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毒后:邪王,乖乖躺好-第1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亲自说清才是。可是这时辰也不买了,且这天一直这样黑,只怕很快就要下雪了。所以小女恳请前辈,还是这司马姑娘先和小女比完了最后一场,然后再去计较这宝墨的来历吧!”
说完,莫琚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山老者一眼。
说实话,莫琚对这位脾气古怪的华山老者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当日她之所以出手相救,实在是因为形式所迫。
如果她不解了华山老者身上的蚕毒,只怕是无法让众人心服口服,也无法顺利夺得毒王称号的。
尽管事后她才知道阿逸多手中的蝶尾幽蓝是假的,可当时,她却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至于华山老者走前若说的报恩,莫琚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
凡为医者,本就该以治病为己任,她虽然救了华山老者的性命,可对她来说,那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后来,华山老者送给莫琚的那块令牌在危难之中替她挡了一剑,莫琚虽然感激,却仍旧对这位华山老者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这也难怪,以这华山老者在毒王大会上的表现,实在难以让别人喜欢上他。
再后来,华山老者不远万里地将这如真墨送到了诸葛先生的手里,莫琚虽然意外,却又觉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华山老者虽然没有入朝为官,却仍旧是大宁的一份子,他有责任对大宁的未来做出一点儿贡献。
可是方才,当这华山老者想向大家说明真相的时候,莫琚却忽然间喜欢上了这个脾气暴躁的怪老头了。
事实上,就像华山老者想的那样,如果他咬死了这墨就是他华山派的如真墨,那谁也不能说出个不字来。
毕竟来偷墨者本人都以为这匣子里装的就是如真墨,更别提这些根本没有听过或者见过如真墨的百姓了。
可这华山老者不仅没有这样做,还打算承认是自己认错了,这就让莫琚有些意外了。
而华山老者的这份坦率若是落在外人眼里,恐怕别人会说他傻,可莫琚却觉得这样的华山老者格外的可爱。
细细想来,那鬼面神医、诸葛先生不都是这样古怪的性格么?
他们虽然都有些古怪,却都是真正的英雄豪杰。也正因如此,莫琚才能和他们结为莫逆之交。
且不论他们,即便是贵为九五至尊的韩英杰,亦或是位极人臣的恭亲王,还有那统领唐门的唐云翔,哪个又没有一些自己的脾气呢?
人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人老了,竟都变得像小孩一样天真任性了。
当然了,莫琚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相反的,她正因为他们的这种直率而欣赏起了他们。
正因如此,莫琚方才才会打断了华山老者的话。
纵然这华山老者真的误会了司马画,莫琚也不打算让他认下这个错。
“本来就是韩景行偷了我房里的墨,这华山前辈又哪有什么错呢?”莫琚在心里护短地嘀咕着。
可莫琚打算息事宁人,司马画却不想善罢甘休。
她直接将那墨扔在了桌案上,不甘示弱地说道,“王姑娘此言差矣!此事关系到我东单的声誉,还请前辈给我一个交代。”
华山老者才刚刚舒了一口气,如今听了司马画的话,又不由得憋屈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的确冤枉了一个小姑娘。
左右他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旦了。他也不打算拖累上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便打算去和司马画认错。
然莫琚却死死地拦在了华山前辈的面前,悠悠地说道,“小女劝司马姑娘还是不要再执着此事了!此事若是追究下去,只怕对你们东单的声誉并没有什么好处!”
司马画见莫琚硬要强词夺理,心中更加恼怒。她扬起下巴,蛮横无理地说道,“本姑娘若是偏要追究呢?”
莫琚眼见着天越来越黑,也不愿再和司马画争辩,只冷声道,“就这么相信你们东单的十皇子?”
此言一出,司马琴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然司马画依旧后知后觉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莫琚巧笑嫣然,低头在司马画的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再抬头时,她那如水的眸子中依旧澄澈无比,可司马画却已花容失色。
“这、这怎么可能?”司马画喃喃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七十一章 珠翠满头的司马画
(全本小说网,。)
莫琚看着司马画那不可置信的样子,眼里流露出一抹笑意。
“为什么不可能?”莫琚反笑道,“那么司马姑娘,你到底是要不要我们追究这墨的来历呢?”
“这……”司马画茫然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墨,无力地垂下了头去,“我们、开始吧!”
华山老者见司马画不再追究墨的事情,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当下,他也不好询问莫琚到底和司马家的姑娘说了些什么,只好不声不响地退到了一边,细细地打量着莫琚。
而此时,莫琚却也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墨锭,“司马姑娘,既然你能用点睛墨作画,那我是否可以用这画蛇墨么?”
“你!”司马画皱眉,她虽知道莫琚是在暗中嘲讽自己画蛇添足,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莫琚没有当着面骂她,她若真跟莫琚计较起来,只怕别人会觉得她有病吧!
“随便你!”司马画瞪了莫琚一眼,甩袖作起画来。
华山老者看着司马画那比自己还要憋屈的脸,心中快意无比。
他虽知道莫琚从怀中拿出的并不是如真墨,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位晋王妃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聪慧!
许太傅见司马画已经开始作画了,只好高声叫道,“第四场,画艺,现在开始!”
言闭,他还用力地敲响了台上的锣鼓。
莫琚被这锣鼓声吓了一跳,她抬眼看去,正见那许太傅正吹胡子瞪眼地看着司马画。
那紧皱的眉头似乎在向司马画传递着自己的不满。
然司马画似乎并没有听见这震耳欲聋的锣鼓之声,只拿着画笔,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许太傅见司马画根本没把自己当一回事,心中暗道这司马家的姑娘真的是白学了这么久的琴棋书画,竟然一点儿都不了解大宁的礼仪。
他越想越气,但他又不能当场发作司马画,只好忿忿不平地攥紧了手中的锣锤。
莫琚见许太傅被司马画气的双脸通红,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这许太傅虽然看起来威严无比,可实际上,他和鬼面神医那几个老头都是一样的可爱。
想到鬼面神医、诸葛先生、韩英杰、外公还有父亲,莫琚的眼中便染上了一抹柔情。
她这样想着,心中便忽然有了思绪。
眼看着香炉里的香已经燃掉了了一小部分,莫琚便不再耽搁,提笔做起了画来。
当她触到笔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此刻,莫琚似乎全然忘记了周围众人的存在,更是忘记了自己正在和敌国的姑娘比赛。只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画笔之上,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铺在桌案的三尺宣纸。
渐渐地,莫琚仿佛和桌上的画纸融为了一体,手腕微动间,那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便在纸上跳跃了起来。
而台边,鹤影正痴痴地看着作画的莫琚,口中暗暗吟诵着,“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佳人、再难得!”
事实上,在鹤影重遇莫琚之前,他一直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心怀天下,不该醉心于男女之事。
可自从他遇见了莫琚,他的这个想法便慢慢发生了变化。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鹤影就从此无心朝政了,只不过他渐渐觉得如果没有莫琚,他即便统一了天下又能如何呢?
初时,鹤影还并没有把这种想法当做一回事,可自从莫琚在西域失踪了之后,他的这种想法便越发得强烈了起来。
如今,鹤影看着怀着身孕还勉强支撑的莫琚,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只是田野间的农夫,而不再宁国的晋王,他和莫琚会不会活得更加幸福。
想到这,鹤影不禁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无奈地笑道,“这出生,本就是人世间最无法改变的事情了!若是真的可以自己选择,只怕那些农夫各个都想成为大宁的皇子吧。”
鹤影心里这样想着,嘴里便不自觉地嘀咕了起来。
而一直站在鹤影身边的离殇恍惚中听见了鹤影的声音,然她方才并没有留心鹤影,是以她只好小声问道,“晋王殿下,你要选什么?”
“啊?”鹤影皱眉,这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沉声道,“没、没什么……”
离殇知道鹤影并不想多说,便也识趣地不再多问,只重新退到了一旁,出神地看着正在作画的莫琚。
此刻的莫琚轻轻地抿着红唇,眉眼间全是认真,虽然只是薄施粉黛,却依然明艳得不可方物。
“我家王妃果真是这天下最美的姑娘!”离殇美美地想着,“要说这司马姑娘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可若真和王妃比起来,只怕她还不及王妃的千分之一呢!”
事实上,抛开离殇的各人感情不算,这司马画也的确能算得上是百里挑一的姑娘了。
且她不过才十三四岁,此时正是最青春靓丽的时候。
而这司马画又像极了司马夫人,天生了一张鹅蛋粉脸,如星般的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娇小,让人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
更别说为了这才艺大赛,司马夫人还特意为司马画亲手缝制了一套衣服。
此刻,这小姑娘身上正套着一件玫瑰色的窄腰锦袄,那衣襟上绣了繁密而又精致的花纹,花纹上还镶着真珠翠玉。更妙的是这司马夫人特意在司马画的腰上系了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带,将她没尚未发育完全的身子也衬托地玲珑有致了起来。
微风过处,司马画的衣裙摇曳飞舞,远远望去,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娇俏无比。
只可惜,这小姑娘的身上戴了太多的珠宝首饰,单她那飞天发髻上便插了四支黄金步摇,更别说她身上和衣服上镶嵌着的珠宝了。
这些珠宝自是珍贵无比,可它们也硬生生地将一个灵气逼人的小姑娘缀成了一位深闺妇人。
望着那珠翠满头的司马姑娘,司马琴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七十二章 司马琴的担忧
(全本小说网,。)
司马画出生的时候,司马琴已经七岁了。
都说穷人家的姑娘早当家,司马琴虽然生在大富大贵的人家,可因为司马夫人一直未能产下儿子,所以连带着司马琴都一起受了祖母的很多冷眼。
正因如此,司马琴从小便表现出了异于常人的精明和能干,她以为只要自己听话懂事了,她的祖母就不会再苛待母亲和自己了。
为了得到父母的认可,司马琴一直在暗中努力着。
直到那一天,她的堂叔司马乾带着小儿子来司马府看望司马老夫人,司马琴才真正明白,无论自己有多么的优秀,她的祖母都不会喜欢她。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祖母在看到堂弟的那一刻,眼中流露出的慈爱。
那种温暖,是司马琴和她的妹妹们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更让司马琴接受不了的是,那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梳洗沐浴,洗完之后,又让她的丫鬟替自己打了一盆热水泡脚。
就在那个时候,她的堂弟忽然闯了进来,紧跟着堂弟一起过来的,则是她那个一向不苟言笑的祖母。
司马老夫人看了一眼司马琴浸在水中的双脚,冷冷地说道,“果真是你母亲的好女儿,小小年纪就这般狐媚,竟然这般公开勾引自己的弟弟!你还有没有一丁点的廉耻之心!”
已经七岁的司马琴自然知道司马老夫人这些话的含义,一时间,她又羞又恼,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可她不哭还好,这一哭,竟让司马老夫人更加生气,当着她堂弟的面重重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她的堂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一向慈爱的祖母忽然发了火,竟也跟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司马老夫人就自己可爱的小孙子哭了,忙将他抱在了怀里,柔声地哄着。
走之前,司马老夫人还命人将司马琴拖到了庭院里,扬言要让她跪上一天一夜。
三九天气,司马琴就只披着一件睡衣,连鞋子都没穿的在院中跪着。
她狠狠地攥紧了拳头,发誓有朝一日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