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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邪王强娶妃你莫属-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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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琴见小姐点头笑着去安排了,很快客栈小厮在大堂边上的包间里给他们安置了一张大桌子,还摆了一大堆的东西。

    “小公子,这是要吃什么?”青云洗漱完毕得了月琴的传话,过来一看,桌上琳琅满目就很好奇。一路风尘仆仆,都很辛苦,这是要让大家吃一顿丰盛的午饭吗?

    “我家主子吃锅子驱寒。”月钹道。

    青云点点头,无法喝酒就吃锅子来驱寒,倒是一个好办法。

    不过吃锅子她们会吗?那味道弄得好吗?青云还记得,几年前京城里就开了一家吃锅子的酒楼,生意极好,可谓日进金斗。于是出现一些酒楼想要跟风,可怎么做都做不出那家锅子的味道来,弄得二不挂五的败坏了名声,最后只好放弃了。而那家酒楼在京城里都有三家分店了,并且每一家分店的生意都是爆好。

    月琴端着六个小锅子进来,每一个锅子都咕嘟嘟的翻滚着。月钹帮着把六个小锅安放好,就见月琴用勺子往汤碗里放各种佐料,最后又用勺子加上了芝麻香油,洒上葱花,分别摆在小锅子的边上。

    青云看得有些愣怔,月琴手法之熟练,犹如做过无数遍。月钹把切好的肉菜摆放好,把伴好作料的牛肉放在主桌上,“主子最喜欢吃牛肉。”

    青云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原来王妃喜欢吃牛肉。大婚第二日闹清楚了严逐玥就是王爷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大家在心中就这般称呼严逐玥了。

    严逐玥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过来,“饿了,都吃吧。”

    大家开始动手,这种锅子的乐趣就是自己动手,吃着暖和。只有申屠云把自己面前的锅子移了一个地方,转过身来对着青云。大家都扫了一眼,不过都没有吱声。

    严逐玥把切好的菜放入锅里,又夹起一片牛肉在锅子里来回的涮,很快牛肉变了颜色,她就夹起放进汤碗里沾作料,筷子一卷,一片牛肉伴着佐料就放进了嘴。她点点头,“就是这味,不错。”

    月琴淡淡一笑,心里很高兴。

    青云恍然,看着面前小炉子铜锅,盘盘碟碟的东西,被切的薄薄的肉,青色的蔬菜,再闻着锅酒椒香油的气味,食指大动。

    两兄妹学着严逐玥也夹起切好的肉放进锅里,有样学样的做,只是妹妹测过了身体还总是垂着头,不多言也不多语。

    当涮熟的肉伴着佐料进嘴,肉味、佐料、香油,混在嘴里是那个香呀!青云禁不住发出吸溜的低呼声,“这手艺不得了。”

    是呀,月琴这手艺不得了,比起京城那酒楼里的锅子味道都还要美味!

    “是主子教得好。”月琴回了一句,月钹与石头都咧着嘴笑了笑。

    主子教的?青云听了月琴的话点点头,原来是王妃教的,难怪这手艺不一般!青云乐呵呵地从热腾腾的锅子里夹起一筷子青菜,拌了酱汁就往嘴里送……

    “嘶……”

    所有人立刻听见他发出嘶的一声,很显然是被烫到了。一直埋着头的申屠云抬起头来,一个眼刀子就给青云飞了过去,丢人!

    青云顾着嘴里,身子还是微微一怔,他知道自己这是被爷嫌弃了,丢人了!可,他们在轩王府还真没有吃过这般鲜香,美味的吃食。

    “当心烫,放在酱汁中拌一拌,再凉一凉。”严逐玥淡淡一笑。

    “嗯……唔……”青云包着嘴里的热菜,鼻子里发出声来,有些不清晰。等到嘴里的菜下了肚,才发出感叹:“好吃。”

    “来,再配点酒。”石头递了一个小酒壶过去。

    “多谢。”青云接过,道声谢,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却看了申屠云一眼。心里默默地念,爷,不是属下不给您倒酒,您现在是女子,不喝酒最好。

    “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吃食。”

    “还没请教兄长该如何称呼?”月钹冲着青云举杯。

    青云抿了一口酒,道:“不敢,在下姓张,张云青,不过人人都称在下张墩子。”青云咧嘴笑着,笑得很憨厚,“在下是杀猪的屠夫,是个粗人。在下的妹妹,人称丑丫。”

    丑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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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细节 极力的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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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妹妹一直垂着头,看不见神情。不过在心里大约把炎云、青云两人给恨死了,取个什么不好,丑丫?不过,申屠云想了想自己那一脸的黑红色的胎记,是够丑的。

    无他,申屠云即便运功改了身形,看起来瘦小了很多,也还是一个成年男子。成年男子脖子上的喉结变不了,他可以长期缠着围脖给挡住,就说小时候被烫伤,留下了大面积的疤痕需要用围脖来挡住。而成年男子下巴上的胡子就比较麻烦,即便每日都刮,还是会每日都冒,如若不在下巴处整一大快暗红色的胎记出来,他真怕露陷!

    为了把稳,申屠云只得极力的丑化自己,反正青云为他量身定制的人物是一个从小被众人欺负的可怜女子。一个从小就被人欺负的人,身上这里有伤,那里有疤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张云青、丑丫这两兄妹的身份是炎云调查过给出来的。申屠云知道逐玥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不会轻易留人在自己身边。而申屠云要想留在她身边,每一个细节都得考虑清楚,每一个环节都要经得起推敲,经得起她着人去调查。

    想到这里申屠云虽没有抬头都能感觉到一道眼光向自己看来,那是逐玥身边那位名唤月钹,精瘦干练的人。

    一坛酒伴着热烙的肉菜,铜炉下的碳火还没熄完,盘盘碟碟已经吃得干干净净。青云摸了摸微鼓的肚子,却还是意犹未尽。他深吸一口气,余香绕鼻。

    青云忍不住看了王爷一眼,心想还是尽快把王妃给拐回去,才是福,当然于他们来说是口福!想到口福,青云看了一眼正为王妃夹菜的月琴,这丫头倒是一个勤快的。

    “主子,歇一个时辰就出发吗?”为自家小姐添加了几片萝卜,月琴出声问。

    “明日再出发,很累。”严逐玥有些莫名,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是没有休息好,但那种总想睡觉的感觉又出现了,这是要提前排毒了?

    “公子?”月琴一听小姐说很累,担忧了起来。月琴一直记得齐风公子说的话,小姐有可能提前排毒,就怕缓转不了。

    “想睡。”严逐玥淡淡的道,她知道月琴能懂自己的意思。

    “昨晚累坏了,今日就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也好。”青云道。头一晚救人,就很费心力。连着又与狼斗,是累坏了。

    众人一致决定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吃了锅子大家都回房间去休息。青云在屋里来回的走动,似乎有些兴奋,王爷心中计划的第一步跨出,很是精准。只是兴奋过后,他又有些后怕。亲眼看见王爷扮成一个女子,还是一个丑化到极点的女子的人只有他,今后爷会不会觉得他知道得太多而收拾他呀?一想到这里,青云心里哀嚎了一声,脚下的步子不停,明显是给焦躁的。

    “张云青兄弟,是中午吃多了不消化吗?”石头笑着问。

    “是呀,你家主子的吃食还真是精妙,兄弟我第一次吃到。不瞒石头兄弟,还真是吃撑了,在这里来回走动消消饱涨。”青云带着些微的尴尬,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显得傻傻的,憨憨的。

    斜靠在床上的月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傻傻的青云,又闭了眼睛。

    “是呀,我家主子的手艺那才叫好……”

    “石头,别打扰张兄弟消食,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月钹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就打断了石头下面的话。

    石头立刻住了嘴,青云继续保持面容上的憨笑摆了摆手,屋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青云来回走动的身影。

    月琴跟着严逐玥回房端来漱口水,严逐玥洗漱了一下嘴里的味道,等月琴倒了洗漱水回来她已经脱下衣袍准备睡觉。

    “主子,这感觉有几日了?”月琴在心里计算小姐上一次排毒的时日,发觉这一次提前了不少。

    “也没几日,就方才感觉来的很是强烈。”严逐玥已经歪在了床上,月琴赶紧上前两步帮她盖上被子,“这一次多半会提前了。”说完这一句,人就睡着了。

    月琴心中暗暗着急,每一次排毒不可怕,排毒后的调理却是不可忽视,还是赶紧解决了手中的事早些回到山庄去。也不知山庄那边怎样了?

    负责保护逐月山庄的月笙收到消息,立刻将徐夫人与小公子转移到了别处,仅有一部分负责农活的留了下来。

    京城里燕逸郡王的手下查了好几日,查到申屠潇暗自去了逐月山庄,还查到申屠潇从逐月山庄回来让人调查严志远的后院。

    燕逸郡王看了调查回来的消息,把纸条交给了身边的幕僚,几个幕僚传着看了消息,都皱起了眉头。逐月山庄?世子爷去查逐月山庄作何?严志远的后院与逐月山庄有何关联?

    “严志远的后院?”一个幕僚低声的喃喃道。

    “严志远的后院并无多大的奇怪。”另一个幕僚道:“众所周知,严志远宠妾灭妻,徐氏女已经死了三年多,严志远抬了最宠的妾室,那妾室所生养的四个孩子都来了一个翻身,由庶变嫡。”

    屋里的几人点头,严志远的后院并无多大的神秘,一查就能知道。

    “那妾室姓林,据说与原魏国公李进的夫人是亲姐妹。”

    哦?燕逸郡王手指动了动,与李进的夫人是亲姐妹,“可是那前朝的林太医林家的后人?”

    “正是。”那幕僚恭敬的回答。

    燕逸郡王眼眸微眯,“严志远真真是走了****运。娶的正妻是钟鼎世家徐家的嫡女,家中贵妾还出自太医世家林家。可惜,妻妾不合,最后闹成那般。不过,高门府宅,妻妾争宠,要想巩固自己的子嗣与地位,此等事屡见不鲜。哪家的后宅没沾染上几条人命,几个子嗣的血?”燕逸郡王哼了一声,继续道:“那徐家女儿折损了两个儿子,看来也是一个笨的。”

    郡王平时就不曾过问过后院之事,竟然也如此懂后宅女子之争?几个幕僚听着,都不吱声。其中一个姓郑的幕僚看了一眼燕逸郡王,世子申屠潇,看来也是一个笨的。

    “不过,一个出自清流文人世家,一个出自太医世家。要论手段,自然是那出自太医世家的贵妾手段要高明,要狠辣得多。”

    几个幕僚纷纷点头,“王爷说的极为正确。”

    燕逸郡王闭了眼睛,道:“这有何不能分析的?只有那严志远看着聪明,实则笨蛋一个的看不懂。当然人在其中,又心偏那林家出来的贵妾,徐家女怎么斗得赢?徐家女受诗礼规矩的清贵熏陶,不削用那些龌蹉手段,更不会想着去害人。说得好听点儿是文人的傲骨,说得难听点儿就是笨蛋一个。性命在清贵、傲骨之前,自然是性命重要。不过,那些自诩清流的文人是不会这般认为的。拿给本王来看,像徐家女那种笨蛋,早点死了也是一种解脱。要不,再生下一个嫡子,还得被人照样的算计了去,早晚也是一个死。”

    几个幕僚都不出声,燕逸郡王的说法没有错。这是一个弱肉强势的世间,弱就意味着输,意味着失败,意味着被强者吃掉。何况,女子之间的战争不比男人间的差!

    对于笨蛋,早点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姓郑的幕僚心中腹诽,看来燕逸郡王也不是那么心痛死了的世子申屠潇,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要想闹一闹。

    “不过,却是有一个蹊跷的地方。”一个幕僚在大家沉默了良久后出声。

    “哦?”燕逸郡王眼眸一睁,眉头一抬,“何处蹊跷?说来听听。”

    “是。”幕僚抿了一口茶水道:“蹊跷的地方就是严志远的嫡女。”

    “京城四美之一的严逐梦?”又一幕僚道,“那嫡女已经被废了。”

    “废了?”燕逸郡王再次抬眉,一个被废的嫡女能有多大的蹊跷?

    那幕僚拱了拱手,道:“今年三月的百花宴,与玲珑郡主打斗之间被扯下了头发,据说那嫡女就是一个癞子。”

    癞子?燕逸郡王蹙眉。

    “王爷,某说的不是那嫡长女,是严志远真正的嫡女,由徐氏女所生养的严逐玥。”

    燕逸郡王的眼眸转向过来,幕僚道:“当年,太后为申屠云指婚的那名女子严逐玥,由徐氏女所生养。”

    燕逸郡王的眉头舒展下来,与申屠云定下婚事的那女子,燕逸郡王知道。

    “某觉得蹊跷就在此女身上。”幕僚看了一眼郡王,继续道:“此女,某查过,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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