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顽妻惑君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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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南宫熠拧起眉,戾眸一射过去,压着怒气,冷喝:“你什么意思?本王警告你,无论如何你都得将她治好,否则后果自负!”
正帮着叶黎拉高被子的菱心一听,步到南宫熠面前低了低身体,“王爷,无关御医的事,其实小姐的病根一直潜在她体内,并非一朝一夕能治好的,相爷和夫人用了许多方法也治不好小姐,这次是相爷和夫人的事刺激到小姐,所以……”
所以她刚刚已经暗暗替小姐把过脉,自作主张地趁南宫熠不注意,把谷主留下的最后一颗药给小姐喂下,如果没用,而她又不知该去哪里寻找谷主,那小姐就岌岌可危了!
该死!南宫熠低咒一声,“都给本王出去!”
老御医垂着头颅站在那里如坐针毡,被南宫熠这副样子吓得屁滚尿流地快步跑了出去,菱心则是蹙着眉不放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叶黎,迟迟不抬步。
“你先出去吧。”直到门口处另一道声音传来,菱心才转头看去,是齐胤!那日她和叶黎在花园中见过,所以认得。
想了想她低头走了出去。
房里一时安静了下来,齐胤面无表情地盯着南宫熠片刻,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儿,淡淡地道,“她怎么了?”
南宫熠一张俊脸极沉极黑,仿佛暴风雨来临,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充斥着他的心,他的脑子,他没有回答齐胤的问题,沉静了半晌他低沉有力的声音掷地,“凌!”
话一落,一个黑影闪现,低着头拱手,声音冰冷恭敬,“王爷。”
“到南都把东方公子请回来,明日中午本王要见到他,否则你也不用回来了!”薄唇中如寒冰般的话一出,齐胤与凌双双一愣。
“是!”只是一愣,凌立刻便回神,拱手退了出去。
齐胤看着凌离去不禁挪谕,“从翎都到南都就算凌这样的人来回至少也要两天,你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南宫熠冷哼了一声,步到叶黎床边,墨眸深邃地盯着她苍白遍布冷汗的小脸,薄唇轻启,“东方的武功比凌高了不少,从南都赶回来半日足矣。”
齐胤不置可否,确实,东方长期在江湖游走,武功自是不用说,看着南宫熠站在床边直直地凝视着叶黎,齐胤不禁暗暗摇头,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你对她上心了?”
“不可能。”看着叶黎出神的南宫熠断然否决。
“那你怎么会如此紧张她的安危。”这向来不是熠的作风。
“我这么做只是因为和叶正源的交易,无关其他!”南宫熠冷冷说完,墨眸又扫了叶黎一眼便就转身走了出去。
但愿日后你也能这么说,齐胤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看着叶黎又想起了那个令她心烦却又忍不住会想起的女子,拧着眉也转身出去。
半夜,叶黎不知怎的突然浑身发起抖来,纤细的身体犹如置身冰窖,一张小脸白得恐怖,菱心彻夜照看着她,被她这样吓得半死,慌忙替她点了穴道,叶黎这才止住了发抖。
菱心又匆匆地派人到轩雨楼将南宫熠唤了过来,她的内力没有南宫熠高,为今之计只有让南宫熠给叶黎输些内力以保叶黎的性命了!
过了一会儿便见南宫熠挺拔的身形匆匆地进了听月楼,他一进去,菱心立刻上前恳求地低下头,“王爷,菱心求您了,救救小姐吧!”
南宫熠眉心紧拧,一张俊脸冷沉,墨眸烦躁地看向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叶黎,嗓音极其压抑低沉:“她怎么了?”
“小姐方才浑身发抖,冷汗不止,整个人像冰块似的,我担心小姐身体受不住,就给小姐点了穴道。”菱心说着,看了看南宫熠,“所以菱心想让王爷帮忙给小姐输送些内力,以保小姐性命,求王爷救救小姐!”
一听到叶黎被点了穴道,南宫熠嗖地闪身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她,发现没有异样才转过头盯向菱心冷斥:“谁允许你擅自点了她的穴道,出了事你负责得起吗?!”
菱心自知点了叶黎的穴道是在冒险,但她也是没有办法,看着叶黎那样她真的担心叶黎受不住,为今之计是要给叶黎输送内力,她记得绝心曾说过如果叶黎病发,输送内力可以暂时抵抗她体内的病根。
“此事是菱心自作主张了,待小姐醒来菱心会向小姐请罪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请王爷给小姐输送些内力保小姐性命,想必王爷也不想看着小姐承受不住,就请王爷救救小姐吧!”
南宫熠垂下眸子沉思,眸子下一片阴影,紧抿的薄唇冷冽,半晌缓缓启唇,“把她扶起来。”
不安于眠的夜,天空星点稀少,空气中掠过的风夹杂着令人心烦不安的味道,偶有几声蝉鸣伴着,南宫熠再从听月楼出来时已是良久后,给叶黎输了些些内力她也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南宫熠心头的石头微松,现在就等东方回来了。
……………………
翌日午后,熠王府迎来了一位贵客,一抹大红色的身影急匆匆地飞身进了王府,速度快到看不清。
“王爷,东方公子来了。”一身黑衣的炀闪身而出,恭敬地站在南宫熠身后禀报。
南宫熠侧头睨向炀,墨眸幽深,问:“他在哪?”
话音刚落,又一道醇厚的声音传来:“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堂堂熠王爷催命似的把我召回来?”
南宫熠抬眸看去,冷沉的俊脸稍稍缓解,薄唇斜勾起来,“找你神医自是有治病救人的事。”
“哦?”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大红色衣裳的俊美男子迎面走来,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朝露一样清华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好看的嘴唇微抿,白皙的皮肤,五官轮廓分明,看起来十分优雅却又带着些些爽朗的江湖气息,此刻好看的嘴唇正是似笑非笑,“那不知是谁需要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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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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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南宫熠睨了睨一旁的炀,沉声道:“带东方公子去听月楼。”
“哎哎!”刚要坐下椅子的东方恪不满地嚷嚷,修长优美的手顺手捻起置放在案几上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入口中,话音不清地接着说,“本公子可是往死里赶回来,你连让本公子休息会儿都不允许吗?”
“先去看看,看完你爱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炀,带东方公子过去!”南宫熠睨着他,不容他抗议地直接命令。
东方恪吃得津津有味又不失优雅的嘴巴顿时一僵,心下好奇起究竟是谁能让熠如此反常,抬头看了看正站在他面前比着请的姿势的炀,他拍了拍手悠悠叹道:“罢了罢了,本公子就先去看看到底是谁病死病活地打扰本公子休息?”
“东方恪!”南宫熠一声冷喝落下,眼前已经没了东方恪的影子,不禁冷哼。
“哈哈!”看准机会就跑的东方恪扬着一脸明朗的笑走在前头,忽地转头似是疑惑又饶有兴趣地问:“炀,那听月楼住的可是熠的那位小王妃?”
炀低了低头笑笑,“是的,东方公子。”
啊,难怪呢,东方恪饶有兴趣地扬起嘴角,他虽然在南都时就知道熠已经娶妃的事,却也还没见过那位神秘的小王妃,这么一说他还得快些去看看呢。
想着,东方恪加快了脚步,没一会便到了听月楼,炀随着东方恪进去,正巧菱心从内室出来,见两个陌生的男子当即蹙眉,放冷了声调:“你们是谁?!”
东方恪挑挑眉,炀上前两步,略微阳光的脸带了些嬉笑,道:“菱心姑娘莫急,属下是王爷的暗卫,这位是神医东方公子,王爷特地请他为王妃治病,菱心姑娘快些带东方公子到里面看看王妃吧。”
菱心不放心地多看了东方恪几眼,才放下手中的东西道:“跟我进来吧。”
进了内室,东方恪径直迈步到床边,漆黑的眸子有一瞬的诧异,紧接着微蹙起眉心,竟然真的与她有几分相似,不过这幅样子看起来病得不轻。
东方恪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取出怀中替人诊脉时的用具一一摆好,优美的手才轻轻搭上叶黎的玉腕,好看的指尖时不时动一下,愈诊眉心便蹙得愈紧,忽然他侧头看向菱心淡淡地问:“谁给她输送过内力?”
“是王爷。”菱心抿抿唇,接着道,“昨晚小姐突然浑身发抖,冷汗不止,整个人都是冰凉的,我一时着急就给小姐点了穴道,又请王爷给小姐输些内力小姐这才缓和了些。”
“嗯,知道了。”东方恪淡淡点头,又问:“她以前经常这样吗?”
“不是的,小姐以前就算病发也未曾这么严重过,这是第一次。”菱心想了想回答,从她见到小姐起就没有看过小姐像今日这样,而且以前也有谷主在,在谷主的精心照料下小姐很少病发,这次究竟是因为什么她也不明白。
东方恪点点头,不语,半眯上眸子仔细地为叶黎诊起脉来,不多时,他收回了手,将东西收了起来,缓缓站起身来步到菱心面前,抬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先把这个给你家小姐服下,过会儿本公子再让人送些药过来,你只消每日煎给你家小姐服用便可。”
菱心接过小瓷瓶,凭着和绝心学过的一点点医术仔细端详了下,发现没什么问题才低了低头,“多谢东方公子。”
东方恪瞧着她端详小瓷瓶的样子不禁莞尔,别说躺在床上的女人是熠的王妃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就是他想要做手脚一般人也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不用客气,记住了,待会儿送来的药每日三回,饭后一刻钟服用,切勿忘了。”
东方恪再次吩咐了一遍,便和炀一齐出了听月楼。
菱心看了眼两人离去的背影,转而走向桌子倒了杯热水,和着水把药给叶黎喂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
东方恪熟悉地顺着长廊往后花园的清梅水榭而去,炀则已回到暗处。
远远地,东方恪便看到了水榭中一抹银色身影,他勾勾唇,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去,自顾自地找了个位子坐下,品起了一旁的香茗,一脸的惬意优雅。
南宫熠见他如此神情大概就知道了叶黎没有大碍,心下微微一松,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心里异样的感觉,片刻,终是按捺不住的他冷冷启唇,墨眸盯住东方恪,“怎么回事?”
“这么紧张她?”东方恪挪谕地看了他一眼,勾唇,自顾自地猜测道:“是因为她的容貌还是因为你已经对她动了情?”
“这种无谓的猜测你不觉得很多余么?”南宫熠不急不忙地冷哼,听到东方恪的话他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叶黎笑得狡黠灿烂的小脸,心下微软。
东方恪瞧着他忽然心不在焉的样子,淡淡一笑:“我猜,你现在应该是在想着那个什么叶黎!”
南宫熠眸子一冷,驱走了脑子里的想法,故作冷漠:“我再说一遍,不要做这种无谓的猜测,回答我的话!”
东方恪悠悠一叹,清咳几声,徐徐地道:“按照方才给她诊脉看来,她的体内应该是有一种从小就带在体内的寒毒,而且以前应该一直有人为她治疗,或许是叶正源给她请过人专门治疗。”
“不是留在体内的病根吗?”南宫熠忍不住打断,怎么变成寒毒了?
“也可以这么说。”东方恪瞥了他一眼,略略不满被打断,“这寒毒,也可以说是病根,许是出生时受过严重的寒凉,又没有照料好,这才转变成病根一直潜藏在她体内,平日倒是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若是有什么源头将寒毒牵引而出,这时候万一用药不对,稍不小心就回天无力,她以前一直有一种特殊的药物抵抗着所以才未曾这么严重过,方才我已经给她开过药了,过两日便会无碍。”
听罢,南宫熠冷硬的俊容已是僵住,一片阴寒,眉头紧锁着,她怎么会身患寒毒,叶正源夫妇怎么照顾她的?!
“不用担心了。”东方恪好以整睱地睨了睨他,一面悠然地品着香茗,一面淡淡道,“只要以后别再让她受到什么刺激她的寒毒是不会再发的,哦对了,把脉间我发现她的身体太虚了,你得给她补补,否则下次在这样她说不定就承受不住了。”
“你哪只眼睛见本王担心她了?!”南宫熠沉下了脸,故作冷漠,心里却暗暗把东方恪的话记下了。
东方恪优美的手一顿,瞪了他一眼,哼哼,死鸭子嘴硬,当他看不出来么??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东方恪笑了笑,清晰分明的五官轮廓划过一丝讥讽,看向南宫熠,“记得你上回派人送到南都的那样东西么?”
经他一说,南宫熠方才想起,当下淡淡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