里过了无数想法。

    “王爷?”管家听里面半晌没有动静,不由开口询问。

    晋王回过神,对管家吩咐,“请叶世子到会客厅吧,本王这就去会客厅见他。”

    管家应了一声是,立即去了。

    晋王连忙穿戴妥当,出了房门,前往会客厅,他到的时候,叶裳已经到了。

    叶裳正坐在会客厅,他以前来晋王府时,常坐的椅子上,有人给他沏了一壶茶,他端着茶盏没喝,正在用手轻轻晃着杯盏。见晋王来到,他也未起身,笑着道,“几个月不见,王爷怎么看起来老了许多?”

    晋王捋了一下胡子,见叶裳依旧如以前一般模样,但眉眼间的神色似乎又有不同,隐隐的威仪清贵之气,他深吸一口气,“本王是老了,听闻你在江南受了重伤,如今这是伤势痊愈了?”

    叶裳道,“伤势虽然未痊愈,但也没有大碍了。”

    晋王点头,“那就好。”话落,他走过来坐下身,道,“世子妃可找到了?是什么人劫持的?忒大胆了些。”

    叶裳道,“大皇子的人。”

    晋王虽然已经猜到,但还是一怔,“大皇子有这般厉害的人?能从你手中劫持走世子妃,打伤你?”

    叶裳道,“有的。”

    晋王闻言叹了口气,“真没想到。”

    叶裳似笑非笑地看着晋王,“是啊,没想到。”话落,他端着杯盏道,“就如我曾经也没有想到在晋王府喝的那杯毒茶是您亲自手笔,也没想到,一直对我照顾颇加的宗室老王爷原来对于当年我父王和母妃战死沙场也有插手一笔。隐藏在月贵妃、安国公、景阳侯背后,通敌卖国之人,竟然是您。”

    晋王虽然知道叶裳已然知晓,但也没想到他这样轻描淡写轻而易举地单枪匹马找来晋王府,坐在他的会客厅,就这样面对面地对他说出来。他一时脸色白了白,有些挂不住。

    叶裳看着他,晃动杯盏,“晋王府的茶我都不敢喝了,如今暖而不在身边,我生怕自己喝了这茶之后,无人来救了。”

    晋王憋了片刻,“你既然已经都知晓了,如此当面与我说出来,想必是证据确凿,我也无话可说了。”话落,深叹一声,“要怪只怪当今皇上不是刘家的血脉,要怪只怪你父王手里攥着圣旨诏书,偏偏让前朝余孽做着皇上的位置。我实在不甘。”

    叶裳冷笑,“你不甘,所以,就要颠覆着南齐的江山吗?”

    晋王道,“我没有颠覆南齐的江山,只不过是想把祖宗的江山接手过来而已。”

    叶裳道,“好一个只不过是想把祖宗的江山接手过来而已。可是你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与虎谋皮。无论是月贵妃,还是萧贤妃,还是大皇子,这三个人,哪个是为了南齐江山着想?十二年前,若非有我父王,南齐早已经被北周践踏。去年,若非有我岳父和暖儿,北周也已经长驱直入。届时,南齐的江山还是南齐的江山吗?难道,你所求,就是将祖宗的基业变成北周的附属政权?对北周俯首称臣?”

    晋王道,“自然不是,我所要做的就是为了联合北周,铲除异己,然后,再清除北周,坐拥天下。”

    叶裳嗤笑,“未免太过痴人说梦了!”

    晋王默了片刻,苍老无力地道,“如今看来,你说得对,是痴人说梦了!但事已至此,本王即便万死也难辞其咎,挽不回你父王和母妃的命,也挽不回南齐昔日的朝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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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三封书信

    叶裳看着晋王,在他出京以前,他还有些许黑发,如今头发胡子全都白了。可见这几个月以来,他的日子十分不好过。

    他道,“挽不回我父王母妃的命是没错,但挽回南齐的朝局还是可以的,就看晋王怎么做了。”

    晋王一怔,“你的意思是?”

    叶裳看着他,“我的意思是,您是想保刘焱和晋王府所有人的命,还是保湘郡王的命?”

    晋王看着叶裳,脸色变幻,“本王竟忘了,你刚回京,便主动上门来找本王,一定是有什么打算吧?不妨直说。”

    叶裳道,“直说就是,如果,您想保刘焱和晋王府所有人的命,那么,就配合我,联手对付大皇子。若是想保湘郡王的命,那么,今日当我没来。”

    晋王看着他,沉默片刻,道,“本王如今还有什么能力本事帮到你?”

    叶裳道,“这么多年,宗室以您为首。我需要的不是您一个人,而是宗室向心力。您虽然一人,但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宗室。我虽然也出身宗室,但到底不及您姜是老的辣。”

    晋王恍然,看着他,仔细端详片刻,道,“你终于想明白要接手那个位子了?”

    叶裳颔首,淡淡道,“您说得对,这天下,总归是刘家的,我是刘家子孙,没道理袖手不管,置祖宗江山基业于不顾,置南齐万民于不顾?”

    晋王闻言叹道,“当年你父王若是如你一般想通,这南齐江山何至于如此?”

    叶裳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年,父王接了先皇圣旨,瞒而不公,如今,皇上弃了无数皇子,给了我一封圣旨遗诏传位。无论是父王,还是皇上,都是仁心大义之人。心里都是为了南齐万民江山安稳,万民和乐着想。”

    晋王道,“被你这样一说,本王郁结了几十年的心结就这样轻巧的解了,看来是本王错了。”

    叶裳道,“若非你们祸乱,南齐如今也不至于如此。”

    晋王道,“若是没有我们,这南齐江山还是前朝后裔坐着了。”

    叶裳道,“不管谁来做这江山,只要是天下安定,万民安泰,也没什么。”话落,他看着晋王,“您的母妃也是前朝公主,身上也留着前朝血脉。”

    晋王默了片刻,“若非如此,本王也不会心有不甘。”

    叶裳看着他,“如今晋王甘心了?一面是您和晋王府所有人的性命,一面是您的亲生儿子的江山天下。左右难两全。”

    晋王又陷入沉默。

    叶裳道,“不过湘郡王是不会成事儿的,他以为他在东镜多年筹谋,私下招兵买马,靠着几十万兵马就能入京,登上高位吗?他未免太高估自己了。这么多年,在东镜称王,天高皇帝远,他怕是坐井观天,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晋王不与。

    叶裳道,“王爷好好想想吧!您不与我联手,我不过是多费些心去理会大皇子,对付起他来,没那么容易罢了。对比来说,您这笔买卖才是划算。”

    晋王看着叶裳,“我弃了湘郡王,帮你的话,你能保晋王府?三百四十三人的命?”

    叶裳道,“能!”话落,道,“您没算自己的。”

    晋王放下茶盏,“我这一条老命,做下了对不起祖宗的事儿,不求活路了。只要你能保住刘焱,我就助你。”

    叶裳道,“如今,暖儿应该已经到了湘南城了,刘焱只要在湘南,暖儿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会见死不救。所以,您放心好了。”

    晋王微惊,“世子妃无恙?”

    叶裳道,“自然无恙。大皇子用的人是望帝山的老祖宗,哪怕她背离师门,也脱不了根,总归是望帝山的人,关起门来,还是自己人。无论是手下留情也罢,还是暖儿聪明地捏住她软肋也好。总之,她安然无事,我才能放心去做。”

    晋王点点头,感慨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本王的确是老了。本王这一生,自诩不算庸庸碌碌,但却其实是糊里糊涂地拧着一根筋过了一辈子。唯一疼的,便是自小在我身边由我带大的刘焱了。”

    叶裳早已看透对比湘郡王,刘焱在晋王的心中才是分量最重,他就拿捏住了这一点,今日才来找他谈判。

    晋王又道,“刘文早就说我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倒头来,果然是一场空。罢了,本王没他看得透彻,空付了这么多年的心思。他撒手不管将刘焱给我带,这是当初从根上就拴住了我。老子算计不过儿子,我也认了。”

    叶裳想起刘文,问,“文叔叔早就离京了吧?”

    晋王道,“不知道,我有许久未见他了。”

    叶裳琢磨道,“大皇子派刘焱离京去东镜,文叔叔不可能坐视不理,想必也暗中追去了。毕竟,文叔叔不同您,他只有这一个亲生儿子,而您有晋王府满门。”

    晋王点点头,“也许,我早便不管他了。”

    二人自小熟悉,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摊开了,说明白了,协议便在一番言语中达成了。

    达成协议后,宗室包在晋王身上。

    叶裳离开了晋王府。

    这么多年以来,晋王不止在叶裳面前做戏做的足,在所有人面前,做戏都做得深,功夫下得硬,所以,几乎无几的人知晓当年容安王战死的内情,觉得叶裳有遗诏继承王位,晋王号召宗室支持他很正常,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如今的叶裳,代表了皇室的新生和希望,也代表着宗室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

    这几个月以来,不止朝臣们死气沉沉,宗室贵裔子弟也不敢踹大气,生怕得罪了大皇子,被扣下一顶帽子,不顺眼处置了。

    对比大皇子,宗室所有人还是觉得叶裳好,有仁心,有大义。

    御史台的一众人等筹备万全,在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弹劾大皇子,偏偏,今日大皇子并未早朝。

    朝臣等了许久,小英子前来传话,“各位大人,大皇子昨夜染了风寒,今日不上早朝了。”

    众人一听,齐齐一怔。

    许云初蹙眉,“大皇子昨夜染了风寒?可请太医看过了?”

    小英子摇头,“是奴才侍候失职,今日一早喊大皇子起床早朝时,才发现大皇子高热不退,刚刚已经命人去太医院喊了太医了。”

    许云初想着看来大皇子是想躲过御史台的弹劾,才出此下策。他看了一眼时辰,想着叶裳若是早去晋王府的话,如今也该与晋王商议完了。他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大皇子身体要紧,便将朝事儿先压一日吧。”

    小英子点头,道,“大皇子吩咐了,朝事不可耽搁,所有奏折,由丞相定夺。”

    众人看向丞相。

    孙丞相拱手,“老臣年事已高,如今朝中都是大事儿,需要大皇子来决断,大皇子不过是染了风寒而已,不日便好,朝事儿先放一一两日,也没大关系,老臣糊涂了,做不了主。”

    小英子见丞相不接,道,“既然丞相这样说,杂家回去再秉大皇子一声。”

    丞相点点头。

    大皇子不早朝,御史台的一众大人们只能暂且压下弹劾之事,朝臣们觉得大皇子做太子时,三天两头染风寒,是寻常事儿,可是自从他从灵云寺回京,成了大皇子以来,几个月里,未见他身体有何不好。昨日还与叶世子交锋一回,又去国丈府闹腾一回,如今这风寒来得蹊跷,显然不是得了风寒这么简单。

    不过不管如何,不见到大皇子那张阴沉的脸总是好的。

    叶裳回府后,听闻大皇子未早朝,不由想到依照大皇子的脾性,是个睚眦必报的,昨日一日他都没讨到好处,按理说今日不该如此躲着避不上朝。

    不上朝的原因,无外乎一种,那就是他在拖延时间,等待机会。如今的南齐京城,在他看来,大皇子没多少机会。那么,他的机会应该就是外援了?

    他想到了北周的萧贤妃。

    如今萧贤妃在北周当政,把持北周政权,若是对南齐施压的话,也就是撕毁两国议和协议,对南齐兴兵了。

    如今南齐各地灾情,北周对南齐兴兵的话,的确是缓解大皇子压力的一个好法子。

    他当即提笔写了三封书信,分别以三只飞鹰送往西境、燕北、江南三地,给苏乘、苏言、燕北王和燕北王府世子、叶昔。

    他收拾大皇子,收拾湘郡王,如今算是南齐内部之事,不容外部插手,如果萧贤妃真敢兴兵践踏南齐疆土的话,那么,他就要北周这一次付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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