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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当年万里觅封侯-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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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宛捻着棋子,等着崇安帝往下说。

    “朕也喜欢你,有你陪着子宥,朕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不用一惊一乍的。”崇安帝倚在软枕上,慢慢道,“但子宥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了,朕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想先问问你,朕若一回京就给子宥指婚,你会如何?”

    钟宛攥着棋子,默不作声。

    崇安帝看向花厅外,嘴角微微挑起,他期待的看着钟宛,“归远,你想想清楚,你不是个冲动的孩子,看事也比子宥长远,朕想听听你的意思。”

    崇安帝厌倦了同郁赦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周旋,忌惮着郁赦会不顾一切的发疯,崇安帝不敢动钟宛,那索性就将这个麻烦抛给他。

    这是钟宛自己的决定,郁赦总不能再跟自己发疯了吧?

    崇安帝枯瘦的手掌按在棋盘上,他看着钟宛,催促,“归远,你会如何?!”

    生死关头,总有人会以大局为重,委曲求全。

    崇安帝热切的看着钟宛,只等钟宛的一个点头。

    钟宛将手中棋子丢在棋笥中,神情坚定,“我就去死。”

    崇安帝猛地呛了下。

    崇安帝顾不得喝口茶,怒拍了棋盘一下,“放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钟宛拿出当年跟冯管家周旋的精神,像个被倾慕的人冲昏了头的白痴似得,“真话,子宥若变了心,我就不活了。”

    崇安帝难以理解,“什么心不心的,他娶亲又如何?那女子又碍不着你,你们相互也见不着,你同子宥还不和以前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钟宛反问,“皇上让子宥娶亲,不就是为了他能早日有个子嗣吗?想要子嗣,郁赦不就得碰那女子?”

    崇安帝被钟宛问愣了,“是啊。”

    钟宛厌恶道,“那他就脏了。”

    崇安帝呆了。

    钟宛重新拿起一枚黑子,冷淡道,“脏了身子的男人,我不会要的。”

    崇安帝被钟宛气的哑口无言,“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没什么,皇上问我的意思,我实话实说就是了。”钟宛正经道,“这就是我的意思,皇上放心,我不会同王爷纠缠,圣旨一下,我就给自己一个干脆了断,站在城楼上遥祝王爷和新王妃白头偕老,然后大叫着从城门楼上跳下去,不会耽误王爷的好事。”

    崇安帝忌惮的看了花厅外一眼,着急道,“别胡说了!这难道是朕在逼你去死吗?”

    钟宛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

    “放肆!”

    崇安帝莫名其妙的被钟宛反将了一军,钟宛这话出来了,自己再指婚,那不就成了催命符?好死不死的,还被外面的郁赦听见了!

    那将来钟宛想不开去跳楼了,郁赦不更要怪到自己头上了?

    岂有此理!

    崇安帝心知钟宛这是在装疯卖傻,还是被气的够呛,他烦躁道,“跪下!”

    钟宛下意识要跪在榻上,怕把崇安帝真的气死,他下了矮塌,跪在了地上。

    “钟宛御前无状……”崇安帝被气的心口疼,但想着花厅外的郁赦,又无法狠罚,含糊道,“罚跪两个时辰,好好思过!”

    崇安帝起身由太监们扶着走了,钟宛长舒了一口气,直起身子从崇安帝刚倚过的软枕里选了个最厚实的放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

    钟宛擦了擦额间的汗,隐隐有些心惊。

    幸好这些年耍不要脸有了经验,出其不意,吓住了崇安帝。

    钟宛在心里咒骂崇安帝,自己管不住你儿子,拿我做刀子干什么?!有本事找你儿子耍威风去!

    要跪两个时辰。

    钟宛叹口气,苦中作乐的想还好是在这花厅里受罚,小花厅里够暖和,桌上还有点吃剩的差点,两个时辰还不至于跪病了自己。

    钟宛锤了锤腿,东想西想之际,感觉身后有人来了,不等他转头,来人从后面摸了一下他的脸,淡淡道,“胆子真大。”

    钟宛放松下来,扭头看了一眼被郁赦关好的门,轻声道,“你来做什么?”

    “陪你。”郁赦单膝跪地,捏起钟宛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皱眉,“皇帝让你来你就来,这么老实?”

    “没挨打。”钟宛苦道,“我哪儿知道是这破事,我以为……”

    以为会同郁王之事有关,钟宛不想放过任何一点消息,没多想就过来了。

    郁赦心里都明白,不再追问,转而漠然道,“你方才说谁脏了?”

    钟宛笑了下,看看外面,轻声道,“别闹,你先去,我跪够了时辰,晚上就回去了。”

    郁赦没理会钟宛,“你跪你的,管我做什么?”

    钟宛无奈,“别让人再趁机找你麻烦,快去。”

    郁赦道,“我有话要问你,憋了半天,先问了再走。”

    钟宛只好道,“你说。”

    郁赦用拇指抹了钟宛的嘴唇一下,“你对我装过什么吗?”

    钟宛懵然,“装什么?”

    郁赦手指往下滑,轻轻抚摸着钟宛的喉咙口,来回滑动了下。

    钟宛的脸有点红了。

    旁人看不出来,但钟宛知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他给郁赦做过几次,每次事后郁赦都会轻轻揉他的脖颈,轻声问他疼不疼,涨不涨。

    在床上钟宛什么荤话都说的出来,但下了床就不行了,偏偏郁赦喜欢使坏,总故意在外面碰他脖颈。

    钟宛不自在的躲了下,“我装什么了?”

    “这个,我也给你做过。”郁赦不许钟宛躲,修长的手指不住在钟宛喉咙口勾弄,“那个的时候,你说舒服的要死过去了,是假的吗?”

    钟宛没太懂,想了下恍然大悟,脸涨的通红,“你听见了?”

    “听见了。”郁赦冷声道,“听见你跟宣璟说,其实没什么感觉,但也要装出来点,好让我高兴,是不是?”

    钟宛百口莫辩,“不是,我是骗那个傻子玩的……”

    “是吗?我没看出来。”郁赦平静的看着钟宛,“给我做的时候,你还说过很喜欢吃,那也是假的了?”

    钟宛实在受不了郁赦顶着这样一幅俊美的面孔,用这样一副冷清的腔调说这些不干不净的话,咬牙小声道,“那你要如何?”

    郁赦淡漠道,“我要你一边给我做,一边同我说你是真的很喜欢。”

    钟宛的脸红透了,他费力道,“你先闭嘴,等……等回房。”

    “好,回房。”郁赦起身,一把拉起了钟宛,“走。”

    钟宛崩溃,“我还在罚跪!”

    郁赦瞥了钟宛一眼,“方才去给你求了情,早已没事了。”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7章 首发晋江原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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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宛松松垮垮的披着郁赦的外袍,费力的坐起身来; 袒着半扇胸口倚在床头。

    钟宛嘴唇红的有点不自然; 他舔了舔嘴唇; 闭上眼想歇一会儿,郁赦又伏在了他身上。

    钟宛已经被郁赦收拾老实了; 他刚才把能说出口的不能说出口的都说了一遍了; 好话软话说尽,这会儿只会求饶了; “郁、郁小王爷,我真嗓子疼了,不信; 不信……”

    郁赦就算是在床上也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依旧是往日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他沉声问道; “不信如何?”

    钟宛真是被郁赦折腾怕了,小声道; “我张开嘴,你自己看看啊。”

    郁赦闻言喉咙口一紧。

    钟宛瞬间意识到又说错话了,可怜巴巴道,“你到底要怎么啊……”

    郁赦沉声道,“你不说要张开口让我检查检查吗?把嘴张开。”

    钟宛脸瞬间又红了; “别……别闹了。”

    郁赦表情认真; 捏着钟宛的下巴; 竟当真了。

    钟宛十分难堪; 偏偏郁赦并不为止之所动,淡淡道,“张开,我看看……吃干净没有。”

    钟宛的脸就差着火了,他原本以为方才被郁赦堵着前面被逼着说真喜欢已经够羞耻了,万万没想到郁小王爷在这方面话虽不多,但句句都能把人逼死。

    钟宛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他挣开郁赦,把头抵在郁赦胸口,闷声道,“吃干净了,早都……咽到肚子里去了。”

    郁赦手往下滑,按在钟宛的肚子上,意有所指的揉了下。

    钟宛难耐的蜷起身子,“郁小王爷,行行好吧,我就算是你花钱买来的,你也得让人歇会儿吧?”

    郁赦闻言笑了,“你可不就是我买回来的?”

    郁赦低头要亲钟宛,外面一个宫人进来了,郁赦抄起一旁的被子将钟宛盖上,自己拿过外袍披上下了床,“何事?”

    宫人低头道,“回小王爷,京中刚传来消息,说行刺的事有眉目了,确是郁王爷所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圣上说,明日就回京。”

    郁赦回头看了钟宛一眼,终于来了。

    崇安帝也许本是想在行宫等待消息的,但多出来的十二个刺客始终窝在他心口,让他坐卧不安,如今郁王行刺的罪名已经落实,他不想再在这不安全的地方耽搁了。

    翌日,众人返京。

    从行宫出发时,郁赦没能陪着钟宛上马车,遵照礼部的安排,他需骑马奉引在崇安帝的銮驾前,装一装孝子给旁人看,钟宛自己坐在马车上打瞌睡。

    出了行宫走了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后,一个跟在马车外面的内侍轻轻地拍了拍车窗,问道,“钟少爷,要不要茶?”

    钟宛正有点口渴,他睁开眼捶了捶脖颈,对着车帘道,“好。”

    马车停了,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食盒爬上了车,跪下来给钟宛倒茶。

    前面的銮驾没停,钟宛的车驾是不能停太久的,马车慢慢地跟了上去,钟宛眯着眼看了看小太监,坐直了身子一笑,“失礼了,方才不知道公公是御前的人,公公不必照应我了,我自己来就好。”

    那日被崇安帝叫去下棋时钟宛见过这小太监一面,他记性好,还认得出来。

    小太监笑了笑,“钟少爷还记得奴才呢?”

    小太监手脚伶俐的将茶倒好,又从食盒里拿了两盘精致的小点心出来,笑道,“钟少爷请用。”

    钟宛倚在车窗边上温和道,“劳烦公公了,但我还不渴,先放着吧。”

    小太监心照不宣对钟宛一笑,轻声道,“钟少爷难不成是怕奴才下毒了?”

    钟宛愈发客气,“公公玩笑了。”

    但就是不碰。

    小太监无奈道,“钟少爷太仔细了,皇上哪儿舍得让您有事,昨日罚了少爷后,小王爷一去求情,不也马上让您走了吗?圣上是真心看重您的。”

    钟宛低头一笑,他就知道,崇安帝会被自己糊弄一次,但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次干脆连面谈都省了,直接派个太监来传话了。

    “少爷您看看,这是什么?”

    小太监从怀里掏出一封书折,双手奉于钟宛。

    钟宛并没接过,问道,“这是什么?给小王爷赐婚的圣旨吗?”

    小太监一笑,示意钟宛自己看,钟宛拿了起来,打开一看,脸上笑意渐渐淡去。

    “少爷如今还是奴籍,此事一直是圣上的一块心病,早在钟少爷您刚进京的时候,圣上就曾吩咐过郁小王爷,让小王爷将您的卖身契拿过来,带您去衙门走个过场,恢复您的身份,只可惜小王爷不乐意,就给耽误过去了。”

    “后来圣上又想了想,觉得只是去了奴籍还不够,您是何等人?真的这样平平一生,不是太可惜了吗?”

    钟宛逐字逐句认认真真的看着折子上的御笔,怔怔出神。

    “说起这个来,有件旧事,钟少爷没准自己都不知道,奴才也是偶然听侍奉圣上的老公公们说的。”小太监笑道,“奴才给您学一学?”

    钟宛心知这是个圈套,但牵连往事,他还是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这话就早了,七……哦不,八年之前了,宁王爷刚出事那会儿了。”小太监道,“少爷您还未曾下狱,应该正护着宁王的那几位小主人在宁王府急着等消息呢,所以您不知道。”

    “您不知道啊,史今史老太傅,曾在圣上寝殿外,足足跪了有七个时辰!”

    钟宛口中泛起一股铁锈味儿,他不想再听了。

    但小太监还在说。

    “老太傅两朝帝师,多傲气的一个人啊,咱们圣上当年也是给他行过拜师礼的,皇上尊师重道,登基后就免了史老太傅的三跪九叩之礼,可那天史老太傅久跪在殿外,不住叩头。”

    “史老太傅说归远还是个半大孩子,无论宁王做了什么事,归远他必然都不知道,史老太傅恳求圣上,不要让这桩案子牵连到您,不日就是殿试了,您苦读多年,万一下了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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