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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当年万里觅封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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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瑾要不行了,宣璟心里自然是隐隐欣喜的,崇安帝剩下的两个儿子中,自己若能居长,就又是多了一重胜算。

    但想起那流言,宣璟又隐隐不安了起来。

    宣璟低声急促问道:“你说‘下面轮到谁’,是什么意思?!”

    郁赦见宣璟眼神飘忽,满意了,“字面儿上的意思,你都听不懂,你是蠢吗?”

    说罢走了,宣璟还想拦他,奈何前面人多,再拉拉扯扯实在不好看,生生忍下了。

    宣璟看着郁赦的背影,狠狠道,“你比我还大几个月呢……轮也先轮你!”

    宣璟本是来找郁赦麻烦的,现在麻烦没找到,还被郁赦吓唬了一顿,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匆匆走了。

    另一边,钟宛带着宣瑞和宣瑜,规规矩矩的进了三皇子府,跟着众人一起走过场。

    宣瑞完全是被赶鸭子上架来的,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宣瑾病情如何,但京中宗亲全来了,他不得不也带着幼弟来充个人头,他频频侧头看钟宛,忐忑不定道:“不会让我们进去看他吧?我就算了……宣瑜万一不会说话,坏了规矩怎么办?”

    “没事,宣瑜可以不说话。”钟宛叮嘱道,“这种日子,没人会注意到你们,进了里面,自有他们府中的人来接引,跟着就行了。”

    宣瑞清楚钟宛这身份肯定是进不去的,无奈点头,拉着宣瑜进去了。

    钟宛走到倒座房前,看着几株红梅出神。

    钟宛原本还怀着一丝期望,盼着三皇子能争口气,多撑俩月,容宣瑞他们回黔安后再断气,万万没想到,这位自己差点把自己淹死了。

    “是钟少爷吗?”

    钟宛回头,一个仆役躬身道:“小人乃长公主府厮役。”

    钟宛认出仆役身上的腰牌,略点了点头,“不知……”

    “钟少爷别担心。”那仆役温和一笑,“长公主刚才在里面陪着贤妃娘娘,看到黔安王后,聊起些旧事,因说起当年钟少爷也是在郁王府住过一段日子的,长公主一听说钟少爷也来了,就让小人来寻,说想见见。”

    钟宛迟疑片刻,笑着从袖中拿了个荷包出来,拉起这仆役的手,“不知长公主怎么这么有兴致,是不是我们王爷……”

    “可不敢。”仆役侧身躲了,婉拒道,“我们公主府上没这个规矩的,小人绝不能收少爷的东西。”

    钟宛也知道安国长公主上规矩大,无奈点头:“那烦请小管家引路吧。”

    仆役起身,带着钟宛进了内院。

    当年在郁王府别院住着的时候,钟宛见郁赦并不喜欢文国公的孙女,在奇珍轩一顿装疯卖傻,吓跑了文国公少爷,果真搅黄了二人的婚事。

    文国公夫人以“小女属相不吉,恐于世子相克”为由,顺顺当当的退了亲。

    安国长公主大怒,派人来押钟宛去公主府上,要亲眼看看这是个什么牛鬼蛇神,但来人却连郁王府别院都没能进去。

    郁赦自己下的令:除他以外,任何人不得入别院。

    从那到钟宛离开郁王府别院,安国长公主始终未曾见过钟宛一面。

    钟宛苦笑,今天终于能见着了,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仆役带着钟宛走了许久,终于绕到了内院厢房,仆役在院外停住了脚,道:“里面小人不能去了,请钟少爷自己进去吧。”

    钟宛点头:“有劳。”

    钟宛整了整衣冠,进了厢房……

    “唔……”

    钟宛一进屋就被人捂住了嘴,按在了墙上。

    钟宛瞳孔瞬间放大,刚要还手,突然愣了下,泄了气,不做挣扎了。

    郁赦锁着钟宛的手臂,一笑:“对不住,骗了你……但不借着长公主的名义,你怕是不会老老实实的过来。”

    钟宛心里窜起几分火,想咬郁赦的手一下。

    郁赦背对着钟宛,偏头细看他脸色,好一会儿低声道,“……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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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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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宛眸子微微颤了下,脸上褪去一层血色,他拼力挣动了下,大怒道,“你把林思怎么了?!”

    郁赦:“……”

    钟宛奋力转过身,“他一个哑巴,你难为他做什么?!你把他关到哪儿了?!他现在如何?”

    郁赦被钟宛带的晃了下,继而攥着钟宛的手臂。

    郁赦一言难尽的看着钟宛,缓缓道,“我一时间,竟有些心疼你。”

    钟宛没听懂,他眉头紧蹙,低声质问:“你到底对他用了什么刑?!”

    郁赦深呼吸了下,“我要是说,我连他一根头发都没碰,你信不信?”

    钟宛斩钉截铁道:“不信!”

    郁赦表情复杂,“如此,我更心疼你了。”

    钟宛彻底懵了,“为什么这么说?到底……怎么了?”

    “虽然你不会信,但我还是要给自己辩驳一句。”郁赦放开钟宛,转身坐了下来,“我是把他抓了,但前后统共不过一个时辰,他怎么进来的就又怎么出去了,毫发无伤。”

    钟宛警惕的看着郁赦:“这一个时辰,你对他做了什么?没用刑,那就是威胁了?你威胁他什么了?!你是不是用我威胁他了?!”

    “别说了别说了……”郁赦听不下去,打断钟宛,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你越着急,我越心疼。”

    钟宛一头雾水。

    郁赦低头品茶,好一会儿才道:“没威胁,我问了,他答了,就这样。”

    钟宛死也不信。

    郁赦笑了,“那我没办法,我说的你又不信,等你回去你自己问他吧。”

    这是自然。

    一会儿离了这里,钟宛必然要先确定林思一切无恙才能放心。

    郁赦挑眉看着钟宛,饶有兴味道:“说实话,他答的那样干脆,我原本还怀疑那条哑狗是在诓骗我,但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真的了。”

    钟宛这会儿才想起来害臊,他尽力冷着脸,低声道:“我早不叫那个了。”

    “宁王妃已去,你的小名自然没人叫了。”郁赦好心道,“不过你若怀念,我今后可以叫你这个……”

    钟宛红了耳朵,“不劳郁小王爷体恤至此!”

    郁赦自顾自的乐了好一会儿。

    钟宛戒备的看着郁赦,问道,“郁小王爷费这么多心思把我骗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笑话我的小名?”

    郁赦毫不遮掩,坦荡道:“是。”

    钟宛被气的头晕目眩。

    郁赦乐够了,摆摆手道,“你去吧。”

    钟宛犹豫了下。

    这些日子,自宣璟那得来的消息扰的钟宛心神不宁,他一直想找机会给郁赦露个口风,让他小心些,见郁赦一次不容易,钟宛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但不能把宣璟卖出来,钟宛同宣璟有几分旧交,且中间还夹着一个林思。

    钟宛决定坑一把宣琼。

    “世子……”钟宛斟酌着语气,“前几日,我从五皇子府上打探到了一段皇室秘辛。”

    郁赦抬眸:“宣琼?”

    钟宛点头,“和世子有关的。”

    郁赦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什么秘辛?”

    钟宛暗暗捏了一把汗,低头道:“有关世子身世的。”

    郁赦脸上笑意彻底散尽,他放下茶盏,“滚。”

    该提醒郁赦的已经提醒到了,郁赦很聪明,废话不用多说,只要引出身世的事来,郁赦自然会心生警惕,多多防备着宣琼。

    钟宛目的已经达到,转身就走。

    郁赦突然道:“站住!”

    钟宛停住脚。

    郁赦指尖掐着红木扶手,好似苦苦忍耐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钟宛心道你不该问宣琼都查到了什么吗?

    钟宛不知郁赦真正忌惮的是什么,避重就轻道:“从五皇子府上传出来的消息看……世子可能并非安国长公主所出。”

    郁赦轻蔑一笑,神色稍霁。

    钟宛怕郁赦轻忽了这件事,想了下又道:“五皇子怕是在怀疑……世子是皇上私生的。”

    “这种无稽之谈自我幼时就有。”郁赦不甚在意,“宣琼和他母妃一直在担心这个,我知道。”

    钟宛实在是看不透郁赦了,“那你就不担心?三皇子一旦没了,你猜宣璟宣琼两个是会内斗,还是暂时结盟先解决了你?”

    “这要看宣璟如何考量了。”郁赦想也不想道,“我同宣琼背后站着的都是郁王府,宣璟若先解决了我,郁王府就彻底成了宣琼一个人的臂膀,这样将来一对一的较量起来,宣璟占不着什么便宜,但若是先解决宣琼……”

    钟宛接口道:“你绝不可能同他联手,宣璟单占着一个‘长子’的名分,又没多大可能斗倒宣琼。”

    “聪明。”郁赦敲了敲桌面,“所以说现在最两难的是宣璟,我为什么要着急?”

    钟宛蹙眉:“如果他真的和宣琼联手了呢?!”

    郁赦干脆道:“那就来吧,我不在意。”

    钟宛急道:“你就这么相信皇上保的住你?”

    “我当然不信。”郁赦笑了,“我说的不在意,不是不在意他们,而是我自己的死活。”

    钟宛气结,这个人……

    “我就是个疯子。”郁赦笑吟吟的看着钟宛,“你不已经知道了吗?”

    钟宛脑中嗡嗡作响,他艰难道:“世子……你这条命……单是你自己的吗?”

    郁赦嘴角的笑意传不到眼底,他看着钟宛,反问:“不然呢?是你的?”

    钟宛自那场大病之后,凡怒火攻心必会心悸,他脸色有点不好,转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郁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钟宛定了定神,“你这么说,是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世了?你……”

    “我是顺着你的意思替你在分析啊。”郁赦并不入套,“你已认定了我是皇帝的私生子,不是吗?”

    钟宛摇头:“并不很确定,但我隐约觉得……你是知道了。”

    郁赦点头:“自然。”

    不等钟宛开口,郁赦又道,“但我不会告诉你。”

    钟宛本想找个机会说服郁赦同意自己留在京中,但现在看郁赦戒心很重,且两人之间早无信任可言,贸然开口,郁赦只会觉得自己另有所图。

    这事儿只能缓缓图之了。

    钟宛低头:“这是自然。”

    “虽然不知你是为了谁,但既然你好心提醒了我,我也告诉你一件事。”郁赦敲了敲桌面,“不出我所料的话……近日会有一些鬼神传闻,有人想借此生事,你可以告诉那条哑狗一声,让他劝宣璟龟缩度日,不要生事,不然……轮不到他同别人斗法,就要先被人当了奠仪。”

    郁赦似乎一句也不想再聊了,摆摆手:“言尽于此,你走吧。”

    钟宛转身走了。

    不出郁赦所料,不过两日,京中就传出了许多流言。

    钟宛同林思坐在黔安王府的书房里,一个写一个比划,安安静静。

    林思道:果然有人翻起了陈年旧事,说起了当年相师的话,今上皇位来的不正,所以皇子们一个都保不住。

    林思忧心忡忡:还说,下一个遭难的,必然就是四皇子了。

    钟宛写道:宣璟怎么说?

    林思叹气:他整日发火,说要严查流言的源头,杀一儆百,我劝阻了,他……并不听。

    钟宛写:一石二鸟。

    宣璟这会儿要是当没这回事,不加防备,被人害了就是糟了天谴,不明不白。他要是很在意,急吼吼的去纠察,就等于是承认了流言中“皇位来路不正”的说辞,犯了崇安帝的忌讳。

    钟宛眉头紧蹙,都被郁赦说中了,先陷入两难的,竟真就是宣璟。

    林思有点着急,比划:怎么办?

    “查肯定是不能查。”钟宛低声道,“现在唯一能保他的就是皇帝,开罪了皇上,争储就真的无望了。”

    钟宛抬头看向林思:“他不是很听你的吗?劝着点。”

    林思苦笑,比划:劝不动,那日从三皇子府上回去后,宣璟怒不可遏,亲自写了一沓郁小王爷和五皇子的名讳,找出百十来件瓷器,挨个贴上,然后找来一根这么粗的棍子!

    林思比了个碗口大的样子,钟宛骇然:“做什么?”

    林思打手语:大吼一声,举着棍子砸向瓷器,再大吼一声,砸向另一个瓷器,循环往复……

    钟宛沉默许久,问道:“砸完之后,他消气了吗?”

    林思摇头,比划:没有,因为后来砸顺手了,不小心把皇帝钦赐的一个九环琉璃盏也砸了,那个琉璃盏很是珍贵,皇上之前来府上还特意看过,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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